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下我了

她丢下我了

作者: 爱次番茄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她丢下我了男女主角邝薇靳川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爱次番茄”所主要讲述的是:邝薇在同学会上玩疯她跟男同学喝交杯笑着说我老公靳川那方面早不行视频发到我手机附着一行字:“靳你女人真带”我盯着屏把烟头摁灭在掌第一个收拾暴发户张他偷税的证据第二天就躺在了税务局桌第二个是墙头草李他老婆收到了他嫖娼的清晰照当组织者赵哲跪在我车前哭求我碾碎了他公司的上市邝薇丢了工缩在出租屋吃泡我掐着她下巴问:“知道错了吗?”她抖着嘴唇:“...

2025-11-07 00:13:49

邝薇在同学会上玩疯了。她跟男同学喝交杯酒,笑着说我老公靳川那方面早不行了。

视频发到我手机时,附着一行字:“靳总,你女人真带劲。”我盯着屏幕,

把烟头摁灭在掌心。第一个收拾暴发户张莽,他偷税的证据第二天就躺在了税务局桌上。

第二个是墙头草李斌,他老婆收到了他嫖娼的清晰照片。当组织者赵哲跪在我车前哭求时,

我碾碎了他公司的上市梦。邝薇丢了工作,缩在出租屋吃泡面。

我掐着她下巴问:“知道错了吗?”她抖着嘴唇:“你动手吧,我该的。

”第一章靳川推开家门,屋里一片死寂。餐桌上的菜早就凉透了,凝着一层白腻的油花。

他扯开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手机屏幕在昏暗里突兀地亮起,嗡嗡震动,

像垂死挣扎的虫子。不是邝薇。他划开屏幕,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封面模糊晃动,

是KTV包厢那种廉价的、旋转的彩灯。靳川皱着眉,指尖悬在播放键上,

一种没来由的烦躁顶着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点了下去。噪杂的音乐声浪瞬间冲出来,

夹杂着男男女女放肆的尖叫和哄笑。镜头晃得厉害,最后勉强对准了包厢中央。

靳川的瞳孔猛地一缩。邝薇。她穿着条他从没见过的亮片吊带裙,脸上是浓得化不开的妆,

眼睛亮得吓人,整个人像一团燃烧的、失控的火。

她正被一个肥头大耳、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半搂着,那男人靳川有点印象,

好像是邝薇高中时追过她的一个混混,叫张莽,后来走了狗屎运搞拆迁发了家。

两人手里都端着满满一杯白酒,手臂以一种极其刺眼的姿势交缠在一起。“喝!交杯酒!

必须喝交杯!”旁边有人拍着桌子起哄,声音尖利刺耳。“张老板,薇姐,情深义重啊!

干了!”另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挤在邝薇另一边,手不老实地搭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是李斌,

以前班上的跟屁虫。邝薇咯咯地笑,身体软得像没骨头,整个人几乎贴在张莽身上。

她仰起头,对着张莽那张油腻的脸,声音带着醉醺醺的媚意:“张哥,还是你够意思!

比我家那个强多了!”靳川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画面里,

邝薇和张莽的头凑得很近,嘴唇几乎碰到一起,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周围爆发出更响亮的叫好声和口哨声。“薇姐,说说呗,靳总……靳总那方面怎么样啊?

”李斌凑得更近,一脸猥琐的坏笑,声音透过嘈杂的音乐清晰地传出来。邝薇似乎愣了一下,

随即爆发出更夸张的大笑,她用力拍了下李斌的胳膊,

身体因为酒精和兴奋大幅度地摇晃着:“他?靳川?”她嗤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刻意的、炫耀般的鄙夷,“早他妈不行啦!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老娘守活寡好几年了!”轰——像一颗炸弹在靳川脑子里炸开。所有的声音,画面,

瞬间被抽离。他只能看见邝薇那张涂得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最恶毒、最下贱的刀子,

精准地捅穿了他作为男人最后一点尊严。血液疯狂地涌上头顶,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叫。

视频还在继续,是邝薇被一群人围着,在玩更露骨的游戏,尖叫,推搡,放浪形骸。

但靳川已经看不见了。他眼前一片血红。视频结束,黑下去的屏幕映出他自己扭曲的脸。

下面跟着一行字,像淬了毒的针:“靳总,你女人真带劲。现场直播,够味儿吧?

——老同学敬上。”手机屏幕的光,惨白地映着靳川的脸。他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像一尊被抽走了魂的石像。客厅里死寂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咔哒,咔哒,

每一下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邝薇那张涂着鲜红唇膏、肆意大笑的脸,

还有那句“早他妈不行啦!”,像烧红的烙铁,反复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烫在他的心尖上。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从喉咙深处涌上来。他猛地站起身,

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走到酒柜前,手指掠过那些昂贵的洋酒,

最后停在最烈的一瓶伏特加上。拧开瓶盖,没有杯子,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像刀子一样割过食道,在胃里燃起一团灼烧的火焰,

却丝毫压不住心底那片冻彻骨髓的寒。不够。远远不够。他放下酒瓶,目光在客厅里扫视,

最后落在茶几的烟灰缸上。里面还有半截他昨晚掐灭的烟头。靳川走过去,拿起那半截烟,

烟蒂处还残留着一点暗红的火星。他盯着那点微弱的红光,眼神空洞,

又像是凝聚了某种骇人的风暴。然后,他面无表情地,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死死地,

将那点火星摁灭在自己的左手掌心里。“滋——”一股皮肉烧焦的细微声响,

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清晰。一股白烟伴随着刺鼻的焦糊味升起。剧痛瞬间从掌心炸开,

沿着手臂的神经直冲大脑。靳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牙关紧咬,

腮帮子绷出凌厉的线条。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但这股尖锐的、真实的疼痛,

却奇异地压下了脑子里那团疯狂叫嚣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暴怒。他缓缓抬起手,摊开掌心。

一个圆形的、焦黑的烙印清晰地印在皮肉上,边缘红肿,正渗着细小的血珠。

他看着那个烙印,眼神里翻涌的暴戾和痛苦,终于沉淀下来,

凝结成一种近乎冷酷的、深不见底的寒冰。痛吗?这点痛,比起刚才那剜心剔骨的羞辱,

算个屁。他扯了扯嘴角,一个毫无温度、甚至带着点狰狞的弧度。很好。这个烙印,

就是起点。靳川走到书房,打开电脑。

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登录了一个极其隐秘的云端账号,

里面存储的东西,是他这些年行走在灰色地带积累的“保险”。他从不轻易动用,但今天,

是时候了。他调出同学会包厢里那段视频,一帧一帧地慢放,放大。

那些围着邝薇起哄、推波助澜的脸,被他用鼠标冷酷地圈出来。张莽。

那个搂着邝薇喝交杯酒的暴发户。肥头大耳,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下流。靳川记得他,靠强拆和放高利贷起家,

底子脏得能拧出黑水。他公司叫什么来着?莽龙地产?靳川在搜索框里输入这个名字,

关联词条立刻跳出一堆投诉和负面新闻。李斌。

那个油头粉面、把手搭在邝薇肩上、问出下流问题的墙头草。靳川对他印象更深,

读书时就擅长溜须拍马,现在开了家小广告公司,靠着钻营和出卖色相男女通吃拉业务。

他老婆……靳川眯起眼,记得是个挺泼辣的女人,把李斌管得很严。最后,

镜头扫过角落里一个看似低调、穿着考究西装的男人。他端着酒杯,

脸上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微笑,时不时和旁边人低语几句,眼神却一直黏在邝薇身上。赵哲。

这次同学会的组织者。靳川对他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混金融圈,搞了个什么私募基金,

最近风头正劲,据说公司马上要上市了。一个精明的、善于躲在幕后的操盘手。三个名字,

三张脸,在靳川冰冷的屏幕上定格。张莽,李斌,赵哲。靳川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

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他盯着屏幕上那三个名字,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带劲?”他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声音嘶哑低沉,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好戏,才刚开始。”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川哥?”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睡意和惊讶,

显然没想到靳川这么晚会打来。“阿鬼,”靳川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冰冷得像机器,

“帮我查三个人。莽龙地产的张莽,星辉广告的李斌,还有磐石资本的赵哲。

我要他们所有的底,越脏越好,越快越好。”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睡意全无:“明白,

川哥。出什么事了?”“别问。”靳川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天亮前,我要看到东西。

”“是!”阿鬼的声音立刻变得严肃。靳川挂了电话,将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

火星四溅。他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是城市深夜的霓虹,流光溢彩,

却照不进他眼底分毫寒意。他摊开左手,掌心那个焦黑的烙印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作痛。

这痛,他会百倍、千倍地还回去。一个,都别想跑。第二章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

昏黄的光线勉强撕开浓重的黑暗。靳川像一尊冰冷的雕塑,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

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上面是张莽那张油腻放大的脸,定格在搂着邝薇喝交杯酒的瞬间。

靳川的眼神扫过,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潭。桌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震动打破了死寂。是阿鬼。靳川秒接,没开免提,把手机贴在耳边。“川哥,

”阿鬼的声音压得很低,语速极快,带着一种挖掘到宝藏的兴奋,“张莽的料,

够他喝一壶的了。莽龙地产,就是个空壳子,账目烂得跟屎一样。偷税漏税是家常便饭,

光去年就少报了至少这个数。”他报出一个惊人的数字。“还有,他拿地的手段不干净,

强拆逼死过人,虽然当时被他用钱和关系压下去了,但原始材料还在。

他公司财务是他小姨子,胆子小,手里有备份的账本和录音,怕被灭口。

”靳川的指尖在冰冷的实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东西呢?

”“账目明细、偷税证据、强拆的原始举报材料和目击者信息,还有他小姨子的联系方式,

都打包发您加密邮箱了。录音文件太大,正在传。”阿鬼顿了顿,“川哥,

这足够送他进去蹲个十年八年了。”“很好。”靳川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李斌。

”“李斌更是个草包。”阿鬼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他那广告公司就是个皮包公司,

专接些上不了台面的活儿。这人烂赌,欠了一屁股高利贷。最绝的是,他好色,男女不忌,

还特别喜欢‘留影纪念’。”阿鬼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他有个秘密云盘,

里面全是他那些‘精彩瞬间’,高清**,主角各异。他老婆只知道他爱玩,

但不知道他玩得这么花,还拍了这么多。云盘地址和密码也发您了。

”靳川的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赵哲。”“赵哲……”阿鬼的声音凝重了些,

“这家伙是条毒蛇,藏得深。磐石资本看着光鲜,背地里搞内幕交易、操纵股价,玩得飞起。

他们最近在全力推上市,财报水分大得能养鱼。最关键的是,他们手里有几个大项目,

资金链绷得极紧,全靠上市圈钱续命。我挖到他们和几个关键人物利益输送的证据,

还有一份他们篡改核心数据的内部邮件。这些东西捅出去,上市肯定黄,

他们整个盘子都得崩。”“够分量吗?”靳川问。“绝对够!”阿鬼肯定道,

“这些料足够证监会立案,银行抽贷,投资人撤资。赵哲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邮件和证据链也发您了。”“辛苦了。”靳川的声音依旧平稳。“川哥,”阿鬼犹豫了一下,

“您……真要动他们?动静会不会太大?”靳川的目光落在自己左手掌心那个焦黑的烙印上,

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按死。”电话挂断。书房里重新陷入死寂,

只有电脑主机风扇发出低微的嗡鸣。靳川点开加密邮箱,

阿鬼发来的三个压缩包静静地躺在那里。他先点开了标注“张莽”的那个。

拆现场的惨烈照片、还有一份手写的举报信复印件……证据链清晰得如同摆在砧板上的鱼肉。

他拿起书桌上的座机,拨通了一个他极少动用的号码。响了三声,接通了。“喂?

”一个略显低沉、带着点官腔的男声传来。“王局,是我,靳川。”靳川的声音平静无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显然有些意外:“靳总?这么晚……”“有份大礼,

送给王局添点业绩。”靳川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莽龙地产张莽,涉嫌巨额偷税漏税,

非法强拆致人死亡,证据确凿。材料我已经发到你私人邮箱了。”“什么?

”王局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靳总,这……消息可靠?

”“原件在我手里。”靳川淡淡道,“王局,天亮之前,我希望看到行动。这种社会毒瘤,

早一天清理,早一天清净,对吧?”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几秒钟后,

王局的声音变得斩钉截铁:“靳总放心!我马上看材料,如果属实,立刻部署抓捕!

绝不姑息!”“有劳。”靳川挂了电话。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烙印。那焦灼的痛感依旧清晰,

提醒着他几个小时前那场锥心刺骨的羞辱。他重新睁开眼,眼神锐利如鹰。

点开标注“李斌”的压缩包。里面是一个云盘链接和密码,

还有几张预览图——不堪入目的画面,主角正是李斌那张油头粉面的脸。

靳川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机,找到一个备注为“李太太”的号码。那是去年一次商务酒会上,

李斌那个泼辣老婆硬塞给他的,当时还半开玩笑地说“靳总,以后李斌要是敢在外面乱搞,

您可得给我通风报信啊”。他编辑了一条短信,只有那个云盘链接和密码,一个字都没多说。

手指悬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一秒。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脆。靳川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

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但东方的天际,已经隐隐透出一丝灰白。黎明将至。他摊开左手,

看着那个丑陋的烙印,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清晰的痛楚。第一个。第三章天刚蒙蒙亮,

城市还沉浸在一种慵懒的睡意里。莽龙地产那栋土气的、镶着金边玻璃幕墙的办公楼前,

却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肃杀。

几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商务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门口,车门猛地拉开。

十几个穿着深色夹克、表情冷峻的人动作迅捷地跳下车,为首的正是昨晚接靳川电话的王局。

他脸色严肃,对着对讲机低声说了句:“行动!”一行人如狼似虎地冲进大楼。

前台的保安刚睡眼惺忪地站起来想阻拦,就被两个夹克男一左一右按住胳膊,捂住了嘴,

只能发出惊恐的呜咽。电梯直达顶层。张莽那间堪比宫殿的豪华办公室大门被一脚踹开,

发出巨大的声响。办公室里,张莽正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秘书,

肥硕的手掌在她身上乱摸,嘴里还喷着酒气:“宝贝儿,等老子今天签了那个大单,

给你买……”门被踹开的巨响吓得他一个哆嗦,女秘书尖叫着躲开。

“谁他妈……”张莽的怒骂在看到门口涌进来的、穿着制服和便衣的执法人员时,

瞬间卡在了喉咙里,脸上的横肉因为惊骇而剧烈抖动。“张莽!”王局上前一步,亮出证件,

声音洪亮,“你涉嫌巨额偷税漏税、非法强拆致人死亡!现在依法对你进行拘传!带走!

”两个身材高大的执法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扭住了张莽粗壮的胳膊。“放屁!

你们他妈血口喷人!老子是合法商人!老子认识……”张莽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猪,拼命挣扎,

唾沫横飞地叫嚣着。“认识谁都没用!”王局冷冷打断他,眼神锐利如刀,

“你小姨子已经带着账本在局里等你了。还有,

三年前城西棚户区那个被你家推土机活埋的老头,他儿子也来了。”张莽的叫嚣声戛然而止,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他肥胖的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

一下子瘫软下去,全靠两个执法人员架着。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绝望。

他嘴里无意识地喃喃:“不可能……不可能……”他被粗暴地拖了出去,

锃亮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他粗壮的手腕。

走廊里回荡着他失魂落魄的呜咽和女秘书惊恐的哭泣。几乎在同一时间,

城市另一头一个高档小区里,爆发出一场更激烈的风暴。李斌昨晚在会所“应酬”到后半夜,

刚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回到他金屋藏娇的公寓,正想洗个澡再“大战三百回合”,

卧室门就被“砰”地一声踹开了。他老婆,那个以泼辣闻名的女人,此刻头发散乱,

眼睛赤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狮。她手里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李斌那些不堪入目的“精彩瞬间”。“李斌!你个王八蛋!畜生!

”女人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

长长的指甲带着风声狠狠抓向李斌的脸。李斌完全懵了,

脸上还带着宿醉的浮肿和纵欲的疲惫,根本没反应过来。“啊!

”脸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几道深深的血痕立刻浮现。“老婆?

你……你怎么……”他捂着脸,又惊又怒。“我怎么知道?”他老婆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把手机屏幕狠狠怼到他眼前,“看看!看看你这张恶心的脸!看看你干的这些下贱事!

还拍下来!你他妈是不是人啊!”屏幕上那些高清**的画面,像一盆冰水混合着滚油,

兜头浇在李斌身上。他瞬间如遭雷击,浑身冰凉,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

比被捉奸在床恐怖一百倍!

些照片……这些视频……怎么会……“不……不是……老婆你听我解释……”李斌语无伦次,

想去抢手机。“解释个屁!”他老婆彻底疯了,手机狠狠砸在李斌头上,

然后扑上去又抓又挠又咬,“离婚!李斌!老娘要跟你离婚!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净身出户!

你个烂货!人渣!”女人的哭骂声、厮打声、东西被砸碎的稀里哗啦声,响彻了整个公寓。

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早就吓得尖叫着抓起衣服跑了。李斌狼狈地躲闪着,

脸上、脖子上全是血道子,昂贵的睡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他的公司,他的名声,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完了!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他猛地想起昨晚同学会上,自己凑在邝薇身边说的那些下流话,

还有那只搭在她肩上的手……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靳川!

这个名字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海,让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靳川站在自己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冷透的黑咖啡。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这座刚刚苏醒的城市。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几条几乎同时推送的本地新闻快讯:“突发!

莽龙地产董事长张莽涉嫌偷税漏税、非法强拆被警方带走!

”“星辉广告总经理李斌被曝私生活混乱,大量不雅照流出,妻子大闹公寓要求离婚!

”他抿了一口冰冷的咖啡,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却奇异地带来一丝快意。

他点开那条关于李斌的新闻,

下面配着一张模糊但能认出主角的抓拍——李斌穿着破烂的睡衣,脸上带着血痕,

被愤怒的妻子追打,狼狈不堪。靳川的指尖划过屏幕上李斌那张惊恐扭曲的脸,眼神冰冷,

没有一丝怜悯。他放下咖啡杯,目光投向窗外更远的地方。那里,

是城市金融中心最耀眼的一栋摩天大楼,磐石资本的LOGO在晨曦中熠熠生辉。赵哲。

靳川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该你了。第四章磐石资本总部,顶层会议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令人心旷神怡的城市天际线,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光可鉴人的会议长桌上。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咖啡的醇香和一种志得意满的亢奋气息。赵哲坐在主位,

一身剪裁完美的意大利手工西装,头发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微笑。

他正对着满屋子西装革履、神情激动的下属和几位重要的投资人代表,侃侃而谈。“各位,

”赵哲的声音沉稳有力,充满了感染力,“我们磐石走到今天,

靠的是精准的眼光、强大的执行力和无可挑剔的信誉!过去三年的业绩,大家有目共睹!

今天,我们齐聚在这里,就是为了迎接一个历史性的时刻——磐石资本,

即将敲响上市的钟声!”他微微抬手,指向身后巨大的电子屏幕,

上面是精心制作的上市路演PPT,线条昂扬向上,数据一片飘红。

“我们的基石投资人已经全部敲定!认购火爆超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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