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商场里回荡。
"你敢打我？"母亲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这个从小听话的女儿，居然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我冷笑一声，擦掉嘴角的血迹："你不是最爱打人吗？今天这一巴掌，是还给八岁那年，你当着全街人的面，追着我打的那顿打。"
01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婆家的餐厅，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跳跃，像是一场无声的芭蕾。
餐桌上摆着一盘色泽诱人的红烧排骨，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婆婆的厨艺一直都是这么好，每道菜都恰到好处的火候，每个配料都精心搭配。
"明月啊，这排骨我放了八角和桂皮，还加了一点陈皮提味，你尝尝是不是比上次的味道好？"婆婆笑眯眯地看着我，眼角的皱纹里都是慈爱。
我夹起一块排骨，肉质软烂，一碰就从骨头上脱落下来。
汤汁浸透了每一个毛孔，咬一口，满口生香。
"太好吃了，妈，您这手艺都能去开餐馆了。"我由衷地赞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婆婆宠溺地给我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你喜欢就多吃点，下次我再给你做糖醋小排。"
她的动作轻柔自然，目光温和，这是我在原生家庭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着"妈"的来电提醒，那个刺眼的字眼让我的心猛地一沉。
"你这个赔钱货还知道接电话？赶紧给我滚到咱家小区的商场来，你侄子被人欺负了！"母亲孟桂芝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得我耳膜生疼。
话筒里传来此起彼伏的谩骂声，还有孟泽尖锐的哭喊，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
婆婆看出我的异样，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她的手温暖而干燥："去吧，处理完了早点回来，锅里还炖着你爱喝的莲子汤。"
我强撑起一个微笑，拎起包快步走出家门，生怕自己的眼泪会在婆婆面前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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