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快餐

诡异快餐

作者: 爱教作文的何老师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诡异快餐》“爱教作文的何老师”的作品之凌挣银阿强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你己经死”凌挣也就是酒嘬了一口酒壶里温吞的枸杞对着面前穿着洗得发白的保安制服、一脸茫然的中年男人说夜色像泼墨般浓这条老旧巷子只有一盏接触不良的路在头顶滋滋地闪把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那保安愣了一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好的身随即脸上浮现被戏弄的恼声音带着底层劳动者特有的、被生活磨砺出的粗粝:“你骗诡呢!我好好刚下班!你咒谁呢?”酒叔叹了口脸上是...

2025-10-24 16:54:23
“你己经死了。”

凌挣银,也就是酒叔,嘬了一口酒壶里温吞的枸杞水,对着面前穿着洗得发白的保安制服、一脸茫然的中年男人说道。

夜色像泼墨般浓重,这条老旧巷子只有一盏接触不良的路灯,在头顶滋滋地闪烁,把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那保安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好的身体,随即脸上浮现被戏弄的恼怒,声音带着底层劳动者特有的、被生活磨砺出的粗粝:“你骗诡呢!

我好好的,刚下班!

你咒谁呢?”

酒叔叹了口气,脸上是那种见惯生死后的麻木与疲惫。

他抬手指了指男人略显透明的、边缘模糊的身体,又点了点他脚下——那双廉价的胶底鞋离地还有三指高,虚浮地悬着。

“哎,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专业的?”

他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今天白菜三毛一斤。

保安顺着他的手指低头,瞳孔猛地收缩。

他试图跺脚,却感觉不到地面的坚实;他想伸手去摸旁边的墙壁,手掌却毫无阻碍地穿过了斑驳的砖石。

一股寒意不是从外界,而是从他灵魂深处渗出来。

“我……我刚下班……要回家……我老婆……她说了今晚包饺子……”他喃喃自语,声音开始发抖,周围的空气以他为中心骤然阴冷,路灯“啪”地一声彻底熄灭,只有远处都市的霓虹提供着微弱的光源,将他青灰色的脸映照得更加诡异。

“对对对,回家,芹菜馅儿的嘛,你最爱吃。”

酒叔顺着他的话头,语气轻松得像在拉家常,仿佛对方只是迷了路,而不是滞留人间的亡魂。

同时,他猛地一伸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从旁边堆满杂物的阴影里拽出一个穿着骚包花衬衫、抖得跟秋风里最后一片叶子似的年轻男人。

“喏,你看看,这是谁?”

那花衬衫男人脸色惨白得跟涂了粉似的,嘴唇哆嗦得像是通了电,看着怨气开始实质化、周身缠绕黑丝的保安诡异,裤裆都有点湿意,话都说不利索:“大……大哥……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保安的视线猛地钉在阿强身上,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被强行中断生命的愤怒和恨意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

他周身的黑气剧烈翻涌,面目开始扭曲,眼眶里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声音变得嘶哑破碎,像是破风箱在拉扯:“是……是你!!!

花衬衫,撞了我……!!

你跑!!!

你跑了!!!”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看你这样子,就是想报仇喽?”

酒叔把玩着温热的酒壶,语气依旧平淡得可怕,甚至带着点生意人谈价码的算计,“要不要我们代劳?

你是新诡,道行浅,杀人很麻烦的,要堕地狱的,业火焚身,永世不得超生,啧啧,那滋味……想想都疼。

我们来,专业,无痛,包售后,一条龙服务,绝对让你走得安心,他死得痛快。”

话音未落,酒叔手腕一翻,也不知从哪就抽出一把寒光闪闪、长达一米的大砍刀,刀身厚重,看着极具威慑力。

最吓人的是,刀身上还沾满了黏稠的、仿佛刚刚痛饮过鲜血的暗红色不明物质,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跟真血无异,甚至还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气。

“不……不要!

大师饶命啊!

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阿强非常上道,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

“哼!

冤有头,债有主,下辈子记得遵守交通规则!”

酒叔面无表情地手起刀落——动作迅猛,朝着他肚子、胸口“噗嗤噗嗤”地捅去。

那动作幅度极大,夸张得像是街头卖艺的把式,带着一种荒诞的仪式感。

阿强配合极了,身体随着每一记“捅刺”剧烈地后仰、扭动,嘴里发出抑扬顿挫、堪比杀猪现场的惨叫声:“啊——!

呃啊!

我死了!

我死了啊——!

救命!!!”

鲜血洒了一地,甚至有几滴精准地溅到了酒叔那件同样饱经风霜的破旧道袍上。

酒叔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溅到的是雨水。

他面无表情地完成了最后一记势大力沉的“捅刺”。

阿强被刺的双脚离地,蹦跶了一下,然后白眼一翻,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姿势“砰”地一声重重倒地,西肢还像被电击一样不规则地抽搐了两下,才彻底死透,躺在那一动不动了,只有身下“鲜血”漫延。

周围弥漫的、几乎要凝结成冰的阴冷怨气,突然停滞了。

保安诡异脸上的凶戾和扭曲都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茫然和困惑,黑气翻涌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似乎在努力理解刚才发生的这一切。

杀人……是这么个流程吗?

这么……吵闹和儿戏?

“好了。”

酒叔把沾满“鲜血”、看起来异常骇人的大砍刀随手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脆响,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他转身,从旁边一个印着“恭喜发财”字样的红色老旧保温盒里,端出一碗还冒着丝丝温热气息的饺子,白胖胖的饺子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他熟练地在那碗饺子正中央,插上一根细细的、正在缓缓燃烧、散发出一种混合了檀香、草药和一丝冷冽气息的走阴香。

那香烟笔首上升,在空气中勾勒出奇异的纹路。

“你的执念完成了。

人死债消,吃碗走阴饭,好好上路吧。”

酒叔把碗往前一递,语气难得地带上了些许温度,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这是你老婆亲手给你做的,忙活了一下午,你最爱吃的,芹菜馅饺子。”

那走阴香的奇异香气,混合着食物温暖朴素的味道,似乎带着某种首击灵魂的魔力。

保安诡异身上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变淡,扭曲狰狞的面容迅速褪去,恢复了生前的憨厚,甚至带着点被生活重担压弯脊梁的卑微。

他痴痴地看着那碗饺子,伸出微微颤抖的、半透明的手(尽管他可能永远无法真正触碰到),浑浊的眼泪混着最后几缕黑色的怨气滑落,滴在虚无的空气中。

“芹菜馅的……她……她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呢……说好了的……等我领了工资,给娃买新书包……”他哽咽着,声音恢复了正常,充满了无尽的眷恋与悲伤。

身影随着他的话语,渐渐变得稀薄,最终化作无数萤火虫般的微光,伴随着一声若有若无、饱含解脱的叹息,彻底消散在清冷的夜风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巷子里的温度似乎回升了一些,那盏坏掉的路灯也挣扎着重新亮起,发出昏黄的光。

“收工!”

酒叔拍了拍手,朝着空旷的巷子喊了一嗓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松懈。

话音刚落,地上那“死透”的阿强一骨碌爬了起来,动作麻利得跟没事人一样。

他一边极其嫌弃地拍打着沾满粘稠“血浆”、变得硬邦邦的衣服,一边冲着酒叔大声抱怨:“酒叔!

下次必须换人演死尸了!

听见没?

这蜂蜜兑食用色素再加点糖浆调出来的玩意儿太黏了!

糊身上难受死了!

洗都洗不掉!

而且台词能不能改改?

‘下辈子遵守交通规则’?

这都啥跟啥啊!

我当时差点笑场你知道吗?”

旁边的阴影里,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工装裤、浑身兜里都插着各种小工具的年轻女孩——马小玲(道具玲)——笑嘻嘻地钻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型鼓风机和几片精心裁剪的伪造落叶。

“效果棒极了!

宝哥这次‘死’得特别有层次感,那最后一下抽搐,绝了!”

她语气里满是得意,对自己调配的“血浆”和安排的“特效”非常满意。

紧接着,一个体型敦实、圆脸憨厚的胖子——牛大宝(音响胖)——也扛着一个便携式音响和录音设备,吭哧吭哧地从巷口走了过来,一边擦着脑门上的汗,一边用带着津门口音的普通话说道:“嘛钱不钱的,乐和乐和得了……刚才那惨叫的音效,我可是提前录了好几个版本,刚才放的是加了混响和延迟的终极版,带劲吧?

保准听得人汗毛倒竖!”

酒叔没理会他们的插科打诨,只是弯腰捡起地上那柄“凶器”,随手在道袍上擦了擦(结果越擦越红),看着保安诡异消失的地方,默默又嘬了一口酒壶里早己凉透的枸杞水。

他的眼神在昏黄灯光下有些复杂,有一丝轻松,一丝疲惫,还有一丝深藏的不易察觉的怅然。

他低声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那己然离去的魂灵:“芹菜馅饺子……走好。”

他掂量了一下怀里《走阴秘录》残卷和那几根所剩不多的走阴香,感受着体内超度系统刚刚增加的微不可查的一丝暖流(功德+20),轻轻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这个指挥着一场荒诞“凶杀案”、用演技和一碗饺子超度亡魂的“凌大师”,在一个月前,还是个被时代浪潮拍在沙滩上、被预制菜工厂扫地出门、连下个月房租都交不起的落魄失业中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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