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80年代我和妈妈卖粥后续

重生回到80年代我和妈妈卖粥后续

作者: 咸鱼卤蛋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回到80年代我和妈妈卖粥后续》是咸鱼卤蛋的小内容精选:妈妈烧炭自缢一天前我接到了继父打来的电是哭着嗓子跟我说自杀的原因是烧继父说妈妈是因为忍受不了晚期病痛的折等他买菜回家发现的时妈妈已经不在她选择用最痛苦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接到电话我整个大脑像被抽干了空气完全懵妈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自己的病我更不知道原来妈妈生病的已经这么严重这些年我一直在一千多公里远的外地城市工因为工作太忙压力太我很少跟妈妈交更...

2025-10-26 09:00:58

妈妈烧炭自缢了,一天前我接到了继父打来的电话,是哭着嗓子跟我说的。

自杀的原因是烧炭,继父说妈妈是因为忍受不了晚期病痛的折磨,等他买菜回家发现的时候,

妈妈已经不在了。她选择用最痛苦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接到电话我整个大脑像被抽干了空气完全懵了,妈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自己的病情,

我更不知道原来妈妈生病的已经这么严重了。这些年我一直在一千多公里远的外地城市工作,

因为工作太忙压力太大,我很少跟妈妈交流,更很少回家,

有几年忙的连过年也没有时间回家。我愧疚难当,当天就跟老板辞职了,

即使现在正负责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辞职的瞬间我感觉到从未有过轻松,妈都没了,

还弄什么狗屁项目。老板惊讶极力挽留我,我现在连给老板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直接就离开了公司。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这个地球没了谁都一样转。

一我买了最近一班的飞机连夜赶回了家,妈妈的遗体已经被人工作人员送到了殡仪馆。

继父已经年近八旬,回到老家,我发现他坐在床上哭的眼睛都肿了。

虽然在我的记忆中继父和妈妈一直都是平平淡淡,平时生活中也是相敬如宾,

没有太多的交流。继父是个特别老实性格含蓄的男人,年轻时候是个工程师。

我搂住了他想给他一点安慰,他在我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这是我见过他情绪最强烈的一次,

毕竟也一起生活了40多年,继父情绪强烈到我感觉已经有点不像他了。在我的记忆里,

妈妈并不太爱继父,嫁给这个老实男人主要是因为我。在妈妈遇到继父前,她刚经历了离婚,

我的生父是一个自私酗酒而且家暴的男人。我十岁前的记忆里,

妈妈总是在深夜被酗酒的生父从床上拖起来揍的鼻青脸肿的,后来她实在受不了离婚了,

在离婚时还被生父威胁只要敢离婚了就带着我全家一起死。离婚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生父,

更没有收到他一分钱的生活费。后来听远房亲戚说他去了很远的一个城市工作,

后来再婚了生了一个孩子,过了几年后听说他又离婚了。但是后来妈妈还是坚决离婚了,

因为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醉醺醺的生父从床上拽起来。离婚后,妈妈独自带我生活了几年,

直到后来遇到了我的继父。我一直知道,母亲再婚嫁给继父是为了我。

她当时说不希望我在成婚的时候是没有爸爸的,单亲家庭的孩子会被亲家看不起。我知道,

我是她的全部。她再婚时,只有两个条件。别打她,对儿子好。傍晚,

我来到妈妈的卧室想整理下遗物。我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第一层是些旧信封药盒和几张缴费单,下面夹着一本发黄的病历夹。

封皮上写着“确诊报告——晚期胃癌”我手指在纸上颤抖着,一页页翻过检查单,

上面全是熟悉的字迹和医生的批注。最底下,是她亲笔签的名字“李芳”。

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滴在那一行字上。我又翻到抽屉最底下,看到一个旧铁盒。

那是母亲年轻时留下的,她从不让我动。我打开它,

里面整齐地叠着几张泛黄的照片和几张折叠多次的稿纸。照片里的她,

二十多岁穿着浅灰毛衣,站在一座老厂门口,笑容明亮。她的眼神清澈,

有一种我从未在现实里见过的自信与光,背景上方的红标语写着:“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我盯着那张照片,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母亲。而那几页稿纸是她写的诗。笔迹细细的,

墨色已经淡了,但字迹依然清晰。《春天》风从南方来,带着海的味道。

我们在厂门口种下槐树,说要看它一年年长高。人说新生活要来了,我信,因为春天是真的。

我捧着那张纸,指尖颤抖。我从没见过母亲写诗。她这一生,最常说的话是“日子还得过”,

最常做的事是节省。可在我不知道的某个春天,她也曾写下这样的诗句。她也有梦想,

也相信“春天是真的”。另一篇是《致未来》若有一天我能去远方,

我要坐火车去看最远方看海。我要在海风的吹拂下,写一本书,不为谁,只为自己的梦想。

那一刻,我几乎哭出声来。我忽然想到小时候,母亲总在夜里伏在灯下看旧杂志,

我问她在看什么,她笑着说:“没啥,打发时间。”我现在才明白,她不是在“打发时间”,

她是在看想象着外面的世界。她写的这些诗那时候正是改革开放初期,人们对未来充满希望。

可她的春天没有真正来。今天真的太累了,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眼前的每一幕都是和母亲在一起的过往。

我慢慢的丧失了意识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脑海里浮现了妈妈自谥的恐怖场景,突然吓直接惊醒了过来。天已经亮透了,我望了望窗外,

看起来已经正午,我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今天得去殡仪馆办手续,不能耽误了。

只不过我突然感觉......周围变得很奇怪。木制书桌上摆着一台老式收音机,

灰白色的外壳上印着“熊猫”牌标志,喇叭里正传出沙沙的杂音女声的广播,

“……今日最高气温九度,请广大职工注意添衣保暖……”靠,这是哪里啊,这不是我家啊?

!收音机旁边是一只搪瓷茶缸,缸口有磕掉的痕迹,白底蓝边,上面印着“解放思想,

实事求是”。茶缸旁的暖水瓶红漆剥落,上面贴着“红双喜”字样。

书桌上还有一叠《青年文摘》,封面人物一张张青春洋溢。最上面那本,

印着周润发穿西装的剧照,标题是《上海滩热播风靡大江南北》。我直接愣住了,啥玩意,

做梦呢?我掐了下大腿,痛!痛!痛!墙上挂着邓丽君的海报,阳光正照在她的笑脸上,

那笑容特别的温柔。海报旁边印着“1982年3月”几个鲜红的大字的挂历。

那纸页上的数字整齐地排列着,日期格里还用钢笔划了几道横线。纸质厚实,

油墨在阳光下微微散开。我怔怔看了半天,心跳强烈的跳动。1982年?!!玛德,

我穿越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实,

脚踩在没有铺地板的水泥地上,能感觉到那种水泥地的粗糙磨脚感。我脑子有点晕,

来不及穿鞋就开门。刚开门,一个熟悉的面孔从对门走了出来,我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

面前的人,竟然是妈妈!二她穿着浅蓝的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头发用黑橡皮筋绑成马尾,

额前有几缕碎发被汗打湿。她抬头时,露出一张干净清秀的脸,眉眼温婉,眼神明亮。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什么重重击了一下。那是妈妈。年轻的时候的妈妈。

我从未见过她眼神如此的明亮,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1982年,

她此刻不过二十三,四岁,正是那张照片里的模样还没被生活磨平棱角眼神里有光,

有一点天真的样子,她笑着对我点点头,“你新来的吧同志,我好像没见过你。

”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她的声音温柔又干净。“我……”我愣了几秒,才结结巴巴地答,

“是...是新调来的……”“哦”,她点点头,语气里带着八十年代特有的那种单纯礼貌,

“那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真是有缘”。她一边说,一边拧干手里的毛巾,

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那双手我太熟悉了,粗糙、纤细,却充满力量。我忍不住看她,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那是我记忆中早已消失的模样。

来那个苍老满脸疲倦的母亲;不是那个在深夜偷偷数零钱的女人;而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姑娘,

鲜活又充满着生命力。“你叫什么名字?”她忽然问。我愣了愣,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真名,

忙咽下去,想了想,随口编道:“我叫...林舟。”“林舟?”,她轻轻念了一遍,

笑起来,“挺好听的名字。”那一笑,仿佛整个楼道都亮了。“我叫李芳。”她说,

“在咱厂的文书员。”我胸口微微发颤,是她,确实是她。此刻的她,还是个厂里的小职工。

“你是哪科的?”她问。“机....修”,我随口答道。“那以后能帮我个忙就好了。

”她笑着说,“我们办公室的打字机老坏,维修科的都不肯上门修了。”“好啊,没问题”,

我说,声音有些哽咽,“没事,你随时喊我。”她笑着点头,

走到门口时又回头冲我摆了摆手:“那我先进屋啦,待会儿单位要开晨会呢。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内,才猛然发现自己手心都是汗。楼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阳光在灰墙上晃动。我靠着墙,呼吸一点点平稳下来。我真的穿越到了80年代初,

而且遇见了年轻时的母亲。我下了楼,这里是一片红砖筒子楼,是厂子的单位房。

楼下的晾衣绳上挂着蓝布衬衫格子毛巾和几条军绿色被单。院子中央一群孩子正在跳皮筋。

我感受着80年代初的纯朴和美好,这是我从来没有生活过的时代。傍晚,我路过她的门口,

我听到门里面有微微的歌曲声,里面传来的《小城故事》的旋律。我故意大声的说道,

“你喜欢邓丽君吗?”门被打来了,她惊讶地瞄我一眼,“小声点,快进来吧。”。

“你在缝东西啊”。“是啊,我早上看你没穿鞋光着脚,想缝双鞋给你,你来的赶巧,

刚好我缝好了”。说完她便从缝纫机上拿过布鞋,“我们有缘成为同事,而且还是邻居,

这双鞋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了”。“你知道我是多大的脚吗?”她笑了笑,“不知道,

但是我给很多同志都缝过鞋,现在基本看一眼就知道脚多大了,你试试吧”。“好”,

我接过鞋子换上,完全合适。“我就知道合适”。“谢谢”,我盯着桌子上那台老式收音机,

明知故问道,“你这么喜欢邓丽君的歌啊?这个歌手挺新的”。“很喜欢,

可是你不能说出去,被人听见不好。别人说这些都是靡靡之音,但是我真的喜欢,

我怕别人说我,所以都是躲在房间里听的,你可千万别告诉别的同事”。

她小心的特别提醒道。“放心吧”,我笑笑,递给她一包奶糖,

那是我下午在供销社买的小零食。“小林你人真好”,她愣了愣,接过,

又客气地分了一颗给我。三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广播吵醒的,那女播音员的声音洪亮又亲切,

“同志们,早上好!今天是1982年3月9日,星期三,天气晴”我愣了几秒,

脑子还没从梦里回过神。1982年。这个数字,对我来说真的太陌生了。我坐在炕沿上,

看着镜子里那张20多岁年轻的脸,觉得有点恍惚。

原来我真的回到了过去回到了母亲年轻时的年代。我换上蓝灰色的中山装外套,推门走出屋。

楼道里飘着煤烟和饭菜混合的味道,空气潮湿,却有种温热的人气。

隔壁楼的大妈提着水桶从我身边经过,冲我笑笑:“小伙子,新来的吧?”我点头,

她又往下喊:“芳子,快点儿,开会要迟啦!”我听到那个名字,心里一紧。“芳子”,

那是她,我从未听过有人这么叫她。我顺着人流往厂里走。

街上三轮车卖油条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穿中山装的工人骑着凤凰牌自行车从我身边掠过。

眼前的一幕幕,像老电影重映。厂区大门口的标语写着:“劳动光荣,节约为荣。

”广播喇叭里传来通知:“上午八点,食堂召开安全例会。”我顺着声音走进食堂。

锅炉房的蒸汽翻腾,空气里弥漫着米饭和酱油的香味。人已经坐满一半,男工人扎堆抽烟,

女工人们一边吃一边说笑。我正打算找座位,就听到一声笑。“老刘,别光夹肉,

给我留点茄子!”我抬头,一眼就看见她,李芳。她穿着白衬衫,头发绑成马尾,

袖子挽到手肘,脸颊微红。那一刻,我愣住了。原来妈妈这么好看,眉眼清亮,

眼神里还有光,那是生活还没磨掉的天真。我端着饭盆,走过去,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这儿有人坐吗?”她抬头看我,愣了下:“这不是小林吗,

坐吧”。“对,林舟。”我说。“没人,坐吧。”我在她对面坐下。

两人之间的桌子是铁皮的,被擦得发亮。她笑着问:“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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