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借走我七万块救命钱不还，还当着我的面，把手放在我老婆的大腿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老婆却劝我大度，说那是我唯一的弟弟。
岳母更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窝囊废，说我逼死他们一家。就在我走投无路，
准备跟他们拼命的时候。我意外发现，我那高高在上的岳母，
竟然在一家洗浴中心做“技师”。那个足以让整个李家万劫不复的秘密，
就这么落到了我的手里。第1章“哥，真不行，再宽限两天，就两天！”我攥着手机，
手心全是汗，几乎是在用一种乞求的语气跟电话那头的人商量。电话那头，
是我爸主治医生的儿子，我俩算是一块儿长大的。“峰子，不是我不帮你。医院有规定，
再不交钱，你爸的药就得停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救命的药！”“我知道，
我知道……我再想想办法，一定！”挂了电话，我感觉天都塌了。屋里，
我老婆李娟和小舅子李军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吵吵闹闹的综艺，笑得前仰后合。
那笑声，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心上。我走过去，关了电视。“姐夫，你嘎哈呢？
正看到带劲的地方！”李军一脸不爽地嚷嚷起来，嘴里还磕着瓜子。
李娟也埋怨地看了我一眼：“陈峰，你发什么疯？”我没理他们，死死盯着李军，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李军，那七万块钱，该还我了吧？”一年前，我爸查出尿毒症，
每周都要透析，家底早就掏空了。这七万块，是我找遍了亲戚朋友，
磕了无数头才借来的救命钱。结果李军说他谈了个对象，女方家里要二十万彩礼，
他自己凑了十三万，就差七万。他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这辈子就认定这个姑娘了，要是结不成婚，他就不活了。我岳母刘桂华也在旁边敲边鼓，
说等他结了婚，彩礼钱女方会带回来一部分，到时候立马就还我。
我老婆李娟更是天天在我耳边吹风，说她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不帮他谁帮他。我一时心软，
就把那救命的钱，先挪给了他。说好最多三个月就还。可现在，一年过去了，
他连个屁都没放。婚倒是结了，可一提到钱，他就说老婆管得严，拿不出来。我爸这边，
医院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听到我要钱，李军把瓜子皮一吐，
吊儿郎当地往沙发上一靠：“姐夫，你咋回事啊？咱俩谁跟谁啊，为了那点钱，至于吗？
天天催，跟催命似的。”“那是我爸的救命钱！”我眼珠子都红了，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李军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我这不也在想办法吗？
你以为我不想还啊？我媳妇把钱看得死死的，我能有啥招？再说了，你爸那病，
就是个无底洞，你填多少钱进去，不也白搭？”“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我再也忍不住了，
冲上去就想揍他。“陈峰！”李娟尖叫一声，猛地把我推开，护在了李军身前，“你干什么！
他可是我亲弟弟！你说得这么难听，不就是不想借钱吗？早知道你这样，
当初我们就不该找你！”我看着护在弟弟身前，对我怒目而视的妻子，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疼得我喘不过气。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李军躲在李娟身后，探出个脑袋，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坏笑。他朝我做了个口型，
我看得清清楚楚，是“窝囊废”。接着，他的手，慢悠悠地，落在了李娟的大腿上，
还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而我老婆李娟，就像没感觉到一样，依旧一脸戒备地瞪着我。我的血，
“嗡”地一下，全都冲到了脑门。屈辱，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滚，几乎要喷涌而出。
“行，李娟，李军，你们真行。”我指着他们，气得浑身发抖，“这钱，你们今天不还，
我跟你们没完！”说完，我摔门而出。我没看到，在我转身的瞬间，李军脸上那得意的笑容，
和我老婆李娟眼神里闪过的一丝复杂。我沿着马路牙子，漫无目的地走着，
东北十一月的冷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可再冷，也冷不过我的心。手机震了一下，
是李娟发来的微信。“你闹够了没有？我弟说了，钱下个月就给你。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
我们才是一家人！”一家人？我看着这三个字，笑出了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掏出烟，点了一根，蹲在路边，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爸的命，还等着这笔钱。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把烟头往地上一扔，
用脚尖碾灭。李军，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倒要看看，你把那七万块钱，
都花到哪儿去了。第2章第二天，我跟单位请了假，一大早就守在了李军家小区门口。
我像个蹩脚的侦探，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等到快中午，
李军才打着哈欠从楼里晃出来。他穿了件新买的夹克，头发抹得油光锃亮，
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他开着他那辆二手本田，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我赶紧拦了辆出租车，
跟了上去。“师傅，跟上前面那辆白色的本田。”司机是个健谈的大哥，
瞅了我一眼：“兄弟，捉奸啊？”我没吱声，算是默认了。大哥嘿嘿一笑：“放心，
咱这技术，保证给你跟得死死的。”李军的车开得不快，在市里绕来绕去。
我以为他要去见什么狐朋狗友，没想到，他最后竟然把车停在了一家高档的咖啡馆门口。
一个穿着时髦，长得挺漂亮的姑娘，早就在那儿等着了。看见李军，那姑娘立马就迎了上去，
俩人亲热地抱了一下。我瞳孔一缩。那姑娘我认识，是李军的初恋，叫什么……婷婷。
当初就是因为彩礼的事儿，俩人才分的手。现在这是……旧情复燃了？我隔着车窗，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走进咖啡馆，心里一阵发冷。李军不是说他媳妇管得严，
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吗？那他哪来的钱请初恋喝这么贵的咖啡？我让司机在门口等着，
自己也下了车，装作路人，在咖啡馆门口徘徊。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他们才出来。
李军从兜里掏出一个挺厚的信封，塞给了那个叫婷婷的姑娘。婷婷接过信封，踮起脚尖，
在李军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了。李军站在原地，摸着被亲过的脸，笑得一脸猥琐。
我的拳头，瞬间就攥紧了。那信封的厚度，少说也得有万八千。好你个李军，
我爸在医院等着钱救命，你他妈拿着我的钱，在这儿泡妞，养活你前女友！
我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那信封抢过来，再把他那张得意的脸揍成猪头。但我忍住了。
现在冲上去，除了打一架，什么也解决不了。李娟和岳母肯定又会说我无理取闹，
欺负她弟弟。我要找到铁证，让他们哑口无言。李军送走婷婷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开着车，
又去了另一个地方——一家手机店。他在里面逛了半天，出来的时候，
手里提着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包装袋。我心里的火，噌噌地往上冒。
我用的还是三年前的老款手机，卡得连微信都打不开。我老婆李娟也一直念叨着想换手机，
我俩都舍不得。可他李军，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了个顶配的。花着我的救命钱，
他可真是一点都不心疼。从手机店出来，李军又去了一家金店，出来的时候，
脖子上多了一条明晃晃的大金链子，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我一路跟着他，看着他逛商场，
吃大餐，去电玩城……一整天下来，他花的钱，比我一个月的工资都多。而这一切，
花的都是我的钱，是我爸的救命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李军似乎也玩累了，
开着车往家的方向驶去。我以为今天的跟踪就到此为止了。可没想到，在路过一个路口时，
他突然一打方向盘，拐进了一条小巷。那条巷子我知道，是市里有名的“红灯区”，
里面藏着不少乱七八糟的洗浴中心和足疗店。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他来这儿干什么？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巷子口，自己悄悄跟了过去。巷子里灯光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水和潮湿的味道。两边的店铺，都亮着暧昧的粉红色灯光。
李军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一家名叫“金色年华”的洗浴中心。门口站着的迎宾小姐，穿着暴露，
一看到李军，就热情地喊了声：“军哥来了！”李军熟练地搂住一个姑娘的腰，捏了一把，
俩人笑着就进去了。我躲在墙角，看着眼前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就是我那老实巴交的小舅子，这就是我老婆口中“单纯善良”的亲弟弟。他拿着我的钱，
不仅在外面养着前女友，还跑到这种地方来花天酒地！我拿出手机，
对着“金色年华”那几个闪着霓虹灯的大字，拍了张照片。然后，我把照片发给了李娟。
我倒要看看，这次，她还怎么替她这个宝贝弟弟辩解！第3章照片发过去，
李娟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声音又急又气。“陈峰，你什么意思？你跟踪我弟？
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出她那副护犊子的模样。
我冷笑一声：“我什么意思？你该问问你那个好弟弟，他拿着我爸的救命钱，
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李娟，我告诉你，今天这钱他还得还，不还也得还！
”“你……”李娟被我噎得说不出话，顿了顿，语气软了下来，“阿峰，你别生气。
我弟他……他可能就是跟朋友去洗个澡，放松一下。你别想太多。”“放松？
去这种地方放松？”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李娟，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新买的苹果手机，还有给他前女友的钱，
都是去洗浴中心‘放松’来的吗？”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
李娟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阿峰，算我求你了，行吗？家丑不可外扬。你先回来，
我们回家说，好不好？我保证，我一定让他把钱还给你！”“回家说？”我笑了，
笑声里满是悲凉，“那个家，现在还算是我的家吗？”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不想再听她那些颠倒黑白的辩解。我站在“金色年华”门口，冷风吹得我稍微冷静了一些。
冲进去把李军揪出来打一顿？不行。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除了让我自己进局子，
什么也得不到。我必须找到一个更有力的证据，一个能让他，让整个李家，
都无法抵赖的证据。我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有了。我转身走进旁边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买了一顶鸭舌帽，一个最普通的黑色口罩，然后又在门口的地摊上，
买了一副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对着便利店的玻璃门照了照，镜子里的人，
跟我自己已经有了七八分不像。我压低了帽檐，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金色年华”那扇沉重的玻璃门。一股混杂着烟味、酒味和劣质香薰的味道扑面而来，
呛得我差点咳嗽出声。大厅里灯光昏暗，
几个穿着暴露的“公主”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玩手机。一个穿着西装，
看起来像是经理的男人迎了上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哥，第一次来啊？想玩点什么？
”我压着嗓子，含糊地“嗯”了一声。“我们这儿服务项目可全了，只有你想不到，
没有我们做不到的。要不，我给您安排个最好的‘技师’，保证让您满意？”经理一边说，
一边朝我挤眉弄眼。我心里一阵恶心，但还是点了点头：“行，就安排个最好的。
”我倒要看看，李军到底在这里面玩什么花样。经理把我带进一个包厢，让我稍等。
包厢不大，只有一张按摩床和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墙上贴着暧昧的海报，
空气里那股味道更浓了。我坐立不安地等了大概十分钟，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红色紧身旗袍的女人走了进来，旗袍的开衩很高，几乎到了大腿根。她化着浓妆，
但依旧掩盖不住眼角的皱纹。看年纪，至少有四五十岁了。“老板，您好，我是88号技师，
很高兴为您服务。”女人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捏出来的甜腻。听到这个声音，
我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虽然她化着浓妆，声音也跟平时不一样，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所谓的“88号技师”，不是别人，
正是我那天天把“我们老李家是有头有脸的人”挂在嘴边的岳母——刘桂华！
我感觉自己像被一道天雷劈中了，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怎么会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说自己在一家家政公司当主管，每个月工资八千多吗？
刘桂华显然没认出我。她走到我面前，脸上堆着讨好的笑：“老板，看您眼生，
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您可真有眼光，我们这儿，我的手艺是最好的。您是想先按按肩，
还是直接……开始？”她说着，朝我抛了个媚眼，手甚至还想往我身上搭。
我“腾”地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差点把床给掀翻。“你……你干什么？
”刘桂华被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我死死地盯着她，
一步一步朝她逼近。我摘掉了帽子，口罩，还有眼镜。当我的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时，
刘桂ka华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退了，变得惨白。
“陈……陈峰？”她声音发颤，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妈。
”我看着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真巧啊，在这儿都能碰见您。
”“我……我……”刘桂华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她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挡自己的脸，
但又觉得无济于事。“您不是说，您在家政公司当主管吗？”我继续逼问，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怎么……还跑到这种地方来，兼职当‘技师’啊？
”“技师”两个字，我咬得特别重。刘桂华的身体晃了晃，像是随时都要瘫倒在地。
她扶着墙，
地念叨着：“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我只是在这里做保洁……”“保洁？
”我冷笑，指了指她身上那件暴露的旗袍，“有穿着这样上班的保洁吗？88号技师？
”刘桂华彻底崩溃了，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起来。“阿峰，
妈求你了，你别说出去，千万别说出去！要是让你爸和娟子知道了，我就没法活了！
”我看着跪在地上，妆都哭花了，狼狈不堪的岳母，心里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荒谬和悲凉。我一直以为，她是看不起我这个穷女婿，
所以才处处刁难我。我一直以为，他们家，是靠着她那份“主管”的工资，
才能过得那么体面。却没想到，这所谓的体面背后，竟然是如此不堪的真相。就在这时，
包厢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李军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醉醺醺地闯了进来。
“谁他妈敢欺负我们这儿的头牌！不想活了……妈？！”当他看清跪在地上的刘桂华，
和站在一旁的我时，脸上的醉意和嚣张，瞬间凝固了。第4章“陈……陈峰？你怎么在这儿？
妈，你……”李军的酒醒了大半，他看看我，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刘桂华，脑子彻底懵了。
他身边的女人也愣住了，看看这诡异的场景，识趣地退了出去。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刘桂华还在地上哭，哭声里充满了绝望。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这对奇葩的母子，
突然就笑了。“李军，你不是说你妈在家政公司当主管吗？”我指着刘桂华，问他，
“这就是你说的‘主管’？主管到洗浴中心，给男人按摩？”李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还有你，”我转向刘桂华，“你不是说，
你们老李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吗？你不是最看不起我这个穷光蛋吗？怎么，现在为了钱，
脸都不要了？”“阿峰，你别说了，求你了……”刘桂华哭得更凶了，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别说？”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当初你们逼我拿出救命钱的时候，怎么不说？
当初你指着我鼻子骂我窝囊废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知道丢人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胸中的怒火和屈辱，在这一刻，尽数爆发。“你儿子，拿着我的救命钱，在外面养小三，
买金链子，来这种地方花天酒地！而你，为了钱，在这里给人当技师！你们母子俩，
可真是出息啊！”李军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被我骂得狗血淋头，
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
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母亲，又看了一眼怒火中烧的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他知道，
这个秘密一旦曝光，他们李家，就全完了。他会离婚，他妈会被唾沫星子淹死，他们一家，
在这座小城里，再也抬不起头。“姐夫，姐夫，我错了！”李军“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
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姐夫，你是我亲姐夫，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钱，我马上还你！
我全都还你！”“现在知道错了？”我一脚把他踹开，“晚了！”“不晚，不晚！
”李军连滚带爬地又凑了过来，从兜里掏出手机，“姐夫，我马上给你转账！七万，不，
我给你十万！就当是利息！求你，求你把今天这事烂在肚子里！”他说着，
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操作着。很快，我的手机就收到了到账提醒。“您的账户尾号xxxx，
到账100000.00元。”看着那串数字，我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悦。这笔钱，
来得太屈辱，太恶心了。“钱我收到了。”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母子俩，冷冷地说，“但是，
这事儿没完。”李军和刘桂华的脸，瞬间又白了。“姐夫，你……你还想怎么样？
”李军颤声问。我没理他，而是掏出手机，调出了刚才在门口拍的那张“金色年华”的照片，
还有刚刚，趁他们不注意，录下的一段视频。视频里，刘桂华跪在地上，哭着求我。
李军冲进来，然后也跪了下来。他们的对话，录得清清楚楚。我把手机屏幕，怼到他们面前。
“这个，你们想让多少人看到？”李军和刘桂华看着视频，像是看到了催命的阎王，
浑身抖得像筛糠。“不，不要！”刘桂华尖叫起来，伸手就想来抢我的手机。我往后一退，
躲开了她的手。“陈峰，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非要逼死我们才甘心吗！”李军也急了，
从地上爬起来，红着眼瞪着我。“逼死你们？”我笑了，“是你们，一直在逼我。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想要我删了视频，也行。除了这十万块钱，
我还有两个条件。”“你说，你说！只要我们能做到，什么都行！
”刘桂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说道。“第一，从今天起，你们俩，
不准再踏进我家门一步。我不想再看见你们。”李军和刘桂华对视一眼，虽然不甘，
但还是飞快地点了点头。“第二，”我顿了顿，目光落在李军身上，眼神冰冷，“我要你，
跟你老婆离婚。”“什么？！”李军失声叫了出来，“不可能！我好不容易才娶到她！
”“不可能？”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那你就等着，我把这段视频，发给你老婆，
发给你岳父岳母，发到你们小区的业主群里。我倒要看看，你那有钱有势的老丈人，
会不会认你这个在外面养小三，亲妈还是个‘技师’的女婿！”李军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如果这段视频流出去，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他的婚姻，他的面子，他靠着老婆娘家得来的那份体面工作……全都会完蛋。
“我……我离……”李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嘴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刘桂华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但她一句话也不敢说。她知道，是我，
拿捏住了他们全家的命脉。“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明天，我就要看到你的离婚证。
否则，后果自负。”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包厢。
走出“金色年华”的那一刻，外面的冷空气灌进我的肺里，我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我抬头看着天上那轮残月，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事情，真的就这么解决了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是李娟刚刚发来的几十条未读信息，和十几个未接来电。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接下来，我该怎么面对她？第5章我没有回家，
而是在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旅馆的房间很小，被子有一股潮味儿。我躺在床上，
睁着眼睛，一夜没睡。脑子里，一会儿是父亲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
一会儿是李军那张嚣张的脸，一会儿又是岳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狼狈模样……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