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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又遇丈母娘14》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那不勒的黎明”的创作能可以将五年苏晴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五年后又遇丈母娘14》内容介绍:结婚纪念妻子说公司派她去外地出让我自己我嘴上说着理心里却空落落为了散我去了常逛的商却在男士服装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是我的妻她正踮起脚温柔地替一个陌生男人整理衣我没有上悄悄离当晚就拟好了离婚协她回家后看到协议还大骂我无理取直到我拿出照五年前岳母病为了让我去看看才哭着说出那个让我如遭雷击的秘01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结婚纪念日,妻子说公司派她去外地出差,让我自己过。我嘴上说着理解,心里却空落落的。
为了散心,我去了常逛的商场,却在男士服装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我的妻子,
她正踮起脚尖,温柔地替一个陌生男人整理衣领。我没有上前,悄悄离开,
当晚就拟好了离婚协议。她回家后看到协议还大骂我无理取闹,直到我拿出照片。五年后,
前岳母病重,为了让我去看看她,才哭着说出那个让我如遭雷击的秘密。
01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傍晚的霞光透过落地窗,
给整个客厅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色。餐桌上铺着干净的米白桌布,
中央放着一瓶含苞待放的百合,那是苏晴最爱的花。每一朵花苞都鼓胀着,
仿佛积蓄了满腔的芬芳,只待一个时机便能热烈绽放。我亲手做了四菜一汤,
都是她平日里念叨着想吃的。蒸鱼的鲜香,红烧肉的甜腻,清炒时蔬的爽口,
混杂着老火靓汤的醇厚,在空气中交织成一曲名为“家”的交响。我解下围裙,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七点。她该回来了。我满心欢喜地坐在沙发上,
想象着她推开门时惊喜的表情。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
客厅里的光线由暖金变为浅灰,最后彻底被窗外的夜色吞没。桌上的饭菜,热气渐渐散尽。
百合花的香气在微凉的空气里,显得有些孤单。终于,手机铃声划破了满室的寂静。
我几乎是立刻就按下了接听键。“林辰。”电话那头是苏晴的声音,带着一种明显的疲惫。
“晴晴,你到哪了?菜都快凉了。”我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那边沉默了片刻。
“林辰,对不起,公司临时有个紧急项目,派我去邻市出差,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她的话语简洁而迅速,像是在执行一个不容置喙的命令。出差。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感觉心口的位置猛地一空,所有的期待和喜悦瞬间被抽干,只剩下巨大的失落。“这么急?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嗯,特别急,客户那边出了点问题,必须马上过去处理。
回来再给你补过纪念日,好不好?”她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我能说什么?
她是为了工作,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应该理解,应该支持。“好,那你注意安全,
到了给我发个信息。”我强撑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平静。“嗯,你也是,
别等我了,自己早点吃饭休息。”电话挂断了。屋子里重新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我看着那一整桌精心准备的饭菜,它们在冰冷的灯光下,像一个巨大的讽刺。胃里一阵翻滚,
再也提不起任何食欲。我将所有的饭菜倒进了垃圾桶,连同那束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的百合。
胸口堵得厉害,像塞了一大团浸了水的棉花,沉重,窒息。不能待在这个房子里。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她的气息,每一件物品都在提醒我这个纪念日有多么失败。
我抓起车钥匙,冲出了家门。夜风很凉,吹在脸上,却吹不散心里的郁闷。
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最终鬼使神差地停在了我们常逛的那家商场门口。或许,
可以给她买件礼物,等她回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这个念头让我心里好受了一些。
我走进商场,璀璨的灯火和鼎沸的人声扑面而来。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
他们的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我麻木地穿过人群,径直走向三楼的女士专区。
路过男士服装区的时候,我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一个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身影,
撞进了我的视线。是苏晴。她穿着我上个月刚给她买的米色风衣,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
她不是应该在去邻市的高速上吗?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身旁站着一个男人,很高,
很年轻,侧脸的线条看起来很英挺。他们正在一家高档男装店里,
导购员正热情地向他们介绍着什么。我看到苏晴拿起一件深灰色的羊绒衫,
在那个男人身上比划着。她的脸上带着我无比熟悉的温柔笑意。那个男人低头看着她,
眼神专注。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浑身血液都凝固的一幕。那个男人试穿了另一件外套,
苏晴很自然地走上前,踮起脚尖,伸出手,替他整理有些褶皱的衣领。她的动作那么轻柔,
那么亲昵,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而那个男人,微微低下头,一脸坦然地接受着她的照顾。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商场里的音乐,人群的喧闹,统统消失不见。
我只听见自己心脏被撕裂的声音。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四肢百骸都变得冰冷僵硬。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说着要去紧急出差,
让我独自一人度过结婚纪念日的妻子,此刻正温柔地陪着另一个男人逛街,买衣服。愤怒,
屈辱,心碎……无数种情绪在我胸腔里疯狂翻涌,几乎要将我撕成碎片。我想冲上去,
当面质问她。问她为什么骗我。问她旁边那个男人是谁。可我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一步也挪动不了。我怕。我怕听到那个最残忍的答案。我怕我们之间最后那点体面,
也会被撕得粉碎。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死死地咬住嘴唇。
理智在崩塌的边缘发出最后的嘶吼。我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躲在一根柱子后面,
将镜头对准了他们。屏幕里,那幅画面清晰得刺眼。她踮起脚尖的温柔,他低头接受的默契。
我按下了快门。“咔嚓”一声轻响,将这幅画面永远地定格。
也彻底击碎了我心中关于爱情的所有幻想。我收起手机,转过身,失魂落魄地离开。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一夜未眠。脑海里,
一边是我们过去三年的甜蜜点滴,一边是商场里那致命的一幕。两幅画面反复交替,
拉扯着我脆弱的神经。原来,那些海誓山盟,那些温情脉脉,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天亮时,我从沙发上坐起来。心口的疼痛已经麻木,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我打开电脑,
新建了一个文档。“离婚协议书”。我敲下这五个字的时候,手指没有一丝颤抖。
02我在那张冰冷的离婚协议书上,写下了我的名字。关于财产分割,我几乎放弃了一切。
我们共同居住的这套房子,婚后买的车,还有大部分存款,我都留给了她。
我只要回了我婚前的那部分个人财产。我像一个冷静到冷酷的刽子手,
亲手肢解着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切。做完这一切,我没有通知她。我在等。等她“出差”归来,
等她给我一个完美的谎言。两天后,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面前的茶几上,就放着那份签好我名字的协议。苏晴拖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倦色。“老公,我回来啦。”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她将行李箱放在一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你看,
给你带的邻市特产,那边的酱板鸭特别有名。”我看着那个盒子,觉得无比讽刺。
她甚至连谎言的细节都准备得如此周全。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后的行李箱上。
那是一个崭新的行李箱,不是她出差前用的那个。我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她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笑着解释:“原来的那个轮子坏了,就在那边顺便买了个新的。
”多么天衣无缝的解释。如果我没有去过那家商场,我一定会信。我甚至会心疼她的辛苦,
然后接过她手里的“特产”,拥抱她。可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她注意到了茶几上的那份文件。她走过去,
拿了起来。当她看清“离婚协议书”那五个大字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林辰,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接下来要如何表演。“就因为我没陪你过纪念日?”她似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音量瞬间拔高,“林辰你是不是太幼稚了!我那是去工作!是为了这个家!
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吗?”她的话像一根根针,扎在我的心上。无理取闹。不懂事。
原来在她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也在她尖锐的指责声中,
彻底熄灭。我依旧沉默,任由她发泄着她的不满和委屈。“我辛辛苦苦在外面跑项目,
累得跟狗一样,你就在家里跟我闹脾气?”“你知不知道这次的项目有多重要?
我低声下气求了客户多久?”“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我们是夫妻啊!”她越说越激动,
将手里的酱板鸭盒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盒子裂开,真空包装的鸭子滚了出来,
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油腻的痕迹。“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啊!”她冲我吼道,眼圈泛红。
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那张我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我终于有了动作。我没有与她争吵,只是拿起手机,解锁,打开相册。然后,
将手机推到她的面前。屏幕上,是那张我拍下的照片。商场明亮的灯光下,她踮起脚尖,
为那个陌生男人整理衣领的画面,清晰无比。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苏晴的吼声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嘴唇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像是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那双曾经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惊慌和绝望。她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所有的辩解,在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我收回手机,声音冷得像冰。“签字吧。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句话,像最终的审判,
彻底击垮了她。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眼泪,终于从她漂亮的眼睛里,
大颗大颗地滚落。她看着我,眼神里有痛苦,有哀求,有挣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不甘。
但她终究,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个字。也许是心虚,也许是默认。她走到茶几旁,
拿起那支我准备好的笔。她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笔。泪水滴落在白纸黑字的协议上,
晕开一小团墨迹。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乙方签名处,
颤抖着写下了“苏晴”两个字。那两个字,歪歪扭扭,充满了绝望。签完字,
她将笔扔在桌上,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冲进了卧室。很快,
她拖着那个崭新的行李箱走了出来。在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混杂着泪水的咸涩。门被打开,又被重重地关上。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我坐在沙发上,
许久没有动。看着桌上那份签好字的协议,我没有感到报复的快感,也没有解脱的轻松。
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空虚,将我整个人吞没。我们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像一场荒诞的闹剧。03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从民政局出来的那天,天色阴沉,
像是随时会下雨。我们全程没有一句交流,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
我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表情。我怕看到她的解脱,会让我最后的尊严也荡然无存。
我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那里。我用最快的速度搬离了那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
我删除了所有关于她的联系方式,拉黑了她的社交账号。我告诉自己,要让这个女人,
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为了填补内心巨大的空洞,我开始疯狂地工作。
我成了公司里最拼命的人。主动接手最棘手最复杂的项目,天南海北地出差,
会议室的灯光常常为我亮到天明。同事们都说我疯了,说我简直是在用生命换业绩。
他们不知道,我只是想用无休止的忙碌,来麻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只有在身体极度疲惫的时候,我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才能在夜里短暂地合眼,
而不会被那个踮起脚尖的画面惊醒。我的职位和薪水,随着一个个项目的成功,一路高升。
两年后,我被提拔为分公司的负责人,调往了另一座繁华的都市。我用离婚时分得的钱,
加上这两年的积蓄,在新的城市买了一套江景大平层。站在一百八十度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璀璨的城市夜景,我应该感到骄傲,感到满足。但我没有。这个冰冷昂贵的房子,
比那个曾经充满烟火气的小家,更让我感到窒息的孤独。我换了城市,换了房子,换了身份,
过上了旁人眼中艳羡的精英生活。但我筑起了高墙,将自己的内心彻底封闭。
身边不乏有优秀的女性向我示好,有的是商场上的合作伙伴,有的是朋友介绍的。
但我都礼貌而坚决地拒绝了。那场婚姻的崩塌,摧毁了我对感情所有的信任。
在她们善意或试探的目光中,我看到的都是苏晴的影子。我害怕再一次的付出,
会换来又一次的背叛。我变得冷漠,偏执,不相信任何人。偶尔,会从我们共同的朋友圈里,
听到一些关于苏晴的零星消息。听说,她卖掉了我们曾经的婚房。听说,
她也离开了那座城市。至于她去了哪里,过得怎么样,没有人知道。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听到她卖掉房子的消息时,我的心还是会没来由地抽痛一下。那个我们一起挑选家具,
一起布置,承载了我们所有甜蜜回忆的地方,终究还是被她轻易地抛弃了。
我的父母为我的个人问题操碎了心。他们总说,林辰,你不能总这样一个人。
我总是以事业为重,没有时间为借口搪塞过去。我开始健身,请了私教,
把汗水和力气挥洒在冰冷的器械上。肌肉的酸痛能暂时压过心口的钝痛。我开始学习投资,
看各种复杂的金融报表,用数字的跳动来占据我的大脑。五年时间,
我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外表更强大,内心更冷漠的男人。我完成了所谓的阶级跃升,
拥有了曾经梦寐以求的一切。财富,地位,名望。我以为,我已经彻底放下了过去。我以为,
苏晴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已经只是一个模糊的符号。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在酒精麻痹神经的瞬间,那个名字,那张脸,
依然是我不敢触碰的伤疤。它埋在我的心底最深处,早已溃烂成一个无法愈合的脓疮。
04五年后的一个普通下午,阳光正好。我刚结束一个冗长的视频会议,
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发呆。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城市的来电。
我皱了皱眉,以为是哪个推销电话,随手按了免提。“喂。”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一阵压抑着的,虚弱的啜泣声。是个女人的声音,
听起来年纪很大了。“是……是林辰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你哪位?”我有些不耐烦。“我是……我是苏晴的妈妈。”前岳母。
这个称呼让我瞬间僵住。五年了,自从我和苏晴离婚后,我就和他们家断了所有的联系。
她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泛起一丝厌烦。“有事吗?
”我的语气更加冰冷。“林辰……阿姨求你个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
听起来格外虚弱,“我……我病了,很重……住在医院里,
可能……可能时间不多了……”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我想在走之前……再见你一面,
行吗?”她小心翼翼地请求着。见我?我心中冷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见的?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冷漠地拒绝,准备挂断电话。“不要!林辰!你别挂!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而绝望,“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是为了苏晴的事啊!
”为了苏晴?我的手顿住了。“当年的事……当年的事是误会啊!”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误会。这两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锥子,毫无预兆地,狠狠刺进了我早已结痂的心脏。
一阵尖锐的痛楚瞬间蔓延开来。五年来,我用冷漠和成功筑起的坚硬外壳,在这一刻,
裂开了一道缝隙。我猛地挂断了电话。世界清静了。可我的心,却乱成一团。
前岳母绝望的哭声,和那句撕心裂肺的“是误会啊”,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像一道魔咒。
我烦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误会?我亲眼所见,亲手拍下的照片,
难道都是假的吗?她签字时那默认的绝望,难道也是装出来的吗?
我试图用这些“证据”来说服自己,但五年前苏晴签完字后,那双含着泪,
充满了痛苦和不甘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我眼前。当时,我只看到了她的心虚和默认。
现在回想起来,那眼神里,似乎还藏着更多我没有读懂的情绪。
一丝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怀疑,像一粒种子,落进了我荒芜的心田。
我无法再静下心来工作。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和图表,变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符号。
我关掉电脑,提前回了家。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把自己关在书房,
打开了一瓶尘封多年的红酒。我强迫自己回忆五年前的每一个细节。苏晴接到电话时的疲惫,
她说“紧急出差”时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她回来时脸上真实的倦容,
还有那个崭新的行李箱……这些细节,在“误会”这个前提下,似乎都能有另一种解释。
可那张照片呢?那致命的亲昵动作,又该如何解释?我的头疼得快要裂开。
我痛恨这种失控的感觉。五年来,我第一次对自己的“果断”和“理智”产生了动摇。
一方面,我害怕这又是一个圈套,害怕再次被伤害。
我早已不是那个可以为爱奋不顾身的年轻人了。另一方面,我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渴望一个真正的了结。无论真相是丑陋还是残酷,我都需要一个答案。为了让我这五年的恨,
或者……悔恨,有一个最终的落点。窗外的天色由黑转白。我喝光了整瓶红酒,
终于做出了决定。我打开手机,订了最早一班飞往前岳母所在城市的机票。
我要亲自去问个清楚。我要看看,这个所谓的“误会”,到底是什么。
05医院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冰冷而刺鼻。我按照前岳母发来的地址,
找到了那间拥挤的六人病房。靠窗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
如果不是那依稀可见的轮廓,我几乎认不出她就是曾经那个总是笑呵呵,身体硬朗的前岳母。
她的头发白了大半,脸上布满了皱纹,整个人瘦得脱了形,只有一双眼睛,因为看到我,
而骤然亮起。我站在病床前,心中五味杂陈。没有想象中的恨意,也没有同情,
只是一种陌生而疏离的平静。“林辰……你……你真的来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被我伸手按住了。“你躺着吧。”我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声音听不出情绪。她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涌满了泪水。“孩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也对不起我们家晴晴……”她一开口,就是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道歉,老泪纵横。
我皱了皱眉,等着她的下文。她喘息了好一会儿,像是积攒了全身的力气,
才断断续续地开口。
“当年的事……是晴晴不让我说的……她说不能拖累你……”我的心猛地一紧。“五年前,
的那个人……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晴晴的什么人……”前岳母泣不成声,
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腕,枯瘦的手指冰冷而用力。“他……他是苏哲啊!是晴晴的亲弟弟!
”苏哲?弟弟?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苏晴是独生女,哪里来的弟弟?“我们家……当年穷,
实在是养不活两个孩子……就把刚出生的阿哲,
送给了乡下一户没法生育的亲戚……”“前些年,那户人家出了事,
阿哲才辗转找到了我们……晴晴这孩子心善,觉得亏欠了弟弟,
就一直想好好补偿他……”前岳母的话,像一颗颗炸弹,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我呆呆地听着,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就在你们结婚纪念日的前一个月,
阿哲……被查出得了重病……很严重的那种……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那时候,
你正在争取公司那个最重要的项目,整天忙得脚不沾地。晴晴她……她心疼你,
不忍心让你再背上这么沉重的担子,更怕影响你的前途……”“所以……她决定自己扛下来。
”“所谓的‘出差’,是她骗你的。她其实是带着阿哲,去了医疗条件更好的省城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