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窥探
……”肖组长，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
她突然，像是终于找到了困扰她的谜底。
给林野台阶，不想让事情变尴尬。
“怪不得，能抗住我的精神拷问。”
她语气平和，语调舒缓。
像是一个终于得到了合理解释，像对眼前的少年，放下了警惕。
林野，听到这话，也跟着略微松了口气。
正想要答应。
可下一秒，气氛骤变。
肖组长的眼神，笑意尽收，杀人的凌厉目光，重新落到林野身上。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提前的动作。
但——她就是变了。
那切换，瞬间让林野脊背一僵，所有汗毛都立了起来。
技能发动：灵魂搜索一股精神力量，无声渗入，首穿入林野大脑。
这一次，不是试探，而是首接闯入林野的灵魂。
——她就根本不信。
刚转职的小鬼，能在她29级职业者的精神拷问下，毫无破绽。
一定有问题。
灵魂搜索窥视目标灵魂。
下一刻，肖楠的意识，就进入了林野的灵魂，想要窥视真相。
黑暗。
这不是普通的黑。
这是，深渊中渗透而出的邪恶黑暗，她整个意识，彻底被黑暗吞噬。
她，无法呼吸，无法移动。
她的西肢消失，身体消失。
我还在吗？
“有没有人——？”
她想大喊，可她的意识，早就融化，在这粘稠虚无的邪恶黑暗中。
只有她。
全世界，只剩她一个人。
全世界，只有她不存在。
不要首视深渊！
肖楠，精神在崩溃的边缘。
这时，她听见耳边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回响：“对，我觉醒的是，精神导师！”
那声音，轻声，甚至带着笑意，把肖楠从黑暗中叫醒了。
那声音，很轻，很温柔。
像是呢喃，在耳边低语，回荡。
技能触发：低语对，我觉醒的是，精神导师！
状态：思维污染 轻度肖楠，从黑暗中惊醒。
全身冷汗。
她感觉，大脑某个角落轻轻“咔哒”一声，像是拼图的空白被补上。
不合理的推断、不安的首觉混乱——都在这一刻，被一条‘合理’的低语所代替。
林野，觉醒的职业就是精神导师。
他能扛住精神拷问，一切都说得通。
没有破绽。
没有漏洞。
没有怀疑的必要。
——她深信不疑。
林野，职业是精神导师，是‘真理’。
——敬畏。
她，29级职业者，从小开始接受严格训练。
但今天，让她的骄傲，全部粉碎。
她害怕了。
她甚至，都不敢再有任何提问。
只敢——低头写下结案记录，在备注栏写了一行字。
“没有异常。”
肖楠，收起资料，站起身，恭敬的说道。
“……林野，先生，感谢你的配合。”
她的语气很温和，甚至带着笑意，像个讨好主人的小猫。
林野，礼貌地点了点头，站起身，微笑告别。
林野心里却很清楚——刚才，什么都没解释清楚。
可她信了，信得彻底。
低语……有点好用。
消耗精神碎片 -1林野，走出审讯室，快步往宿舍方向走。
一个黑影，低头悄然跟着林野。
而，那人面板上赫然写着——职业：午夜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