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导语：你有没有想过，你眼中的贫穷，可能只是别人刻意扮演的角色？你随手丢弃的，
或许是一个凡人无法想象的宝藏。当世界以财富划分你我，当身份成为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一个电话，就能让所有轻蔑与嘲笑，都变成一场荒诞的闹剧。我叫陆知遥，
一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我的工作，是体验贫穷。而我的老板，是全球首富。
他天天催我上班，不是让我去赚钱，而是让我把这个世界，当成他的产品，好好体验。
云海大学最豪华的酒店包厢里，灯光晃得人眼晕。空气里全是香水味和食物的味道，
混在一起，有点冲。我站在门口，感觉自己的脚像粘在了地上。身上的T恤洗得发白，
领口都松了。跟这里比，我像个走错片场的。我手里捧着一个小木马。巴掌大，
是我花了一个星期，在学校木工房用剩下的边角料一点点磨出来的。木纹很粗糙，
但马的眼睛，我刻得很用心。我走进去。嘈杂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过来，跟探照灯似的。夏星辰在屋子中央。她穿着一条白色长裙，
头发卷卷的，像个公主。她的朋友围着她，叽叽喳喳。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女生捂着嘴笑了。
“星辰，这不是那个一直追你的陆同学吗？”夏星辰看见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我没理会那个人。我径直走到夏星辰面前。我把小木马递过去，声音有点干。“生日快乐。
”她看着那个木马，没伸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垃圾。她身后，
一个叫赵峰的男生走了过来。赵峰家里有钱，在学校里很有名。
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蓝色首饰盒，上面有个亮晶晶的标志。“星辰，我的礼物。
”赵峰把盒子递过去。夏星辰接了过去，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光。
她对着赵峰笑了，笑得很好看。然后才转向我。她的声音不大，但整个房间都听得见。
“陆知遥，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个，你还是拿回去吧。”她说完，
我手里的小木马掉在了地上。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声音不大。
但我觉得，比什么都响。我低下头，看着那个木马。它翻了个身，一只马耳朵磕掉了一点漆。
我没说话。弯腰去捡。我的手指刚碰到木马，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不是普通的铃声。
是一段很特别的音频，低沉，带着一种嗡嗡的震动。周围的人还在笑。赵峰抱着胳膊，
一脸得意。夏星辰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厌恶，也有一点点我看不懂的东西。我直起身，
把木马揣回口袋。然后掏出手机。我划开屏幕，接通了电话。下一秒，
一道蓝色的光从我手机里射出来，打在半空中。光柱迅速扩大，形成一个半透明的全息影像。
一个中年男人的脸出现在半空中。他穿着一身简单的中山装，头发梳得很整齐。
他的眉头拧在一起，眼神里全是焦急。整个包厢死一样寂静。
所有人的嘴巴都张成了“O”型。那个全息影像开口了，声音很大，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小陆！你测试的‘空间折叠模块’出数据异常了！人没事吧？
”第 2 章全息影像里的男人，是天穹集团的CEO，秦天。也是，我的老板。
整个包厢里，掉根针都能听见。刚才还吵吵闹闹的一群人，现在都像被按了静音键。
夏星辰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看着那个悬在半空中的、只在财经新闻里出现过的脸，
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赵峰的得意表情凝固在脸上，他看看我，
又看看秦天的全息影像，眼神里全是怀疑和不解。我对着手机，声音很平静。“秦总，
我没事。数据异常我记录了，回头给你报告。”秦天显然松了口气，他拍着胸口。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个模块是实验性的，安全系数只有97.3%，
你小子每次都这么极限测试，我心脏都要被你搞出问题了！”他的语气，不像老板，
倒像个操心的老父亲。“你那边方便吗？不方便就先别说，我等你消息。”秦天很体贴。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夏星辰的眼神像钩子，想把我里里外外都看穿。“方便。”我说，
“只是个朋友的生日派对。”“哦哦，那你快玩，快玩。”秦天连连点头，
“别影响了小年轻们的感情生活。对了，新一批的‘量子纠缠通讯器’已经给你寄过去了，
还是老地址。你记得签收。”“好。”“那就这样，你继续，我等你的报告。
”秦天的全息影像“唰”地一下消失了。包厢里还是静得可怕。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转身就走。“陆知遥！”夏星辰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她的声音有点抖。我没回头。“陆知遥，你等一下！”她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她的手很凉，抓得很紧。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刚才是……是秦天？”她仰着头看我，
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嗯。”“天穹集团的……秦天？”“嗯。”“他叫你小陆？
他让你测试什么模块？他……”她一连串的问题，像是在审问我。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点没意思。就在几分钟前，她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和我的小木马。现在，
她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轻轻把她的手从我的胳膊上拿开。“夏同学，生日快乐。”我说，
“我还有事，先走了。”我不再看她，转身大步离开。我能感觉到，
她的目光一直钉在我背上。走出酒店，外面的风吹过来，很舒服。
我摸了摸口袋里那个小木马，耳朵那块的漆，磕掉得更多了。有点可惜。第 3 章第二天，
学校论坛炸了。“惊天秘闻！我校穷小子陆知遥与天穹集团总裁秦天关系匪浅！
”附图是一张偷拍的照片，有点模糊，但能清楚地看到秦天的全息影像和我平静的侧脸。
下面的回复盖了上千楼。“卧槽？真的假的？P的吧？”“我就在现场！绝对是真的！
秦天叫他‘小陆’！语气那个宠溺啊！”“陆知遥？就是那个天天穿得跟要饭似的，
在食堂只打一份素菜的那个？”“隐藏的富二代？装逼打脸的爽文男主？”“楼上别瞎说，
我听说他家境很普通，就是勤工俭学的。”我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
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的。我无所谓。我走进教室，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没一会儿，
夏星辰和她的闺蜜走了进来。她今天穿得很普通，一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但就算这样，
她还是人群里的焦点。她一进教室，就开始四处张望。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一亮。
她径直朝我走过来。她的闺蜜在后面拉她。“星辰，你别去啊！那个陆知遥肯定是个骗子！
”夏星辰没理她。她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味。“陆知遥。
”她小声叫我。我没抬头，看着书本。“昨天……对不起。”她说，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我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不知道你和秦总……”“我和他只是工作关系。”我打断她。“工作关系？
他会让你测试那么厉害的东西？还会那么关心你？”她不信。“那是我的工作。”我合上书，
站起来，“麻烦让一下，我要去个地方。”我不想再跟她多说一个字。我走出教室，
身后传来她闺蜜的嘲笑声。“看吧，热脸贴冷屁股了。”我去了学校的图书馆。
在图书馆最里面的角落，我找了个位置坐下。这里没人打扰。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U盘，插在图书馆的电脑上。
屏幕上弹出一个需要验证的窗口。我把指纹按了上去。验证通过。
屏幕上出现了一排排复杂的数据流。这就是秦天说的“空间折叠模块”的测试数据。
我的工作，就是测试这些还没问世的技术，找出其中的漏洞和问题。然后提交报告。
这份工作，要求我必须像个最普通的人一样生活。因为只有在最真实、最复杂的环境里，
才能测试出产品最真实的表现。贫穷，是我的工作服。我看着那些数据，开始分析。
图书馆里很安静，只有翻书声和键盘的敲击声。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我的手背上，
暖洋洋的。我忘了刚才那些不愉快。我的世界里，只有这些冰冷又迷人的数据。
第 4 章赵峰不信邪。他觉得我是个骗子，用某种手段伪造了全息影像，骗了夏星辰，
也骗了全校的人。他是个行动派。当天下午，他就发动了他所有的关系网，去查我的底细。
他家里有点势力，在学校里也认识不少人。他动用了他爸公司的法务，
还有他一个在派出所当副所长的表舅。他要把我查个底朝天。这件事，
在学校的小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赵峰是英雄，要揭穿骗局，维护真相。
也有人说赵峰是嫉妒，因为夏星辰开始关注我了。我对此一无所知。
我当时正在校外的一间出租屋里。这间屋子很小，很破。墙皮都掉了，下雨天还会漏水。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掉漆的衣柜，就是全部的家当。租金很便宜。
这是我的“工作环境”。我正在摆弄一个新收到的东西。一个看起来像蓝牙耳机的玩意儿。
这是秦天说的“量子纠缠通讯器”。我把它戴上。耳道里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小陆，
听到了吗？”秦天的声音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清晰得就像他在我耳边说话。“听到了。
”我也在心里默念一句，信息就能传递过去。“感觉怎么样？延迟怎么样？”“几乎为零。
比我之前用的所有设备都好。”“那就好。”秦天很满意，“这个设备，
可以无视任何物理障碍和电磁干扰，是下一代通讯技术的核心。你先好好体验，
写一份详细的报告。”“好。”“还有，最近注意点安全。‘城市智脑’系统快要上线了，
有些竞争对手不择手段，可能会对相关的核心人员下手。”“我明白。”挂了“电话”，
我继续研究这个耳机。它还有很多功能。比如，可以实时翻译任何语言，
可以过滤掉我不想听到的噪音，甚至可以连接到天穹集团的内部数据库，
虽然我只能访问最表层的一些东西。这东西，比金手指还金手指。我正玩得高兴，
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门口站着房东阿姨。她一脸不高兴。“小陆，该交房租了啊！
这个月再拖，我可要请你走了啊！”“知道了阿姨，我明天就给您。”我说。“明天明天，
你每个月都说明天！”她嘟囔着，走了。我关上门，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这倒是真的穷。
我的薪水，都存在一个专门的账户里，平时动不了。秦天说，这是为了防止我“身份暴露”，
影响测试的纯粹性。我每个月只有五百块的生活费。交完房租，就没剩多少了。
这就是体验官的代价。第 5 章赵峰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那天下午，
在学校的大礼堂里，赵峰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礼堂里挤满了人，连过道都站满了。
夏星辰也来了。她坐在第一排，脸色很苍白。赵峰站在讲台上，身后的大屏幕上，
是一张张PPT。“各位同学，各位老师！”赵峰拿着话筒，意气风发，“今天，
我站在这里，是为了揭开一个谎言！”所有人都很激动。“最近，我们学校流传着一个谣言。
说有一个叫陆知遥的同学，是天穹集团总裁秦天的神秘朋友，甚至是什么隐藏的超级富豪！
”台下议论纷纷。“我不信！”赵峰把手一挥，“所以，我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
去调查陆知遥同学的真实背景！”大屏幕上，出现了我的照片。是我的一寸照，傻乎乎的。
“陆知遥，男，21岁，云海大学计算机系大三学生。籍贯，一个偏远的小县城。父母，
都是普通的工厂工人，已经下岗。”赵峰的声音很大，很有力。“这是他现在住的地方。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是我那间破旧的出租屋。照片拍得很清晰，墙皮的裂缝，
漏水的墙角，一览无余。“这是他每个月的饭卡消费记录。”屏幕上出现了一长串的清单，
每一顿都是最便宜的饭菜，消费从没超过十块钱。“这是他的银行账户余额。
”屏幕上跳出一个数字：217.5元。全场哗然。“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
每天为下一顿饭发愁的人，会是天穹集团的朋友？会是隐藏的富豪？！
”赵峰的声音陡然拔高。“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陆知遥，你用特效视频伪造全息影像，
欺骗大家的感情，尤其是欺骗夏星辰同学的感情！你不觉得可耻吗？！
”他指向坐在第一排的夏星辰。夏星辰的身体抖了一下。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她以为我骗了她。用一个虚假的身份，去换取她的关注。
她觉得我比赵峰更可恶。赵峰看着我，脸上全是胜利的微笑。他赢了。
他揭穿了我的“真面目”。我没有站起来反驳。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就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滑稽戏。我甚至有点想笑。
他们查到了我的贫穷，就以为揭穿了我的全部。他们不知道，我的贫穷，
恰恰是我最厉害的伪装。第 6 章赵峰的“发布会”结束后，我又成了全校的笑柄。
“骗子”这个标签，死死地贴在了我身上。走在路上，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看，就是他，
那个用特效视频装逼的骗子。”“真不要脸，骗人家夏星辰小姑娘。
”“还以为自己能当爽文男主呢，结果是个小丑。”我无所谓。这些流言蜚语，
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夏星辰再也没来找过我。在食堂里碰到，她会立刻转过头去，
像躲避瘟疫一样。她的眼神里，是冰冷的厌恶。我知道，她觉得被我耍了。她的骄傲，
不允许她接受一个“骗子”的接近。也好。这样，反而清静。我继续我的生活。上课，
去图书馆，回我的小出租屋。唯一的区别是，我的“工作任务”更重了。
秦天给我寄来了更多的东西。一个可以分析食物成分的智能水杯。
一双可以记录步态、分析身体健康的智能鞋垫。
一个可以改变折射率、实现“光学迷彩”的薄如蝉翼的薄膜。这些东西，都太神奇了。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测试它们，然后写报告。有时候，我会戴着那个“量子纠缠通讯器”，
在学校的后山跑步，一边跑，一边和秦天讨论技术问题。“小陆，
那个光学迷彩薄膜的能耗怎么样？”“有点高，持续开启一小时，就要耗尽能源。而且，
在高速移动下，会产生轻微的图像延迟，容易被专业的探测设备捕捉到。”“嗯，知道了。
这个问题我们会改进。你辛苦了。”“不辛苦，挺有意思的。”我是真的觉得有意思。
这些东西，代表着未来的方向。能成为第一批接触它们的人，我觉得很幸运。至于那些流言，
就让他们随风去吧。这天，我在食堂吃饭。还是老样子，一份米饭，一份炒白菜。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刚吃两口，一个人端着餐盘坐到了我对面。是赵峰。他今天穿得很骚包，
一身名牌，头发抹得油光锃亮。他看着我盘子里可怜的饭菜，笑了。“陆知遥，还在装啊？
”他说，“装穷给谁看呢？你的真面目，已经被揭穿了。”我抬头看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在嘴硬！”他把餐盘往前一推，盘子里的红烧肉油腻腻的，
“你看看你那点出息！每天吃这些，你不恶心吗？”我看着他，没说话。“我问你话呢！
哑巴了？”他有点不耐烦。我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吃什么，不关你的事。”“不关我的事？
”他笑了，“你骗了夏星辰，就关我的事！我告诉你，离她远点！你这种穷骗子，配不上她！
”我放下筷子。“我和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最好没有！”赵峰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然我让你在云海大学待不下去！”说完，他端着餐盘，趾高气扬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吃我的炒白菜。味道还不错。
第 7 章学校要举办一年一度的科技创新大赛。这个比赛很受重视，
冠军项目不仅能拿到十万块奖金，还能获得知名风投公司的投资意向。赵峰早就放出话来，
今年的冠军非他莫属。他家里给了他很多资源，他组了一个团队，
搞了一个看起来很高大上的AI项目，什么“深度学习神经网络”、“智能情感识别”，
一堆唬人的名词。校园论坛上，到处都是吹捧他的帖子。“赵峰学长太牛了！
这项目简直是要改变世界啊！”“冠军肯定是赵峰学长的！陆知遥那个骗子，
肯定不敢报名吧？”“哈哈，他拿什么跟赵峰比？用他的木雕小马吗？”我看到这些帖子，
只是笑了笑。然后，我登录了大赛的报名系统。填上我的名字。
项目名称：个人智能终端系统。项目简介：空白。我提交了报名。我的辅导员看到我的报名，
特地把我叫到办公室。“陆知遥啊，这个比赛，你要量力而行。”他语重心长地说，
“你的情况……我知道。别为了那点奖金，硬上。”“老师，我有分寸。”我说。
“你有分寸就好。”他叹了口气，“别被人当笑话看就行。”我没再多说。
我当然不会被人当笑话看。我只是在想，这个比赛，是个很好的测试平台。我要测试的，
就是那个我命名为“个人智能终端系统”的东西。
它整合了我最近测试过的所有产品的核心功能。那个智能手表，是它的控制中心。
那个量子通讯器，是它的通讯模块。那个光学迷彩薄膜，是它的附加功能。还有更多。
它不是一个独立的产品，而是一个生态。一个以个人为中心的，无所不能的智能生态。
秦天对它寄予厚望，称之为“天穹的下一个十年”。而我，是它的唯一测试者。比赛那天，
大礼堂里座无虚席。评委席上坐的都是学校的资深教授，还有几个知名企业的投资人。
赵峰是第一个上台的。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自信满满。他的PPT做得非常华丽，
动画效果酷炫。他讲得口若悬河，底下掌声雷动。“……我的这个项目，
将彻底改变人机交互的方式，让AI真正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他结束演讲，
深深地鞠了一躬。评委们连连点头，赞许不已。“赵峰同学这个项目，立意很高，
技术也很扎实，有商业化的巨大潜力！”一位评委总结道。台下又是一阵掌声。
所有人都觉得，冠军已经是赵峰的囊中之物了。主持人报出了我的名字。“下一位，
计算机系，陆知遥。”我走上台。台下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还夹杂着几声嘘声。
“他怎么好意思上来啊？”“估计是来凑数的吧。”赵峰坐在台下，抱着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