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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后我给自己的女儿扇巴掌》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喜欢豚草的季星河”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李强周秀英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意识是被一阵尖锐的催促声硬生生拽回身体“别磨蹭赶紧把退休金卡交出来下个月宝宝就要上那个国际幼儿园学费还差一大截”这声音……刻不耐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索是王她的好儿周秀英浑浊的老眼猛地聚看清了眼前那张放大的年却写满了算描画精致的眉毛高高挑嘴角下是她记忆中无数次出现过的、索要东西时的标准表不是医院消毒水弥漫的病房天花她僵硬地转动...
意识是被一阵尖锐的催促声硬生生拽回身体的。“妈,别磨蹭了,赶紧把退休金卡交出来吧。
下个月宝宝就要上那个国际幼儿园了,学费还差一大截呢。”这声音……刻薄,不耐烦,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索求。是王琳,她的好儿媳。周秀英浑浊的老眼猛地聚焦,
看清了眼前那张放大的脸。年轻,却写满了算计,描画精致的眉毛高高挑起,嘴角下撇,
是她记忆中无数次出现过的、索要东西时的标准表情。不是医院消毒水弥漫的病房天花板。
她僵硬地转动脖颈。老旧的挂钟滴答走着,指针指向下午三点。窗外阳光透过半旧的窗帘,
在积了层薄灰的茶几上投下斑驳的光斑。眼前,是她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客厅,熟悉又陌生。
她不是死了吗?死在冷清的医院病床上,身边空无一人,只有仪器冰冷的嘀嗒声。
最后灌入耳朵的,是王琳这句——“老不死的总算要走了,遗产正好给宝宝买学区房。
”那股从心脏深处蔓开的寒意,比癌细胞扩散更彻骨。她一辈子操劳,伺候丈夫,伺候儿子,
带大孙子,临了,榨干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换来这么一句。现在……她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被索要退休金卡的时刻?“妈!你听见没有啊?发什么呆!”王琳见她没反应,
声音又拔高了一个度,带着浓浓的不满,伸手就要来推她的肩膀。就是这只手,
上一世无数次指着她鼻子,嫌弃她菜做得咸了淡了,地拖得不干净,带孙子不用心。
一股无法遏制的戾气猛地冲上天灵盖。
在那只保养得宜、指甲上还镶着水钻的手碰到自己之前,周秀英猛地抬手,
用尽了这具六十五岁身体里刚刚归位的、全部的力气,狠狠扇了过去!“啪!”清脆响亮,
震得空气都停滞了一瞬。王琳“啊”地尖叫一声,捂住瞬间红肿起来的脸颊,
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你……你敢打我?!
”旁边的儿子李强也惊呆了,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妈!你干什么!”周秀英没理他,
胸腔剧烈起伏着,那双曾经浑浊此刻却锐利如刀的老眼,死死盯着被打懵的儿媳,
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冷硬:“第一掌,打你四肢健全却啃老啃得理直气壮!
”话音未落,反手又是第二巴掌!更快,更狠!“啪!”“第二掌,打你挑拨离间,
把我儿子教得六亲不认,唯你是从!”王琳另一边脸也迅速肿起,她被打得踉跄一步,
尖叫卡在喉咙里,只剩下惊恐的呜咽。“妈!你疯了!住手!”李强彻底反应过来,
怒吼着冲上前要拦住母亲。周秀英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在他碰到自己之前,猛地转过身,
枯瘦的手掌带着风,第三次挥下!“啪!”这一下,
结结实实扇在了刚冲到她面前的儿子李强脸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李强捂着脸,懵了。王琳也忘了哭嚎,傻眼看着丈夫脸上的红印。周秀英站在客厅中央,
微微喘着气,花白的头发因刚才的动作有些散乱,但背脊挺得笔直。
她看着儿子那副震惊又带着愤怒的陌生眼神,心里最后那点残存的、属于母亲的柔软,
彻底冰封。她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冰碴子砸在地上:“第三掌,打你们夫妻一体,
上梁不正下梁歪,带坏我孙子!”死寂。客厅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挂钟永恒的滴答。
李强先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和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让他暴怒,他指着周秀英,
手指都在颤抖:“你……你真是疯了!无法无天!为了点钱你竟然动手打人!还打我?!
我是你儿子!”“点钱?”周秀英嗤笑一声,那笑声干涩,没有一丝温度,
“那是我活命的钱。给你们?然后等我病倒在床上,听你们商量用我的遗产买学区房?
”李强和王琳的脸色同时一变,眼神里闪过惊疑不定。
老太太怎么会知道……他们私下商量过等以后……周秀英不再看他们变幻的脸色,
径直走向自己卧室,从那个陪嫁过来的老旧木头衣柜最底层,摸出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
她走回客厅,将文件袋“啪”地一声,拍在儿子面前的茶几上。灰尘在光线中惊惶飞舞。
“签了吧。”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李强惊疑地拿起文件袋,抽出里面那张薄薄的A4纸。
顶端一行加粗的黑体字,
红的烙铁烫进他的眼睛——《断绝母子关系协议书》下面罗列着简单的条款:自此一刀两断,
生老病死,各不相干。再无瓜葛。“你……你……”李强的手指捏得纸张发皱,猛地抬头,
眼球上布满血丝,“周秀英!你来真的?!就为这点事,你要跟我断绝关系?!
”王琳也凑过来看,看到那标题,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尖声道:“妈!
你老糊涂了吧!弄这玩意儿有什么用?法律根本不承认!”“法律不承认没关系。
”周秀英看着他们,忽然笑了笑,那笑容苍凉,却又带着一种解脱后的轻松,“我承认,
你们心里承认,就行了。”她指了指协议下方:“签了字,按了手印,从今往后,
我不是你妈,你也不是我儿子。这房子,我的退休金,我棺材本里剩下的每一分钱,
都跟你们……”她的目光扫过儿子,扫过儿媳,
清晰而缓慢地吐出最后三个字:“没、关、系了。”窗外,夕阳的余晖恰好越过楼宇,
透过窗户,将整个客厅染成一种近乎悲壮的橙红色。---李强气得浑身发抖,
他把那张协议狠狠摔在茶几上,纸张弹跳起来,又飘落在地。“不可能!我绝不签!
你这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说出这种混账话!”他喘着粗气,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在狭小的客厅里来回踱步,“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想甩开我?门都没有!这房子有我一半!
爸走了以后,我就是户主!”“户主?”周秀英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院子里几个追逐打闹的孩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周秀英的名字。你爸临走前,
怕我受委屈,特意去改的。你忘了?”李强脚步一顿,脸色瞬间难看至极。他想起来了。
当初父亲病重,确实拉着母亲去了趟房管局,他当时没在意,以为只是普通手续。
没想到……王琳捂着脸,听到这话,也忘了疼,尖声插嘴:“那又怎么样?你是李强的妈!
你有抚养孙子的义务!宝宝可是你们李家的独苗!你现在说不给钱就不给钱,
说不带孩子就不带孩子,你想逼死我们吗?宝宝上不了好幼儿园,耽误一辈子,
你负得起这个责吗?”又是这一套。上一世,就是这样。用孙子当筹码,
用“李家的独苗”当枷锁,把她捆得死死的,榨干她最后一滴血汗。周秀英转过身,
目光平静地看向王琳,那目光太过透彻,仿佛能穿透皮囊,看到内里那颗贪婪的心,
看得王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我的义务,在你第一次指着鼻子骂我‘老不死的’的时候,
就尽了。”周秀英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在你把我当免费保姆,呼来喝去的时候,
就尽了。在你教宝宝‘奶奶脏,别让奶奶碰’的时候,就尽了。”王琳脸色一白,
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在周秀英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会知道……她私下里教宝宝的话……“宝宝是我的孙子,我疼他。”周秀英继续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但你们这样的父母,能把他教成什么样子?跟着你们,
才是真的耽误他一辈子。”她弯下腰,捡起地上那份协议书,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重新放回李强面前。“签,或者不签,随你。”她不再看那对僵立当场的夫妻,
径直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的一条小排骨,又抓了一把青菜,开始淘米做饭。
动作不紧不慢,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仿佛刚才那场天翻地覆的冲突,与她无关。
厨房里很快响起了切菜的声音,笃笃笃,沉稳而规律。然后是油下锅的滋啦声,
烟火气渐渐弥漫开来。客厅里,李强和王琳面面相觑,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震惊、愤怒和茫然。
这不对。这完全不对!按照他们预想的剧本,老太太应该是在他们的联合施压下,
不情不愿、但又无可奈何地交出退休金卡,然后继续任劳任怨地帮他们带孩子、做家务,
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悍然动手,言辞如刀,
甚至拿出了什么可笑的断绝关系协议书!她还做饭?她怎么还能做得下饭?
肉的香味飘了出来,是李强爱吃的糖醋口味。以往这个时候,他早就凑到厨房门口,
嬉皮笑脸地问“妈,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可现在,
那熟悉的香味只让他感到一阵阵反胃和恐慌。王琳扯了扯李强的袖子,压低声音,
带着哭腔:“强子,你看妈……她是不是真疯了?那我们怎么办?
宝宝幼儿园的学费……”李强烦躁地甩开她的手,低吼道:“我怎么知道!
”他死死盯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略显佝偻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生养了他的母亲,
如此陌生。饭菜很快做好了。两菜一汤,简单,却都是李强平时喜欢的口味。
周秀英把饭菜端上桌,摆好碗筷,只有一副。她坐下来,拿起筷子,安静地开始吃饭。
甚至还好心情地夹了一块排骨,仔细地啃着。自始至终,没有看客厅里的儿子儿媳一眼。
仿佛他们是空气。李强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他中午就没怎么吃饭,此刻闻到香味,
更是饥肠辘辘。可看着母亲那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他怎么可能拉下脸过去吃?
王琳更是气得牙痒痒,她觉得老太太绝对是故意的!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们!“我们走!
”王琳猛地一拉李强,“出去吃!谁稀罕!”李强被王琳半拖半拽地拉出了家门,
门被砰地一声甩上,震得墙壁似乎都颤了颤。周秀英夹菜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
又恢复了正常。她细嚼慢咽,吃光了碗里最后一粒米,喝完了碗里的汤。然后收拾碗筷,
拿到厨房,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碗碟,也冲刷着她混乱的思绪。刚才的强硬,
大半是凭借着一股重生的怒火和绝望支撑起来的表演。此刻独自一人,那强装出来的镇定,
才慢慢剥落,露出内里的疲惫和一丝不确定。儿子最后那震惊而愤怒的眼神,像根刺,
扎在她心上。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
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她上一世太过溺爱?太过纵容?还是因为他本性如此,
娶了媳妇之后就彻底忘了娘?水流声哗哗,掩盖了她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她知道,
这才只是开始。以她对儿子和儿媳的了解,他们绝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软的不行,
就会来硬的。哭闹、威胁、发动亲戚舆论……他们有的是手段。但她,
已经不是上一世那个逆来顺受、渴望儿孙绕膝天伦之乐的周秀英了。她是死过一次的人。
她从水槽边抬起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邻居家的灯火次第亮起,
映照着寻常人家的温馨。那些,都与她无关了。她擦干净手,回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