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是你

天命是你

作者: 牛高马大的甄夫人

其它小说连载

《天命是你》内容精“牛高马大的甄夫人”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气运柳若依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天命是你》内容概括:我叫姜重生上一世我是个看气运渡劫时被天雷劈回了娘胎重这一世我进了仙成了个灵根尽废的饭所有人都捧着宗门的天才少女柳若说她是天命之但我看得她头顶那团黑又腥又还连着无数根吸着周围人的气他们都笑我痴心妄连教官都想把我赶下我也看得他那顶灰得快发霉的官马上就要没他们用眼睛看我用眼睛看在这青云我说谁谁就我说谁不天王老...

2025-10-22 18:02:10

我叫姜澈,重生了。上一世我是个看气运的,渡劫时被天雷劈回了娘胎重造。

这一世我进了仙门,成了个灵根尽废的饭桶。所有人都捧着宗门的天才少女柳若依,

说她是天命之女。但我看得见,她头顶那团黑气,又腥又臭,还连着无数根线,

吸着周围人的气运。他们都笑我痴心妄想,连教官都想把我赶下山。我也看得见,

他那顶灰得快发霉的官帽,马上就要没了。他们用眼睛看人,我用眼睛看命。在这青云宗,

我说谁行,谁就行。我说谁不行,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行。1.废物睁眼,

天才发黑我叫姜澈,睁开眼的时候,正被人一脚踹在腰上。“废物,起来!装什么死!

”声音又尖又利。我撑着地,慢慢坐起来。四周是古色古香的演武场,

一群穿着同样青色道袍的少男少女,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坨垃圾。踹我的人是个管事,

一脸刻薄相。我抬起头,看向他的头顶。嗯,一团灰气,里面夹着几丝黑。标准的倒霉蛋。

活不过三天那种。记忆涌了进来。这里是青云宗,我是新入门的外门弟子,姜澈。

一个灵根尽毁,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的真废物。我不是她。我上一世是个看气运的,

专给帝王将相断命。生意做得太大,老天爷看不下去,渡劫的时候多给了我几道雷。

然后我就到这儿了。成了个仙门里的废物。也好,换个地方,继续老本行。

我的视线扫过全场。大部分人头顶的气运,都是普普通通的白色,说明一生顺遂,

没什么大波折。有几个是淡金色,那是人中龙凤,未来可期。忽然,

我的眼睛被一道冲天的紫气刺了一下。我眯着眼看过去。演武场高台上,

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女,正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她长得很漂亮,眉眼温婉,气质出尘。

像画里走出来的人。“若依师姐真是天纵奇才!这次宗门大比,魁首非你莫属了!

”“是啊是啊,听说连掌门都亲自指点过你呢!”柳若依。我脑子里跳出这个名字。

青云宗百年不遇的天才,掌门的关门弟子,所有男弟子的梦。标准的“白月光”。

她头顶的紫气浓郁得几乎要化成实质。那是帝王之相,大气运的象征。不对劲。

我死死盯着她。紫气之下,是什么东西?我集中精神,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缓慢、清晰。

颜色褪去,只剩下最本质的气运流动。我看见了。那浓郁的紫气,像一件华丽的袍子。

袍子底下,是一团黏稠、蠕动的黑。像沼泽里的烂泥,散发着腐烂和腥臭。更可怕的是,

那团黑泥里,伸出无数条看不见的、半透明的丝线。这些丝线,一头连着柳若依,

另一头……连着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那些吹捧她的弟子,头顶都飘着一缕淡金色的气运。

但现在,这些金色的气运,正顺着那些丝线,源源不断地被吸进柳若依头顶的黑泥里。

黑泥吞噬了金色,再伪装成紫色,释放出来。我懂了。这不是天才。这是个寄生虫。

一个靠吸食别人气运,来伪装自己的怪物。柳若依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

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和厌恶。然后她微微蹙眉,

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对身边的人说:“姜师妹的身体……似乎很不好。

大家以后要多照顾她一些。”周围的人立刻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照顾她?一个废物,

也配若依师姐操心?”“就是,浪费宗门的丹药粮食。”“赶紧滚下山去吧!”我没理他们。

我的注意力,被高台上另一个人吸引了。那是这次新弟子大比的总教官,秦岳。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神情倨傲的男人。他正一脸宠溺地看着柳若依,

眼神里的爱慕藏都藏不住。他头顶的气运,是灰色的。一种代表着停滞和衰败的颜色。

最重要的是,灰色气运的中心,有一道清晰的裂痕。这是……要丢官罢职,身败名裂的征兆。

而那道裂痕的源头,正是一根从柳若依那里延伸过来的黑色丝线。她也在吸他。

秦岳清了清嗓子,走到台前,声音洪亮。“时辰已到!新弟子第一轮考核,开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最后落在我身上,充满了不耐烦。“规则很简单,引动试炼石。

凡能让试炼石亮起者,通过。三次不过,逐出宗门!”“现在,从姜澈开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他们都知道,

我是个连一丝灵力都感应不到的废物。秦岳这是要杀鸡儆猴,第一个就把我这个废物赶出去,

好在柳若依面前立威。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那块半人高的黑色试炼石前。

我看着秦岳,他头顶的灰色裂痕,又扩大了一点。我再看看柳若依,

她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头顶的黑泥,蠕动得更欢快了。行吧。那就玩玩。

我把手,按在了试炼石上。2.一块石头,两种玩法我的手掌贴着试炼石。冰凉,坚硬。

台下的人群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看啊,废物还真敢上。”“她以为这是许愿池的王八吗?

摸一下就能显灵?”“我赌她连一丝光都亮不起来。”秦岳抱着手臂,下巴抬得老高,

鼻孔里像是在说“赶紧滚”。柳若依站在他身边,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实际上,

我能看到她连接着秦岳的那根黑线,又粗了一圈。她在吸食秦岳的“权柄”之气。

我当然引动不了灵力。这具身体的经脉,堵得跟下水道里的头发团一样。但谁说,

让石头亮起来,非要用灵力?我的手指,在试炼石光滑的表面上,轻轻敲了三下。很轻。

像是在打什么暗号。我前世除了看气运,还懂点阵法。万物皆有气,有气便有阵眼。

这试炼石,说白了就是一个最低级的能量传导法器。它的核心阵眼,

就在我敲击的位置往下三寸。那里有一道天然形成的能量纹路,是整块石头的薄弱点。

我体内是没有灵力。但我脚下有。整个青云宗的护山大阵,灵气充沛。

我只需要借一点点过来。我的脚尖,在地上不起眼地碾了碾。一丝比头发还细的大地灵气,

被我从地脉里撬动,顺着我的腿,传到我的手掌。再顺着我的指尖,

灌进我刚才敲击过三次的那个点。“嗡——”试炼石发出一声轻鸣。然后,整块石头,

从下到上,亮起了一道微弱的白光。光芒很淡,像快没电的灯泡。但它亮了。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哄笑都卡在了喉咙里。眼睛瞪得像铜铃。秦岳的下巴也掉下来了,

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他头顶的灰色气运,剧烈地波动了一下。柳若依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头顶的黑泥猛地一缩,显然也受到了惊吓。“亮、亮了?”“怎么可能!

她不是没有灵根吗?”“作弊!她肯定是作弊了!”秦岳最先反应过来,脸色铁青。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推开我。“你动了什么手脚!”他把自己的手按在试炼石上,灵力灌入。

“轰!”试炼石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金光,比刚才亮了一百倍。他松开手,金光散去。

他指着我,厉声喝道:“你刚才用的,根本不是你自己的灵力!这块试日志,

记录着每次测试的灵力强度!你敢不敢再试一次!”他以为我只是走了狗屎运,

或者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伎俩。人群又开始骚动。“对!再试一次!”“我就说嘛,

废物怎么可能引动试炼石!”柳若依适时地走上前,柔声说:“秦教官,别生气。

或许……姜师妹只是太紧张了。再给她一次机会吧。”她这话,听起来是求情,

实际上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我看得见,她背地里,连接着几个弟子的黑线,

正在疯狂吸收他们“幸灾乐祸”的气运。我笑了。“好啊。”我看着秦岳,“不过,

我有个问题。”“说!”“教官,你说这石头,能记录灵力强度?”“当然!

”秦岳一脸傲然,“这是玄铁晶石,能精准记录下每一丝灵力的波动!童叟无欺!

”“那就好。”我点点头,再次把手按了上去。这一次,我没有去撬动地脉的灵气。

我看着秦岳头顶那道越来越大的裂痕。心念一动。我前世的本事,可不只是“看”。

我还能“拨动”。就像拨动琴弦。我对着秦岳的气运,轻轻“拨”了一下。

秦岳突然感觉心头一跳,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他今天本来就心情烦躁,

觉得宗门给的资源太少,配不上他的才华。现在被我这个废物一搅和,更是怒火中烧。

“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再敢耍花样,我立刻把你废了修为,扔下山去!”他体内的灵力,

因为愤怒,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而他身边的试炼石,正好是他灵力场的中心。

“嗡嗡嗡——”试炼石,又亮了。这一次,是红光。刺眼的红光。

代表着“狂暴、失控”的灵力属性。光芒的强度,比我刚才的白光亮了十倍不止。

全场再次傻眼。我的手还按在石头上,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身上没有半点灵力波动。

这红光……是哪来的?秦岳也懵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发光的石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慢悠悠地收回手,红光立刻消失。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教官,你看,又亮了。”“你……你……”秦岳指着我,说不出话。我转向那些弟子。

“你们看到了吗?教官一发怒,石头就亮了。这说明什么?”我顿了顿,提高了声音。

“说明这石头坏了!”“它根本不是感应我们的灵力,而是感应到了教官强大的灵力威压!

”“我们这些新弟子,身娇体弱,哪经得起教官您这么吓唬啊。”“您稍微一认真,

这石头就跟见了亲爹一样,一个劲地发光。这还怎么测啊?”我的话,

像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弟子们面面相觑。好像……有点道理?

秦教官的修为是筑基期,在新弟子面前,确实跟神仙一样。他的灵力威,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这石头被影响了,似乎也说得过去。秦岳的脸,瞬间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

“你……你胡说八道!”“我是不是胡说,教官您再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冲他眨眨眼,

“您现在,收敛一下您的王霸之气,别生气,心平气和一点。您看这石头,它还亮不亮。

”我这是在给他下套。他要是真的收敛了气息,石头肯定不亮了。

那不就证明了我说的是对的?他以势压人,测试不公。他要是不收敛,继续发怒,

石头就会一直亮。那他就是公然破坏测试,恼羞成怒。怎么选,都是他输。

他头顶那道灰色的裂痕,在我的“拨动”下,已经变成了一条狰狞的口子。他的官运,

到头了。柳若依的脸色也变了。她没想到,我这个废物,三言两语,

就把秦岳逼到了死胡同里。她头顶的黑泥,不安地翻滚着。就在这时,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够了。”3.烂泥扶不上墙,

正好拿来砌墙人群分开一条路。一个穿着灰色麻衣,身材佝偻的老者,拄着一根扫帚,

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杂役,但所有人,包括秦岳,

看到他都立刻躬身行礼。“见过,文长老。”文长老。宗门里负责看管藏经阁和法器库的,

一个据说活了很久,修为深不可测的老怪物。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怎么会来这?

我看着他头顶。一片混沌。看不透。这是个真正的高手,气运已经内敛到了极致,返璞归真。

文长老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到试炼石前。他浑浊的眼睛看了看石头,又看了看我。

“你说,这石头坏了?”他的声音很沙哑,像两块砂纸在摩擦。我点点头:“回长老,

弟子认为,此石灵性不稳,易受外界强者灵压干扰,已不适合用于新弟子考核。

”我话说得很谦卑,但态度不卑不亢。秦岳急了,连忙辩解:“长老,您别听她胡说!

这废物是在为自己开脱!这试炼石是我亲自从法器库领的,绝无问题!”他越急,

灵力波动越大。试炼石又开始“嗡嗡”作响,泛起一阵阵红光。这下,不用我多说,

所有人都看明白了。文长老瞥了秦岳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情绪。“秦岳,你的心,乱了。

”秦岳的脸“唰”一下白了。在修仙界,心乱,是大忌。文长老不再看他,

伸出一根枯槁的手指,在试炼石上轻轻一点。“啵”的一声轻响。整块石头,

从中间裂开一条缝。然后,“哗啦”一下,碎成了一地粉末。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可是玄铁晶石,坚硬无比。文长老竟然只用一根手指,就把它点成了渣。“确实坏了。

”文长老收回手指,淡淡地说。“秦岳,监管法器不力,测试流程不严,

罚你去看守后山思过崖一年。这里的考核,我来接手。”秦岳如遭雷击,整个人都瘫软了。

“长、长老……我……”他头顶那灰色的气运,“咔嚓”一声,彻底碎了。官运,断了。

我看到,连接在他和柳若依之间的那根黑线,也应声而断。柳若依脸色发白,身体晃了一下,

像是瞬间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头顶的黑泥,萎靡了下去。

她吸不了秦岳的“权柄”之气了。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文长老处理完秦岳,

目光又回到了我身上。“你,叫姜澈?”“是。”“灵根尽毁,无法修炼?”“是。

”“那你为什么能看出这石头的门道?”这个问题很关键。我不能说我会看气运。

我脑子飞快地转动,想好了一套说辞。“回长老,弟子家乡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村里有个老铁匠,从小教我看一些矿石的纹理。我刚才……只是觉得这石头的纹路有点乱,

像是内部受过伤,所以才斗胆猜测它坏了。”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把一切都推给了“经验”和“运气”。文长老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把我的底都看穿了。然后,他突然笑了。笑得很难看,像哭。

“有趣的小娃儿。”“既然你无法修炼,留在这外门,也是浪费时间。”台下的人一听,

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废物终究是废物,就算一时侥幸,也改变不了被赶走的命运。

柳若依的嘴角,也重新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但文长老的下一句话,

让所有人的笑容都凝固了。“从今天起,你跟我去法器库,当个烧火的杂役吧。”全场哗然。

法器库!那可是宗门的重地!别说外门弟子,就连很多内门弟子,都没资格进去!一个废物,

竟然能被文长老亲自带进去当杂役?这比让她通过考核,当上亲传弟子还要离谱!

我心里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这老头,不信我的鬼话。他是在试探我。

把我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看我到底有什么秘密。有意思。我看着他那片混沌的气运。里面,

似乎藏着一丝极淡的死气。这老头,命不久矣。他在找传人。我立刻躬身行礼。“弟子,

遵命。”去法器库烧火,听起来是当杂役。但烂泥扶不上墙,正好可以拿来砌墙。

你们都想往上爬,争那个天才的名头。我偏要往下走,去做那个最不起眼的烧火工。

因为我知道,整个青云宗,气运最旺的地方,不是掌门大殿,也不是什么洞天福地。

而是那个堆满了各种天材地宝、废铜烂铁的……法器库。4.烧火棍,

和会咬人的剑法器库在青云宗的后山,是个巨大的山洞。洞口有强大的禁制,

寻常人靠近不了。文长老把我带进去,扔给我一本厚厚的册子。“这里面,

是法器库里所有库存的名录。一个月内,把它背熟。不然,就滚。”说完,

他就自己走进了山洞深处,不见了。我翻开册子。《青云宗法器总录》。第一页:镇派仙剑,

“紫电青霜”,天阶上品。第二页:护山大印,“覆海印”,天阶中品。……我笑了笑,

把册子合上,扔到一边。背这个有什么用?纸上得来终是假。宝贝是真是假,是好是坏,

得用眼睛看。我的目光,扫过整个山洞。这里像个巨大的仓库,

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兵器、法宝。刀枪剑戟,钟鼎宝塔。每一件,

都散发着或强或弱的灵光。在普通修士眼里,灵光越强,宝贝越好。但在我眼里,不是。

我看的是气运。那把所谓的镇派仙剑“紫电青霜”,悬浮在山洞最顶端,紫气环绕,

看起来牛逼得不行。但我看得分明,那紫气是虚的,外强中干。剑身内部,

有一丝极难察觉的裂痕。这把剑,受过重创,根基已毁。现在不过是个样子货,

真要拿去跟人拼命,用不了三下就得断。而那个护山大印“覆海印”,金光闪闪,

看起来稳如老狗。可我看到,印台的底座,有一块无法消除的血迹。那血迹里,

缠绕着滔天的怨气。这玩意儿,是个凶器。用它护山,怕不是哪天把自己的山头给砸了。

真正的宝贝,都藏在灰尘里。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木桶里。桶里,

插着一堆生了锈的、破破烂烂的兵器。都是些炼废了的残次品,等着回炉重造。

被人当垃圾一样扔在那里。但在那堆垃圾里,有一根东西,与众不同。它看起来,

像一根烧火棍。通体焦黑,坑坑洼洼。没有任何灵光。甚至连一丝气运都没有。不。

不是没有。是它的气运,太“重”了。重到连光都无法逃逸。在我眼里,它不是一根烧死,

而是一个“黑洞”。一个能吞噬周围一切气运的,可怕的“黑洞”。这才是真正的宝贝。

大道至简,返璞归真。我走过去,把那根烧火棍从垃圾桶里抽了出来。入手很沉。不像金属,

也不像木头。质感很奇怪。我把它拿到手里,仔细端详。除了黑,就是丑。扔到路边,

狗都懒得闻一下。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哟,这不是姜师妹吗?

怎么,刚到法器库,就惦记上这里的垃圾了?”我回头。是柳若依。

她身边还跟着几个内门弟子,显然是来看我笑话的。她怎么能进来?哦,对了,

她是掌门的关门弟子,有特权。我没理她,继续把玩手里的烧火棍。柳若依见我不说话,

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姜澈,别以为有文长老护着你,你就能得意忘形。

废物就是废物,就算待在宝山里,也只能跟垃圾为伍。”她说完,

她身后的几个狗腿子都哈哈大笑起来。柳若依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烧火棍上,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你手上拿的,是前朝一个炼器大师炼废的剑胚,灵性全无,

跟块顽铁没什么区别。你拿着它干什么?想用它烧火吗?倒也跟你现在的身份挺配的。

”我看着她,笑了。“是吗?”我把烧火棍对着她,轻轻一挥。什么事都没发生。

狗腿子们笑得更厉害了。柳若依的脸上也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她头顶的黑泥,

又开始活跃起来,似乎很享受这种把我踩在脚下的感觉。她想吸我的气运。可惜,

我现在的身体,就像个空壳子,她什么也吸不到。“柳师姐。”我开口了。“你知道,

剑为什么会生锈吗?”柳若依愣了一下,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生锈?铁器放久了,

自然会生锈。这有什么好问的。”“不对。”我摇摇头。“剑生锈,是因为它太久没喝血,

渴了。”我的话,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柳若依的脸色变了。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看那边。”我用烧火棍,指向旁边一个剑架。

上面插着一把华丽的长剑,剑鞘镶着宝石,一看就不是凡品。一个狗腿子,

正把手搭在那把剑上。“那把剑,叫‘流光’,是吧?中品法器,锋利无比。

”柳若依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傲然:“算你还有点眼力。那是李师兄的佩剑。

”那个被称为李师兄的狗腿子,得意地挺了挺胸。我笑了。“李师兄,我劝你,

最好把你的手拿开。”李师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为什么?我摸我自己的剑,

关你这个废物什么事?”“因为……”我的声音压得很低。“你的剑,马上就要咬你了。

”“什么?”我的话音刚落。“铮!”一声清脆的剑鸣。那把叫“流光”的宝剑,

突然自己从剑鞘里弹了出来!一道寒光闪过。“啊!”李师兄发出一声惨叫。他的手掌,

被剑刃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直流。所有人都惊呆了。剑,怎么会自己伤主?

我看着李师兄头顶。他原本淡金色的气运,刚才突然暗淡了下去,还沾染上了一丝血光。

我再看向那把剑。剑身上,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我明白了。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这是一把凶剑。它曾经的主人,是被人用这把剑杀死的。怨气藏在剑身里,平时不显。

但它最讨厌的,就是被自己主人以外的人,用那种轻浮、炫耀的态度触摸。而这个李师兄,

刚才为了在柳若依面前表现,摸剑的姿势,骚包得不行。正好,犯了它的忌讳。当然,

这些我是不会告诉他们的。我只是看着脸色煞白的柳若依,晃了晃手里的烧火棍。“你看,

我说的吧。”“剑渴了,就会咬人。”“我这根烧火棍,虽然丑,但它不渴。

”“因为它……从来不挑食。”5.三千斤的门,和三两重的茶李师兄被剑咬了的事,

很快就传开了。法器库的杂役姜澈,是个乌鸦嘴。这是宗门里最新的流言。

柳若依她们再也没来烦我。估计是怕我这张嘴,又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我乐得清静。白天,

我就抱着那根烧火棍,在法器库里到处溜达。这里的每一件法器,在我眼里,

都是一个会走路的“运势数据库”。哪个有暗伤,哪个藏着怨灵,哪个是假货,

我看得一清二楚。晚上,文长老会从山洞深处出来,考校我背书。我当然没背。

他问我名录上第几页第几行是什么法宝。我直接告诉他,那玩意儿三年前就被虫蛀了,

现在就是个空壳子。他再去核对,果然如此。几次下来,他再也不考我了。只是每天晚上,

会多拎一壶茶过来,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擦那根烧死。我们俩谁也不说话。我能感觉到,

他身上的死气,一天比一天重。但他混沌的气运里,却多了一丝很淡的生机。那生机,

是从我这里……或者说,是从我手里的烧火棍这里,沾染过去的。这烧火棍,不简单。

它不仅吞噬气运,似乎还能镇压和净化。文长老身上的死气,

应该是什么沉年的旧伤或者诅咒。靠近这烧火棍,能让他舒服一点。这天晚上,

文长老又来了。他看我擦完了烧火棍,突然开口。“小子,想不想学炼器?”来了。

老头终于憋不住了。我放下烧火棍,摇摇头。“不想。”文长老愣住了。

估计他这辈子没被人这么干脆地拒绝过。“为什么?你天赋异禀,能看穿法器本质,

是天生的炼器师!”我看着他。“炼器有什么用?炼出来的东西,不是给人用,

就是被妖魔用。打打杀杀,没意思。”“那你想干什么?”“我想……开个当铺。

”我说的是真心话。当铺好啊,收进来的都是宝贝,卖出去的都是银子。风不吹雨不淋,

安全。文长老被我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不、不成器的东西!”他把茶壶重重地顿在地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学不学!”我还是摇头。“不学。”开玩笑,我一身的本事,

都用来保命和赚钱。学炼器,天天对着炉子敲敲打打,图什么?文长老气得站了起来,

在原地走了好几圈。最后,他指着山洞最深处,一扇巨大的石门。“看到那扇门了吗?

”我点头。那扇门,我早就注意到了。上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整个法器库的禁制,

都和它连在一起。门后面,有一股极其庞大的气运。像一座沉睡的火山。“那是我的炼器室。

”文长老说,“门重三千斤,还有阵法加持。你,要是能把它推开,

我就……我就把我的毕生收藏,都送给你!”他这是在用激将法。也是在下血本。

他知道我爱财。他混沌的气运里,那丝生机,越来越亮了。他在赌。

赌我就是他要等的那个人。我站起来,走到那扇石门前。三千斤,对我这小身板,

确实是天方夜譚。但我有烧火棍。我把烧火棍,抵在石门的正中心。那里,

是所有阵法符文的核心节点。然后,我开始往烧火棍里,注入我自己的……念头。

我体内没灵力。但我有精神力。我把我对“开门”这个概念的理解,对“回家”的渴望,

对“搞钱”的热情,全都灌了进去。烧火棍,这个气运的“黑洞”,开始吞噬我的念头。

黑色的棍身,亮起了一点微不可察的暗红色光芒。门,没动。文长老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人。但我笑了。我对着门,轻声说了一句:“开门,送温暖。

”这是我前世干销售的时候,用来给自己打气的口头禅。“轰隆隆——”巨大的石门,

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然后,在文长老惊骇的目光中,那扇三千斤重的石门,

自己……打开了。门后,不是什么炼器室。而是一个小小的茶室。一张茶几,两个蒲团。

茶几上,温着一壶茶。茶香四溢。文长老看着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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