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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王爷想休妻?我休他全家!》是知名作者“泡芙和可乐”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柳姝李承烨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烨,柳姝,小桃的现言甜宠小说《王爷想休妻?我休他全家!》,由网络作家“泡芙和可乐”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40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3:07:3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王爷想休妻?我休他全家!
王府今天安静得吓人。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大气不敢出。
扫地的仆妇扫帚碰到一块小石子,那声音都吓得她一哆嗦,脸都白了。谁都知道,
王爷刚从宫里回来,脸黑得像锅底。我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把瓜子在嗑。
瓜子壳落在我脚边的青砖地上,铺了一小片。咔嚓,咔嚓,声音在死寂的空气里格外响。
“王妃……您……”我的贴身丫鬟小桃站在旁边,声音发颤,想劝我又不敢。
我知道她在怕什么。李承烨,我的夫君,当朝的睿亲王,今早出门前,
就因为送上的参汤烫了那么一点点,一脚踹翻了端汤的小丫鬟。那丫头现在还在后院躺着,
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怕什么?”我吐掉一片瓜子壳,眼皮都没抬,“天塌下来,
有高个子顶着。”高个子?呵,指的就是外面那个正在书房里砸东西泄愤的主儿。
茶杯碎裂的声音,隔着几重院子都隐隐传了过来。砸吧,使劲砸。反正王府库房里,
好东西多得是,都是他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我爹当年把我嫁给这个所谓的“贤王”,
图的就是他名声好,在朝中势力大。谁承想,名声是拿钱和手段堆出来的,内里早就烂透了。
至于势力?不过是结党营私,党同伐异罢了。我爹是个清官,一辈子没攒下什么家当,
倒给我攒下了一箱子他查访到的关于李承烨贪墨、圈地、甚至草菅人命的证据。
那些泛黄的纸,藏在我陪嫁的箱笼最底层,压箱底。我嫁过来三年,这些纸,
就是我活命的底气。他知道我爹手里可能有点东西,但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更不知道就在我手上。所以他不敢轻易动我,最多就是摔摔打打,摆他的王爷威风。“王妃!
王爷……王爷往这边来了!”另一个小丫鬟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都吓绿了。
脚步声果然又重又急,像踩在人心上。砰!房门被大力推开,撞在墙上又弹回来,
发出痛苦的呻吟。李承烨站在门口,一身亲王蟒袍,衬得他身材高大。可惜那张英俊的脸,
此刻因为暴怒而扭曲,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射向我。“江熹!
”他咬牙切齿地吼我的名字,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慢悠悠地把手里剩下的几颗瓜子放回碟子里,拍了拍沾在指尖的碎屑,这才抬起头看他,
眼神平静无波:“王爷这话说的,妾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做什么好事惹您发这么大脾气?
”“装!你给本王装!”他几步跨进来,靴子重重踩在我刚嗑的瓜子壳上,
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今日在母后面前,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啊?”哦,原来是这事。
昨天太后召我进宫说话,无非是些家长里短,问我和王爷感情如何,子嗣如何。
太后是个精明的老太太,大概也听到些风言风语。我当时怎么回的?“回太后,
王爷待妾身……极好。”我垂着眼,语气温顺,“只是王爷公务繁忙,妾身不敢过多打扰,
唯恐误了王爷的正事。子嗣……是妾身福薄,未能替王爷开枝散叶。”这话,
字字句句听着都是我的谦卑和自责。但落在有心人耳朵里,
尤其是太后那种在后宫浸淫了一辈子的人精耳朵里,那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什么叫“不敢打扰”?什么叫“误了正事”?什么叫“福薄”?分明是在暗示王爷冷落正妻,
夫妻关系名存实亡。李承烨今天在太后宫里,肯定是被点醒了,或者挨了训斥。
他这种好面子如命的人,怎么受得了?尤其还是被自己一直冷落的妻子“告状”。
“本王就知道是你!你这毒妇!成婚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本王忍你够久了!”他指着我的鼻子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还敢在母后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你真当本王不敢休了你?”休了我?
这三个字像冰锥子,扎得我心口一缩,随即又涌上一股浓烈的讽刺。三年了,
他从未踏进我房里一步。新婚夜,他掀开盖头,看着我的脸,眼神里没有半分惊艳,
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浓浓的算计。那时我就明白了,他娶我,
不过是看中我爹在清流中的那点名声,想装点他“贤王”的门面。至于我这个人?在他眼里,
大概连他书房里那个叫柳姝的、惯会弹琴唱曲的美貌歌伎都不如。柳姝,人如其名,
静女其姝。一身风流体态,眼波流转间能把人的魂勾走。据说李承烨很宠她,
吃穿用度几乎比照侧妃,就差个名分。府里私下都在传,
等王爷找到机会把我这个碍眼的“不下蛋的母鸡”处理了,就会立刻抬柳姝做继妃。
肚子没动静?这也能怪到我头上?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看着他因为暴怒而涨红的脸,
看着他眼神里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杀意,
心里最后那一点因为“夫妻”名分而残存的、微弱的、近乎可笑的犹豫,彻底烟消云散。
“休了我?”我缓缓站起身,第一次,在他面前挺直了脊梁。三年来的隐忍、委屈、愤怒,
在这一刻凝成了冰。我迎着他吃人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盖过了他粗重的喘息。“王爷想休妻?”我甚至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大概比哭还难看。
“好啊。”这两个字吐出来,像两块石头砸在地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滞了。
李承烨脸上的暴怒僵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以为我会哭,会求饶,
会像以前一样瑟瑟发抖地认错。小桃和那个报信的丫鬟,更是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浑身抖得像筛糠。我绕过地上的瓜子壳,走到旁边那张紫檀木书案前。案上笔墨纸砚齐全。
我铺开一张崭新的洒金笺纸,那纸还是李承烨附庸风雅,特意从江南采买回来的。
我拿起一支狼毫笔,蘸饱了墨。手腕悬空,悬停在那张昂贵的纸上方。
李承烨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脸色由红转青,眼神阴鸷得可怕:“江熹,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我没理他,目光落在纸的右上角,开始落笔。笔走龙蛇。不是女子惯有的簪花小楷,
而是力透纸背的、带着一股决绝气势的行书。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休书——”李承烨看清那两个字,眼珠子猛地瞪圆了,像要凸出来:“你……你写什么?!
”我不停,继续往下写。墨迹在纸上迅速晕染开,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立书人:江熹。
”“今因睿亲王李承烨,其人:暴虐无德,宠妾灭妻,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结党营私,
视律法如无物,更兼其身有隐疾,不堪为夫,且三年未曾尽夫妻之实,膝下无子嗣,
非熹之过。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实乃国蠹家贼!熹虽女流,亦知廉耻,
羞与此等豺狼同穴!今特立此休书,休弃李承烨于江氏门墙之外,从此恩断义绝,永不相干!
”最后一个字落下,我猛地停笔。手腕因为用力过度,微微发颤。房间里死寂一片。
落针可闻。李承烨的脸,由青转白,再由白转黑,最后涨成了猪肝色。
他死死盯着那张墨迹淋漓的休书,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下一秒就要炸开。“身有隐疾?
不堪为夫?……休……休弃本王?!江熹!你这贱人!你找死!”他猛地咆哮起来,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双眼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跳。
他一把抓起书案上一个沉重的玉石笔洗,就要朝我砸过来!小桃尖叫一声,想扑过来挡。
我比她更快。在他手臂抬起的瞬间,我猛地从袖袋里抽出一叠厚厚的、泛着陈年旧纸黄的纸,
狠狠地拍在书案上!正拍在那份刚写好的休书旁边。啪!一声脆响。“王爷!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比他还要尖利,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你砸!你尽管砸!
砸死我最好!看看我爹留给我的这些‘小玩意儿’,会不会明天就出现在御史台的案头!
会不会被快马加鞭送到御书房!看看你这些年做的‘好事’,够不够抄家灭族,流放三千里!
”李承烨的动作,硬生生地僵在半空。他砸下来的势头太猛,此刻强行收住,
整个人都晃了一下。他的目光,像被钉子钉住一样,死死锁在那叠厚厚的旧纸上。
最上面一张,清晰地写着某年某月,他如何指使手下强占京郊良田三百亩,
逼死佃户三口的记录。字迹,是他熟悉的、我爹那手刚正不阿的馆阁体。一股寒气,
从李承烨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脸上的暴怒瞬间褪去,只剩下惊骇和难以置信。
他太清楚这些东西的分量了!每一张,都是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他以为我爹死了,
这些东西就石沉大海了,万没想到,竟然在我手里!“你……你敢威胁本王?!
”他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威胁?”我冷笑一声,迎着他惊惧的目光,
寸步不让,“王爷,这怎么能叫威胁?这叫……鱼死网破!您要休我,可以。您想弄死我,
也可以试试。但在我咽气之前,我保证,这些东西,会出现在所有该出现的地方!到时候,
看看是您这金尊玉贵的王爷先死,还是我这小小的下堂妇先死!我爹死了,
我江家也没什么人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爷您呢?您舍得您这泼天的富贵?
舍得您那心尖尖上的柳姝姑娘?”“柳姝”两个字,像两根针,狠狠刺了李承烨一下。
他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着,眼神在我和那叠致命的证据之间来回扫视,惊疑不定,
最终化为浓烈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怨毒。“好……好一个江熹!本王真是小看你了!
”他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缓缓放下了举着笔洗的手臂,
那沉重的玉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了灰尘和瓜子壳。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但他不敢动。那叠纸,
就是悬在他脖子上的铡刀。“你想怎样?”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简单。
”我指着桌上那封墨迹未干的休书,“王爷,麻烦您,亲自在这份休书上,签上您的大名,
盖上您的亲王宝印!然后,昭告府内上下,是你李承烨,被我江熹休了!”“休夫”两个字,
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李承烨那张向来高高在上的脸上。
他的脸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签了这休书,盖了印,
就等于承认了他被我一个女人“休弃”!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比杀了他还难受!“休夫?
你休想!”他低吼,声音压抑着火山般的怒火,“本王绝不可能签这种东西!”“哦?
”我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拿起最上面那张记录他贪墨军饷的纸,用手指轻轻弹了弹,
“那……这些东西,我只好请它们出去见见世面了。听说张御史为人最是刚正,
最喜欢为民请命……”“住口!”李承烨猛地打断我,脸色煞白。
他深知张御史那个老顽固的厉害,若真落到他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他闭了闭眼,
胸口剧烈起伏,再睁开时,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流淌出来。“好……好!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不甘,“本王签!本王盖!
”他踉跄着冲到书案前,一把抓起我刚刚用过的毛笔。因为愤怒和屈辱,他的手抖得厉害,
墨汁滴洒在昂贵的洒金笺上,像污浊的泪痕。他颤抖着,在那份“休夫书”上,
落下了“李承烨”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那字迹,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挥斥方遒的王爷气度。
“印!拿印来!”他朝门外嘶吼。管家早就被里面的动静吓得魂飞魄散,
此刻连滚爬爬地捧着一个锦盒进来,里面正是睿亲王的金印。李承烨夺过金印,看也不看,
狠狠地在自己的名字旁边摁了下去!那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书案摁穿。
鲜红的“睿亲王宝”印记,清晰地盖在了我的名字——“江熹”旁边。一个被休的王爷。
讽刺到了极点。“满意了?”李承烨丢开金印,那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像要吃人。“满意?还早呢。
”我小心地拿起那份签押盖印、墨迹和印泥都未干的休书,轻轻吹了吹。这可是我的护身符。
“王爷,咱们夫妻一场,虽然有名无实,但我江熹嫁过来,可是带了嫁妆的。三十二抬,
当初可是有礼单在册,在宗人府备过案的。如今,我被您……哦不,是我把您休了。
我的嫁妆,自然要原封不动地带走。”“嫁妆?”李承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
“江熹!你休要得寸进尺!那些破烂玩意儿,早就……”“早就被您拿去打点关节,
或者赏给柳姝姑娘了?”我替他把话说完,语气冰冷,“破烂玩意儿?
礼单上清清楚楚写着:紫檀木雕花拔步床一张,嵌螺钿黄花梨衣柜一对,赤金头面两套,
翡翠镯子四对,珍珠璎珞一挂,白银五千两……哦,还有京郊田庄一处,铺面两间。
这些都是‘破烂玩意儿’?”我一件件念出来,每念一样,李承烨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这些东西,价值不菲,大部分确实被他挪用或赏人了。尤其是那田庄和铺面,
更是早就划到了柳姝名下。“三日之内,”我收起休书,冷冷地看着他,
“请王爷把我所有的嫁妆,一件不少,一钱银子不差,原样送到我江家陪嫁的别院。少一件,
我就撕一张纸。少十件,我就撕十张。王爷您猜猜,我撕到第几张的时候,
您还能安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李承烨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死死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但他不敢发作。那叠纸,
就是勒在他脖子上的绞索。“滚!”他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带着你的休书,
给本王滚出王府!三日之内,你的‘破烂’,本王一件不少给你送过去!滚!
”我看着他因暴怒而扭曲的脸,看着他眼中滔天的恨意,心里一片平静,甚至有点想笑。
三年了,我第一次在他面前,站得如此笔直,如此理直气壮。“谢王爷成全。”我微微颔首,
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转身,看向还跪在地上发抖的小桃:“小桃,收拾东西,我们走。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屋子里那些属于王府的奢华摆设,“只拿我们自己带来的,
一件王府的东西都不许碰。”小桃如梦初醒,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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