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过来，他们都说我是隐世高人。 都以为我在扮猪吃虎。 可他们不知道，
我不是在扮猪，我是真的猪啊！ 系统，我的系统呢？救一下啊！1我叫牛二，
打到这个村儿里来的第三天，麻烦就找上门了。村东头的王大锤，比我早来两年，
自诩是这旮沓的头儿。他堵在我那破茅草屋门口，身后跟着俩跟屁虫，手里头都抄着家伙，
一根是擀面杖，一根是烧火棍。王大锤自个儿拎着一把锈了吧唧的柴刀，刀刃都卷了口了，
他拿刀背一下一下地敲着自个儿的胸脯，敲得“梆梆”响。“新来的，懂不懂规矩？
”他说话跟牛叫似的，嗡嗡的。我瞅着他，心里头一点不慌。我寻思着，是时候了。
穿越过来三天了，我的金手指，我的外挂，我的系统，也该到了吧？
按我看过的那些话本子里的说法，这种时候，不都是主角大发神威，
一巴掌把这不开眼的玩意儿扇飞，然后所有人跪下来喊“大佬牛逼”吗？我清了清嗓子，
学着话本里高人的样儿，把手背到后头去，下巴颏微微抬起来，眼睛眯着，从眼缝里头看他。
“什么规矩？”我这话说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其实我腿肚子已经开始转筋了。
王大锤让他给我这一下给整不会了，愣了半天。他身后那俩跟屁虫互相瞅瞅，也是一脸懵。
“啥规矩？在这村里，我王大锤就是规矩！”王大锤反应过来了，把柴刀往地上一插，
泥土“噗”的一声。“你占的这屋子，原来是我家堆柴火的。现在，你要么给老子滚蛋，
要么……”他伸出三根手指头，“每个月，三斤粮食。不然，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
这村里的土，为啥是红色的。”我心里头默念：“系统，系统爹，听见没？人要弄死我了，
你再不出来，咱俩就一尸两命了啊！”脑子里头静悄悄的，连个屁声儿都没有。我有点慌了。
王大锤看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了。他那张大黑脸笑得跟一朵烂了的向日葵似的，满是褶子。
“怕了？怕了就赶紧的，粮食拿来！”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压迫感那叫一个足。
我这小身板，估摸着他一拳就能给我送到下辈子去。不能慌，我是主角。主角怎么能慌呢？
得有范儿。我继续背着手，站得笔直，心里头疯狂给自己打气：他是在试探我，对，
他肯定看出来我是高人了，他在试探我的底线。我得撑住，我一动，气势就破了。
王大锤走到我跟前，比我高一个头，影子把我整个儿都罩住了。
一股子汗臭味儿夹着烟草味儿，直往我鼻子里头钻。“小子，装你娘的深沉呢？”他抬起手，
蒲扇那么大的巴掌，照着我的脸就扇了过来。风都刮到我脸上了。我眼睛闭上了。完了。
说好的扮猪吃虎，结果我真是头猪。我甚至能听见我娘在另一个世界骂我不争气。“啊——！
”一声惨叫。但不是我的。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王大锤那巴掌停在我脸前面，
就差那么一根头发丝儿的距离。他整个人跟个虾米似的弓着，脸憋得通红，
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他身后那俩跟屁虫也傻了。我顺着王大锤的目光往下看。他脚底下，
踩着一块石头。一块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扔在路中间的，长得跟元宝似的，滑溜溜的石头。
他刚才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脚踩上去，脚脖子直接拐了九十度。“咔嚓”一声，
那叫一个清脆。王大 coucher 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倒，后脑勺“咚”的一声，
结结实实地磕在了他自个儿插在地上的那把柴刀的刀把上。他眼珠子一翻，
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下来了。不动了。俩跟屁虫手里的擀面杖和烧火棍“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两个人“扑通”就跪下了，对着我“砰砰砰”地磕头。“高人饶命！高人饶命啊！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不是人！”我当时也懵了。我瞅瞅自个儿的手，
又瞅瞅躺在地上抽抽的王大锤。我啥也没干啊。我就站着来着。
难道……我的金手指是被动技能？叫“***克星”？谁对我动手谁就倒霉？一定是这样。
我心里头一下就有底了。我咳嗽一声，把背着的手放下来，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我走到那俩跟屁虫跟前，学着我记忆里头最装逼的那个角色的口气，淡淡地开口。“滚。
”就一个字。那俩人跟得了圣旨似的，连滚带爬地跑了，连他们大哥都不管了。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大-锤，叹了口气。“唉，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我蹲下来，
伸手在他身上摸索。嗯，不错，还有三个铜板。这就算精神损失费了。我站起来，
看着村里头那些从门缝里、窗户缝里往外偷看的脑袋，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我懂了。这个逼，今天算是装圆了。2王大锤他弟叫王二锤，听说是个练家子，
在镇上的青云门外门当差。第二天傍晚，王二锤就找来了。他哥被人用门板抬回去的，
脚脖子肿得跟猪蹄似的，后脑勺起了老大一个包，到现在还说胡话呢，一会哭一会笑的。
王二锤是来报仇的。他比他哥瘦，也比他哥高，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短打，
腰里别着一把短刀，眼神跟狼似的，冒着绿光。他没带跟屁虫，就一个人，
站在我那茅草屋前头的空地上。村里人这回胆子大了点，离得老远围着看，
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就是你，伤了我大哥？”王二锤的声音跟他的眼神一样，冷的。
我还是老样子，背着手，站在门口。我心里头是一点儿都不慌。我有“***克星”护体，
我还怕你个锤子？“你哥的伤，是他咎由自取。”我淡淡地说，昨天那股子高人风范，
我又捡回来了。“好一个咎由自取！”王二锤怒极反笑，“我大哥是蠢，但他是我大哥！
你当着全村人的面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就是不行！”他手按在了刀把上。“今天，
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让你躺着出去！”我心里头冷笑。又来一个。行，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天谴。“你要什么说法？”我问他。“简单。
”王二-锤“呛”的一声，把短刀拔了出来，刀尖指着我，“接我三招。三招过后，
你还站着，这事儿就算了。”我瞅了瞅那把刀，刀刃在夕阳底下闪着寒光，
比他哥那把柴刀强多了。我心里头有点打鼓。我那个被动技能，它管不管刀砍啊？
万一它有个冷却时间，或者对利器无效，那我不是凉了？不行，不能怂。我是主角。“三招？
”我故意拉长了音调，摇了摇头，“太多了。
”王二锤愣住了：“那你……”我伸出一根手指头。“一招。”我这话一出口，
围观的村民“哗”的一声，炸了锅了。“我的天，他疯了？”“那可是王二锤啊，
听说在青云门里头，寻常三五个人都近不了他的身！”“这新来的到底什么来头啊？这么狂？
”王二锤的脸都气绿了。“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既然你急着去投胎，
那我就成全你！”他身子一弓，跟个猎豹似的，脚在地上“蹬”的一蹬，整个人就蹿了出来。
速度是真快。我眼睛都跟不上。我心里头“咯噔”一下。草率了。这逼装得好像有点大。
系统爹，救命啊！王二锤人到我跟前了，手里的短刀“唰”的一下，奔着我的脖子就来了。
我当时脑子里头一片空白。我能干啥？我啥也干不了。躲是肯定来不及了。电光石火之间，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可能是求生的本能吧，我顺手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对，就是土，
还混着几根烂草叶子。我闭着眼睛，照着王二-锤的脸就扬了过去。这招叫“观音撒土”，
我瞎编的。我这辈子干得最对的一件事，可能就是扬了这把土。
王二锤也没想到我能来这么一招。他那刀离我的脖子就差一寸了，被我这土扬了个正着。
他“哎哟”一声，下意识地就闭眼了，手里的刀也偏了。刀锋贴着我的耳朵过去了，
削下来几根头发。我吓得一***就坐地上了。王二锤捂着眼睛，在那又蹦又跳地骂娘。
“你他娘的！不讲武德！用下三滥的招数！”他一边骂，一边揉眼睛。他气疯了，
也顾不上看路了，憋着一股劲儿，闭着眼睛就往前冲，想凭感觉把我给捅了。“我杀了你！
”他嗷嗷叫着就过来了。然后，我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特别实在的一声响。
王二-锤的叫声戛然而止。世界安静了。我睁开眼，王二锤趴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在他脑门子前头，是我那茅草屋的门框。门框是拿一根老槐木做的，特别硬。
他刚才闭着眼往前冲，速度太快，刹不住车，一头就撞门框上了。围观的村民们，
一个个张着嘴，下巴颏都快掉地上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敬畏了，
那是看神仙的眼神。“天呐……他，他还是没动……”“王二-锤，就这么……就这么败了？
”“这哪里是武功？这是仙法！这是言出法随啊！”“他说一招，就真是一招！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上的土。我看着趴在地上的王二锤，
又看了看我那结实的门框。我心里头有数了。我这金手指，不是“***克星”。
它是“主角光环”啊。还是最不讲道理的那种。我走到王二锤身边，蹲下来，在他身上摸索。
嗯，不错，一小袋碎银子，比他哥有钱。我站起来，看着鸦雀无声的村民们，清了清嗓子。
“还有谁？”3青云门来人了。这次来的不是外门弟子，是个长老，姓刘，叫刘长风。
听说是个大人物，能御风飞行那种。他是第三天上午来的，不是走着来的，是飘着来的。
一身白袍，袖子老大，风一吹，跟个风筝似的。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弟子，一个个都背着剑，
鼻孔朝天，看谁都跟看土鳖似的。刘长风落在我那破茅草屋前头，脚沾地的时候，
一点声儿都没有。高手，绝对是高手。王二锤也被他带来了，跟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
低着头，站在长老后头。村里人这回不敢围观了，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就敢从缝里头偷偷看。
我心里头有点发毛。我那不讲道理的主角光环，对上这种会飞的，还管用不管用啊？
万一他离我八百米远，给我来个飞剑啥的，我这光环的有效范围够不够啊？我还是老样子，
背着手，装高手。事到如今，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刘长风上下打量我，眼神跟刀子似的，
想把我从里到外都给看透了。“就是你，废了我门下弟子的武功？”他一开口，声音不大，
但跟打雷似的，震得我耳朵嗡嗡响。我心里头一惊。王二锤的武功被废了？
我回头瞅了一眼王二锤，他一脸怨毒地看着我。我啥时候废他武功了？他不就是撞门框上，
撞晕过去了么？难道……他撞的不是脑袋，是丹田？这门框，有点东西啊。
我心里头念头飞快地转，脸上一点儿没露怯。“技不如人，怨不得我。”我淡淡地说。
刘长风眼睛眯起来了。“好个狂妄的小子！”他往前走了一步，“本长老今天倒要看看，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敢不把我青云门放在眼里！”他身上那气势，跟山一样压了过来。
我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腿肚子又开始打哆嗦。顶住，牛二，顶住！你是主角！我强撑着，
没让自己跪下去。“青云门？”我学着话本里的反派，不屑地笑了一声，“没听说过。
”这话一出口，刘长风身后那几个弟子，“呛啷啷”，全都把剑***了。刘长风抬了抬手，
制止了他们。他看着我，忽然笑了。“有意思。已经很多年，没人敢这么跟老夫说话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老夫也不以大欺小。你若能证明你有这个狂妄的资本，今天的事，
就此作罢。若是不能……”他没说下去，但那意思，谁都懂。“你想怎么证明？”我问他。
刘长风指了指旁边的一块大青石，那石头磨盘那么大，估摸着得有千八百斤。“很简单。
”他说，“你若能徒手将此石击碎，就算你过了。”我瞅了瞅那石头，
又瞅了瞅我这细胳膊细腿。我拿头碎了它？我心里头把这老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不摆明了欺负人么？我正想说点什么，拖延一下时间，脑子里忽然“叮”的一声。
我差点没激动得哭出来。来了！我的系统！它终于是来了！
一个机械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来：“检测到宿主面临生命危险，
‘万物皆可为我所用’系统正式激活。”“新手大礼包已发放，请宿主查收。
”我心里头乐开了花。我就说嘛！我就是主角！“系统，打开大礼包！
”我激动地在心里头喊。“叮！恭喜宿主获得‘天外飞仙’体验卡一张。
”“天外飞仙：一次性消耗品。使用后，可召唤来自九天之外的神力，
对指定目标进行毁灭性打击。注：此物威力巨大，锁定后不可更改，请宿主谨慎使用。
”我看着脑子里头那张金光闪闪的卡片，信心一下就爆棚了。毁灭性打击？够了！太够了！
我看着刘长风，脸上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碎石？小道尔。
”我走到那块大青石跟前，装模作样地围着它转了两圈。刘长风和他那些弟子都抱着胳膊，
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头默念：“系统，
使用‘天外飞仙’体验卡！目标，眼前这块大青石！”“叮！‘天外飞仙’已使用，
目标已锁定：大青石。神力正在召唤中，预计十秒后抵达。”十秒？够了！我缓缓抬起手，
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做了一个剑指的姿势。我得把这逼装圆了。我把手指头，
遥遥地对准了那块大青石。刘长风他们都看着我的手指头，一脸的莫名其妙。“他在干什么？
”“指一下，石头就能碎？骗鬼呢？”我没理他们。我在心里头倒数。十，九，
八……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我这是在憋劲儿，在他们看来，
我这肯定是在积蓄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招。三，二，一！“咄！
”我嘴里头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暴喝，手指头猛地往前一点！
就在我手指头点出去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听见了一声尖锐的呼啸。那声音，由远及近，
越来越响，越来越刺耳！好像有什么东西，撕裂了天空！刘长风的脸色，
“唰”的一下就变了！他猛地抬起头。我也下意识地抬起头。然后，我看见了。天上，
一个巨大无比的火球，拖着长长的尾巴，跟个大太阳似的，
笔直地朝着我们这个方向砸了下来！那玩意儿太大了！把整个天都给映红了！我傻了。系统，
我让你打块石头，你他娘的给我叫了个陨石过来？！4那玩意儿掉下来的速度，快得吓人。
前一秒还在天上是个点，下一秒就跟个山头似的压下来了。热，真他娘的热。
空气都跟要烧着了似的，吸到肺里头都是烫的。刘长风那张老脸，白得跟纸一样。
他嘴里头哆哆嗦嗦地念叨着什么“天威”、“神罚”之类的屁话。
他身后那几个牛气哄哄的弟子，早就腿软了，有两个直接尿了裤子，瘫在地上，连剑都扔了。
我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我就是想碎个石头，装个逼，好让你个老家伙别来烦我。谁能想到，
我这个“天外飞仙”，它真是从天外头飞过来的仙啊！这他娘的是陨石洗地啊！
别说碎石头了，这一家伙下来，整个村子都得变成一个大坑。我们都得变成坑里头的灰。
我不想死啊！我才刚拿到系统啊！“系统！系统！快停下！取消！取消啊！
”我撕心裂肺地在心里头喊。“叮！神力已发出，不可取消。请宿主坦然面对。
”我坦然你大爷！我看着天上那个越来越大的火球，绝望了。
就在我以为我们都要完蛋的时候，那颗巨大的陨石，在离地面还有几百米高的空中，
忽然“嘭”的一声巨响！炸了。就跟个大号的二踢脚似的。无数的小火球，跟下雨似的，
四面八方地飞了出去。其中最大的一块，也就磨盘那么大，不偏不倚，
正好朝着我们这个方向飞了过来。它还是拖着火光的，跟个大炮弹似的。那速度，那气势，
还是吓人。但总比整个儿砸下来强。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块燃烧的石头，呼啸着，精准地，
砸在了我面前的那块大青石上。“轰隆——！”一声巨响。地都跟着颤了三颤。
碎石块跟子弹似的，四处乱飞，“噼里啪啦”地打在我那破茅草屋上，打出好几个窟窿。
我被那股子气浪掀了个跟头，滚出去老远。等我灰头土脸地爬起来，
耳朵里头还是“嗡嗡”的。我再看原来那块大青石的地方，已经没那块石头了。
只有一个黑乎乎的大坑，坑里头还冒着烟。那块从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砸进土里头，
就露出来一小半，上面还“滋滋”地冒着火星子。全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傻了。
刘长风张着嘴，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他看着那个坑，又看看我，
眼神里头全是惊骇和难以置信。他那些弟子，更是跟见了鬼一样。王二锤直接“扑通”一声，
又跪下了。这回不是恨，是吓的。过了好半天，刘长风才找回自个儿的声音。他走到我跟前，
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九十度的那种。“前辈……”他声音都在抖，“是晚辈有眼无珠，
冒犯了前辈。请前辈恕罪！”我当时还有点懵，脑子里乱糟糟的。我看着他，没说话。
在我没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刘长风的脑子里头，估计已经演完了一整部玄幻大戏。
比如：“天呐！他刚才那一指，竟然不是直接攻击，而是引动了九天神雷！”“不对，
这不是神雷，这是天外星辰之力！他竟然能操控星辰！”“他刚才说‘小道尔’，
原来不是狂妄，是真的觉得这只是小菜一碟！”“他刚才脸色凝重，不是在憋大招，
而是在精准地控制这股力量！那么大一颗星辰，被他硬生生地在空中击碎，
只取其中一小块来碎石，这是何等恐怖的控制力！”“我竟然想让他这样的大能，给我证明？
我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他刚才不说话，一定是对我的无知感到失望和愤怒！
”刘长风越想越怕，脑门子上的冷汗“唰唰”地往下流。他“扑通”一声，也跪下了。
“前辈！晚辈罪该万死！请前辈看在青云门修行不易的份上，饶我一条狗命吧！”他这一跪，
他身后那些弟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跪下了。“前辈饶命！”我看着跪了一地的人，
终于回过神来了。我好像……又把这个逼给装圆了。而且，这次装得有点大。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继续装下去。我咳嗽一声，走到刘长风面前，伸出手，虚扶了一下。“起来吧。
”我的声音里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沧桑。“不知者，无罪。
”5刘长风他们是连滚带爬地跑的。临走前，那老头还非要塞给我一块玉佩，
说是青云门的客卿长老令牌，见此令如见掌门亲临。我本来不想要，这玩意儿拿着烫手。
可他那架势，我要是不收，他能当场给我死在这。没办法，我只好收了。他们一走，
村里人“呼啦”一下就全围上来了。村长老张头，拄着个拐杖，走在最前头，
身后跟着他那如花似玉的孙女，柳如烟。老张头走到我跟前，二话不说，就要往下跪。
我赶紧给扶住了。“使不得，使不得，村长，您这是折我的寿啊。”再让他跪下去，
我怕天上又掉下来点什么玩意儿。“牛……牛仙长！”老张头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
“您是我们全村的大恩人啊！是我们有眼不识真神，之前多有怠慢，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是啊是啊，仙长，您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您说一声，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给您弄来！
”“仙长，我家闺女年方二八，长得水灵，要不给您当个烧火丫头？”村民们七嘴八舌的，
那叫一个热情。我被他们围在中间，有点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候，柳如烟站了出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裙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插着一根木簪子。她皮肤白，眼睛大，
嘴唇跟花瓣似的。说实话，挺好看的。她对着我，盈盈一拜，动作跟画里的人似的。
“牛二哥。”她一开口，声音跟黄鹂鸟叫似的，脆生生的，甜丝丝的。
我听得骨头都酥了半边。“牛二"哥"救了我们全村，我们无以为报。”她抬起头，
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里头跟有水似的，“如烟不才，自幼学过一些粗浅的针线活计，
也会烧几个小菜。若是牛二哥不嫌弃，如烟愿意……愿意侍奉牛二哥左右，为您洗衣做饭，
端茶倒水。”她说着，脸就红了，红得跟天边的晚霞似的，头也低了下去。我听明白了。
这是要给我当通房大丫头啊。我心里头“砰砰”直跳。我一个二十多年的老光棍，
哪见过这阵仗。更何况，这丫头长得是真不赖。我下意识地就想点头。可我转念一想，不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村里头，之前看我，跟看个要饭的没啥区别。王大锤堵我门的时候，
没一个出来说句话的。现在我“神功”一显，他们就立马变了副嘴脸。这个柳如烟，
怕不是老张头派出来试探我，或者说，是想用美人计套牢我的吧？我可不能上当。
我得把高人的范儿端住了。我咳嗽一声，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红粉骷髅，过眼云烟。
我的道，不在于此。”我这话说的，我自己都想给自己鼓掌。多有逼格。柳如烟听了，
明显愣了一下。她抬起头，眼里头闪过一丝诧异，还有一丝……别的什么东西。是……欣赏？
老张头也急了，他以为我嫌他孙女不好。“仙长，我家如烟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一枝花，
手巧心也善……”“村长。”我打断他，“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闲云野鹤惯了，
不喜有人在身边叨扰。”我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我看着柳如烟，
她也正看着我，眼神里头有点委屈，有点不甘。我话锋一转。“我这屋子，确实是破了点。
”我指了指屋顶上那几个被碎石砸出来的窟窿，“而且，我一个人吃饭，也确实是麻烦了点。
”老张头是个人精，立马就听懂了。“仙长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今天就给您盖新房！
三间大瓦房！不，五间！村里最好的木匠，最好的瓦匠，都给您找来！
”“至于吃饭……”他看了一眼柳如烟，“就让如烟每天给您送三餐过来，不进您的屋，
不扰您清修，就在门口放下，您看这样行不？”我寻思了一下。有免费的房子住，
有免费的饭吃，还有个大美女天天给我送饭。这日子，好像还不错。最关键的是，
这样既享受了，又保持了高人的逼格。完美。我矜持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柳如烟看着我，眼神更复杂了。她好像在想：这个男人，好奇怪。他拒绝了我的人，
却又不拒绝我的饭。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真的断了七情六欲，一心向道吗？还是说，
他这是在考验我？对，一定是在考验我！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这些信息。姑娘，
你想多了。我就是单纯的又馋你身子又想白嫖而已。6村里人的办事效率，高得吓人。
当天下午，我那破茅草屋就被推平了。村里最好的工匠，带着一大帮子青壮劳力，
热火朝天地就开始给我盖新房。老张头像个监工似的，背着手，在工地上来回溜达，
谁的动作慢了点，他上去就是一拐杖。“都给老子麻利点！这可是给仙长盖房子！谁敢偷懒，
老子扒了他的皮！”晚饭的时候，柳如烟果然提着个食盒来了。五间大瓦房还没盖好，
我暂时住在了村长家。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把里头的饭菜一样一样地端出来。四菜一汤。
红烧肉，清蒸鱼，一个炒青菜，一个豆腐汤。肉是村里唯一那头猪身上割的，
鱼是村头那条河里刚捞的。这伙食，比得上皇帝了。她把碗筷摆好，就站在一边，低着头，
不说话。我坐在桌子边，也没动筷子。气氛有点尴尬。我能感觉到，她在偷偷地看我。
她在观察我。我得装。我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青菜。嗯，火候不错，挺脆。我又喝了口汤。
嗯，味道挺鲜。我就是不吃那肉和鱼。我吃得很慢，很斯文，跟个教书先生似的。
柳如烟站在那，眼睛里的好奇越来越浓。她肯定在想：他为什么不吃肉？难道他这样的高人，
都是只吃素的吗？等我吃完了，放下筷子。她才走上来，给我盛了一碗饭后茶。
她把茶杯递给我的时候，手指头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她的手指头凉凉的，软软的。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赶紧把手缩了回去。“牛二哥，
对……对不起。”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无妨。”我的声音，
平静得像一口古井。其实我心里头，已经翻江倒海了。这小丫头片子，绝对是故意的。
她在试探我！看我有没有凡心！我喝完茶，站起来，走到院子里。天已经黑了，月亮上来了，
跟个大银盘似的。我背着手，抬头看月亮。我得把高人的形象，贯彻到底。
柳如烟跟着我出来了，她就站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也不说话。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
一直落在我背上。我估摸着，她现在心里头的小剧场，肯定是这样的：“他好孤独，好深沉。
他站在月光下，就好像要乘风归去一样。”“他一定有很多故事。他那双眼睛里，
藏着星辰大海。”“他一定经历过很多我无法想象的事情，所以才变得这么淡泊，
这么不食人间烟火。”“不行，我一定要走进他的内心世界！”我心里头偷着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