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凤归长安不渡仇

烬凤归长安不渡仇

作者: 爱吃炒土豆丁的谢公子

言情小说连载

柳嵩沈清辞是《烬凤归长安不渡仇》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爱吃炒土豆丁的谢公子”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烬凤归:长安不渡仇》主要是描写沈清辞,柳嵩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爱吃炒土豆丁的谢公子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烬凤归:长安不渡仇

2025-10-24 06:14:03

永安二十七年,重阳。长安城里飘着桂花冷香,沈清辞站在丞相府的摘星台上,

手里捏着一枚刚刻好的玉簪——簪头是展翅的凤凰,翅尖缀着细小的红宝石,

是她要送给父亲的重阳礼。“小姐,老爷回来了!”侍女锦书提着裙摆跑上来,

脸上带着雀跃,“听说陛下赏了老爷西域进贡的紫貂绒,还说要在琼林苑设宴,

邀老爷共赏菊花呢!”沈清辞笑了笑,眼底盛着光。她是大胤丞相沈砚的嫡女,

自小在蜜罐里长大,父亲是朝堂柱石,母亲是温婉夫人,兄长沈惊寒是少年将军,

沈家满门荣耀,是长安城里人人称羡的存在。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延续下去,却没料到,

重阳的桂花香里,早已藏了致命的毒。暮色四合时,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丞相府的宁静。

一队身着玄甲的禁军围了府邸,领军的是太尉柳嵩的心腹副将,手里举着明黄的圣旨,

声音冷得像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沈砚通敌叛国,勾结北狄,罪证确凿,

着即抄没家产,满门处斩,钦此!”“胡说!”沈夫人冲出来,死死抓着圣旨,

“我夫君忠心耿耿,怎会通敌叛国?这是诬陷!是陷害!”“夫人若是抗旨,便是同谋!

”副将挥手,禁军蜂拥而入,刀光剑影瞬间撕裂了丞相府的安宁。

沈清辞被锦书拉着躲进暗格,透过缝隙,她看到父亲被铁链锁住,脊背依旧挺直,

却挡不住嘴角的血迹;看到母亲被按在地上,发髻散乱,

却仍在哭喊着“沈氏清白”;看到兄长提着长剑与禁军厮杀,

少年将军的热血染红了门前的白玉石阶,最后力竭倒下时,目光还朝着她藏身的方向。

暗格里,锦书突然捂住她的嘴,眼神里满是陌生的冰冷:“小姐,对不住了,柳太尉说了,

留你不得。”一把匕首刺了过来,沈清辞下意识地偏头,匕首划开了她的左肩,

鲜血瞬间涌出。她看着锦书——这个从小跟在她身边、她待之如亲妹的侍女,

此刻眼底只有对富贵的渴望。原来,柳嵩早就买通了她,这场灭门之灾,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混乱中,沈清辞撞开锦书,跌跌撞撞地冲出暗格。

府里已是一片火海,浓烟呛得她睁不开眼,耳边是惨叫和刀剑碰撞的声音。

她凭着记忆冲向后门,却被一个禁军拦住。就在她以为必死无疑时,一道黑影闪过,

禁军应声倒地。“小姐,跟我走!”是父亲的暗卫墨影,他肩上插着一支箭,

却依旧牢牢护着她,“老爷早有防备,让属下在后门备好马车,您快逃!

”沈清辞被墨影推上马车,车帘落下的瞬间,

她最后看了一眼燃烧的丞相府——那座承载了她十八年欢声笑语的府邸,

此刻像一只浴火的凤凰,却再也飞不起来。她死死攥着那枚凤凰玉簪,簪尖刺破掌心,

鲜血与泪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衣襟上。“柳嵩,顾晏,锦书……”她咬着牙,

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三个名字,声音嘶哑得像破碎的琉璃,“今日之仇,我沈清辞若有来生,

必百倍奉还!”马车驶离长安时,天边泛起鱼肚白,重阳的桂花冷香,终于被血色彻底淹没。

五年后,江南,苏州城。一家名为“清韵堂”的医馆悄然开张,馆主是个名叫苏辞的女子,

医术高明,尤其擅长解毒,只是性子冷淡,从不与人亲近。没人知道,

这个戴着银质面具、指尖总是带着药香的苏辞,就是五年前从长安血海里逃出来的沈清辞。

当年她逃到江南,被墨影安置在一处隐秘的别院。左肩的刀伤、掌心的簪伤,

还有亲眼目睹家破人亡的痛苦,让她大病一场,高烧不退。醒来后,

她褪去了所有的天真烂漫,只留下一颗被仇恨填满的心。她烧掉了所有的华服,

换上粗布衣裙,跟着一位隐居的老医婆学医——她知道,在这乱世,医术不仅能救人,

更能杀人。老医婆去世前,把一本《毒经》交给她,叹着气说:“丫头,医能救人,

毒能诛心,可这世间最毒的,是人心。你若执念太深,终会反噬自身。”沈清辞没有说话,

只是将《毒经》藏进袖中。她知道老医婆的好意,可她的命是用沈家满门的鲜血换来的,

她不能放下,也不敢放下。五年间,她一边学医制毒,一边让墨影收集情报。她终于查清,

当年沈家被灭门,并非只有柳嵩一人所为——柳嵩觊觎丞相之位,与北狄暗中勾结,

伪造了沈砚通敌的证据;而永安侯顾晏,曾是她兄长沈惊寒的挚友,

却在沈家出事时选择了沉默,甚至为了攀附柳嵩,

亲手销毁了能证明沈家清白的书信;至于锦书,被柳嵩收为义女,

如今已是长安城里有名的贵女,风光无限。“小姐,柳嵩近日会来苏州巡查,

身边还带着锦书。”墨影站在暗处,声音低沉,“顾晏也会随行,他如今是柳嵩的女婿,

两人关系密切。”沈清辞正在研磨药材的手顿了顿,指尖的药粉簌簌落下。五年了,

她终于等到了复仇的机会。她摘下脸上的银质面具,

露出一张清丽却带着冷意的脸——这张脸,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娇憨的丞相嫡女,

而是淬了冰、藏了毒的苏辞。“备好请柬,”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就说清韵堂苏辞,

愿为柳太尉和永安侯夫人,献上一份‘薄礼’。”三日后,苏州知府为柳嵩举办的宴会上,

沈清辞一身素衣,戴着半遮面的珍珠帷帽,缓步走入大堂。她的出现,

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是因为美貌,而是因为她身上那股清冷的气质,

以及指尖若有若无的、奇异的药香。“这位便是清韵堂的苏医女吧?”柳嵩坐在主位上,

眼神锐利地打量着她,“听闻苏医女医术高超,本太尉今日倒要见识见识。

”沈清辞微微屈膝,声音清淡:“太尉谬赞,民女只是略通医术,不敢称‘高超’。

今日前来,是为侯爷和侯夫人送一份解毒的方子——听闻侯夫人近日总犯心悸,

想必是中了‘牵机引’的毒吧?”“你胡说什么!”锦书猛地站起来,脸色发白,

“我好端端的,怎会中毒?”沈清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目光扫过锦书腕间的玉镯——那玉镯是柳嵩送她的,里面中空,藏着“牵机引”的毒粉,

常年佩戴,会让人慢性中毒,先是心悸,最后全身抽搐而死。这毒,

是她当年从《毒经》里看到的,也是她特意为锦书“准备”的。“侯夫人若是不信,

”沈清辞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递给锦书,“不妨用银针试一下玉镯内侧,若是银针变黑,

便是中了毒。”锦书的手颤抖着接过银针,刚触到玉镯内侧,银针瞬间变黑。

她吓得瘫坐在椅子上,指着柳嵩,声音尖利:“是你!是你给我的玉镯有毒!

你为什么要杀我?”柳嵩脸色一变,厉声喝道:“胡言乱语!这玉镯明明是上好的暖玉,

怎会有毒?苏医女,你竟敢在此挑拨离间,可知罪?”“太尉息怒,”沈清辞不急不缓地说,

“民女并非挑拨,只是据实而言。这‘牵机引’是西域奇毒,唯有‘清露草’可解,

而清露草只长在北狄的苦寒之地——太尉若是与北狄无涉,怎会有这样的毒?”这句话,

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柳嵩的心里。他与北狄勾结之事,一直是他最大的秘密,

若是被人揭发,便是灭门之罪。他死死盯着沈清辞,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有些熟悉,

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就在这时,顾晏站了出来,脸色阴沉:“苏医女,休得胡言!

柳太尉忠心为国,怎会与北狄勾结?你再敢造谣,休怪本侯对你不客气!”沈清辞看向顾晏,

眼底的冷意更甚。她记得,当年兄长沈惊寒最信任的就是他,两人一起读书,一起练武,

兄长还曾说过“顾晏是我此生最好的兄弟”。可就是这个“最好的兄弟”,在沈家出事时,

却选择了明哲保身,甚至助纣为虐。“侯爷急什么?”沈清辞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民女这里还有一份‘礼物’,是当年沈丞相写给陛下的奏折,里面详细说明了北狄的动向,

以及有人暗中与北狄勾结的证据——可惜,这封信当年被侯爷截下,没有送到陛下手中,

对吧?”顾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指着沈清辞:“你……你是谁?

你怎么会有这封信?”“我是谁不重要,”沈清辞缓缓摘下珍珠帷帽,

露出那张让顾晏和锦书都惊恐的脸,“重要的是,沈家的冤屈,该洗清了;当年的仇人,

该还债了。”锦书看着沈清辞的脸,吓得尖叫起来:“是你!沈清辞!你没死!

”柳嵩终于反应过来,他猛地拍案而起,拔出腰间的佩剑:“原来是你这个余孽!今日,

本太尉就斩草除根!”沈清辞却丝毫不慌,她轻轻拍了拍手,一群黑衣人影瞬间从暗处冲出,

将柳嵩和顾晏的人团团围住——这些人,是这些年她和墨影暗中培养的死士,

也是当年沈家旧部的后代。“柳嵩,”沈清辞的声音冰冷,带着彻骨的恨意,“五年前,

你血洗丞相府,今日,我便让你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她话音刚落,

柳嵩身边的副将突然倒戈,将剑架在了柳嵩的脖子上:“太尉,

末将的父亲是当年沈家的护卫,被你活活打死,今日,末将是来替父报仇的!

”柳嵩不敢置信地看着副将,又看向顾晏,却发现顾晏早已被死士控制,动弹不得。

锦书蜷缩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嚣张。沈清辞走到柳嵩面前,

从怀中取出那枚凤凰玉簪——簪头的凤凰早已被岁月磨得有些黯淡,却依旧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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