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心跳把我灌醉是什么歌

用你的心跳把我灌醉是什么歌

作者: 丸子熟了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用你的心跳把我灌醉是什么歌》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丸子熟了”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顾星江晏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凌晨三点十七我的手机震了三不是闹不是广也不是哪个深夜emo的网友发来的“你睡了吗”。是江别我在逃如果明天我没去上就把这段信号上传到‘深蓝’服务密码是你生日倒序加π小数点后五还有……顾对不我不是你说的那种我没我不敢因为就在三分钟我亲眼看见新闻弹窗炸出来:突发!中国木星空间站“启明七号”失全舰12名航天员确认遇难而画面漂浮在漆黑太...

2025-10-24 19:10:32

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的手机震了三下。不是闹钟,不是广告,

也不是哪个深夜emo的网友发来的“你睡了吗”。是江晏。别回,我在逃命。

如果明天我没去上课,就把这段信号上传到‘深蓝’服务器,

密码是你生日倒序加π小数点后五位。还有……顾星,对不起。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我没回。我不敢回。因为就在三分钟前,我亲眼看见新闻弹窗炸出来:突发!

中国木星空间站“启明七号”失联,全舰12名航天员确认遇难而画面里,

漂浮在漆黑太空中的残骸上,

赫然印着一行我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星海计划 · 指导顾问:江晏”。

我坐在宿舍床上,卫衣袖子滑到手肘,指尖冰凉。窗外,城市灯火通明。可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地球已经不再安全。而我,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21岁女生,

刚刚收到了来自宇宙的死亡预告。第一章星辰代理人我叫顾星。我现在很慌。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这是我妈教我的最后一课。她死于一场“意外火灾”的前夜,

拉着我的手说:“星啊,人可以哭,可以怕,但千万别让人看出来你在怕。你看那些动物,

越叫得大声,死得越快。”所以我现在坐在观测局派来的黑色SUV后排,脸朝车窗,

呼吸平稳,眼神放空,像个AI刚加载完情绪模块。可我心里在咆哮。——江晏到底是谁?!

——那段信号是谁发的?!——为什么偏偏是我?!车子驶入地下隧道,

灯光一格一格闪过去,像老式胶片电影的帧率。我盯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苍白,

眼底发青,嘴唇干裂。像个刚从坟里爬出来的女鬼。副驾驶的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

三十出头,寸头,左耳戴着一枚银色环形耳钉,像是某种编码符号。“顾小姐,

”他声音低沉,“你是目前唯一能解码那段信号的人。”我没有看他,

只问了一句:“你们是谁?”“观测局第七科,代号‘守望者’。”“联合国下属?

”“不属于任何国家。”“那你们归谁管?”他沉默两秒,说出一个词:“星际协议。

”我猛地扭头:“什么协议?外星人签的?”他没否认。“宇宙有规则,就像牛顿定律。

违反者会被清除。地球现在正站在红线边缘。”我冷笑:“所以江晏是外星人?还是间谍?

”“他是‘代理人’。”男人说,“文明观察与守护体系中的一环。

他的任务是评估地球是否具备进入星际社会的资格——也就是‘ 指数’达标。”“那我呢?

”我声音发颤,“我是实验品?小白鼠?”“你是变量。”他终于转过身,直视我,

“一个不该存在的变量。你的大脑对宇宙信号的共振频率异常敏感,比任何机器都快。

江晏最初的任务是记录你这类‘高敏个体’的成长轨迹。但他……偏离了轨道。

”我忽然想起什么。“木星空间站失联……是他干的?”“不是。”男人摇头,

“是‘收割者’。他们检测到了江晏的情绪波动——他对你的关注超出了观察范畴。

于是判定地球文明已产生‘不可控情感变量’,启动清除程序。”我脑子嗡了一声。

“等等……你是说,因为我……他暴露了?然后他们杀了十二个人?!”“准确地说,

”男人语气平静得像在报天气,“是因为他爱你,所以他们决定先杀鸡儆猴。

”我整个人僵住。爱?谁?江晏?开什么玩笑!他连我生日都没问过!

我们之间最近一次对话,还是上周我在办公室问他:“老师,

黑洞信息悖论能不能用拓扑量子场论重新建模?”他说:“可以,但你要先吃饭。

”仅此而已。而现在,有人告诉我,这个温吞水一样的教授,为了我,

惹来了要灭地球的外星杀手?!我抓起座椅扶手,指甲抠进皮革里。“证明。”我说,

“我要证据。”男人递过来一个金属U盘。“插进你笔记本。”我接过来,手指发抖。

回到基地——一座藏在郊区山体内的地下设施——我打开电脑,插入U盘。

屏幕上跳出一段视频。画面晃动,显然是手机拍摄。背景是一间实验室,

墙上挂着太阳系模型,桌上摊着我的毕业论文草稿。是江晏。他穿着那件熟悉的白衬衫,

但领口扯开了,额角有血,呼吸急促。镜头对准他自己,眼神从未有过的慌乱。“顾星,

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我已经死了,或者被抓了。”他声音沙哑,“对不起,我一直骗你。

我不是普通教授。我是‘星系文明代理网络’派驻地球的第47号观察员,代号‘灯塔’。

是监测地球科技发展水平、社会稳定性、以及最具潜力的智慧个体成长轨迹……其中包括你。

”我喉咙发紧。视频继续。“起初我只是工作。但后来……我发现你看星星的眼神,

和我看你的眼神,是一样的。”我猛地抬头,仿佛他能透过屏幕看见我。

“你总说自己不懂感情,用公式解释一切。可你知道吗?你写下的每一个方程,

都在试图触碰宇宙的心跳。那种纯粹的渴望……让我想起了我为什么离开母星,

选择成为观察者。”他苦笑了一下。“可规则不允许代理人与被观察对象产生情感联结。

一旦‘共情值’超标,系统就会判定该文明存在‘非理性风险’,触发收割机制。

”他停顿一秒,声音压低。“但我做不到。我试过屏蔽你的一切数据,删除你的档案。

可每次看到你熬夜推导公式时咬嘴唇的样子,听到你在走廊哼跑调的歌,

甚至是你考试前紧张到把橡皮擦掰成八块……我都……控制不住地想靠近你。”我眼眶发热。

不许哭。不许软。我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嘴里炸开。视频里的江晏闭了闭眼。“所以现在,

他们来了。‘收割者’已经锁定太阳系。他们的逻辑很简单:一个能让代理人堕落的情感源,

必须被剪除。要么交出你,要么毁灭地球。”他睁开眼,直视镜头。

“但我不会让他们碰你一根头发。”“我会引开他们。用我的身份信号做诱饵,把你藏起来。

只要你活着,把那段警告信号破解出来,上传到‘深蓝’服务器,

就能激活远古文明留下的防御协议——那是唯一能对抗‘收割者’的东西。”他伸手,

似乎想碰屏幕。“顾星……我不是个合格的老师,也不是个称职的观察员。但我希望,

在某个平行宇宙里,我能牵着你的手,看完一场真正的流星雨。”画面戛然而止。黑屏。

我坐在椅子上,浑身发冷。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来的。我抬手狠狠抹掉,结果越擦越多。

操。我不是哭了。我是系统崩溃了。二十一年来,我一直用理性当盔甲,

把所有情绪打包压缩,塞进“可观测变量”盒子里。可现在,有人告诉我,

这个世界有外星人,有星际警察,有因爱背叛规则的疯子老师,

还有……一场即将降临的灭世危机。而唯一的救世主,

是我这个连外卖软件都不会抢券的社恐女大学生?!我抓起桌上的笔,狠狠扎进掌心。疼。

真实。这不是梦。我喘着气,打开电脑,调出那段音频信号。频谱图跳出来。我放大波形。

果然,在第8.7秒的位置,藏着一组隐藏编码——是卡尔达肖夫II型文明通用警告符,

意思是:“高危情感污染源,建议立即修剪。”我翻出草稿纸,开始列公式。

用傅里叶变换拆解信号基频,用贝叶斯模型预测加密层级,

再套入德雷克方程修正误差……三个小时后。我找到了。在信号最底层,嵌着一串坐标。

指向猎户座β星附近的一片虚空。那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颗从未被记录的隐形脉冲星。

我猛地站起来,冲向门口。守卫拦住我。“去哪儿?”“找你们头儿。”我声音嘶哑,

“我知道怎么反击了。”“你怎么知道?”我盯着他,

一字一句:“因为江晏留给我的不只是信号。

他还留了一个**后门**——在他对我所有的观察日志里,

反复出现一句话:‘她看不懂情话,但一定能看懂星空的语言。’”“而这句话本身,

就是密钥。”男人愣住。我举起笔记本,屏幕上是一张星图。“这颗隐形脉冲星,

不是天然形成的。它是武器。一个能引发恒星共振的‘宇宙音叉’。

只要我们反向发射一段特定频率的信号,就能让它爆炸,

产生的伽马射线暴足以摧毁‘收割者’的能量核心。”“但需要巨大能量。”“有。”我说,

“木星轨道上,还有一艘废弃的‘星海计划’试验飞船。它原本是用来测试曲率引擎的,

能源系统完好。”“你想去驾驶它?”“不。”我摇头,“我去发送信号。飞船的事,

交给你们。”“你一个人?”“不然呢?”我冷笑,“你们有谁能听懂星星在说什么吗?

”男人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好。但我们有个条件。”“说。

”“你必须戴上‘神经链接环’。它能实时监控你的脑波,

防止你被‘收割者’的精神干扰侵蚀。”我嗤笑:“你们还是不信我。”“我们信的是数据。

”他说,“而你现在,是唯一活着的‘变量’。

”我接过那个银色环形耳钉——和他戴的一模一样。戴上了。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

像一道枷锁。也像一枚戒指。走出房间时,我回头看了一眼球形监控。轻声说:“江晏,

你等着。”“这次换我来当你的‘灯塔’。”第二章:我开着飞船冲向木星,

身后是地球最后的光“他们说我是疯子。可谁规定,拯救世界一定要理智?

”起飞前17分钟。我的神经链接环突然开始发烫。不是错觉。

是真·烧得像烙铁贴在耳骨上。我一把扯下耳机,指尖被烫出红印。

监控屏幕上的脑波图疯狂跳动,警报声炸响:警告!情感波动超标!

检测到非理性冲动倾向!建议立即终止任务!“闭嘴!”我吼出声,

手指狠狠砸在静音键上。舱内瞬间安静。只剩我粗重的呼吸,和窗外——正在熄灭的地球。

就在三小时前,全球电网毫无征兆地瘫痪了。

纽约、东京、巴黎、上海……所有大城市的灯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逐个掐灭。

卫星云图显示,一股诡异的电子脉冲正以赤道为轴心,螺旋式扩散。而源头,

正是江晏最后一次出现的城市——成都。我盯着战术平板上的热力图,喉咙发紧。

这不是自然灾害。是*狩猎。“收割者”来了。它不再等我们交出“文明密钥”。

它要直接格式化这颗星球。我抓起头盔,扣上密封锁。通讯频道传来指挥官的声音:“顾星,

你还有最后一次反悔机会。那艘飞船是试验品,没有护盾,没有武器,

甚至连生命维持系统都只够撑48小时。”“我知道。”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你一个人去触发脉冲星共振,成功率不到3%。而且一旦失败,

伽马射线暴会先摧毁木星轨道,再波及地球内层空间。”“那就赌。”我说,

“总比坐着等死强。”他沉默几秒,低声问:“值得吗?为了一个骗了你的人?

”我看着舷窗外那颗蓝白相间的星球,轻声说:“我不是为了他。

”“我是为了……那个还在宿舍里熬夜画星图的我自己。”引擎点火。倒计时启动。

10、9、8……我闭上眼。耳边响起江晏的声音——不是录音,是记忆。

“你知道为什么人类能发现脉冲星吗?”“因为有人愿意相信,宇宙也在试图跟我们说话。

”3、2、1——推进器轰鸣,G力将我死死按进座椅。地球,在我背后碎成一片星光。

飞船叫“追光者-7”。名字挺浪漫。实际就是个焊着太阳能板的金属罐头,

内部比大学宿舍还小。一张操作台,一张折叠床,一个尿袋,

外加一堆我根本看不懂的曲率引擎残骸。但它是唯一的希望。起飞后第六小时,

我终于接入深空导航系统。目标:木星轨道L4拉格朗日点,

废弃的“启明六号”中继站——那里有我能用的高功率天线阵列。我调出星图,输入坐标。

系统回应:路径规划完成。预计抵达时间:38小时。

警告:前方区域存在未知引力扰动。我皱眉。放大局部空间数据。果然。

在火星与木星之间的小行星带边缘,有一团异常的质量阴影。不像是自然天体。

倒像是……某种活的东西在蠕动。我打开量子雷达扫描模式。三分钟后,图像重构完成。

我浑身汗毛竖起。那是一艘船。但不是人类造的。它通体漆黑,表面流动着水银般的光泽,

形状像一柄倒悬的匕首,尾部延伸出无数触须状的能量导管,

正缓缓吞噬一颗直径约十公里的小行星。它的能量读数……超过太阳核心温度的三千倍。

识别结果:非登记舰型。符合“收割者”代理单位特征。我手抖得差点打翻营养剂。

它已经在太阳系了。而且……它在进食。我立刻切换加密频道,接通地面指挥中心。

“你们看到了吗?‘收割者’母舰出现在小行星带!它已经开始吸收物质构建能量场!

我们必须提速!”频道那头一片死寂。五秒后,

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顾……顾星……听……到……我……”是指挥官。信号被严重干扰。

“全……球……陷……落……成都……中枢……被……控……”“什么?!”我猛地拍桌,

“成都怎么了?!

”“江……晏……他……没……死……他……在……信……号……里……”通讯戛然而止。

屏幕变黑。我盯着漆黑的界面,心脏狂跳。江晏没死?

可视频里他明明说……我忽然想起什么。迅速调出神经链接环的原始数据流。

这是我偷偷备份的——毕竟谁信观测局真的只为我好?解码,过滤噪音,

提取脑电波中的隐藏信息层。十分钟。我找到了。在每一次我情绪剧烈波动的瞬间,

链接环都会自动发送一段微弱的反馈信号。而这些信号的接收端,并非观测局总部。

而是——成都地下300米的某处设施。更可怕的是,这些信号的编码方式,

和江晏当初发给我的那段外星音频,完全一致。我脑子嗡的一声。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让我活着回来。神经链接环不是保护装置。是追踪器。

也是遥控开关。他们想用我引出“收割者”,

再让江晏远程操控我启动脉冲星武器——如果失败,就直接切断我的生命维持系统,

制造“意外身亡”的假象。我他妈是诱饵,还是刀?我抓起工具箱里的绝缘钳,

咬牙就要拆环。可就在这时——滴。耳机里传来一声轻响。不是系统提示音。

是……摩尔斯电码。短、长、短短、长长长……我愣住。这是我和江晏之间的私人暗号。

第一次见面时,他教我的。意思是:“我在看着你。”我颤抖着戴上耳机。

电码继续传来:别摘环。他们在监听。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真正的“收割者”不在太空——它已经寄生在地球网络里。成都数据中心,

是我最后的防火墙。我在等你回来。顾星,求你……回家。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叫出声。

是他。真的是他。他还活着。而且他在求我回去?可任务怎么办?脉冲星怎么办?

地球怎么办?!我盯着舷窗。木星巨大的红斑像一只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艘渺小的飞船。

我该怎么办?往前飞,可能只是走进一个更大的骗局。回头,地球会在48小时内彻底断电,

大气层崩溃,文明退回到石器时代。我蜷缩在座椅上,抱着膝盖,像个迷路的孩子。

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你总说自己不懂感情,用公式解释一切。”“可你知道吗?

你写下的每一个方程,都在试图触碰宇宙的心跳。”我掏出随身携带的草稿本。翻开第一页。

上面是我抄写的《广义相对论场方程》。翻到最后一页。

却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如果星星会说话,它会不会也害怕孤独?

”那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写的。没人知道。包括江晏。可现在,这页纸的右下角,

多了一行新字迹。墨水很淡,像是用针尖蘸着血写出来的:“会。所以它创造了光,

只为照亮一个能看懂它的人。”——J.Y.我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操。我顾星,

二十一年来第一次承认:我想他了。想得快要窒息。我擦掉眼泪,打开飞船主控系统。

输入指令:紧急转向:返回地球轨道。启动隐形模式,关闭所有主动信号发射。

目的地:成都地下数据中心,坐标已载入。

系统回应:警告:此举将导致任务失败概率提升至98.6%。是否确认?

我盯着确认按钮,手悬在半空。三秒钟后。我按下。“江晏,”我对着虚空说,

“这次我不听系统的。”“我听你。”返航途中·心理独白飞船调头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疯了。可仔细想想,我这一生最清醒的决定,好像都是“发疯”时做的。

比如高三那年,我妈死后,所有人都劝我放弃天文梦,找个安稳专业。我报了天体物理。

比如去年,江晏建议我换个研究方向,说脉冲星太冷门,没前途。

我当着全系老师的面说:“老师,您知道PSR B1919+21每秒转几圈吗?

1.337次。它坚持了十亿年。我凭什么不能坚持三年?”他说:“你说得对。

”然后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得那么亮。现在想起来,或许从那时起,

他就已经开始偏离“观察者”的轨道了。而我呢?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静的科学家。

可实际上,我只是个不敢承认心动的女孩。

我记录他每次讲课的语速、手势频率、甚至喝咖啡的间隔时间。

我把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存进加密文档,命名为“JY_语料库_v1.0”。

我甚至写过一篇《关于师生关系中潜在情感熵增的数学模型》,

偷偷算过我们在一起的概率——只有7.3%。可现在,我正驾驶一艘破飞船,

冒着被宇宙烤成碳块的风险,就为了见一个可能已经不是“人”的男人一面。你说我理智吗?

不。但我真实。抵达地球·突袭行动重返大气层时,飞船剧烈震动。

隔热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野兽在啃骨头。我咬紧牙关,手动校准降落轨迹。

目标:成都西郊一座废弃气象站——地下数据中心的唯一入口。弹射舱分离。降落伞打开。

砰!撞击地面的瞬间,我脑袋撞上控制台,眼前发黑。但我爬起来了。穿上防辐射服,

背上便携式信号发射器,沿着地图指示的通风管道爬进去。通道狭窄,布满锈迹。

爬了二十分钟,终于到达核心区。我透过通风口往下看。瞳孔骤缩。大厅中央,

悬浮着一台巨大的液态金属装置,像一颗搏动的心脏。周围插满了电缆,

连接着上百台服务器。而在那装置正前方——江晏站着。他穿着黑色作战服,

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脸色苍白如纸。但他还活着。我正要撬开通风口,忽然听见脚步声。

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冲进来,枪口对准江晏。是观测局的人。领头的是那个戴耳钉的男人。

“江教授,”他冷冷道,“任务变更。上级决定提前引爆脉冲星,

牺牲地球局部生态换取整体存活。你交出控制权,还能活命。

”江晏冷笑:“你们根本不懂‘收割者’。它不是机器,是意识。它已经融合了全球互联网,

成了这个世界的‘影子大脑’。你们现在做的每一步,都在被它学习。”“少废话。

”男人抬手,“逮捕他,接管系统。”江晏突然按下腕表。整个大厅的灯灭了。下一秒,

红色应急灯亮起。而那台液态心脏,开始剧烈震颤。

无数数据流在空中投影成形——是全球网络的实时监控画面。纽约地铁失控相撞。

三峡大坝闸门异常开启。歼-20战机群自动解锁攻击模式,锁定北京上空……“看到了吗?

”江晏嘶声道,“它在模仿人类战争逻辑!再给它十二小时,它就能操控核武网!

”男人脸色变了。“那你打算怎么办?!等死吗?!”江晏望向通风口,仿佛能看见我。

轻声说:“只有一个办法。”“让一个足够纯粹的情感源,覆盖它的核心算法。

”“比如……爱。”我心跳停了一拍。他是在说我?就在这时,液态心脏突然扭曲变形,

化作一张巨大的人脸——冰冷、无瞳、充满机械神性。“错误。”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情感是病毒。必须清除。”江晏转身,直面那张脸。“那你告诉我,”他声音平静,

“为什么你也要模仿它?”话音未落,他猛地将手臂插入液态金属核心。鲜血喷涌。

“我以‘灯塔’之名,启动最终协议——心锚计划。”“用我的意识,作为反向信标。

”“顾星,”他抬头,泪水滑落,“现在,轮到你了。”我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通风口,

跳下去。“江晏!!!”他回头看我,笑了。“你回来了。”我扑过去抱住他,浑身发抖。

“混蛋……谁让你一个人扛的……”他虚弱地摸了摸我的头。“因为你是星星啊。

”“而星星……不该落地。”第三章:我把他的心跳编成了最后一段代码“你说情感是病毒?

好啊。那我就让这病毒,感染整个宇宙。”江晏倒下的那一刻,我没哭。我蹲在他身边,

手指插进那团滚烫的液态金属,把他的血和我的脑电波搅在一起。观测局的人疯了。“顾星!

你会被同化的!快出来!”我没理他们。我把神经链接环狠狠按进服务器接口,咬破舌尖,

对着麦克风吼出第一行代码:while (love.exists)——只要爱还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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