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异样的听力

囚笼地球 南部四少 2025-11-01 19: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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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峰猛地停下脚步,惊疑不定地看向那堵不算高的土坯院墙。

距离至少十几米,还隔着墙,正常情况下,他绝对不可能听得这么清楚,连那压抑的啜泣和话语里的绝望都听得真真切切!

他用力掏了掏耳朵,怀疑是不是水没倒干净。

可那声音依旧清晰传来。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骨爬了上来,比潭水更冷。

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再多听,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加快脚步,几乎是跑着冲回了自己家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爷爷还没回来,屋里黑漆漆、冷冰冰的。

他靠在门板上,心脏“咚咚咚”地狂跳,不是因为跑步,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恐惧和荒谬的发现。

他好像……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不是因为没死成。

而是因为,他能听到一些,本来绝不应该听到的东西。

昨晚他因为心情郁闷喝了点爷爷的散酒,确实……尿炕了。

那湿漉漉的被单,今天一早还被他偷偷卷起来塞在床底下,等着找机会拿去洗。

这丢人事,天知地知他知……可现在,好像连隔壁的寡妇……都知道了?

不,不对。

她不是在说这个。

但那清晰的、仿佛近在咫尺的私语,却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里。

疯子张峰,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失控的恐慌。

那一晚,张峰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

屋子里又闷又热,蚊子在他耳边嗡嗡作响,但他烦躁的根源并非这些。

是声音。

各种各样的声音,以前他从未在意过的声音,此刻争先恐后地往他耳朵里钻。

隔壁爷爷沉重的鼾声,均匀而绵长;院墙根下蛐蛐儿不知疲倦的鸣叫,尖锐刺耳;远处山林里不知名野物的夜啼,幽远凄清;甚至……连老鼠在房梁上跑动的细碎脚步声,都清晰可辨。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而嘈杂的网,将他紧紧包裹,让他无处可逃。

他用力捂住耳朵,把头埋进带着汗味和霉味的枕头里,但那声音仿佛是从他脑子里面发出来的,根本无法隔绝。

更让他心慌的是李寡妇那带着哭腔的低语,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放。

“命苦啊……逼急了……对不住你……”他烦躁地坐起身,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妈的,没完没了!”

他低骂一句,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声音逼疯了。

他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暂时压下了一些心头的燥热。

他看向窗外,月色清冷,洒在寂静的院子里。

他尝试着集中精神,不去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而是努力去分辨更远处……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风声……树叶的沙沙声……更远处,似乎还有溪水流淌的潺潺声?

那是村外小河的声音,离这里至少有两里地!

他心头一震,这听力……也太离谱了!

就在这时,一种奇异的感应再次浮现。

不是来自外界的声音,而是来自他身体的“内部”。

那个在溺水后感觉到的、模糊的、散发着清凉气息的光点,似乎清晰了一点点。

当他注意力集中过去时,周遭那些过分清晰的嘈杂声音,竟然微弱了几分,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膜过滤了。

他好像……能稍微控制一下了?

这个发现让他精神一振。

他尝试着将意念集中在那光点上,想象着自己关闭“耳朵”的过程。

渐渐地,爷爷的鼾声、蛐蛐的鸣叫、老鼠的跑动声……开始减弱,退回到一种可以被接受的背景音程度。

虽然依旧比正常人听到的清晰,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如同魔音灌脑。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一种虚脱感袭来,后背己经被冷汗浸湿。

能控制就好……能控制就好……他重新躺回床上,虽然依旧无法完全入睡,但至少不像刚才那样濒临崩溃了。

他盯着漆黑的屋顶,心里乱糟糟地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掉进潭水里,不光没死,还得了这怪病?

不对,这好像不完全是病……是……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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