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章节深夜接到拼车单，四位美女乘客却把我当成共享男友游戏道具。“师傅，
配合演一下，钱不是问题。”被迫扮演渣男前任，我却意外触发了她们的真心话大冒险。
当假戏真做的吻落在唇角，导航突然提示：“您已偏离路线，
正在重新规划......”最安静的那个女孩突然拉住我：“别听它的，继续开。
”而她的手机屏幕亮起，赫然是我三年前失踪女友的照片。雨下得正大。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前挡风玻璃上，又被雨刮器粗暴地扫开，周而复始。
车窗外的城市，浸泡在十一月末湿冷的寒气里，霓虹灯招牌融化成一团团模糊的光晕。
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高架上的车流稀疏，尾灯在积水的路面上拉出长长的、破碎的红痕。
周屿关掉了接单软件，准备跑完手头这最后一单就收工回家。暖气开得足，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皮革混着廉价香薰的味道，还有他自己身上挥之不去的疲惫。
他揉了揉发涩的眼角，刚要打转向灯驶下高架，手机却突兀地“叮”了一声。又来一单。
他皱了皱眉，瞥向屏幕。拼车单，起点是市中心那家有名的“夜焰”酒吧，
终点是城东的“铂悦府”高档公寓。四个乘客。这个点，从那种地方出来，
又是去那种地方......周屿下意识想点“拒绝”。深夜的女乘客，
尤其是结伴的、喝了酒的女乘客，有时候意味着麻烦。他跑夜车三年，
见识过太多啼笑皆非甚至狼狈不堪的场面。但手指悬在红色按钮上方半秒，他还是叹了口气，
点了“接单”。铂悦府的起步价高，这一单跑完，差不多能抵他平时小半夜的收入。
房贷、母亲的药费、下个季度的房租......生活的重压像这窗外的冷雨，无孔不入，
由不得他挑三拣四。他掉转车头，驶向“夜焰”。酒吧门口依旧喧嚣，
哪怕大雨也浇不灭那过剩的精力。周屿把车停在稍远一点的临时停车点，没熄火，等着。
雨声里，能隐约听到酒吧门口传来的笑闹和音乐鼓点。几分钟后，酒吧厚重的门被推开，
四个身影相互搀扶着、摇晃着走了出来。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发出清脆又有些凌乱的声响。她们撑开一把花哨的伞，跌跌撞撞地朝着他车子的方向移动。
周屿按下了双闪。车门被拉开，
一股混合着酒精、香水、还有雨水泥土气息的风猛地灌入车厢。“是去铂悦府吗？
”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外面裹着件质感很好的驼色大衣的女人率先探头进来，
声音带着微醺的沙哑，眼神却锐利，迅速在周屿脸上和车内扫了一圈。“是。
”周屿简短地回答。“没错没错，就是这辆！”另一个声音更娇俏些，
穿着银色亮片短裙的女孩从后面挤过来，笑嘻嘻地，“师傅，快让我们上去，冷死啦！
”四个女人鱼贯而入。黑色吊带裙坐在了副驾驶。她的大衣下摆蹭过周屿的手肘，
带来一丝冰凉的丝绸触感。后面挤进来三个。银色亮片裙，
一个穿着香芋紫毛衣和牛仔裤、看起来年纪最轻也最安静的姑娘，
还有一个是酒红色卷发、妆容最浓艳的。车内空间瞬间被填满，
各种香气、酒气、以及她们身上带来的、外面潮湿的冷空气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种复杂而逼仄的氛围。周屿默默调大了空调风量。“麻烦系好安全带。
”他提醒了一句，平稳地启动了车子。导航女声冷静地报出路线，驶入主路后，
车厢内暂时只有雨声和引擎声。后座似乎有人在低声交谈，夹杂着吃吃的笑声。
周屿专注地看着前方被雨幕笼罩的道路。忽然，那个酒红色卷发的女人往前探了探身，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师傅，商量个事儿呗？”周屿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您说。
”“我们姐妹几个玩个游戏，”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随意地指了指同伴，
“缺个临时演员，你帮个忙，配合一下？”周屿一愣。“什么游戏？”“真心话大冒险呗！
”银色亮片裙的女孩抢着回答，声音雀跃，“我们阿阮，”她指了指红发女人，“刚才输了，
大冒险的内容是，找个陌生人扮演她那个杀千刀的前男友，让她当面骂一顿，出出气！
”周屿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抱歉，我在开车，不太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
又不用你动，就说几句话，对对戏！”红发女人，阿阮，语气带着不满，又像是撒娇，
“帮帮忙啦，师傅，钱不是问题。”她说着，真的从随身的小手包里抽出几张红色的钞票，
随手就扔在了中控台上。那几张钞票，崭新，刺眼。周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
他需要钱，一直都需要。但这种近乎施舍的、带着玩乐性质的“报酬”，
让他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不是钱的问题......”他还想拒绝。“哎呀，
你就当行行好嘛，”银色亮片裙的女孩双手合十，从后面做出祈求的样子，
“我们阿阮被那个渣男害惨了，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发泄一下。你就坐着听就行，很简单的！
”一直没说话的副驾驶，那个黑色吊带裙的女人，此时也淡淡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帮个忙吧，师傅。很快就结束。”她的目光落在周屿侧脸上，
平静，却有种无形的压力。周屿看着前方似乎永无尽头的雨夜，
又瞥了一眼中控台上那几张钞票。他沉默了几秒，喉结滚动了一下。“......怎么演？
”“很简单！”阿阮立刻来了精神，她调整了一下坐姿，清了清嗓子，
努力摆出一副泫然欲泣又愤恨交加的表情，对着周屿，“文斌！你这个混蛋！你说，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背着我在外面找那个贱人！”她的情绪来得极快，台词虽然狗血，
但语气里的激动不似作伪。车厢里其他人都屏息看着，连那个最安静的香芋紫毛衣女孩，
也抬起眼，透过座椅的缝隙，安静地望向周屿的侧影。周屿感到一阵荒谬。
他成了别人游戏里的道具，一个被临时拉来充数的、名叫“文斌”的渣男。他张了张嘴，
干巴巴地念出对方要求的台词：“我......我没有。”“没有？！
”阿阮猛地拔高声音，身体又往前倾，几乎要碰到驾驶座的靠背，“我亲眼看到的！
在国贸三楼，你搂着她的腰！你还敢说没有？你当我是瞎子吗？！
”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周屿的后脑勺。浓烈的酒气和香水味再次袭来。
周屿下意识地偏了偏头，避开那咄咄逼人的指尖，
硬着头皮继续：“你......你误会了。”“误会？呵！”阿阮冷笑一声，
演技愈发投入，甚至带上了真实的哭腔，“我为了你，跟家里闹翻，工作也辞了，
跟你来到这个破城市！你现在一句误会就想打发我？文斌，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后座那个穿香芋紫毛衣的女孩，轻轻拉了一下阿阮的胳膊，小声说：“阮姐，
别太激动......”阿阮一把甩开她，“你别管！”她继续盯着周屿虚构的背影，
“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周屿感到额角有青筋在跳。他完全无法入戏，
只觉得尴尬和烦躁。他只想这场荒唐的闹剧快点结束。“你要我说什么？
”他的语气不由得带上了一点真实的不耐。这丝不耐烦，却意外地契合了“渣男”的人设。
阿阮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彻底爆发了：“你什么态度？！你还有理了？！停车！你给我停车！
”周屿一愣，下意识地踩了点刹车，车速慢了下来。“这里不能停车。”“我让你停！
”阿阮用力拍打着驾驶座的座椅靠背，“听见没有！停车！
”副驾驶的黑衣女人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冷静：“阿阮，别闹了，高架上不能停。
”“薇薇安你看他！”阿阮转向她，带着哭音，“他什么态度啊！
”被叫做薇薇安的黑衣女人没理会她，只是对周屿说：“师傅，不好意思，你继续开，
不用理她。”周屿深吸一口气，重新稳住车速。雨刮器还在不知疲倦地左右摆动。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着，似乎在玩手机的银色亮片裙女孩忽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
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意：“等等！刚才那一轮不算！阿阮你都没按照剧本来！
而且情绪太浮夸了！重来重来！”阿阮不满地嚷嚷：“哪里浮夸了！我这是真情实感！
”“就是浮夸！”银色亮片裙不依不饶，“而且，刚才薇薇安偷偷给你使眼色了，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们作弊！这次要换个大冒险！”薇薇安挑了挑眉，没承认也没否认。
阿阮泄了气似的靠回座椅：“那要怎样？”银色亮片裙女孩狡黠地转了转眼珠，
目光在周屿的后脑勺和薇薇安之间逡巡了一圈，
然后笑嘻嘻地宣布：“这次轮到......嗯......轮到我们小悦悦指定！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周屿，都通过后视镜，
落到了那个穿着香芋紫毛衣、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安静女孩身上。她似乎吓了一跳，抬起头，
露出一张清秀但略显苍白的脸，眼神有些慌乱。“我？”“对！就是你！小悦悦，快，
指定个大冒险！必须劲爆点的！”银色亮片裙怂恿着。被叫做小悦悦的女孩咬了咬下唇，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毛衣下摆，视线飞快地扫过周屿的后颈，又迅速垂下。车厢里安静下来，
只有雨声和引擎声，似乎在等待她的判决。她似乎鼓足了勇气，
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亲一下。”“什么？听不见！”银色亮片裙起哄。
小悦悦的脸颊泛起红晕，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却依旧带着怯意：“......亲一下司机师傅......的脸。”“哇哦！
”银色亮片裙和阿阮同时发出夸张的惊呼。连副驾驶的薇薇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