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首例零号病人

全球首例零号病人

作者: 牧山

其它小说连载

现代《全球首例零号病人男女主角分别是牧山牧作者“牧山”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著名作家“牧山”精心打造的现代,虐文,追妻小说《全球首例:零号病人描写了角别是江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41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14:37:1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全球首例:零号病人

2025-11-06 17:02:55

导语:我成了全球首例“透明病”的零号病人,也是唯一能找到解药的病毒学家。

可当我看着自己逐渐消失的手臂,我的男友江序,却拿着我未完成的研究数据,

在诺贝尔奖的颁奖台上,向全世界宣告:“这是我独立完成的奇迹。”他不知道,

他即将拯救世界的解药,最终的配方,是我。一切是从我的左手小指开始的。凌晨三点,

实验室静得只剩下仪器运作的低鸣。我刚在显微镜下记录完一组细胞分裂数据,

抬手去按压酸胀的眉心。指尖触到的,却是一片诡异的虚无。我僵住了。放下手,

借着电脑屏幕的冷光,我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我的左手小指末端,

正呈现出一种近乎水晶的质感,仿佛一块正在温水中消融的冰。

皮肤、骨骼、指甲……它们的形态都还在,却又都不在了。我能清晰地透过我的指尖,

看到对面仪器冰冷的金属轮廓。寒意从脊椎骨缝里钻出来,攥住了我的心脏。

作为专攻新型病毒的顶尖研究员,我瞬间判定,这不是幻觉。我冲到高精度细胞扫描仪前,

控制着颤抖,将那截透明的指尖放了上去。屏幕上,数据流疯狂滚动,

最终汇成一句冰冷的判词——“细胞结构呈不可逆性消散,分子键断裂,物质形态无法维持。

”我给它命名为“不可逆细胞消散症”,简称“CSD”。我是全球首例,

Patient Zero。也是唯一的感染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包括与我朝夕相处、同为项目负责人的男友,江序。这不是信任问题,是生死问题。

在找到解药之前,我这具正在“消失”的身体,是全世界最珍贵的活体实验样本,

是最高机密。我开始不分昼夜地工作,从自己身上抽取血液和组织样本,试图在彻底蒸发前,

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我的“憔悴”和“走神”,很快引爆了江序的怒火。“池黎,

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一份报告被他摔在我面前,纸张边缘都在震颤。

“3号培养皿的数据,为什么没有及时更新?!”我张了张嘴,喉咙里一片干涩。

我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细胞衰败时特有的、微弱的铁锈味。我该怎么告诉他,

我没空管3号培养皿,因为我正忙着分析自己正在消散的细胞?“我……有点累。

”我只能给出这个苍白无力的答案。他眉头的川字纹更深了:“累?这里谁不累?

整个项目组都在等你一个人的进度!就因为你的拖延,

我们错过了在《自然》发表初期成果的最佳时机!”他口中的“我们”,其实只是他自己。

我垂下眼,视线落在自己戴着特制手套的左手上。透明化已经蔓延到了手腕。手套之下,

是惊人的虚无。“对不起。”他似乎懒得再听我辩解,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转身从另一个保险柜里拿出了一叠文件。那是我们项目的核心数据备份,

钥匙由我们两人共同保管。我的心跳骤停。我清楚地记得,我那份备份,

明明还锁在我自己的柜子里。“江序,”我的声音在发抖,“你拿的是什么?

”他的肩膀明显僵硬了一下。他回头看我,眼神闪烁,但那慌乱只持续了零点一秒,

就变成了理直气壮。“你的数据我看过了,有些地方不严谨,我帮你修正了。

我已经用修正后的版本,重新提交了论文。”我周身的血液,寸寸冷却。

“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需要什么同意?”他走过来,像往常一样捏了捏我的肩膀,

语气放软,仿佛在安抚一只无理取闹的宠物,“池黎,我们是情侣,是搭档!你的就是我的,

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他笑着说:“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别胡思乱想。等论文发表,

荣誉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他以为我没有发现。在他所谓的“修正版”论文上,

作者署名那一栏,我的名字被挪到了第二位。并且,

用小一号的字体标注着——“助理研究员”。而他,江序,是唯一的“首席科学家”。

我看着他俊朗面容上那再熟悉不过的温柔笑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种无形的病毒,

正在从我的指尖,无声地蔓延至我的心脏。它消散的,不只是我的细胞。还有我七年来,

对他全部的爱与信任。我和江序相识于剑桥的博士生迎新会。那时的我们,

是各自领域里最耀眼的存在。他是生物工程的天才,英俊,自信,谈吐风趣。而我,

对病毒学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与直觉。我们的相遇,是一场精准的化学反应,迅速升温,

坠入爱河。我们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梦。在康河的柔波里,我们畅想未来,

要建立一间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顶级的实验室,去攻克人类无法战胜的顽疾。

他曾握着我的手,目光灼灼地对我说:“池黎,你是我的灵感缪斯,没有你,

我所有的构想都只是一堆废纸。”我信了。毕业后,我们拒绝了国外所有优渥的offer,

带着满腔热血回国。用我们所有的积蓄和拉来的第一笔投资,

建立了这间“序·黎”联合实验室。“序”是江序。“黎”是我。创业初期,

日子过得清苦又滚烫。我们一起熬过无数个通宵,为了一个实验数据的偏差争得面红耳赤,

又在问题解决后相拥而笑。那时的江序,会记得给我带一份热乎乎的夜宵。

会在我累到趴在桌上睡着时,温柔地为我披上他的外套。我们的第一个重大突破,

是发现了CSD病毒的潜在威胁。那是一种潜伏在古老冰川下的未知病毒,

一旦环境变化导致冰川融化,它将可能对全球生态造成毁灭性打击。是我,

在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样本中,第一个发现了它的踪迹。也是我,

构建了它完整的基因序列模型,

并预测了它的传播途径和病理特征——细胞层面的物理性“消散”。那时的江序,

抱着我兴奋地转了好几个圈,眼底是藏不住的狂喜。他说:“阿黎,你是个天才!

我们将因此而改变世界!”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大概,是从第一笔巨额融资进账开始。

我们的实验室不再拮据,江序开始频繁地出入各种高端酒会,与投资人、政要、名流打交道。

他告诉我,这是必要的应酬,是为了实验室更好的发展。他开始穿高定的西装,

戴名贵的手表。他身上的味道,从我熟悉的消毒水,变成了陌生的、昂贵的木质香调。

他回到实验室的时间越来越晚,和我讨论学术的时间越来越少。他更多的是在催促我。

“阿黎,投资人那边在问进度了,我们必须尽快拿出一些看得见的成果。

”所谓的“看得见的成果”,是可以转化为商业价值,

可以写进PPT里向资本市场炫耀的噱头。而那些需要沉下心来,耗费数年光阴的基础研究,

在他眼里,都成了“浪费时间”。他的野心被唤醒,开始吞噬他曾经作为学者的纯粹。而我,

成了他通往名利场的踏脚石,最锋利的那一把刀。

他开始习惯性地将我锁在实验室里的研究成果,包装成他自己的远见卓识,

在各种峰会论坛上侃侃而谈。每当有记者问起细节,他便会巧妙地用“我的团队”一笔带过,

然后将话题引向他更擅长的商业蓝图。我因为不善交际,也乐得躲在幕后,

沉浸在我的研究世界里。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们还拥有共同的目标,这些名利上的东西,

都不重要。直到我的小指开始透明。我第一次试图告诉他我的病情,是在一个深夜,

他应酬归来,带着满身的酒气。“江序,我的身体……可能出了一点问题。”我拉住他的手,

想让他看看我那只已经开始异变的手。他却不耐烦地甩开我,踉跄着倒在沙发上,

疲惫地揉着眉心。“能有什么问题?池黎,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

”“我今天为了拉下一笔五千万的投资,喝了多少酒你知道吗?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儿?

”他的一字一句,都化作冰锥,将我钉在原地。他闭着眼睛,

里却开始喃喃自语:“……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很快我就会拥有一切……”那一刻,

我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忽然意识到,我们早已不在同一条航道上了。他想要的,

是聚光灯下的王冠。而我,只想在黑暗中,为世界找到一丝生机。从那天起,

我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我将自己确诊为“零号病人”的全部资料,

连同江序每一次盗用我研究成果的原始记录、他在论文上篡改署名的证据,全部加密,备份。

存进了一个与实验室网络物理隔绝的硬盘里。我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时间。

但在我彻底消失之前,我必须完成两件事。第一,找到CSD的解药。第二,

让江序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不仅仅是为我自己。

也是为了“序·黎”实验室最初的那个梦想,为了那些被他踩在脚下,

当做垫脚石的、纯粹的科学精神。我的复仇,将是我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论文。

透明化的速度,远超我的预估。不到两周,我的整条左臂都化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质感。

隔着实验服的衣袖,能隐约窥见森白的骨骼轮廓。我开始间歇性地虚弱,眩晕感如影随形。

更可怕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每一次发作,都像有无数只无形的蚂蚁在啃噬我的细胞,

宣告着我身体的某一部分,正在永远地离我而去。我将实验室的休息室,

彻底改造成了我的“维生仓”。里面堆满了医疗设备和高浓度的营养液。

我像一个用冰冷机器对抗生命崩塌的苦行僧。那天,

我正从自己的血液样本中分离一种新型抑制蛋白。它表现出的活性很微弱,

却是目前延缓我“消失”的唯一希望。实验室的门,毫无预警地被推开了。

江序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那女人妆容精致,每一步都摇曳生姿,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刺耳又尖锐。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霸道地涌入,

顷刻间就将实验室里清冷的消毒水气息吞噬殆尽。秦菲。城中某个地产大亨的独女,

江序最近在酒会上结识的“红颜知己”。“序,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啊?好冷清哦。

”秦菲的手臂紧紧缠上江序的胳膊,那姿态与其说是亲昵,不如说是在宣示主权。

她打量我这间心血实验室的眼神,像在参观一间乏味的动物标本室。我的视线,

落在了她那只手上。鲜红的蔻丹,衬得那几根手指愈发白皙修长。而我的手,

正藏在宽大的实验服袖子里,像一截见不得光的、畸形的怪物肢体。“阿黎,

这位是秦菲小姐。”江序的语气里,掺杂着一丝刻意为之的炫耀。“她父亲的公司,

有意向为我们的CSD项目,注资一个亿。”我没有出声。只是将刚分离出的蛋白样本,

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送入了超低温储存箱。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再平常不过。

落在秦菲眼里,却成了赤裸裸的无视。“江序,她是谁啊?”秦菲的声音拔高,

带着被惯坏的大小姐特有的娇嗔与不屑,“怎么招呼都不打,好没礼貌。”江序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转瞬即逝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不耐和警告。他最终选择了最轻飘飘,

也最伤人的说辞。“她是我的……同事,池黎。她性格比较内向,你别介意。”同事。

这两个字,没有化作针,也没有变成刀。它只是变成了一片虚无,将我心脏的位置,

凭空挖掉了一块。七年的感情,共同创立的实验室,在他向新的金主介绍时,

就只剩下了这两个字。我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注视着他。“江序,

这里是P3级生物安全实验室。”“非相关人员,禁止入内。”“规定,你忘了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空气瞬间紧绷。秦菲的脸当即垮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可是来给你们送钱的!你这是什么态度?”江序的眉心拧成一个川字。我当着秦菲的面,

让他下不来台了。他快步上前,压着嗓子,用淬了冰的音量在我耳边警告:“池黎,

你闹够了没有?!”“秦小姐的投资对我们至关重要!”“对‘我们’?”我冷冷地反问,

“还是对‘你’?”他的脸彻底沉了下去。那张我曾无比迷恋的脸上,

所有的温柔和情意都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被冒犯的恼怒与冷酷。“池黎,我警告你,

别挑战我的底线。”“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说完,

他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他转身揽住秦菲的肩膀,声音瞬间切换回温柔模式,

耐心地哄着:“菲菲,别跟她一般见识,她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我带你去我办公室,

那里视野好。”他们相携离去。浓郁的香水味和男人变脸的凉薄,

一同留在了这间冰冷的实验室里。我靠在实验台上,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左臂的剧痛再次袭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细胞,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崩离析。

我脱下手套。那只手臂,几乎完全透明。光线穿透我的皮肤、肌肉、骨骼,

在地面投下了一片斑驳破碎的光影。江序说我情绪不稳定。或许,他说得对。

一个身体正在消失,一个被爱人当成垃圾一样抛弃的人。不是怪物,又是什么呢?

我缓缓走到我的工作台前。指纹解锁,打开了那个与外界物理隔绝的加密硬盘。从今天起,

池黎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是“零号病人”。

我启动了隐藏在实验室各个角落的微型摄像头和录音设备。

这些为了记录实验意外而装的眼睛和耳朵,现在,有了全新的使命。我要记录下一切。

记录下江序是如何将我的心血,一步步包装成他自己的远见。

记录下他是如何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亲手将我推入深渊。记录下他那张英俊面孔下的,

无耻、贪婪与卑劣。这些,都将是我最后的“实验数据”。我看向屏幕。监控画面里,

江序的办公室中,他和秦菲正旁若无人地亲昵调笑。我没有笑。

只是平静地看着屏幕上那张熟悉的脸,像在观察一个即将被解剖的,完美的实验品。游戏,

开始了。接下来的日子,江序从实验室里彻底消失了。他成了真正的空中飞人,

穿梭于世界各地的顶级医学论坛和商业峰会。每一次公开亮相,

他都顶着“CSD病毒首席发现者”与“‘序·黎’实验室创始人”的光环。

他高调地阐述着那套“即将改变人类未来”的理论。而那些理论的核心,每一个数据,

每一个模型,都源自我锁在加密硬盘里的原始手稿。他偷走了我的灵魂,并将它裱起来,

挂在自己身上。媒体将他誉为“继巴斯德之后最伟大的病毒学家”。

甚至称他是“行走在抗击末日瘟疫前线的孤勇者”。他成了英雄。而我,

这个真正的“零号病人”,被他遗忘在实验室最阴暗的角落,像一块腐烂的赘肉。

他以“实验室安保系统升级”为借口,更换了所有门禁。我的权限被降到最低。

除了这间由废弃储藏室改造的、被他“恩准”保留的临时休息间,核心区域我再也无法踏足。

他还假惺惺地告诉我:“阿黎,你身体不好,别操心杂事,好好休养。研究的事,有我。

”他的每一个字,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我的身体状况,确实在急剧恶化。

透明化已经从左臂,蔓延到了右臂和双腿。我大部分时间只能躺在床上,靠输液吊着一口气。

清醒的时候,我就在电脑上整理我的“复仇笔记”,

或者分析我用尽力气才抽出的、仅有的一点血液样本。抑制蛋白的研究,撞上了南墙。

我发现,这种蛋白虽能延缓细胞消散,但效果微乎其微。更可怕的是,

我的身体似乎对它产生了某种抗体,让它无法长期生效。真正的解药,

一定藏在某个我还未触及的秘密里。那天,我正在进行一次艰难的自体组织采样。

针头刺入半透明的手臂,带出的不再是鲜红血液,

而是一种近乎无色、混杂着点点血丝的粘稠液体。突然,

一阵剧咳毫无征兆地攥住了我的喉咙。我捂住嘴,咳得撕心裂肺,

胸腔里像是有一万只手在疯狂撕扯。当我摊开手掌。掌心里的不是血。

是一小块……带着血丝的、果冻状的半透明组织。我的肺,也开始碎了。

我怔怔地看着掌心那块可怖的东西,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具体地压在我的眼皮上。

我没有时间了。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疯狂闪烁。全球各大新闻媒体的推送通知,

像雪崩一样涌入。标题,每一个都像是写给我讣告。重磅!天才科学家江序宣布,

已成功研发CSD病毒“准解药”!人类福音!诺奖热门人选江序,将终结“透明病”!

“序·黎”实验室股价一夜飙ling,江序身价百亿,成全球最年轻科技新贵!

我点开其中一个直播视频。聚光灯下,江序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意气风发。

他面对着全世界的镜头,声音洪亮而充满磁性。“……经过无数个日夜的艰苦攻关,

我和我的团队,终于成功合成了一种能够有效抑制CSD病毒的药物。

我们将其命名为‘晨曦’,它将为人类带来新的曙光……”他身后的大屏幕上,

缓缓浮现出“晨曦”的分子结构式。那个结构式。我身体里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我在研究抑制蛋白时,画在草稿纸上的一个失败构想。

一个我明确在旁边用红色马克笔标注了“此路不通,有剧毒风险!”的废弃方案。

这个结构的稳定性极差,注入活体后,短期内确实能与病毒结合,造成“病情好转”的假象。

但它很快就会崩溃。并产生一种毒性更强、能加速细胞解离的未知衍生物!江序这个窃贼!

这个蠢货!他根本没有进行过活体验证!他只是急于将这份“功劳”变成他头顶的王冠,

急于兑现他用我的心血换来的名声!“……目前,‘晨曦’已经通过了初步的临床测试,

效果显著。我们已向全球药品监管机构提交紧急使用授权申请。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

‘透明病’将不再是人类的噩梦!”他演讲结束,台下掌声如雷。闪光灯此起彼伏,

将他的脸映照得有如神祇。他享受着全世界的赞誉和崇拜,笑容灿烂夺目。而我,

蜷缩在冰冷的储藏室角落,手里握着自己咳出的、正在消散的肺部组织。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被奉为救世主的男人,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汹涌而出。江序,

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亲手开启的,根本不是人类的曙光。而是你自己的,万劫不复。

江序的“晨曦”项目,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全球铺开。

巨额投资、官方绿灯、民众的狂热期望,共同铸成了一顶璀璨的王冠,戴在了他的头上。

他光速成立了新公司,将“序·黎”实验室彻底架空。核心团队被连根拔起,

换上了一批他新招揽的、更听话的所谓“精英”。至于我,则被遗忘在角落,

仿佛一座无声的墓碑。也好。这正是我需要的,最完美的掩护。我的B计划,正式启动。

我用江序留给我的那点可怜权限,黑进了实验室的采购系统。一批批精密的实验设备,

以“废弃耗材”的名义,被悄无声息地运往城郊。收货地点,是我大学时租下的一间旧仓库。

那里,将是我的新战场,我的重生之地。身体的失控感越来越频繁。

透明化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躯干,我常常会毫无预兆地失去对某部分肢体的感知。行走,

变成了一件需要集中全部意志才能完成的苦差。但诡异的是,当我的肉体愈发“虚无”,

一种全新的感知力,却在我灵魂深处萌芽。我能穿透实体。比如,一扇锁死的门。那天深夜,

我必须拿到一份数据,一份关于早期病毒样本的深度基因测序数据。它被锁在核心实验室里,

那里的门禁,早已将我的权限删除。我站在那扇冰冷的金属门前,

几乎能感受到体内细胞正在缓慢剥离的微弱痛楚。绝望中,我抬起了已经完全透明的左手,

下意识地贴了上去。没有预想中的冰冷和坚硬。我的手,竟像穿过一层薄薄的水幕,

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

我能“看”到自己的手穿透了厚重的金属,悬浮在门另一侧的空气里,像一截透明的水晶。

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出窍的战栗感,从指尖窜遍全身!我闭上眼,将我所有的意念,

都集中在“穿过去”这个想法上。想象自己是一缕风,一束光,一个不存在的影子。

再睁眼时,我已经站在了核心实验室内。我……成功了。我成了这栋戒备森严的大楼里,

一个真正的幽灵。我飘过一个个红外线探头,穿过一道道紧闭的权限门,

那些曾经将我拒之门外的冰冷科技,此刻对我而言形同虚设。

我从容地拷贝了所有我需要的数据。然后,

带走了几份被他们当作“无用样本”封存起来的、最原始的病毒母株。这些,

才是真正的火种。是江序那个急功近利的窃贼,在匆忙偷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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