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利益
打卡留名,将来必与诸位同饮庆功酒!
(财运桃花运领取处)——千亿财路就此开!
桃花运势猛赶来~(注:读者因剧情所遐想的一切画面、影射,均与作者扯不上干系。
)正文:下午,锦都郊区别墅的沙发上。
“嫂子,咱们来玩个快问快答?”
“好啊好啊!
正无聊呢,你问。”
“草原上有三只羊,我掏出枪砰砰射,但只射死了一只。
A羊没死,C羊没死,那么!
哪只羊死了?”
“这也太简单了吧!”
嫂子柳箐箐媚眸中散出机智光芒,“B羊!
B羊死了!!”
“好。”
江淮一把搂住她的腰,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嘿嘿笑道,“我帮你止痒。”
他墨眸深邃,声音沙哑好听。
“啊!”
柳箐箐瞬间像只受惊的小鹿,身子轻颤,嘤嘤呐喊:“***!
流氓!
你要干嘛——要是被我老公知道的话,会找人弄你的!”
“就怕你那畜生老公不知道。”
江淮低沉回应。
“那...那你温柔点......”柳箐箐柔声说完,便不再装了。
主动用手臂环上江淮的脖颈,将他拉近。
“暗示过你那么多次,我还以为你真不明白呢。”
随即,她探舌顺着烈焰红唇绕了一圈,而后紧紧咬下嘴唇。
紧接着如泄洪开闸般,忽然用力将江淮推倒在沙发靠背上。
红色真丝裙领口微微滑落,浑白雪圆若隐若现。
她跪坐在沙发上,膝盖陷进软垫,裙摆掠过黑丝边缘。
右手指尖悄然顺着江淮的黑薄长衬滑进他的胸膛,蜻蜓点水般地画着圈圈。
“其实...我等这天好久了,每次只要晚上梦见你,睡醒都得换床单......我靠那么汹涌?
葫芦娃五娃吧你!”
江淮眉心微动,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他抬起手,拇指指腹轻轻揩过她润着水光的唇瓣,动作慢得近乎磨人。
马上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嗓音低沉慵懒,带着不容抗拒的磁性:“叫声煮人听听。”
柳箐箐敏感地打了个激灵。
就像常年下雪的森林,温度到了,便会化成生命之源覆盖在丛中。
“你好坏啊...大坏蛋...”她脸颊绯红,嘴上嗔骂,眼底却漾开一池春息。
而后微微侧头,舌尖在自己手背上轻轻一舔,抬眼望向他时,眼尾勾着一抹秾丽的媚意,连嗓音都浸了蜜。
“喵~煮人...我是小馋猫......”撒娇说着,她一把摘下细框眼镜,随意地丢在地毯上,身体如蛇般朝江淮靠近。
此等魅惑妖娆的人间尤物,简首诱人至极。
江淮鼻尖猛地嗅了口她身上的香水味,过了肺。
“嗯...真好闻啊......”西目拉丝,他手摸在她的大腿根上,嘿嘿道:“嫂子,你好烧啊。”
“不喜欢吗?
告诉你个秘密...”柳箐箐娇羞地轻声喘说,“我、梅川哦~嘶,怪不得......”江淮看了眼手上原生态牌的润手霜,他刚还以为是她身体乳抹多了。
“......”就在两人近在咫尺,号角就要吹响之际——别墅大门应声而开。
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男人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僵在玄关,公文包“啪”地落在地上。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沙发上几乎叠绕的二人,绿火三丈,双眼猩红:“操!
你们...!!!”
“嗯?!”
柳箐箐猛地弹开,慌乱地整理衣领。
“老公,你听我解释!!”
......三天前,江淮被公司‘优化’。
他在那家公司勤勤恳恳地干了三年,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名员工。
作为开山元老,他为了工作没日没夜、呕心沥血,早己是医院的常客。
老板是他同村的发小,说两人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都不为过。
当初公司效益不错时,江淮要求加点工资,因为连劳累过度,住院输液的钱都是自己出,实在难顶。
谁知,他那b发小用了一记大饼安抚他。
发小原话:“兄弟,现在咱们先不谈钱,等以后公司上市了,给你股份!
到时咱们一起飞黄腾达!”
由于两人知根知底,江淮笃定这b不会骗自己,也就单纯地信了。
从此,他首接把公司当成了自己家,库库干。
比生产队的驴都他妈能干......现如今,公司眼见即将上市。
江淮千算万算,真没算到这家伙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河拆桥,露出狡诈的獠牙,将他给开了!
还美其名曰:优化...!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吃得苦中苦,方知苦无尽;只能同甘苦,不可共富贵。
三年的拼死拼活,还有那些自以为是的兄弟情义...全都成了狗屁!
他如今回想起来,还真是被那个利欲熏心的伪君子,好好地上了人生中生动的一课。
人性太特娘的丑陋了!当天,发小真诚地劝说:“江淮呐,你也不要怪我。
我是个商人,商人的底层逻辑就是利益......利益?
为了利益就可以不择手段,没底线、没下限、没人性?!
我利你妈了个比!
你***熏了心!
敢骗老子,弄死你个***!”
江淮当时就没忍住,积压的怒火轰然爆发!
紧跟着猛地站起身,揪住他昂贵的衣领,朝他b脸上就砰砰两拳。
“啊——!”
发小一声尖叫,随后两颗带血的牙齿随着一道优雅的抛物线飞出两米。
他整个人僵住了,嘴角渗出血来。
马上,他捂着泛起淤青的右脸,略带恐慌地指着江淮,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
你居然......哦,抱歉。”
江淮打断。
听到道歉,发小的眼神缓和了不少,毕竟只要能让江淮走人,自己挨两拳也是血赚。
谁曾想,下一秒,他的左脸又挨了两记重拳。
“啊——!”
他的牙齿又飞出去一颗,现在嘴角就不是渗血了,而是冒血。
见他面目狰狞,双眼猩红地瞪着自己,江淮这才稍微满意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我刚刚抱歉的意思是,光打你右脸,让你的左脸吃了亏。
现在这样还行,两边均匀又顺眼。”
江淮说完,话锋一转:“这只是利息!
孙杂,你给老子记住,这事没完!”
而后,他在发小阴鸷、怨恨且毒辣的注视下,猛地转身,摔门而去。
砰——!
谁曾想,江淮一语成谶,这事的确没完。
就在昨天;“姓名。”
“江淮。”
“年龄。”
“26。”
“学历。”
“专升本。”
“性别。”
“......”靠!
脱裤子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