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把这里叫“放映厅”。
那天午休,他神秘兮兮地掏出手机:“给你看个好东西。”
屏幕亮起——银发少年站在那,嘴角勾着骗子的弧度,那黄色的瞳孔像星星一样。
“他叫帕洛斯,”林屿压低声音,“是不是很帅,帅到犯规,我猜你肯定会喜欢的。”
溯维烬窝在掉漆的课桌后,把三季动画一次性灌进瞳孔。
耳机音量调到最大,鼓点震得耳廓发麻,他却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心跳——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把“活下去”当成一场盛大的骗局,且笑得那么漂亮。
后来,他偷偷攒下早餐钱、车费、甚至捡废纸箱卖的零钱,在学校后门的小卖部,换到第一枚帕洛斯吧唧。
金属徽章攥进掌心的那一刻,边缘硌得皮肉发白,他却觉得那是自己阴暗人生里,唯一一束可控的光。
广播室成了他的秘密据点。
午休铃响,别人刷题、打闹、谈恋爱,他缩在墙角,把吧唧贴在胸口,屏幕里的银发少年一次次对他伸出手——“我带你走好吗!”
(这个只是我私自改的好吧自己加的)每节下课,林屿准时开麦:“我靠,那群人真可恶,居然跨圈组协没 CP,他妈还是我推!”
溯维烬其实听不太进去,他只觉得那些音节在耳边炸开——很好,比心跳慢半拍的节拍器终于有人替他对上拍子。
雪落在周五的第七节下课铃。
他在心里想“下周见,副骗子先生。”
林玉把另一个耳机塞进了我的耳朵音乐刚好放到帕洛斯那句:“信任,世界上没有完全的信任”溯维烬用指尖蹭了蹭屏幕上的雪花,点头——幅度小到自己都差点忽略。
雪不大,却冷得透骨。
巷口的路灯像熬干的蛋黄,随时会碎。
醉鬼男人蹲守在拐角,酒瓶夹在腋下,眼底是发酵了三天的红。
“小杂种,把钱交出来。”
溯维烬攥着书包带,指节发白。
男人扑上来翻兜,只摸出那枚帕洛斯吧唧——银发少年在金属里对他笑,像下一秒就要说出他的名字“连个钱都没有,读个屁书,退学!
去打工,给老子赚钱!”
男人扬手,酒瓶划出一道钝光。
溯维烬下意识抬臂去挡。
砰——玻璃炸开,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往下爬。
——原来血也是咸的,和眼泪一样。
黑暗扑过来之前,他最后想到的是帕洛斯在动画里说过的一句话:“活下去的代价,就是把自己也变成骗局。”
下一秒,雪盖住眼睛。
————————————————————再次睁开眼,看到的场景是一片白,一个小光球飞到了他的面前,他问到“什么玩意儿”小光球:……“你好,我是抚平遗憾系统,主系统感受到了你对凹凸有太多遗憾,就派我来了”溯维烬:“……,哦,我知道了”(他在装,他在装,他在装( º﹃º ),他心里肯定激动很了(☉㊀☉)つ)( ₍^˶ ╸ ╸˵^₎⟆,下一张开始,哎嘿给,不要骂作者好不好,不喜欢请退出,不要骂人,我们是有素质的人,哎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