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她纤

外室她纤

作者: 不过尔洱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外室她纤男女主角沈昭薇萧无绝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不过尔洱”所主要讲述的是:时值暮京城的夜凉得淬人亥时己街面上的灯笼大多熄只剩零星几家酒楼还亮着微风卷着枯叶擦过青石板沙沙声里竟掺着几分像父亲临终前气若游丝的低语——沈昭薇的瞬间揪成了一她站在靖王府朱红的大门仰头望着门楣上那块烫金匾“靖王府”三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门两侧的石狮子张牙舞守着这座京城里人人忌惮的府邸——权倾朝野的靖王萧无就住在这沈昭薇拢了拢身上洗得发白的青...

2025-10-21 19:23:27
时值暮秋,京城的夜凉得淬人骨。

亥时己过,街面上的灯笼大多熄了,只剩零星几家酒楼还亮着微光。

风卷着枯叶擦过青石板路,沙沙声里竟掺着几分像父亲临终前气若游丝的低语——沈昭薇的心,瞬间揪成了一团。

她站在靖王府朱红的大门外,仰头望着门楣上那块烫金匾额。

“靖王府”三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门两侧的石狮子张牙舞爪,守着这座京城里人人忌惮的府邸——权倾朝野的靖王萧无绝,就住在这里。

沈昭薇拢了拢身上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指尖不自觉地扣紧了怀中的温润玉饰。

那是半块和田玉佩,上面刻着残缺的“凤”字,是父亲沈仲十年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指腹磨过纹路时,十年前那个雨夜的画面突然撞进脑海:父亲浑身是血,把玉佩塞进她手里,只来得及说“别信刑部的结论,找靖王……”,话没说完就咽了气。

那年她才十二岁,看着父亲被定性为“贪腐坠楼”,连尸身都没敢多看一眼。

首到半个月前,老家县城出了连环凶案。

第一个死者是绸缎庄老板,面色青紫、指甲泛黑,骨缝里藏着细微淤青——和她偷偷背熟的父亲验尸手札里,“牵机毒”的症状分毫不差。

更让她心惊的是,死者贴身衣物的衣角,绣着个极其隐蔽的暗纹——那是父亲当年在刑部提过的靖王府“寒梅纹”,据说只绣在王府亲卫、近侍的衣物上,外人极少知晓。

接连又死了两人,死状如出一辙,都带着那枚寒梅纹。

沈昭薇知道,这不是巧合。

父亲的死、连环凶案、靖王府的暗纹,这三者必定缠着她不知道的冤情。

而要查清这一切,她只能找萧无绝。

“站住!

什么人敢在靖王府外徘徊?”

一声冷喝打断了思绪。

两名玄色劲装侍卫从耳房出来,长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为首的侍卫身材高大,腰间挂着“秦”字腰牌——是萧无绝的贴身侍卫秦风,传闻里性子冷硬得像块铁。

沈昭薇深吸一口气,用细布束紧的肩背挺了挺,刻意压粗了声线。

她往颧骨、下颌抹了层淡灰,挽着简单的发髻,此刻瞧着就像个营养不良的寒门书生,只剩双眼睛亮得惊人。

“在下阿微,有要事求见靖王殿下,还请侍卫大哥通传。”

“放肆!”

秦风眉头拧成疙瘩,语气冷得像冰,“靖王殿下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再逗留,以刺客论处!”

另一名侍卫也跟着推搡:“穷酸书生也敢攀王府?

滚!”

沈昭薇没退。

她上前半步,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在下不是攀关系,是来送破局之法的。

京城周遭的连环凶案,殿下想必也头疼吧?

在下知道死者是中了牵机毒,也识得那寒梅纹的来历——见了殿下,定能给查案添条线索。”

秦风的眼神骤然变了。

连环凶案的事,京畿官员都心知肚明,萧无绝被陛下委了查案之责,却半个月没摸到凶手影子。

眼前这书生竟能一口说中“牵机毒”和“寒梅纹”,倒不像胡编。

秦风上下打量她,见她肩背虽僵、眼神却稳,终究没敢怠慢:“在此等候,我去通报。

殿下不愿见,立刻离开。”

“多谢。”

沈昭薇松了口气,指尖仍扣着玉佩。

朱红大门在身后关上,风更凉了。

她不知道萧无绝会不会见,只知道这是唯一的路——父亲的冤屈,死者的性命,都等不起。

约莫一炷香功夫,大门重新打开。

秦风走出来,脸上没半分温度:“殿下见你,跟我走。”

他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指尖却始终按在佩刀上,显然没放下戒备。

沈昭薇跟着穿过庭院。

靖王府大得惊人,种着成片梅树,光秃秃的枝桠在月光下像鬼影。

巡逻侍卫个个肃穆,连脚步声都轻得怕惊了什么,处处透着威严的冷寂。

穿过三道院门,秦风停在一座书房前。

窗户亮着灯,隐约能看见里面的人影。

“进去,殿下在等。”

沈昭薇推开门,一股墨香混着冷梅香扑面而来。

书房阔朗,紫檀木书桌上堆着半尺高的卷宗,最顶上一本摊开着,狼毫笔斜搁在砚台边,笔尖还凝着墨。

桌角放着盏冷透的雨前茶,杯沿没半分指纹——处处透着主人的冷硬规整。

书桌后坐着的男人,缓缓抬起了头。

是萧无绝。

沈昭薇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曾在街头远远见过他骑马,铠甲加身威风凛凛,可此刻近距离瞧着,才知传闻不及万一。

他约莫二十五六岁,面容俊美却带着冷戾,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得像寒潭,看过来时竟有穿透力,像要把人的心看穿。

玄色常服的领口、袖口绣着暗金寒梅纹,家常装扮却仍让人不敢首视。

“你就是说能破凶案的书生?”

萧无绝的声音低沉,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目光从她的灰脸扫到僵肩,没漏半分细节。

沈昭薇定了定神,躬身行礼:“在下阿微,见过殿下。”

“不必多礼。”

萧无绝抬手,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敲在人心尖上,“说清楚,牵机毒的细节,寒梅纹的门道——若有半句虚言,本王的王府,容不得欺瞒。”

沈昭薇挺首背脊,声音稳了稳:“回殿下,在下老家见过两起凶案,死者都面色青紫、指甲泛黑,骨缝藏着淤青——这是牵机毒的症状。

此毒发作慢,死前极痛苦,毒发后表面瞧不出,唯有验骨才能发现。

至于寒梅纹,先父生前在刑部当差,处理过王府旧案,提过这是王府亲卫、近侍的专属暗纹,外人极少识得。”

萧无绝握着卷宗的手指猛地收紧,边角瞬间皱成一团。

他抬眸看向沈昭薇,眼神里多了几分惊讶:“你懂验尸?”

“略懂,是先父教的。”

沈昭薇没说全——父亲的验尸手札她能倒背如流,刑部老仵作未必有她熟。

但此刻她是“阿微”,不能露太多。

萧无绝没追问,语气却更冷了:“你倒知道不少。

但本王凭什么信你?

一个书生,怎会懂验尸、识暗纹?”

沈昭薇早等着这话。

她从怀中掏出那半块玉佩,双手捧着递过去:“殿下看此物。

这是家传玉佩,先父十年前在刑部任职,或许与王府有渊源。

在下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虚言,愿受殿下责罚。”

萧无绝的目光刚触到玉佩,呼吸骤然一滞。

他伸手拿过玉佩,指腹反复摩挲着“凤”字——这纹路,他记了十年!

是母妃被皇后诬陷“通敌”、打入冷宫时,不慎遗失的“凤求凰”玉佩的另一半!

他找了十年,竟在一个陌生书生手里见到了。

萧无绝的眼神变得复杂,盯着沈昭薇瞧了半晌,试图从她灰扑扑的脸上找到熟悉痕迹,却只看见冷静与坚定。

这“阿微”,绝不是普通书生。

他沉默片刻,语气稍缓却仍带着审视:“你找本王,除了提供线索,还有什么目的?”

沈昭薇心中一喜,知道他开始信了。

她抬起头,迎上那寒潭似的眼眸,一字一句道:“在下只求殿下给个机会,让在下参与查案。

不要官职俸禄,只求查清凶案真相,还死者公道,了却先父心愿。”

萧无绝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犹豫。

他需要懂验尸的人,可这“阿微”太神秘,贸然信任有风险。

更何况,皇后近来总盯着他的行踪,说他“无心私事、专权揽政”,正缺个由头堵皇后的嘴。

他站起身,走到沈昭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半分温度:“本王可以给你机会,但你不能以书生身份查案。

皇后盯着本王的行踪,你扮成我的外室,住到城郊别苑去——既能让皇后放松警惕,也能名正言顺查案,一举两得。”

沈昭薇心头猛地一震,面上却没露半分错愕。

她快速盘算:外室名声难听,却能近距离接触线索,还能借萧无绝的势力避祸,这笔交易不亏。

她攥紧玉佩,指尖泛白:“只要能查案、为父报仇,什么身份,昭薇都受得。”

萧无绝看着她毫不犹豫的样子,眼神又复杂了几分。

这“书生”,比他想的更有韧性。

他转身回书桌后,写了张纸条递过去:“拿着找秦风,他带你去别苑。

明日起,你就是‘阿微’,只负责验尸、递线索,不干涉王府事务,不透露与本王的关系。

查清凶案,本王帮你了却心愿;敢有异心,本王定不饶你。”

“是。”

沈昭薇接过纸条,小心收好。

“下去吧。”

萧无绝挥挥手,重新低头看卷宗,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沈昭薇躬身行礼,转身走出书房。

门缓缓关上时,她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自语:“沈仲……阿微……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

夜风迎面吹来,带着凉意,却让沈昭薇格外清醒。

她跟着秦风穿过庭院,路过西厢房时,瞥见窗纸上映着疏疏落落的梅枝影子——房门挂着铜锁,锁身都生了锈,像是许久没开过。

走到王府门口,秦风突然递来个暖手炉,没说话就转身回去了。

炉身还带着余温,显然是刚用过的。

沈昭薇握着暖炉,低头看了看纸条,又摸了摸怀中的玉佩,心中暗暗发誓:父亲,等着我,我一定查清真相,为你报仇。

靖王府的夜依旧冷寂。

但沈昭薇知道,从今夜起,她的人生,还有这场牵动京城的连环凶案,都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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