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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典礼上,我当众发疯冲上台,给了新生代表一巴掌,从此成了全校公敌。

只有那个传闻中精神不正常的艺术系学长祁让,每天给我画一幅画,画上是我灿烂的笑脸。

后来我发现,他所有的画里都藏着一行小字:“杀了他们,夺回你的人生。

”原来我们都是被篡改记忆的实验品,而那个新生代表,是当年主导实验的研究员的儿子。

1.震耳欲聋的掌声里,我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猛地从座位上站起。

周围的同学投来诧异的目光。我拨开人群,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

一步步冲向灯光璀璨的主席台。台上,新生代表江澈正手持讲稿,发表着慷慨激昂的演说。

他眉目清俊,气质温润,是那种最受女生欢迎的天之骄子。……让我们以梦为马,

不负韶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冲上台,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礼堂。全场死寂。时间仿佛凝固了三秒。然后,

是山呼海啸般的哗然。保安冲上台将我架住,我却死死地盯着江澈。

他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眼神里是全然的震惊和屈辱。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不知道。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的那股癫狂的冲动在打完他之后就瞬间退去,

只留下无尽的冰冷和茫然。我叫林雾,A大新闻系新生。开学第一天,

我就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全校都认识了我。疯子!她有病吧?江澈也太可怜了,

开学典礼被这么羞辱。我被带离礼堂时,沿途听到的全是这样的议论。

学校的处理结果很快下来:记大过处分,全校通报批评,并勒令我向江澈同学公开道歉。

辅导员办公室里,她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危险的精神病患。林雾,你必须解释清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无法解释。我只能一遍遍重复:我不知道。辅导员最终放弃了,

她疲惫地挥挥手:明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江澈道歉。第二天,我站在讲台上,

面对着台下几十双鄙夷、厌恶、幸灾乐祸的眼睛。江澈就坐在第一排,

他脸上的红印已经消退,神情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我张了张嘴,那三个字却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我的喉咙里。对……我怎么都说不出口。就在这时,江澈站了起来,

他对着我和全班同学,露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微笑。老师,算了。

我想林雾同学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或者有什么误会。我接受她的道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他表现得越大度,我就越像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班上的同学立刻向他投去赞赏和同情的目光,看向我时,厌恶更深了一层。

江澈真是太善良了。就是,被这种疯狗咬了一口,居然还反过来替她说话。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这件事并没有到此为止。我成了全校公敌。

我的照片和个人信息被挂在学校论坛上,标题是《开学典礼掌掴校草,

818新闻系第一癫婆》。下面是上千条不堪入目的辱骂。走在路上,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食堂里,我刚坐下,旁边的人就会立刻端着餐盘走开。回到寝室,

三个室友不是对我视而不见,就是冷嘲热讽。哎,跟精神病人住一个屋,

真怕她半夜起来砍人。我已经申请换寝室了,学校说在走了,再忍几天吧。

我被彻底孤立了。就在我以为全世界都与我为敌时,祁让出现了。

他穿着一件沾满颜料的旧T恤,头发乱糟糟的,抱着一块画板,出现在我面前。

他是艺术系出了名的怪人,据说精神不太正常,独来独往,没人敢惹。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在我对面的长椅上坐下,开始画画。我以为他和其他人一样,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抱着膝盖,把头埋得更深。直到夕阳落下,他起身离开。第二天,同样的时间,

同样的地方,他又来了。第三天,他画完后,走到我面前,将一张素描纸递给我。纸上,

是我。不是那个被孤立、被辱骂,眼神空洞的我。而是笑得无比灿烂,眼睛里像有星星的我。

我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我不记得了。2.我捏着那张画,愣了很久。祁让已经走远了,

只留下一个清瘦的背影。从那天起,他每天都会来给我画一幅画。画上的我,永远都在笑着。

有时是在阳光下的草坪上,有时是在落满梧桐叶的小径上,有时是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

那些都是我白天待过的地方,而他总能精准地找到我。他像一个沉默的影子,

记录着我被全世界抛弃的轨迹,却又用画笔给了我一个虚假的、灿烂的人生。室友们搬走了,

四人寝只剩下我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我把那些画一张张贴在墙上。看着那一墙的笑脸,

我感到一种诡异的慰藉。校园霸凌却在悄无声息地升级。我的课本被涂满了红色的疯子

去死。储物柜里被塞进死掉的老鼠。走在路上,会有人故意撞我一下,

然后和同伴哄笑着跑开。而江澈,永远扮演着那个圣人。他会在我被围观时站出来,

温和地劝散人群。他会公开在论坛发帖,呼吁大家理性看待,停止对林雾同学的攻击。

可他的每一次帮助,都像是在我癫狂的罪名上,再加盖一个官方认证的钢印。

让我显得更加可悲,也让他收获更多的赞誉。这天,我在食堂吃饭,一碗滚烫的汤不小心

泼在了我的手臂上。周围响起压抑的窃笑声。我疼得浑身发抖,手臂迅速红肿起来。

我抬起头,对上肇事者那张充满恶意的脸。不好意思啊,手滑了。她毫无诚意地道歉,

眼里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我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餐盘,就想朝她砸过去。

那股熟悉的、无法控制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住手。一只手按住了我的手腕。是祁让。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他看也没看那个女生,只是拿过我的餐盘,放回桌上。

然后拉着我,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走出了食堂。他一言不发地把我带到校医院,

看着医生给我处理烫伤。整个过程,他都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从校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

他像往常一样,递给我一幅画。画上的我,依旧在笑。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哑着嗓子问,你也觉得我可怜吗?

还是觉得看一个疯子每天怎么挣扎很有趣?祁让看着我,他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

第一次有了波澜。我没有。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

我只是……在画我自己想看到的东西。你想看到的东西?我自嘲地笑了,

你想看到一个疯子在笑?你不是疯子。他定定地看着我,他们才是。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是除了我自己之外,第一个说我不是疯子的人。我看着他,

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他却移开目光,把画塞进我怀里,转身就走。等一下!

我叫住他。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画。在画纸右下角,我笑脸的酒窝旁,

有一行被刻意画在阴影里的小字。字迹很轻,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凑近了,

借着路灯昏黄的光,辨认出那行字。杀了他们,夺回你的人生。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3.杀了他们,夺回你的人生。这行字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猛地抬头看向祁让。他站在不远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似乎察觉到我发现了什么,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这个每天给我画笑脸,唯一对我说你不是疯子的人,竟然在背地里,怂恿我去杀人?

他比我想象的,更加不正常。我抓着那张画,像抓着一块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终,我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回了寝室。我把那张画翻来覆去地看,那行小字清晰地印在那里,

绝不是我的幻觉。我立刻翻出他之前送我的所有画。在每一幅画的角落,同样的位置,

我都找到了那行字。一模一样,像是某种偏执的宣言。我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一个巨大的疑问盘旋在我脑海里:祁让,到底是谁?他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第二天,

我破天荒地没有去上课,而是去了艺术系的教学楼。

我向一个正在画室外写生的女生打听祁让。祁让?你说那个疯子学长啊?女生一脸鄙夷,

他就在最里面的那个画室,不过我劝你别去,他那个人……邪门得很。我道了谢,

走向走廊尽头。那间画室的门虚掩着,我透过门缝往里看。祁让正背对着我,

站在一幅巨大的画前。那幅画的色调阴暗压抑,和送我的那些完全不同。

画上是无数扭曲挣扎的人影,背景像是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实验室。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你到底是谁?我开门见山地问。祁让转过身,看到我,他并不意外。

他放下画笔,走到一旁,用一块破布擦着手上的油彩。我叫祁让。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攥紧了拳头,你画里的那些字,是什么意思?

祁让擦手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眼,目光穿过画室里漂浮的尘埃,落在我脸上。字面意思。

他说。我的呼吸一窒。你疯了?他们都这么说。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有问题。我看着他坦然的样子,

心里的恐惧反而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代的是一种荒谬感。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我们根本不认识。我们认识。祁让说,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他走到那副巨大的油画前,指着画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画着两个小孩,一男一女,

他们穿着一样的白色病号服,蜷缩在角落里,女孩正把手里的半块饼干,分给旁边的男孩。

这是你,这是我。祁让的声音很轻。我死死地盯着那幅画,大脑一片混乱。我不明白,

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地方,也不认识你。你的记忆,是假的。祁让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都是被篡改了记忆的实验品。我像听到了天方夜谭。实验品?什么实验?

一个旨在清除人类痛苦记忆,植入虚假幸福的实验。祁让的眼神变得幽深,

我们是那场实验里,唯二的失败品。我无法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这太离奇了,

比我当众打人还要离奇。你有什么证据?证据就是我们自己。祁让指了指我,

又指了指他自己,你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去打江澈?因为你的潜意识在反抗,

在攻击那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我为什么会不停地画画?

因为这是我对抗记忆碎片的唯一方式。江澈?那个温文尔雅,被我当众羞辱的受害者?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是主导那场实验的研究员,江文海的儿子。

祁让的声音冷得像冰,当年,他最喜欢隔着观察室的玻璃,看我们像小白鼠一样挣扎。

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贯穿了我的大脑。一个模糊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冰冷的白色房间,

刺鼻的消毒水味,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男人身边,站着一个男孩,他的脸,

和江澈的脸,慢慢重合。男孩正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眼神,看着玻璃墙内的我。

画面稍纵即逝,快到我无法捕捉。我扶住额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我想起来了……

我喃喃自语。你想起什么了?祁让追问。我努力想抓住那一点点记忆的碎片,

可它们就像指缝里的沙,溜走了。我……我看到一个房间,

还有江澈……他小时候的样子……祁让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对,就是这样,

你会慢慢想起来的,我们失去的一切,都要拿回来。正在这时,画室的门被砰

的一声踹开。江澈带着几个学生会的干部,出现在门口。他脸上的温和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被冒犯的怒意。他的目光扫过我,最后落在祁让身上。祁让,

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他冷笑一声,你又在跟她胡说八道些什么?

关于那个不存在的实验?4.江澈的出现,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

他身后的人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被邪教蛊惑的无知少女。林雾,你别被他骗了!

这个祁让脑子不正常的,全校都知道!是啊,他之前就到处跟人说世界是假的,

我们都是***控的,我看他就是个妄想症!祁让面对他们的指责,毫无反应。

他只是看着江澈,眼神平静得可怕。你心虚了?祁让问。江澈嗤笑一声,走上前,

一把将我拉到他身后,做出保护的姿态。我只是不想看到无辜的同学被你这种人继续毒害。

他义正言辞地说,林雾已经因为精神压力太大做出失常的举动了,你还想怎么样?

非要逼死她你才甘心吗?他这番话,瞬间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祁让。我被他抓着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让我挣脱不开。放开我!我低吼。江澈却抓得更紧了,他低下头,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林雾,安分一点。别逼我用别的方式,

让你『平静』下来。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浑身一僵。

那种感觉又来了,冰冷的,熟悉的,仿佛来自遥远的记忆深处。那是属于观察者的,

带着施舍和掌控的语气。你果然……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知道一切。

江澈脸上的伪装出现了一丝裂痕,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转向身后的人:祁让恶意骚扰同学,精神状态极不稳定,我看有必要向学校安保处报告,

强制送去医院检查一下。这简直是欲加之罪。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急了,

用力想甩开他的手。祁让却对我摇了摇头。他拿起画架旁的一罐松节油,拧开盖子。江澈,

他平静地叫着他的名字,总有一天,我会烧掉你和你父亲建立的这个虚假天堂。

话音刚落,他将整罐松节油泼向了那幅巨大的、描绘着实验室的油画。然后,

他划着一根火柴,扔了上去。火焰轰的一声窜起,瞬间吞噬了画布。

黑色的浓烟滚滚而出,刺鼻的气味弥漫了整个画室。疯子!他要烧楼!

学生会的人惊叫着后退。江澈也变了脸色,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我,后退了两步。趁着混乱,

祁让冲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快走!我们冲出画室,

身后是刺耳的火警***和众人的尖叫。我们一路狂奔,穿过教学楼,穿过操场,跑出了校门。

直到再也跑不动了,我们才在一条无人的小巷里停下来,扶着墙壁大口喘气。

我的心脏还在狂跳,一半是因为奔跑,一半是因为后怕和激动。你为什么要烧了那幅画?

我问。那是我们唯一的证据!留在那里,只会被他们销毁。祁让咳了两声,

脸色有些苍白,最重要的是,那幅画的样子,已经记在这里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现在怎么办?学校肯定会处分你,甚至会报警。他们不敢把事情闹大。

祁让笃定地说,因为他们害怕,害怕当年的事情被翻出来。我沉默了。

虽然理智上还是觉得这一切匪夷所思,但身体的本能和那些记忆碎片,都在告诉我,

祁让说的是真的。我……我该怎么做?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祁让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我。那是一把小小的,造型古朴的钥匙。

这是我工作室的备用钥匙。我的画,我的所有调查资料,都在里面。

他把钥匙塞进我的手心,江澈他们肯定会去找我,学校是回不去了。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等我联系你。那你呢?我得去一个地方,验证一个猜想。祁让的眼神变得锐利,

如果猜想是真的,我们就有了反击的武器。他没说是什么猜想,也没说要去哪里。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巷子深处。我握着那把冰冷的钥匙,

独自站在原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

我却感觉自己被全世界的光明抛弃了。我按照祁让的嘱咐,找了一家偏僻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整整两天,祁让都没有联系我。我的手机上,全是辅导员和同学打来的未接来电,

还有上百条未读信息。学校论坛上,关于艺术系疯子纵火,新闻系癫婆系从犯

的帖子盖起了高楼。我和祁让,已经成了A大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学生。我不敢出门,

不敢开手机,每天只能待在那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反复回忆那些记忆碎片,

试图拼凑出真相。第三天晚上,我的房门被敲响了。我以为是旅馆的服务员,

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门外站着的,是江澈。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高大的男人。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吓得连连后退,

浑身冰冷。门外,江澈的声音温和地响起,却让我毛骨悚然。林雾,开门吧。

我知道你在里面。捉迷藏该结束了。祁让已经被我们找到了,现在,轮到你了。

跟我回去,接受『治疗』。这一次,我们会保证,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正常』的,

快乐的女孩。他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刀,捅进了我的神经。祁让被抓住了?我不敢相信。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这里是二楼,下面是旅馆后巷的垃圾堆。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推开窗户,在江澈踹开房门的前一秒,翻身跳了下去!脚踝传来一阵剧痛,但我顾不上,

一瘸一拐地冲进黑暗的小巷。身后传来江澈气急败坏的吼声: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我拼了命地往前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祁让的工作室!那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他的工作室在校外一个废弃的工业区里,我凭着记忆,忍着剧痛,跑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找到。

那是一个巨大的仓库。我用钥匙打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仓库里,没有开灯。借着月光,

我看到里面堆满了画作。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祁让?我小声地呼唤着,

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没有回应。我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按了下去。灯光亮起的瞬间,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仓库的正中央,摆着一幅刚刚完成的画。画上的人,不是我。

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长发披肩,笑容温婉的女孩。而在画的旁边,一张工作台上,

散落着十几张照片。照片上的,也是这个女孩。其中一张照片的背面,

用隽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字:赠我最爱的祁让,愿你的世界,永远有光。——林雾林雾?

这……不是我的名字吗?可是,照片上的女孩,根本不是我!我的大脑轰的一声,

一片空白。就在这时,我看到画架上夹着一张新的素描。上面画的,是我在开学典礼上,

冲上台,扬起手掌的样子。而在画的角落,那行熟悉的小字,变了。不再是杀了他们,

夺回你的人生。而是——你不是她。杀了你,她才能回来。5.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海里炸开。你不是她。杀了你,她才能回来。我不是林雾?那我是谁?

照片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才是真正的林雾?祁让接近我,给我画画,告诉我那些秘密,

难道不是为了帮我,而是为了……杀了“我”,换回他爱的那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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