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的世界,是男友写的代码沐霖周平免费小说完整版_热门的小说我生活的世界,是男友写的代码沐霖周平

我生活的世界,是男友写的代码沐霖周平免费小说完整版_热门的小说我生活的世界,是男友写的代码沐霖周平

作者:沐霖随笔

其它小说连载

《我生活的世界,是男友写的代码》中的人物沐霖周平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科幻末世,“沐霖随笔”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生活的世界,是男友写的代码》内容概括:主角周平在科幻末世,女配,系统,无限流小说《我生活的世界,是男友写的代码》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沐霖随笔”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03:1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生活的世界,是男友写的代码

2025-10-23 01:13:20

1我叫小英子,在城里的芦苇荡小学当老师。我们这儿的人,说话土,办事也土。

今天是我男朋友周平来提亲的日子。我爹坐在堂屋正中间那把太师椅上,

手里的烟杆子一下一下磕着鞋底,磕得人心慌。周平就站在他对面,一米八几的大个子,

站得笔直,跟电线杆子似的。他穿着新买的蓝布褂子,脸绷得紧紧的,

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滚,掉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叔,”周平的声音有点干,

像被砂纸磨过,“我跟小英子是真心实意的。彩礼……彩礼您说个数,

我砸锅卖铁也给您凑齐了。”我爹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把烟杆子在嘴里嘬了一口,吐出来的烟圈又大又圆,慢悠悠地飘到周平脸上,

呛得他咳嗽了两声。“真心实意?”我爹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响,但跟小锤子一样,

一下一下敲在人心里,“真心实意能当饭吃?能当衣裳穿?”他把烟杆子往桌上一顿,

发出“梆”的一声脆响。“你家啥情况,当我不知道?一个老娘常年吃药,

一个弟弟等着娶媳妇。你拿啥真心实意?拿你那张嘴?”周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红得跟猪肝一样。他嘴唇哆嗦着,想说点什么,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那样子,

就好像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一点遮羞布都没剩下。我心里头难受得紧。就像有一只手,

把我那心啊肝啊,都攥在手里头,使劲地拧。疼。疼得钻心。我晓得我爹是为我好,

怕我嫁过去受苦。可他不知道,周平对我有多好。天冷了,

他会把我的手揣进他怀里捂着;我来月事肚子疼,

他能半夜跑几里地去给我买红糖;学校里那帮皮猴子气我,他会笨手笨脚地给我讲笑话,

虽然一个也不好笑。这种好,不是钱能衡量的。可我爹不懂。他只认钱。我看不下去了,

从里屋走出来,站到周平旁边。“爹,我非周平不嫁。”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楚。

我爹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手里的烟杆子指着我,气得发抖:“你……你这个不孝女!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他说着就站起来,要去墙角抄家伙。

我娘赶紧从厨房里跑出来,一把抱住我爹的腰:“老头子!你疯了!有话好好说!

”“说啥说!”我爹吼着,眼睛通红,“养了二十年的闺女,要跟着个穷光蛋跑了!

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周平突然往前一步,挡在我身前。他看着我爹,

一字一句地说:“叔,您别怪小英子。都是我的错。”他“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下了。

膝盖砸在水泥地上,那声音,听得我心都跟着一颤。“叔,”他抬起头,眼睛里亮晶晶的,

像是含着两汪水,“我现在是穷。但我有手有脚,我能干!您给我五年时间,不,三年!

三年之内,我保证让小英子过上好日子!城里的大房子,小轿车,别人有的,我保证她都有!

”他说话的时候,胸膛挺得高高的,像是在发誓。那股子劲儿,那股子不服输的倔强,

就好像一团火,要把整个屋子都点着了。我看着他,眼泪就下来了。我晓得,他说的是真的。

这个男人,他会为了我,去拼命。我爹愣住了,看着跪在地上的周平,半天没说出话来。

屋子里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只听得见墙上那老挂钟“滴答、滴答”的走。过了好久,

我爹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耗出去了。他坐回椅子上,拿起烟杆子,

又开始一下一下地磕。“起来吧。”他说。周平没动。“我让你起来!”我爹声音大了一点。

周平这才慢慢地站起来,腿有点瘸。我爹瞅着他,又瞅瞅我,

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堂屋门口那片芦苇荡上。风吹过,芦苇“沙沙”地响。“彩礼,八万八。

一分不能少。”他声音闷闷的,“年底之前凑不齐,这门亲事,就当没提过。”说完,

他站起来,背着手,走进了里屋。我娘拉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英子啊,

你爹也是为了你好……”我没听她说完,跑到周平身边,

看着他裤子上那两块沾着灰的膝盖印子,心疼得不行。“疼不疼?”我伸手想去摸,又不敢。

周平咧开嘴,笑了。他牙齿白白的,笑起来很好看。他抓着我的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

热乎乎的。“不疼。”他说,“只要能娶你,让我跪一天都行。”我看着他,

眼泪又忍不住了。周..周平突然凑过来,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怕,

英子。我有办法。”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有种魔力。“等着我。”他说,“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他转身就走,头也不回。他的背影像一棵挺拔的白杨树,消失在黄昏的余晖里。

我看着他走远,心里头空落落的。我不知道他说的“办法”是啥。我只晓得,从那天起,

我的世界,要变天了。2周平走了。像一颗石子扔进水里,连个响儿都没听见。头几天,

我天天往村口跑,伸长了脖子往大路上瞅。路上跑的是拖拉机,是运猪仔的卡车,

就是没有周平的影子。我爹看我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冷哼一声:“别看了,

指不定上哪儿躲债去了。八万八,把他卖了都凑不出来。”我跟他吵:“周平不是那样的人!

”“哼,人心隔肚皮。”我爹把旱烟袋往桌上“啪”一搁,“等着瞧吧。”我等了。一天,

两天,一个礼拜。村里的长舌妇开始嚼舌根子了。“哎,听说了没?小英子的那个对象,

跑啦!”“可不是嘛,听说彩礼要八万八呢!吓跑了呗!”“啧啧,这下可丢大人了。

”那些话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我走到哪儿,都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我把头埋得低低的,走得飞快,像做贼一样。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白花花的,照得我心里头发慌。我想周平。想他笑起来的样子,

想他说话的声音,想他手心的温度。他到底去哪儿了?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密密麻麻的疼。我把脸埋在枕头里,

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被角,身子一抽一抽的。奈何,奈何我信了他。

奈何我把一颗心都掏给了他。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芦苇荡黄了又绿,绿了又黄。

我渐渐地不往村口跑了。不是不等了,是怕了。怕希望一次次落空。我开始学着我爹的样子,

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脸上没什么表情,见了人也就是点个头。学校里的同事都说我变了,

变得像个小老太太。我心想,老了也好,老了就不会再疼了。就在我快要死心的时候,

周平回来了。那天下午,我正在给学生上课。讲的是《小蝌蚪找妈妈》。黑板上,

我用粉笔画了一群歪歪扭扭的小蝌蚪。“小蝌蚪们游啊游,

看见一只大青蛙……”我话还没说完,教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哇!小轿车!

”“好漂亮的小轿车!”学生们“呼啦”一下全涌到了窗户边,趴在窗台上往外看。

我也好奇地探头出去。学校门口那条泥巴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亮得能照出人影的小轿车。

这玩意儿,我们整个镇子都找不出第二辆。车门开了,下来一个人。还是那件蓝布褂子,

但人瘦了,也黑了,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显得眼睛特别亮。是周平。

他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方方正正的大箱子,径直朝教室走来。我的心“咯噔”一下,

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手里的粉笔“啪”地一声,断成了两截。学生们看见他,

都安静下来,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人。周平走到教室门口,停下。

他的目光越过那一张张稚嫩的小脸,直直地落在我身上。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

就跟一年前他跪在我爹面前时一模一样。有愧疚,有心疼,还有那团烧得正旺的火。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赶紧低下头,假装去捡地上的粉笔。

“你们是芦-苇-荡-小-学-一-年-级-的-学-生-吗?”一个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是周平的声音。这声音平平的,没有一点起伏,像机器在念字。我抬起头,

看见周平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女人。这女人……长得真怪。

她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皮裤,把身段勾勒得……啧,跟那挂历上的明星似的。

脸上戴着一副能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看不清长相。最怪的是她的头发,一边是黑的,

一边是白的,跟黑白无常似的。我们这小地方,哪见过这种阵仗。学生们都看傻了。

周平咳嗽了一声,对那女人说:“零,别吓着孩子。

”那个叫“零”的女人就把墨镜摘了下来。我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张……没法用话说的脸。

太精致了,精致得不像真人,像庙里头的泥菩萨。皮肤白得发光,嘴唇红得像血。

但那双眼睛,空洞洞的,没有一点活人的气儿。“我-没-有-吓-唬-他-们。

”零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在-识-别-目-标。”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像在扫描一件货物。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周平拉了她一下,然后提着那个红箱子,

走到我面前。他把箱子放在讲台上,“啪嗒”一声打开了。满满一箱子。红色的,崭新的,

一百块一张的大票子。“英子,”周平的声音有点哑,“这里是十万。八万八是给叔的彩礼,

剩下的是给你买糖吃的。”整个教室,鸦雀无声。学生们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满满一箱子钱,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我也傻了。我看着那箱子钱,又看看周平。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落在他脸上,把他疲惫的轮廓照得清清楚楚。一年。他就消失了一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3我爹看着那箱子钱,眼睛都直了。他伸出手,颤巍巍地摸了一下那红彤彤的票子,

又赶紧缩回来,好像被烫着了似的。“这……这钱……哪来的?”他结结巴巴地问,

声音都变了调。周平没看他,只是看着我,把那个叫“零”的女人往前推了一把。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周平说,“她叫零,是我的……同事。”零冲着我爹娘,

微微弯了下腰。动作很标准,但看着就是别扭,像个提线木偶。“叔-叔-好,阿-姨-好。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娘吓得往我爹身后躲了躲,

小声嘀咕:“这闺女……咋说话跟唱戏似的……”我爹清了清嗓子,把腰杆挺直了,

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周平,你还没说这钱是哪来的。你可别是去干了什么犯法的事!

”周平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我爹。“叔,这是我的名片。”我凑过去看。

白色的卡片,上面印着一行黑字:S.A.R.E.项目组 高级程序员 周平。

“啥……啥瑞?”我爹把卡片翻来覆去地看,一个字也不认识。“是一个科研项目,

国家级的。”周平解释道,“我这一年,就是在给这个项目写程序。”“写……写啥?

”“代码。”周平说,“一种……嗯,您就理解成,我在用电脑盖房子。盖得好,奖金就多。

”他指了指那箱子钱:“这只是第一笔奖金。”我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又看看那箱子钱,

脸上的表情跟开了染坊似的,变来变去。晚饭是娘做的。杀了家里唯一一只老母鸡,

炖了一大锅汤。饭桌上,气氛很怪。我爹和我娘一个劲儿地给周平夹菜,脸上堆满了笑。

那笑,看着比哭还难看。“周平啊,吃,多吃点,看你瘦的。”“来,喝碗鸡汤,补补身子。

”周平只是埋头吃饭,不怎么说话。零就更怪了。她面前摆着一碗白米饭,一筷子都没动。

她就那么坐着,背挺得笔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桌子上的菜。我夹了一块鸡腿放到她碗里。

“吃啊。”我说。她看了看碗里的鸡腿,又看了看我,然后伸出筷子,夹起那块鸡腿,

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接着,她把鸡腿放回我碗里。

“数-据-库-中-没-有-相-关-味-道-的-记-录。”她一本正经地说,

“无-法-执-行-‘吃’-指-令。”我愣住了。什么指令?什么数据库?

周平赶紧打圆场:“呵呵,零她……她有洁癖,吃不惯外面的东西。”他一边说,

一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银色的金属小方块,递给零。零接过方块,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

方块“咔嚓”一声,弹出一根吸管。她把吸管放进嘴里,面无表情地吸了起来。我看着她,

心里头直发毛。这哪是人啊,这分明是个怪物。吃完饭,我娘拉着我爹回屋数钱去了。

堂屋里就剩下我,周平,还有那个吸着金属方块的零。我拉着周平走到院子里,

芦苇荡的风吹过来,带着一股水腥味。“周平,”我看着他的眼睛,“你跟我说实话,

你这一年到底去干嘛了?”周平沉默了。他从兜里掏出烟,点上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头的火光在他脸上忽明忽暗。“英子,”他吐出一口烟,“有些事,我现在没法跟你解释。

你只要知道,我做的不是坏事,挣的钱是干净的。”“那她呢?”我指了-指屋里,

“那个零,她到底是谁?她根本就不像个活人!”周平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把烟头扔在地上,

用脚碾灭。“她……她是个很特别的人。”他说,“你离她远一点。”“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周平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很硬,像一块石头,“英子,听我的,

别问了。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当你的新娘子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交给我。”他说完,

就转身进了屋。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夜风吹得我浑身发冷。周平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会笨手笨脚给我讲笑话的周平了。他的眼睛里,藏了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我们的小学教室。黑板上,那群我画的小蝌蚪,

突然都活了过来。它们不再是歪歪扭扭的粉笔道道,而是一串串绿色的、我不认识的字符。

这些字符在黑板上飞快地流动,变化,组合。然后,周平出现了。他站在讲台上,

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橡皮擦。他看着我,笑了笑,然后举起橡arina,

把黑板上的所有字符,都擦掉了。整个世界,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我吓得从梦里惊醒,

出了一身冷汗。天还没亮,窗外灰蒙蒙的。我听见院子里有动静。我悄悄爬起来,走到窗边,

拨开窗帘一条缝往外看。院子里,站着两个人。是周平和零。他们站得很近,在说着什么。

因为离得远,我听不清。突然,零伸出手,抚上了周平的脸。她的动作很慢,很轻,

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而周平,他没有躲。他就那么站着,

任由零的手在他的脸上游走。过了一会儿,零慢慢地凑近周平,她的嘴唇,

几乎要贴上他的嘴唇。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4我像被雷劈了一样,顶在窗户后面,

浑身冰凉。院子里,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零的侧脸在微弱的光线下,白得像一张纸。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周平的下巴,然后停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着。周平闭着眼睛,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看不下去了。我一把拉开门,冲了出去。“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特别刺耳。零像是被吓了一跳,

迅速收回了手,退后一步,又变成了那个面无表情的木偶。周平猛地睁开眼,看到我,

脸色一下子变了。“英子,你……”“我什么我?”我冲到他面前,指着零,

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她是谁?她到底是谁!你不是说她是你的同事吗?

同事之间就是这么相处的?”“英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周平急了,

想来拉我的手。我一把甩开他:“别碰我!”我死死地盯着零。这个女人,

从出现开始就透着一股邪气。“你说话!”我冲着她吼,“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零看着我,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点情绪的波动。那是一种……我看不懂的,

类似于好奇和困惑的东西。“‘东西’?”她歪了歪头,重复着我的话,

像是在学习一个新词,“根-据-语-义-库-分-析,这-是-一-个-贬-义-词。

”然后,她看向周平,一字一顿地问:“周-平,

她-的-情-绪-波-动-已-经-超-出-了-安-全-阈-值。

是-否-需-要-启-动-‘安-抚’-程-序?”“闭嘴!”周平冲她低吼了一声。

零立刻就不说话了,像个被按了开关的机器。周平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挣扎。

“英子,求你了,别逼我。”他的声音都在抖,“我现在真的不能说。你只要相信我,

我爱的人只有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为了我,所以你带回来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为了我,所以你们大半夜在院子里搂搂抱抱?

”“我们没有!”周平急得脸都红了。“我亲眼看见了!”“那是……”周平卡住了,

他看了一眼零,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在这时,零突然动了。她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她就已经站在了我面前。她伸出手,两根手指,像铁钳一样,

捏住了我的手腕。一股奇怪的感觉顺着我的手腕传遍全身。麻麻的,痒痒的。

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我的血管里爬。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愤怒,

嫉妒,伤心……所有的情绪,在那一瞬间,都消失了。我的心变得空空荡荡,像一口枯井。

我愣愣地看着零,连眼泪都忘了流。“情-绪-波-动-已-恢-复-正-常。”零松开手,

面无表情地对周平报告。周平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他冲过来,一把将我拉到他身后,

对着零怒吼:“谁让你对她用‘共鸣’的!我不是警告过你吗!

”“她-的-攻-击-性-太-强。”零平静地回答,

“会-影-响-你-的-任-务-进-程。”“我的任务不用你管!

”周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我警告你,零!不准再碰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零看了他一眼,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委屈?她没再说话,转身,

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回了屋。院子里又只剩下我和周平。我的脑子还是木木的,

感觉不到任何情绪。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周平,觉得他好陌生。

“英子……你……”周平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你感觉怎么样?”我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周平,”我平静地问,“你到底是谁?或者说……你们,到底是谁?

”我以前看《龙族》,里面那些混血种,平时看着跟普通人一样,但一到关键时刻,

就会爆发出超乎常人的力量。他们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规则,外人根本无法理解。

现在的周平,和那个零,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他们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而我,

只是一个闯入者。周平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脸上的表情,

痛苦得像是要碎掉一样。他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英子。

”他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我没有推开他。我靠在他怀里,

感觉不到一点温暖。我的世界,好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从那道口子后面,

透出来的是我完全不了解的,冰冷的,陌生的东西。5我们还是订婚了。

我爹娘收了那八万八的彩礼,笑得合不拢嘴。订婚宴办得风风光光,整个镇子的人都来了。

席面上,周平穿着一身新西装,端着酒杯,一桌一桌地敬酒。他话不多,但谁敬他都喝,

喝得很猛,像是要把自己灌醉。零也换了一身衣服,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她就坐在我旁边,

安安静静的,不吃也不喝,像一尊漂亮的雕塑。亲戚朋友们都好奇地打量她。“哎,周平,

这是你妹妹啊?长得真俊!”周平只是笑笑,不解释。我坐在一片喧闹和恭喜声里,

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那天晚上零对我做的事情,效果还没完全过去。

我的情绪像是被一层玻璃罩子罩住了,什么都进不来。高兴,不高兴,都感觉不真切。

只有在看到周-平被灌得摇摇晃晃,零扶住他的时候,我的心才会像被针轻轻扎一下。

宴席散了,周平和零要回城里。临走前,周平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手机。款式很新,

我从来没见过。“有事打我电话。”他看着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英子,等我。

等我处理完所有事,就回来娶你。”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我说不出别的话。

他们坐着那辆黑色的小轿车走了。我拿着那个冰冷的手机,站在村口,站了很久。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去学校上课,回家,吃饭,睡觉。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娃娃。

我试着给周平打电话。电话能打通,但接电话的,

远是那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执-行-任-务,

请-稍-后-再-拨。”我开始用周平给我的那个手机上网。我们这儿信号不好,上网很慢。

但我还是耐着性子,在那个叫“百度”的东西里,输入了S.A.R.E.这几个字母。

搜出来的东西很少,而且都是些看不懂的专业术语。

什么“意识上传”、“虚拟现实”、“缸中之脑”……我看得头昏脑涨,

但隐约明白了一件事:周平参与的那个项目,好像是想创造一个……虚拟的世界。

就在我快要把这件事当成一个遥远的梦时,出事了。先是村东头的王大爷。

他家那头养了十年的老黄牛,突然发了疯,挣断了缰绳,横冲直撞,见人就顶。

好几个村民都受了伤。最后还是七八个壮劳力,用渔网把它罩住,才给制服了。

王大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邪了门了!这牛平时温顺得很,怎么就跟中了邪一样!

”紧接着,是镇上的纺织厂。厂里的机器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停了。电工查了半天,

线路没问题,就是开不了机。几百号工人只能放假在家。再然后,是我们学校。那天,

我正在操场上带着学生们做广播体操。做到“伸展运动”的时候,天,突然就黑了。

不是乌云蔽日的那种黑。是那种……像有人把电灯开关“啪”地一下关掉的,绝对的,

纯粹的黑。孩子们都吓得尖叫起来。“老师!天怎么黑了!”“我怕!”我也慌了。

我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摸索着把孩子们聚拢到一起。“别怕,别怕,老师在这儿!

”黑暗中,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滋……滋滋……”像是电流的声音。然后,

我看见了。在我面前的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一行行绿色的,发着光的字符。

就是我梦里见过的那些。它们像瀑布一样,从上往下飞快地流淌。整个世界,

都被这些绿色的数据流给淹没了。孩子们都看傻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忘了哭。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周平的话,网上查到的那些词,零奇怪的举动……所有的一切,

都串了起来。虚拟世界。代码。我生活的这个世界……是假的?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我吓得浑身发抖。不,不可能。我能感觉到风,能闻到泥土的味道,能摸到孩子们温热的手。

这怎么可能是假的?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绿色的数据流里,突然出现了一张脸。

是零的脸。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占据了我的整个视野。她的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发出声音。

我却“听”到了。那声音,是直接响在我脑子里的。“小-英-子。”她说,

“检-测-到-你-的-‘觉-醒’-阈-值-异-常-升-高。

周-平-为-了-保-护-你,强-行-修-改-了-底-层-代-码,

导-致-世-界-框-架-出-现-不-稳-定-崩-溃。”“现-在,

他-被-‘系-统’--判-定-为-‘病-毒’,正-在-被-清-除。

”“我-需-要-你-的-帮-助。”“帮-我-定-位-他-的-坐-标。

”“只-有-你,能-找-到-他。

”6. 彩蛋时间不是我站在一片绿色的数据瀑布里,听着脑子里那个冰冷的声音,

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什么觉醒?什么世界框架?什么病毒?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对着空气中那张巨大的脸,结结巴巴地说。

“你-不-需-要-懂。”零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你-只-需-要-想。

想-一-个-你-和-周-平-都-知-道,

但-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的-地-方。”只有我们俩知道的地方?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我和周平有很多秘密的地方。后山那棵歪脖子树下,我们第一次拉手。

村口那条小河边,他第一次亲我。这些地方,都算吗?“不-行。”零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

“这-些-地-方-的-‘权-重’-不-够。系-统-可-以-轻-易-扫-描-到。

”“需要一个……更‘底层’的,更‘核心’的记忆坐标。”更核心的?我努力地想。

我的思绪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我还是个梳着羊角辫的小丫头,

周平也还是个流着鼻涕的野小子。我们这儿有个习俗,叫“受戒”。不是和尚那种受戒。

是孩子们长到七八岁,家里人会请一个“戒师”,在孩子身上画一些符,念一些咒,

说是这样可以辟邪消灾,保佑孩子平安长大。我记得我受戒那天,害怕得不行。

那个戒师是个满脸褶子的老头,眼神浑浊,他用一根蘸着朱砂的毛笔,在我额头上,手心上,

脚心上画那些弯弯曲-曲的符。那毛笔凉飕飕的,痒痒的,我吓得直哭。

周平当时就扒在窗户外面看。他看我哭得那么伤心,就从兜里掏出一颗糖,用纸包着的那种,

偷偷从窗户缝里塞给我。“英子,别哭。”他趴在窗户上,小声说,“你看,

我给你变个戏法。”他把两只手拢在一起,对着手心哈了一口气,然后猛地张开。他手心里,

躺着一只用芦苇叶编的小船。“等我们长大了,”他说,“我就造一艘大船,

带你去看海外的仙山。”那颗糖,甜得腻人。那只芦苇编的小船,

我一直夹在我识字课本的第一页。这个场景,这个约定,除了我和他,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个……算吗?我刚想到这里,脑子里零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坐-标-已-锁-定。

开-始-传-送。”话音刚落,我眼前的世界,猛地一旋。那些绿色的数据流像疯了一样,

朝我涌过来,把我整个人都包裹住了。我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

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老师!”“老师你去哪儿!”我听见孩子们的惊叫声,越来越远,

越来越模糊。然后,一切都安静了。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这里没有天,没有地。四周是一片纯粹的白。白得晃眼。我的脚下,

是一块透明的、像玻璃一样的板子。透过板子,

我能看到下面有无数绿色的数据流在飞速穿梭。

“这-里-是-‘世-界’的-底-层-操-作-系-统。”零的声音从我身边传来。

我转过头,看见她就站在我旁边。还是那身白裙子,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周平就在这里。

”她说。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在纯白空间的尽头,有一个人影。

他被无数条粗大的、闪着电光的锁链捆着,悬在半空中。是周平。

他身上的西装已经破破烂烂,头发凌乱,嘴角还带着血。他低着头,一动不动,

像是失去了知觉。而在他周围,站着几个穿着银色制服的人。

他们手里都拿着一种像电棍一样的东西,上面闪着蓝色的电弧。

“那-是-‘杀-毒-程-序’。”零说,

“他-们-在-‘格-式-化’-周-平-的-核-心-代-码。”“格式化?

”“就-是-删-除。”零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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