丁家村历史背景详情

丁家村历史背景详情

作者: 红色的薇草

悬疑惊悚连载

《丁家村历史背景详情》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红色的薇草”的创作能可以将李淑珍赵坤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丁家村历史背景详情》内容介绍:1 楔子七月鬼门关大丁家村的黑得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密不透风地压在村落上几颗疏星在厚重的云层里躲躲闪连月光都吝啬得不肯多漏一只让山坳里的丁家祖在黑暗中显露出一片狰狞的轮密密麻麻的坟包在夜色里隆活像一个个被遗忘的馒沉默地蛰伏最靠边的那座小土是整个墓园里最寒酸的一个——没有像样的墓只插着半块歪脖子木上面用红漆写的“丁母李氏”四个早已被风雨...

2025-10-29 23:20:55

1 楔子七月半,鬼门关大开。丁家村的夜,黑得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

密不透风地压在村落上空。几颗疏星在厚重的云层里躲躲闪闪,

连月光都吝啬得不肯多漏一丝,只让山坳里的丁家祖坟,在黑暗中显露出一片狰狞的轮廓。

密密麻麻的坟包在夜色里隆起,活像一个个被遗忘的馒头,沉默地蛰伏着。

最靠边的那座小土坟,是整个墓园里最寒酸的一个——没有像样的墓碑,

只插着半块歪脖子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的“丁母李氏”四个字,早已被风雨啃噬得模糊不清,

边角处翘着几缕腐朽的木刺,在夜风中微微晃动。坟头上压着块磨盘大的青黑色石头,

石面粗糙,边缘却被打磨得异常光滑。这不是普通的石头,

万山请风水师赵坤布下“镇魂阵”的核心——用西域陨铁混合丁家三代精血淬炼而成的镇石。

石头四角各系着一根朱砂浸泡过的红绳,绳头深深埋进土里,

连接着坟四周的八枚阴八卦铜钱,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困魂阵。没人敢轻易靠近这座坟,

村里的大人对此讳莫如深,只在私下里悄悄议论,说底下埋的人怨气太重,若不镇着,

必化厉鬼,血洗丁家。只有夜风,常年在坟包周围盘旋,呜咽着,

像是谁压抑了几十年的哭诉,又像是即将破土而出的怒吼。那镇石之下,

是凝结了半生甜蜜与一世怨毒的魂魄,是未解的隐情与未报的血仇,

在黑暗中默默积蓄着力量,等待着破阵而出的那一天。2 往事·血海深仇民国三十六年,

江南的梅雨刚过,空气里还飘着湿漉漉的桂花香。李家是当地望族,家底殷实,

更难得的是家风醇厚,独女李淑珍更是镇上有名的才女——眉眼温婉,知书达理,

腰间常年系着一块温润的凤纹玉佩,那是李家祖传之物,不仅能聚气纳福、辟邪护身,

更是李家百年福运的载体,父母将她宠得如珠似玉。彼时的丁万山,

还是李家商行里一个不起眼的账房先生。他家境贫寒,穿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却生得俊朗清隽,待人谦和,做事更是踏实得无可挑剔。两人的相遇,

是在李家后花园的荷花池边。那日李淑珍凭栏赏荷,不慎崴了脚,眼看就要摔进池里,

一双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了她。是丁万山,他刚送完账目路过,情急之下出手相救,

事后却红着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笨拙地递上一束刚摘的白茉莉,花瓣上还带着晨露,

清香扑鼻。那是他们缘分的开端。此后,丁万山常借着送账目的由头,

绕路经过李淑珍的闺房窗外。有时是带一串街头发售的糖画,惟妙惟肖的生肖造型,

甜得恰到好处;有时是刚出炉的桂花糕,热气腾腾,裹着浓郁的香气;更多的时候,

是静静站在廊下,听她隔着窗棂读诗书,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欣赏与爱慕。雨天里,

他总会提前撑着一把油纸伞等在私塾门口。一路默默护在她身侧,

任凭雨水打湿自己半边肩头,也绝不会让一滴雨溅到她的裙角。李淑珍看着他淋湿的衣袖,

心里暖融融的,那份少女情愫,便在这日复一日的温柔里,悄然生根发芽。李淑珍生日那天,

丁万山攒了三个月的工钱,买了一支成色普通却打磨得光亮的银簪。夜里,

他约她在月下相见,笨拙地为她挽起长发,将银簪轻轻插上,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却无比郑重:“淑珍,往后余生,我定护你周全,不让你受半分委屈。”这话,李淑珍信了。

可李家父母起初并不同意这门亲事,门第之差如同天堑。但丁万山没有放弃,

他每日清晨天不亮就守在李府门外,帮着洒扫庭院、打理花圃;寒冬腊月,

冒着风雪上山采摘稀缺药材,为体弱的李母调理身体。日复一日的坚持与真诚,

终于打动了李家父母,也让李淑珍更加坚信,自己觅得了良人。大婚那日,

李淑珍身着大红嫁衣,带着丰厚的嫁妆——良田百亩、商铺三间,还有李家半数的流动资金,

义无反顾地嫁入了丁家。她洗手作羹汤,褪去一身娇气,为丁万山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将一个贫寒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在她的扶持下,丁家生意日渐红火,

短短几年便从寒门一跃成为当地富户,丁万山也成了人人敬重的丁老板。

李淑珍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却不知,这一切的甜蜜与安稳,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丁万山早在认识她之前,

就被一个名叫赵坤的风水师拿捏在了手里。赵坤的先祖当年被李家先祖所害,他隐忍多年,

一直伺机报复,得知李家有百年福运,且福运载体是李淑珍的凤纹玉佩后,便找到了丁万山。

他以丁万山年迈父母的性命相要挟,逼迫丁万山配合他施展“换命夺运”之术,

窃取李家福运,转嫁到丁家身上。婚后三年,丁万山变了。他不再像从前那般温柔体贴,

常常深夜外出,回来时身上带着一股诡异的檀香;对她日渐冷淡,

甚至会忘记她的喜好;家里莫名多了不少隐秘的开销,问起时,他只含糊其辞。与此同时,

李家商行开始出现莫名的亏损,生意一落千丈,李淑珍的父母也接连染病,精神萎靡,

日渐消瘦。李淑珍心中不安,开始暗中调查。终于,在一个深夜,

她撞破了丁万山的秘密——后院的废弃厢房里,被改成了一间隐秘的法坛,

丁万山与赵坤正对着一个写有她生辰八字的稻草人念念有词,她的凤纹玉佩被放在法坛中央,

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周围还摆着各种诡异的法器。“你们在做什么?

”李淑珍的声音带着颤抖。丁万山猛地回头,脸上的温柔全然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冷漠,甚至带着一丝狠厉:“做什么?自然是取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他走上前,眼神冰冷,“淑珍,你真以为我娶你是因为爱你?你不过是我向上爬的踏脚石,

李家的福运,早就该归我了。”赵坤在一旁冷笑,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李小姐,

识相的就乖乖配合,若是敢声张,你的两个孩子,可就要替你父母受咒了。

”那些威胁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刺进李淑珍的心里。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丁万山,

那个曾对她许下一生承诺的男人,那个为她撑伞、为她挽发的男人,怎么会变得如此陌生?

她强忍着心痛,开始暗中寻找破解之法。一次偶然的机会,

她在赵坤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本隐秘的手记,

上面记载着“换命夺运”的真相——此术需以施术者的精血为引,一旦施展,反噬必亡。

李淑珍这才明白,丁万山也是赵坤的棋子,他的冷漠与狠厉,或许都是被迫的。

可还没等她想出对策,“换命夺运”的反噬就降临了。丁万山突然病倒,高烧不退,

形容枯槁,眼看就要不行了。赵坤却告诉丁万山,想要化解反噬,

必须用至亲的血脉做“替死鬼”,而李淑珍,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丁万山陷入了痛苦的挣扎。

一边是自己的性命,一边是他曾经深爱、如今愧疚的妻子。

可赵坤的威胁如同阴影般笼罩着他,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最终,

在权力欲望与威胁的裹挟下,他妥协了。但他心里仍存着一丝不忍。他悄悄托人寻找解药,

想要救李淑珍一命,可消息刚传出去,就被赵坤察觉了。赵坤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亲自出手,

以“安胎调理”为幌子,给李淑珍下了慢性毒药。毒性渐渐发作,李淑珍浑身溃烂,

疼痛难忍,日夜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丁万山对外谎称她“得了顽疾”,禁止任何人探望,

将她独自关在偏僻的厢房里。昔日的嘘寒问暖变成了冷漠的监视,可没人知道,每到深夜,

丁万山都会独自坐在厢房门外,饮酒落泪,内心的煎熬几乎将他吞噬。

李淑珍的父母得知女儿境况蹊跷,心急如焚,连夜赶来丁家理论。争执中,赵坤趁人不备,

暗中推了两位老人一把,他们失足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当场重伤昏迷,没过几日便不治身亡。

而赵坤,却将这一切嫁祸给了丁万山。

当老仆偷偷将“父母被丁万山所害”的消息告诉李淑珍时,她彻底万念俱灰。

她躺在冰冷的床上,浑身剧痛,心如刀绞。她想起了父母的疼爱,想起了昔日的甜蜜,

想起了丁万山的背叛,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滔天的恨意。弥留之际,

她死死攥着丁万山送她的那支银簪,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直流。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诅咒道:“丁万山,赵坤,我李淑珍就算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说完,

她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丁万山得知李淑珍的死讯,又知晓了父母是被赵坤所害的真相,

悔恨交加,却无能为力。赵坤拿捏着他参与“换命夺运”的证据,他只能忍气吞声。

他悄悄留下了李淑珍的信件、照片,还有自己的一本日记。日记里,

详细记录了他被赵坤威胁的经过、误信赵坤嫁祸的悔恨,以及对李淑珍深深的愧疚。

他还将那枚凤纹玉佩转移到了老宅的密室里,希望日后有子孙能发现这些真相,

为李淑珍平反,归还李家的一切。赵坤怕李淑珍化为厉鬼复仇,强迫丁万山配合,

用西域陨铁混合丁家三代精血淬炼出镇魂石,布下“镇魂阵”,

将李淑珍的遗体草草下葬在祖坟最偏僻的角落。他抹去了李淑珍在丁家的一切痕迹,

对外只称她是“早逝的外乡媳妇”,仿佛这个女人从未出现过。棺木之下,黑暗无边。

李淑珍的怨气与凤纹玉佩的灵气交织在一起,虽被阵法牢牢镇压,却从未消散。

那些甜蜜的过往与后期的背叛、惨死形成了锥心的对比,让她的恨意愈发浓烈。

她在黑暗中等待着,等待着破阵而出的那一天,向所有亏欠她的人,讨回血债。

3 坟裂·怨魂出世七月半的夜,墨色更浓了。丁家村后山坳的风,带着坟茔特有的湿冷,

卷着草叶的碎屑,在密密麻麻的坟包间穿梭,发出呜咽似的声响。李淑珍的那座小土坟,

像被遗忘在角落的弃物,孤零零地立在墓园边缘,坟头的镇魂石在黑暗中泛着青黑的光,

四角的红绳绷得笔直,与埋在土里的阴八卦铜钱相连,无声地维持着几十年的禁锢。

丁小宝的脚步声,是这死寂里唯一的活气。七岁的孩子,裤脚沾着草屑,

手里攥着那把磨得发亮的弹弓,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前方——一只尾巴亮着绿光的萤火虫,

正忽高忽低地飞着,像个调皮的小灯笼,把他从村头一路引到了这片阴森地界。“别跑!

”丁小宝压低声音,脚步放轻,像只小兽似的悄悄逼近。他平日里就天不怕地不怕,

村里的大人都告诫他不准来祖坟,可越被禁止,他心里的好奇就越盛。萤火虫似乎累了,

停在了镇魂石光滑的石面上,翅膀一收,绿光瞬间暗了下去,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光点。

丁小宝眼睛一亮,屏住呼吸,缓缓举起弹弓,手指扣着石子,瞄准了那个光点。他的手很稳,

平日里打鸟百发百中,这一次,他也志在必得。“啪嗒!”石子破空而出,

却没能打中萤火虫。那小虫子像是受惊了,猛地飞起,钻进了旁边的树丛。而石子,

却像颗小炮弹似的,不偏不倚,

正好砸在了镇魂石边缘一个不起眼的凹槽上——那是赵坤当年布下“镇魂阵”时,

特意留下的阵眼,也是整个阵法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一声轻响,像一根针,

刺破了维持了几十年的平衡。起初没有任何动静,丁小宝愣了愣,正想追着萤火虫跑,

脚下的泥土却突然传来一丝极轻微的震动。他低头一看,只见镇魂石竟微微晃了晃,

石底与泥土接触的地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声,像是骨头断裂的脆响。紧接着,

一股极淡、却冷得刺骨的寒意,从坟包底下悄无声息地渗了出来。那不是夏夜该有的凉风,

而是带着腐朽与阴煞的冷,像一条刚从冰窖里爬出来的蛇,顺着泥土的缝隙蜿蜒而上,

缠上了丁小宝光着的脚踝。“嘶——”丁小宝猛地打了个寒颤,

一股莫名的恐惧从脚底直窜天灵盖。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就像有双眼睛在黑暗里死死盯着他,盯得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后背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小褂子。他想起了村里老人说的“坟里的鬼会抓小孩”,再也忍不住,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扔掉弹弓,转身就往山下疯跑,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夜色里。他没看见,在他跑远后,镇魂石底下的泥土,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裂开一道细缝。更没看见,那道细缝里,一只枯瘦、惨白的手,

指甲缝里还嵌着陈年的黑褐色泥土,正缓缓地、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一点点伸了出来。

坟包前的空气骤然变得冰冷粘稠,连周围的虫鸣声都瞬间消失了,

只剩下那只手破土的“簌簌”声。可就在那只手即将完全挣脱泥土束缚时,

坟头的镇魂石突然亮起一丝微弱的红光,四角的红绳猛地收紧,像四道烧红的铁索,

狠狠勒在了那只手臂上。“滋啦”一声,青烟冒起,手臂上瞬间出现几道焦黑的伤痕,

皮肉外翻,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啊——”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坟底传来,嘶哑而干涩。

李淑珍的魂魄在棺木中剧烈挣扎,凝聚的形态因这突如其来的反噬变得有些虚幻。她没想到,

时隔几十年,这镇魂阵的威力依旧如此强劲,刚才那一下石子撞击,

只是打破了阵法的表层平衡,核心的禁锢并未完全失效。红绳越收越紧,

阴八卦铜钱在土里发出沉闷的嗡鸣,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四面八方传来,

想要将她重新拖回黑暗的棺木,永世镇压。李淑珍的眼中翻涌着怨毒与不甘,她死死咬着牙,

调动着积攒了几十年的怨气,对抗着阵法的拉扯。那只破土的手,在剧痛中颤抖着,

却没有退缩,反而一点点地、更加用力地往外拔。土块簌簌掉落,露出底下青白干瘪的皮肤,

上面布满了陈旧的伤痕与新添的焦痕。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沉闷的“咔嚓”声,

一根红绳不堪重负,断裂开来。阵法的平衡被彻底打破,其余三根红绳的拉力瞬间减弱。

李淑珍抓住这个机会,猛地发力,另一只手也破土而出,双手撑着坟沿,

一点点地将上半身从泥土里拔了出来。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靛蓝色旗袍,

领口和袖口磨出了毛边,花白的头发用一根旧银簪挽着,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正是她下葬时的模样。只是那张脸,因极致的恨意而扭曲,嘴角挂着一丝血迹,

手臂上的焦黑伤痕还在隐隐冒着青烟。一个模糊的、近乎透明的黑影,

在她身后慢慢凝聚成形,那是她的魂魄,因阵法反噬而显得有些虚弱,

却依旧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她抬起头,空洞的目光越过层层坟包,

望向山脚下灯火零星的丁家村。那里,有她曾深爱过的人,有她付出一切却换来背叛的家,

更有她恨之入骨的仇人。脑海中,瞬间闪过荷花池边的白茉莉、月下的银簪、雨天的油纸伞,

那些早已褪色的甜蜜过往,

与父母惨死的画面、自己被毒杀的痛苦、棺木中的黑暗与冰冷交织在一起,像一把把尖刀,

狠狠剜着她的魂魄。恨意,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吞噬了所有的复杂情绪。她的眼睛,

不再是生前的温和隐忍,而是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百年不化的怨毒与冰冷,仿佛要将周遭的一切都冻结、吞噬。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让人心胆俱裂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蚀骨的恨意和复仇的快意。“丁万山,赵坤……”一个嘶哑、干涩,

仿佛生锈的铁片在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山坳里响起。声音很轻,却像一道冰锥,

扎进了每一寸冰冷的空气里。她的身体还很虚弱,魂魄也因反噬而凝聚不稳,

刚才丁小宝的意外,让她提前破阵,却也让她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她不能立刻下山复仇,

只能暂时隐匿在坟侧的树丛里,默默调息,恢复力量。但她不急。几十年都等了,

她不在乎再多等这一时半刻。她要养精蓄锐,然后,一步步地走进丁家村,

走进那个让她爱恨交织的地方,将所有亏欠她的人,一个个拖入地狱。“我,回来了。

”声音被山风卷走,却在无形之中,给整个丁家村笼上了一层死亡的阴影。山坳里的风,

似乎更冷了,吹动着坟头的杂草,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奏响序曲。4 夜惊魂·初扰丁家山坳里的风还在呜咽,李淑珍的魂魄隐匿在树丛阴影中,

看着手臂上未散的焦痕,眼底的寒意更甚。镇魂阵的反噬让她气息滞涩,

但那股滔天恨意如同燃料,支撑着她的魂魄渐渐稳固。待夜色更浓,

她化作一缕几乎不可见的青烟,顺着风势,飘向山脚下那片熟悉的村落。

丁家村的轮廓在夜色中清晰起来,屋舍错落,灯火零星,唯有村中央那栋青砖灰瓦的大宅院,

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飞檐翘角,高墙深院,像一头蛰伏的巨兽,盘踞在村落核心。

这是用她李家的钱财、她的青春、她的血泪堆砌起来的安乐窝,如今,

她要亲手将这一切搅得天翻地覆。青烟悄无声息地穿过厚重的院墙,

落在铺着青石板的院子里。老槐树的枝叶婆娑,在月光下投下斑驳黑影,

像一个个扭曲的鬼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与檀香混合的气息,

那是丁家常年供奉赵坤留下的味道,刺鼻又恶心,让李淑珍的魂魄忍不住微微震颤。

客厅里还亮着昏黄的灯火,光线透过窗纸洒出来,映出两个模糊的身影。李淑珍飘到窗边,

透过窗缝望去,只见现任家主丁诚——她的二儿子,正端着一杯温热的龙井,坐在八仙桌旁,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不安。而他对面坐着的,

正是那个让她恨入骨髓的男人——赵坤。几十年过去,赵坤已是鹤发童颜,

脸上布满细密的皱纹,手里捏着一串油光发亮的紫檀佛珠,模样看似仙风道骨,

眼底却藏着挥之不去的阴鸷。“赵大师,您说这几天总觉得家里阴森森的,

不会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丁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昨天小宝在祖坟那边受了惊吓,回来就高烧不退,嘴里反复念叨着‘白头发的奶奶’,

这事儿实在蹊跷。”赵坤眼皮抬了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手指捻着佛珠,

语气笃定:“丁老板放心,有我在,什么邪祟也不敢靠近。许是最近梅雨季,湿气太重,

加上孩子年纪小,阳气弱,才会胡思乱想。我明天给你画几道护身符,贴在屋里和孩子床头,

保准万无一失。”他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早已起了疑。昨天子时,

他明显感觉到西北方向的怨气有异动,那股怨气阴冷刺骨,绝非普通孤魂野鬼所能拥有。

只是他没往李淑珍身上想——当年那镇魂石阵是他亲手布下的,

用了丁家三代人的精血和西域陨铁,除非有外力精准破坏阵眼,否则她就算有天大的怨气,

也只能永远被压在坟下,连魂魄都无法凝聚。更何况,丁家于他而言,

是不可或缺的“炉鼎”。当年若不是丁万山被他拿捏,他也无法顺利窃取李家福运;这些年,

他靠着吸食丁家子孙的精血修炼邪术,修为才日渐精进。没了丁家,

他的邪术便成了无源之水,他绝不能让丁家出事。李淑珍飘在他们身后,

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听到赵坤那虚伪的声音,她的魂魄猛地一震,

周身的空气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就是这个人!当年就是他以丁万山父母性命相要挟,

逼迫丁万山配合“换命夺运”;是他下了慢性毒药,让她在痛苦中死去;是他暗中推搡,

害死了她的父母,还嫁祸给丁万山;更是他布下镇魂阵,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

滔天的怨气从她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客厅里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桌上的茶杯“咔哒”一声轻响,杯壁上竟迅速凝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

茶水也泛起了细密的冰渣。丁诚打了个寒颤,

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衬衫:“怎么突然这么冷?王秀兰,把窗户关上!”赵坤脸色一变,

猛地站起身,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把通体黝黑的桃木剑,警惕地环顾四周:“不好!

真有东西闯进来了!而且怨气极重!”他的目光扫过客厅的每个角落,

最终停在了李淑珍飘着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她的实体,

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怨恨,像一张无形的网,正慢慢将整个客厅笼罩。

“阁下是谁?为何闯入丁家?”赵坤大喝一声,桃木剑直指前方,

剑身上隐隐泛起一层微弱的金光。这桃木剑是他用百年老桃木制成,还浸泡过黑狗血,

对付一般鬼魂颇有奇效。李淑珍没有回答,她缓缓飘到丁诚面前。

丁诚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眼前似乎闪过一个模糊的老妇人身影——穿着洗得发白的旗袍,头发花白,

脸上的皱纹像刀刻一般,正是他小时候在旧照片上见过的模样。“奶……奶奶?

”丁诚瘫坐在椅子上,手指着前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股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气息,让他瞬间就联想到了那个被家族刻意遗忘的老太太。

赵坤见状,知道来者不善,立刻捏起法诀,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随着他的咒语,桃木剑上的金光越来越亮,

朝着李淑珍的方向刺了过来。李淑珍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刚破阵而出,又遭阵法反噬,

力量还很虚弱,只能勉强制造些寒意和幻觉,但对付赵坤这把初级桃木剑,还绰绰有余。

她的身影轻轻一晃,就像一阵烟似的避开了桃木剑的攻击。就在她准备再进一步,

给赵坤一个教训时,客厅正中央悬挂的一个小巧的护身符突然亮起红光。

那是赵坤早年送给丁万山的本命护身符,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

此刻竟形成了一道微弱的结界,将丁诚护在其中,也挡住了李淑珍的去路。

李淑珍尝试着靠近丁诚,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魂魄传来一阵刺痛。她没想到,

赵坤竟还留着这一手。既然无法靠近,那便先搅乱这丁家大宅!李淑珍伸出枯瘦的手,

朝着桌上的油灯抓去。“呼——”油灯的火苗突然暴涨,窜起半尺多高,然后“噗”地一声,

瞬间熄灭了。整个客厅陷入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在地上投下几道惨淡的光影。

“啊!救命啊!”丁诚的惨叫声在黑暗中响起,充满了恐惧。赵坤也慌了神。

他虽然会些旁门左道的邪术,对付过不少弱小的孤魂野鬼,但像李淑珍这样怨气冲天的厉鬼,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赶紧从布包里掏出一张黄符,想点燃驱邪,可打火机打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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