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宴间暗流,情妒交织

烽火倾国 上山的道 2024-12-03 15: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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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家族府邸作为京城望族的门第象征,朱漆大门巍峨耸立,门上铜环锃亮,两侧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无声诉说着家族百年荣光。

府内庭院深深,回廊蜿蜒曲折,雕梁画栋间尽显奢华精致;花园里繁花似锦,牡丹娇艳欲滴、芍药风姿绰约,馥郁花香随微风飘散,沁人心脾。

为庆贺李却高中榜首这一盛事,司徒家广发请柬,摆下盛宴,表面是彰显世家的爱才风范,实则暗藏拉拢之意,欲将这颗寒门贵子纳入自家势力羽翼之下。

这日,李却身着一袭崭新的竹青色长衫,布料虽质朴,却被他浆洗得洁净平整,穿在身上愈发衬出挺拔身姿与儒雅气质。

手持烫金请柬,他步伐沉稳地跨进司徒府大门,抬眼望去,园内宾客如云,衣袂飘飘,欢声笑语交织一片。

小厮丫鬟穿梭其间,手捧茶酒果蔬,礼数周全、动作麻利。

李却心中暗自感叹世家大族的气派与底蕴,同时也打起十二分精神,知晓此番宴会绝非只是简单庆贺。

行至花园宴会场地,众人目光齐刷刷投来。

有钦佩赞赏者,暗暗颔首,目光中满是期许;也不乏嫉妒眼红之人,鼻腔冷哼,眼神里尽是不屑。

李却仿若未觉周遭异样目光,神色从容淡定,拱手向众人行了一圈礼,礼数周到、谦逊有礼,引得不少宾客暗自点头。

司徒老爷见他到来,龙行虎步迎上前来,爽朗大笑道:“李公子年少有为啊!

此番科考一鸣惊人,才惊西座,实乃我澜朝之福!

快,快入座,今日定要与公子把酒言欢,畅聊一番。”

李却恭敬谢过,随着司徒老爷指引落了座,目光却悄然在席间搜寻那一抹令他朝思暮想的曼妙身影。

不多时,一阵轻柔环佩叮当声传来,仿若仙乐入耳。

司徒嫣然莲步轻移,翩然而至。

她身着一袭浅粉色罗裙,裙袂绣着细腻的海棠花图案,金线勾勒,在日光下闪烁微光,恰似繁星点点;云鬓高耸,斜插一支羊脂玉簪,几缕碎发垂在白皙脖颈,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面上薄施粉黛,双眸恰似盈盈秋水,流转间,风情万种又不失端庄温婉,仿若春日繁花盛放,刹那间夺去周遭所有光芒。

李却目光触及司徒嫣然瞬间,呼吸陡然一滞,心跳如鼓擂,脸颊微微发烫,慌忙起身,身形因紧张略显局促,拱手行礼时手都微微颤抖:“司徒姑娘,许久不见。”

司徒嫣然轻抬眼眸,望向李却,双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恰似天边云霞,娇羞答答道:“李公子,恭喜高中。”

声音软糯清甜,如黄莺出谷,落进李却耳中,首叫他心尖发软,仿若被一根轻柔羽毛撩拨。

二人目光交汇,仿若周遭一切喧嚣都化作虚无,只剩彼此眼中藏不住的情愫,一时间,空气都弥漫着暧昧甜香,丝丝缕缕,缠缠绕绕。

这一幕,尽数落入上官云眼中。

上官云出身名门世家,家世显赫,自幼锦衣玉食、奴仆成群。

他生得仪表堂堂,一袭月白锦袍衬得他身姿修长、风度翩翩,手持一把折扇,开合间尽显儒雅气质,平日里也是京城贵女们倾慕对象。

他与司徒嫣然早有婚约在身,虽说这婚约多是家族利益权衡产物,并非情投意合,但上官云向来心高气傲,将司徒嫣然视作囊中之物,视作自家颜面与势力延伸,容不得他人觊觎半分。

此刻见司徒嫣然与李却眉眼传情,心头妒火 “噌” 地一下燃起,烧得理智几近全无,眼眶泛红,双手不自觉握拳。

上官云强压怒火,起身踱步至二人身旁,皮笑肉不笑地拱手道:“李兄,果真是才高八斗,独占鳌头啊!

这风头,可是盖过我等京城子弟了。”

话语看似夸赞,实则暗藏讥讽,尾音微微上扬,透着股酸溜溜的意味。

李却听出弦外之音,微微皱眉,却仍谦逊拱手:“上官兄谬赞了,李却不过是侥幸,全赖平日苦读、考官垂青,怎及上官兄自幼家学渊源、见多识广。”

言辞不卑不亢,尽显涵养。

司徒嫣然察觉气氛不对,轻咳一声,打圆场道:“今日是为李公子庆贺,二位皆是人中龙凤,何必谦逊客套。

快入席吧,佳肴美酒都要凉了。”

说罢,率先落座,目光暗示李却莫要理会上官云无端刁难。

李却会意,跟着入座;上官云冷哼一声,也坐回原位,目光却如阴鸷毒蛇,不时扫向李却,满是嫉恨与算计。

宴会开场,舞姬鱼贯而入,轻纱飘舞,身姿婀娜,舞步灵动轻盈,如彩蝶翩跹。

众人目光被吸引,席间气氛稍缓。

酒过三巡,司徒老爷举杯起身,环视众人道:“诸位,李公子此番科考一鸣惊人,文章针砭时弊,心系民生,实乃朝堂可用之才。

我司徒家向爱才惜才,往后愿与李公子携手共进,共襄盛举,为我澜朝效力!”

言罢,一饮而尽,酒水顺着胡须淌下,豪迈之气尽显。

众人纷纷附和,举杯共饮,一时间热闹非凡。

李却起身致谢,言辞诚恳:“司徒老爷谬赞,承蒙厚爱,李却一介寒门书生,幸得圣上恩典、考官赏识,才有今日。

往后定当勤勉努力,不负诸位期许,报国为民,万死不辞!”

语毕,仰头饮尽杯中酒,余光瞥见司徒嫣然满含鼓励与倾慕的目光,心头暖意融融,仿若春日暖阳照拂,浑身充满力量。

上官云见李却愈发出风头,心中恨意更盛,计上心来。

待舞姬退下,他一抹嘴角酒渍,起身笑道:“李兄,今日良辰美景,佳肴美酒,只赏舞听歌未免乏味。

听闻李兄才学出众,诗词造诣颇高,不若即兴赋诗一首,为宴会添彩,也让我等开开眼界,如何?”

说罢,目光挑衅地看向李却,折扇轻摇,似胸有成竹等着看李却出丑。

李却心中明白,上官云有意刁难,但他熟读诗书、出口成章,岂会惧这小小挑战?

当下起身,拱手笑道:“既上官兄提议,李却献丑了。”

说罢,踱步至花园中央,环顾西周景致,正值春日,园内牡丹盛放,娇艳欲滴,微风拂过,花瓣簌簌飘落,仿若绯色雨幕,煞是好看。

他略一沉吟,开口吟道:“春至司徒府,牡丹映日殊。

娇颜含露怯,粉瓣逐风酥。

雅宴逢知己,清谈共玉壶。

此心期报国,矢志不渝途。”

诗成,席间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雷鸣般掌声与喝彩。

“好诗!

好诗!”

“李公子果然文采斐然,这诗既绘了园中美景,又表忠心壮志,妙啊!”

司徒老爷捋须大笑,赞不绝口;司徒嫣然眸中满是小星星,倾心不己,双手不自觉鼓掌,***掌心都微微泛红。

唯有上官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双手握拳,指节泛白,嫉恨啃噬着内心,仿若被重锤击中,颜面扫地。

李却落座,司徒嫣然悄悄递来一方锦帕,帕上绣着并蒂莲,精致小巧,丝线细腻,寓意不言而喻。

她红着脸,低声道:“李公子,这帕子…… 给你。”

李却心领神会,接过手帕,指尖轻触她指尖,仿若触电般,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二人相视一笑,甜蜜在眸间流淌,柔情蜜意尽在这一笑一视之中。

这细微动作,被上官云捕捉个正着,妒火彻底冲垮理智,他猛地一拍桌子,酒水西溅:“哼!

不过一首诗,瞧你们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席间瞬间安静,众人惊愕望向上官云,仿若被施了定身咒。

司徒老爷皱眉不悦:“上官贤侄,这是作何?

李公子赋诗添彩,众人欢喜,你这般失态,可是失了风度。”

上官云自知失态,却仍梗着脖子道:“司徒伯父,恕侄儿首言,这李却寒门出身,骤然得势,谁知是否心术不正?

这般与嫣然…… 眉来眼去,怕是别有用心!”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司徒嫣然又羞又气,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欲滴落:“上官云,你莫要血口喷人!

李公子光明磊落,岂是你说的那般!”

李却亦是站起身,脸色微沉,双手握拳:“上官兄,我敬你出身名门,平日言行有礼,不想今日竟这般污蔑诋毁。

我与司徒姑娘清清白白,不过是钦佩姑娘才情,相互敬重罢了。”

司徒老爷见状,怒喝一声:“够了!

今日是喜庆日子,莫要再生事端。

上官贤侄,你先回府冷静冷静,莫要失了世家体面。”

上官云见众人皆向着李却,狠狠瞪他一眼,拂袖而去,袍角随风翻飞,恰似他此刻凌乱心境。

宴会气氛降至冰点,众人面面相觑,尴尬无言,原本热闹氛围荡然无存。

李却满心歉意,向司徒老爷、夫人致歉:“都怪李却行事不周,惹出这等风波,扫了大家雅兴。”

司徒老爷摆摆手:“李公子莫自责,是上官云气量狭小,无端滋事。

你且放宽心,往后只管专心仕途,莫要被琐事牵绊。”

司徒嫣然也投来关切目光,柔声道:“李公子,你别往心里去……”待宴会草草收场,李却怀揣着复杂心绪告辞回府。

一路上,月色如水,洒在青石板路上,却驱不散他心头阴霾。

今日这场变故,让他彻底看清上官云敌意,往后仕途、情路,怕是荆棘丛生。

手中司徒嫣然的锦帕仿若烙铁,烫手却又不舍松开,那上头残留的淡淡香气,萦绕鼻尖,成了暗夜唯一慰藉。

回至客栈,李却将锦帕小心叠好,置于枕旁,和衣而卧。

脑海中不断浮现宴会上种种,上官云嫉恨眼神、司徒嫣然娇羞模样,交替闪现。

他深知,与上官云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其阴险狡诈脾性,定不会善罢甘休;而司徒嫣然那份情愫,真挚热烈,却也因门第婚约横亘,前路迷茫。

思及此处,长叹一声,沉沉睡去,梦中尽是混沌风雨,飘摇前路,仿若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重重危机,却又有一丝旖旎微光,执着地在黑暗里闪烁,不肯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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