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金谷坠玉银簪引》是大神“飘鸾儿”的代表作,潘岳绿珠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主角是绿珠,潘岳,石崇的宫斗宅斗,古代言情,古色古香小说《金谷坠玉:银簪引》,这是网络小说家“飘鸾儿”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0275字,139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6:44:1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永康元年金谷园,桂香裹着刀锋。她是石崇的 “玉笛美人”,却偷描贾后案前的部落名单;他为护阿瑶暂屈权柄,却在孙秀追杀时,将阿瑶的平安符塞给她:“护好自己,也护它”。银簪显青竹坡暗河图,铜鼓钗藏巫医密钥。石崇劫商、司马冏递讯,从金谷宴到洛阳逃,他们是棋局弃子,却凭一支笛、半张图拼生路。只是刀光里,他染血的襕衫,她笛管掖着的诗稿,藏着的究竟是救命恩,还是没说破的牵挂?
永康元年的中秋,金谷园的桂香是浸了酒的。
不是石崇藏在酒窖里的陈年黍酒,也不是贾谧爱喝的葡萄酿,是那种混着晚风、裹着水汽的软香——从水榭外那十几株老桂树上落下来,粘在汉白玉栏杆上,飘进九曲流觞的池子里,连吹过的风都带着三分醉意,缠得人脚步发轻。
绿珠站在水榭东侧的雕花栏边,指尖捏着那支白玉笛 笛身是极温润的羊脂白,尾端刻着极小的缠枝莲纹,是她母亲亲手雕的。穗子是青蓝色的,丝线里掺了细银线,摸上去有些糙,是母亲用交趾特有的苎麻纺的,戴在腕上时,银线会贴着皮肤凉丝丝地滑,像母亲从前给她梳头时的手指。—— 笛尾缠枝莲纹是母亲亲手雕的,腕间青蓝笛穗掺着细银线,是母亲被石崇“请”进西暖阁前,偷偷塞给她的。
“姑娘”阮老仆走过来,声音压得极低,“方才我去西暖阁送药,听石大人的人说,孙秀近日在查交趾商路,怕是要找夫人问话。”
绿珠的指尖猛地一缩,笛孔错了半分。母亲被软禁三年,石崇从未让她们母女见面,只偶尔通过阮老仆递话,如今孙秀要查,母亲怕是要遭难。她攥紧笛穗,银线硌得掌心发疼 —— 母亲说过,这穗子里的银线掺了交趾巫医的药粉,能辨毒,更藏着部落密纹,绝不能落在石崇手里。
她刚把笛唇凑到唇边,身后就传来一阵金饰碰撞的脆响。
是石崇。
他今日穿了件赤金纹锦袍,领口袖口都绣着流云纹,腰间系着条玉带,带钩上嵌的鸽血红宝石足有拇指大,走动时宝石撞着玉带扣,叮当作响,活像把“富贵”二字穿在了身上。他走到绿珠身后,手指没碰她的肩,只隔着半尺远,捏住了她握笛的手腕。
“今日贾谧要来,”他的声音压得低,带着酒气的呼吸扫过绿珠的耳尖,“《明君曲》太悲,换《鹿鸣》。”
绿珠的指尖猛地一缩,笛孔错了半分,漏出个短促的颤音,像受惊的雀儿扑棱翅膀。
她垂着眼,目光落在石崇垂着的广袖上——锦袍的袖口没系紧,风一吹就掀起来,露出里面半枚嵌在革带里的银饰。
那银饰巴掌大,边缘錾着交趾特有的缠枝莲纹,正中央一个“越”字刻得深,笔画间还留着点锤痕,像是刚打出来没多久。
绿珠的呼吸骤然停了。
她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那支银簪,簪头也有个一模一样的“越”字。那簪子是母亲从交趾带来的,簪尖缺了个小口,是她五岁时摔在石阶上磕的,她至今还记得母亲当时笑着说:“阿珠,这簪子能护你平安,以后要是见着同样刻着‘越’字的东西,就得小心了。”
小心什么?母亲没说。可此刻石崇袖中的银饰,像根细针,猝不及防扎进她心里,让她指尖瞬间凉透。
“怎么了?”石崇的手指加了点力,把她的手腕往回带了带,目光扫过她的脸,“手僵了?”
绿珠飞快地抬眼,又飞快地垂下,把涌到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她知道石崇的脾气,问多了只会惹他不快,搞不好还会连累水榭外候着的老仆——那老仆是母亲当年从交趾带来的,如今还在金谷园里打杂,她不能冒险。
“没什么,”她轻声应着,手腕轻轻挣了挣,从石崇的掌心里抽出来,“只是笛孔凉,冻着了。”
石崇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没再追问,转身往水榭中央的案几走去。案上摆着青铜酒樽、玉制的杯盏,还有刚端上来的蜜渍桂花瓣,碟子是描金的,在烛火下泛着暖光。他坐进铺着锦垫的胡床里,拿起酒樽倒了杯酒,目光却没离开绿珠,像在看一件稀有的宝贝,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绿珠握着笛,指尖仍在发颤。她走到水榭边的石阶旁,背对着石崇,望着池子里的月影。月影被风吹得晃,碎成一片银鳞,像她此刻乱成一团的心——石崇怎么会有交趾的银饰?这银饰和母亲的簪子有什么关系?母亲当年带着她逃来中原,是不是就和这“越”字有关?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来,她却不敢深想。自从三年前母亲被石崇“请”到金谷园,她就知道,这园子里的水比池子里的水深多了,稍有不慎,就会溺进去。
“姑娘,该吹笛了。”候在一旁的老仆轻声提醒,是那个从交趾来的老仆,姓阮,头发都白了,说话时总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绿珠定了定神,把白玉笛横到唇边。笛唇贴着下唇,凉得让她打了个轻颤。她深吸一口气,气流穿过笛孔,《鹿鸣》的调子慢慢飘出来——本该是明快的,像林间雀儿叫,可她心里乱,吹得有些滞,开头的“宫”音落得沉,像石子砸进水里,溅起一圈闷响。
水榭下的青石台上,有人轻轻“咦”了一声。
绿珠的余光扫过去,看见两个人坐在那里对弈。
左边那个穿月白襕衫的,是潘岳。
他今日没戴冠,长发用根玉簪松松挽着,发尾垂在颈后,随着他落子的动作轻轻晃。襕衫的领口绣着细巧的兰草纹,针脚极密,是去年他妻子夏侯氏还在时绣的——绿珠听阮老仆说过,夏侯氏是个极温柔的女子,可惜去年冬天染了风寒,没撑过去,留下个五岁的女儿,叫阿瑶,如今寄养在乡下。
潘岳的手指修长,捏着黑子落在棋盘上,“嗒”的一声轻响,在这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落子后没抬头,目光仍在棋盘上,可绿珠总觉得,他方才那声“咦”,是在说她的笛音。
右边那个穿青布衫的,是潘岳的门生,叫卫玠。这小伙子生得清瘦,脸色总带着点白,像是不大康健,下棋时手指捏着白子,捏得指节都泛了白,眼神却很亮,时不时往水榭这边瞟,像是有什么心事。
绿珠的笛音刚转到“商”音,就看见卫玠悄悄往潘岳那边凑了凑,用袖口挡着,把一张叠得极小的麻纸塞进了潘岳的掌心。
潘岳捏着纸,指尖顿了顿,没立刻展开。他抬眼往水榭这边看了一眼,目光掠过绿珠的脸,又飞快地移开,落在她腕间的青蓝笛穗上。那目光停了一瞬,极短,像风吹过,可绿珠却觉得,他的眼神里藏着点什么,不是看陌生人的样子。
她心里一动,指尖故意错了个音——把“商”音换成了“羽”音。本该清亮的调子,突然沉了下去,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往下坠。
水榭下的潘岳,手指猛地一紧,捏着的黑子“嗒”地掉在棋盘上,滚出去老远。
卫玠吓了一跳,连忙俯身去捡:“先生,您怎么了?”潘岳没说话,捡起棋子,目光又往绿珠这边看过来。他拿起案上的青铜酒盏,用盏底轻轻敲了敲桌面——“嗒-嗒”两声,节奏不快,却正好是“商”音的调子。
绿珠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听懂了。
她故意吹错的音,他接对了。
可他为什么要接?他是石崇的朋友,是“金谷二十四友”的头,和贾谧走得近,去年还帮贾后写过文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她一个妾室的小心思?
疑心像藤蔓一样缠上来,绕得她心口发紧。她握着笛的手指加了力,指节泛了白,把笛音转回来,却故意慢了半拍,像是没接收到他的回应,也像是故意装作没听懂。
潘岳看着她的动作,唇边轻轻勾了勾,没再做什么,低头继续和卫玠下棋。可绿珠注意到,他落子的手,比刚才慢了些,目光也时不时往她这边瞟,像是在琢磨什么。
就在这时,园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是贾谧来了。
绿珠的笛音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往石崇那边看。石崇已经站起来了,正整理着锦袍的领口,脸上堆着笑,是那种逢迎的笑,和刚才对她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贾大人来了?”石崇迎着脚步声走去,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快请,快请,我这刚酿好的桂酒,正等着大人呢。”
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穿紫色公服的人走了进来。那就是贾谧,晋惠帝皇后贾南风的侄子,仗着贾后的势力,在洛阳城里横着走。他穿的公服是特制的,领口绣着金线,腰间挂着晋惠帝赐的金鱼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
“石公,”贾谧打了个酒嗝,眼睛扫过水榭,落在绿珠身上,眼睛一下子亮了,“这位就是你常说的那个交趾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石崇笑着应道:“大人过奖了,不过是个会吹笛的丫头罢了。”
“会吹笛好啊,”贾谧往前走了几步,凑到绿珠面前,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本大人今日来,就是想听你吹笛。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手,“孙秀大人最近在查岭南商路,听说你是交趾来的,正好,有几个交趾部落的首领,你帮着指认一下?”
绿珠的心猛地一沉。
孙秀。
这个名字她听过无数次。是赵王司马伦的心腹,为人阴狠,上个月还派人来金谷园,要石崇把她送过去,说“孙大人想听听交趾的笛音”。石崇当时找了个借口,说她“身子不适,怕污了孙大人的眼”,才把人打发走。如今贾谧提起孙秀,还说要她指认部落首领,明摆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刚要开口推辞,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清朗朗的声音:“贾大人。”
是潘岳。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那把折扇,扇面上题着字,是他自己写的诗。他走到绿珠身边,微微躬身,对着贾谧拱手:“绿珠姑娘虽是交趾人,可自小就来了中原,交趾话都快忘了,哪里认得什么部落首领?再说了,姑娘的笛艺才是一绝,方才那曲《鹿鸣》虽好,却不及她上月吹的《幽兰》,真真是哀音绕梁,三日不绝。大人若是想听笛,不如让姑娘再吹一曲《幽兰》,比指认首领有趣多了。”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盖过了贾谧的酒气,也把话题从“指认首领”上引开了。绿珠站在他身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混着桂香,很干净的味道。她偷偷抬眼,看见他的侧脸在烛火下泛着暖光,睫毛很长,垂着眼时,在眼下投出浅影,竟不像传闻中那样“趋炎附势”,反倒有几分温和。
可这温和,是真的吗?
绿珠想起去年冬天,她在洛阳城里见过潘岳。那时贾后刚废了太子的生母谢淑妃,潘岳跟在贾谧身后,穿着光鲜的衣服,在朝堂上替贾后说话,声音洪亮,句句都在骂谢淑妃“惑主”。那样的人,此刻却站出来替她解围,是真心想帮她,还是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连累了石崇,也连累了他自己?
疑心又冒了出来,比刚才更甚。
贾谧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潘岳会突然插话。他看了潘岳一眼,又看了看绿珠,笑着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安仁都这么说了,那就听笛。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又落到绿珠身上,“这《幽兰》就免了,太悲,今日中秋,该听些热闹的。石公,你说是吧?”
石崇连忙点头:“大人说得是,听大人的,听大人的。”
潘岳没再说话,只是往旁边退了半步,正好站在绿珠和贾谧之间,像是无意,却正好挡住了贾谧的目光。绿珠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乱糟糟的——他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防她?
她定了定神,重新把笛唇凑到唇边。这一次,她没再吹错音,《鹿鸣》的调子慢慢飘出来,比刚才稳了些,却还是带着点说不出的滞涩,像藏着心事。
水榭里安静下来,只有笛声和风吹桂树的声音。贾谧坐在胡床上,端着酒盏,眼睛却一直盯着绿珠,看得她浑身不自在。石崇在一旁陪着笑,时不时给贾谧添酒,话里话外都是奉承。潘岳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折扇,轻轻扇着,目光却时不时往绿珠这边飘,像是在担心什么。
卫玠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大概是回客房了。水榭外的老仆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整个金谷园,好像只剩下这笛声,还有藏在笛声背后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绿珠吹到一半,忽然瞥见潘岳的袖口。他的月白襕衫袖口,沾了点墨痕,不是常见的松烟墨,是偏褐的颜色——她记得,上次孙秀派人来金谷园时,那些人穿的衣服上,就沾着这种墨痕,阮老仆说,这是孙秀府上特有的墨,用岭南的苏木调的,别处没有。
她的心猛地一紧。
潘岳怎么会沾到孙秀府上的墨?他去见过孙秀?还是和孙秀有什么往来?他刚才替她解围,是不是就是和孙秀商量好的,怕她不配合,坏了他们的事?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来,让她的笛音又颤了一下。她飞快地看向潘岳,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里带着点探究,像是在问“怎么又吹错了”,又像是在看她的反应。
绿珠连忙移开目光,握着笛的手指更紧了。她把剩下的调子吹完,收尾时故意快了些,像是迫不及待想结束这场让她心慌的宴饮。
笛声一落,贾谧就鼓起掌来:“好!吹得好!石公,你这丫头,真是个宝贝。”
石崇笑着应和,眼睛却扫过绿珠,带着点警告的意思。绿珠低下头,没说话,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潘岳的墨痕,石崇的银饰,孙秀的觊觎,母亲的遗簪,还有卫玠塞给潘岳的那张纸条,这一切像一团乱麻,缠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知道,这场看似热闹的中秋宴,到底藏着多少算计;也不知道,那个站在她身边,替她解围的潘岳,到底是敌是友。
她只知道,从她瞥见石崇袖中那枚“越”字银饰开始,金谷园的平静,就已经被打破了。
晚风又吹过来,带着桂香,却不再软了,反而有些凉,像母亲当年给她梳头时,那枚缺了口的银簪,贴着皮肤,凉得让人心慌。绿珠握着白玉笛,指腹摩挲着笛尾的缠枝莲纹,忽然觉得,这金谷园里的桂香,闻着再甜,也掩不住底下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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