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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吧,沈念。任务需要,是假的。”男人声音低沉,一如既往的命令口吻。上一世,

我信了,为他守着活寡,最后却被他要保护的那个女人亲手推入火海。他功成名就,

搂着新人,连我的骨灰都未曾收敛。重活一世,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笑得灿烂:“好啊,

陆承。谁不离,谁是狗。”1“你说什么?”陆承的眉头拧成了川字,英挺的脸上满是错愕。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以往,别说离婚,就是他晚回家半小时,

我都会在家门口眼巴巴地等到深夜。我是沈念,是军区大院里出了名的“望夫石”,

是人人艳羡又暗地里嘲笑的,嫁给了最年轻有为的团长陆承的女人。可他们不知道,

这段婚姻里,我爱得有多卑微。上一世,也是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

他用同样不容置喙的语气,提出了“假离婚”。

理由是为了保护一个从敌特组织手里解救回来的重要证人,一个叫白薇薇的文工团女兵。

为了麻痹敌人,他需要和白薇薇假扮情侣,而我这个正牌妻子,就成了最大的障碍。我爱他,

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我哭过,闹过,最后还是含泪签下了那份离婚协议。我天真地以为,

等任务结束,他就会回来。我搬出了军区大院,住进了分配的筒子楼,日复一日地等着他。

等来的,却是他和白薇薇出双入对,感情甚笃的传闻。军区里的人都说,

陆团长早就厌弃了那个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乡下妻子,白薇薇才是他的良配,家庭背景好,

人又温柔可人。我成了整个大院的笑话。最后,一场离奇的大火,将我困在小小的筒子楼里。

弥留之际,我清楚地看到,那个我苦苦等待的男人要保护的白薇薇,正站在火场外,

脸上带着淬了毒的微笑。而陆承,我的丈夫,直到我烧成一具焦炭,都未曾出现。

重生回到命运的转折点,我心如止水。“我说,好。”我重复了一遍,从床头柜里拿出纸笔,

甚至体贴地帮他把离婚协议的内容都想好了,“财产没什么好分的,你的津贴我一分没动,

都在存折里。我自己的东西,今天就搬走。离婚理由就写……感情不和,和平分手。

”陆承被我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彻底搞懵了。他伸出手,想抓住我的手腕,

却被我轻巧地躲开。“沈念,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我说了,是假的,是任务!”“我知道啊,”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那双曾让我沉沦的眼眸,此刻看来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可陆团长,假戏做久了,

是会成真的。”“上一世……不,我是说,我不想再等了。”我差点说漏嘴,及时改了口,

“我累了。既然你要保护别人,那就干干净净地去,别让我成了你的拖累,

也别让那位白同志背上不好的名声。”我的话语说得滴水不漏,充满了“善解人意”的体谅。

陆承的脸色却愈发难看,他大概以为我在说反话,在用这种方式表达不满。“沈念,

不要胡闹。这次任务很重要,关系到……”“关系到国家安危,关系到你未来的前程似锦,

对吗?”我打断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我懂。所以我成全你。”说完,我不再看他,

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这个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几件旧衣服,

一套我母亲留下的银首饰,还有一些书。我用一个布包袱就能全部装下。

陆承就那么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看着我忙碌。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可我不在乎。心脏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呢?就在我背起包袱,

准备离开这个承载了我两年青春和无尽痛苦的家时,陆承的母亲,我的婆婆张翠兰,

恰好从外面回来。她一看到我这副要远行的架势,立刻拉下了脸。“沈念!

你这又是作什么妖?还嫌我们家不够乱是不是?阿承工作那么忙,你能不能让他省点心!

”上一世,张翠兰就从来看不上我这个乡下出身的儿媳妇。在我和陆承“假离婚”后,

她更是把白薇薇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炫耀白薇薇有多懂事,

多配得上陆承。我懒得跟她争辩,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妈,我跟陆承已经决定离婚了。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碍你们的眼。”“离婚?”张翠兰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随即迸发出狂喜的光芒,但她很快又掩饰住,换上一副假惺惺的惋惜模样,“哎呀,

这……这怎么好好的就离婚了呢?是不是阿承哪里对不住你?你放心,妈给你做主!

”她嘴上说着做主,眼睛却一个劲地往陆承身上瞟,那意思不言而喻。陆承紧绷着脸,

一言不发。我心中冷笑,将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签吧。签了,我们就两清了。

”陆承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几秒后,他猛地拿起笔,

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力透纸背,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我满意地收起协议,

一份揣进兜里,一份留给他。“再见,陆团长。”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家门。

身后,传来张翠兰压抑不住的兴奋声音:“阿承,离了正好!那个白家的姑娘我看就不错,

知书达理,跟你正相配!妈明天就去帮你问问!”我勾了勾唇角,走得更快了。白薇薇,

陆承,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天作之合”,要怎么把这场戏,演下去。

2我没有回乡下老家,那里早已没了亲人。拿着仅有的一点积蓄,

我在城南的旧货市场附近租下了一个带小院的平房。这里龙蛇混杂,但胜在消息灵通,

而且房租便宜。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掉母亲留下的那套银首一。

上辈子我视若珍宝,宁愿饿死也舍不得动,最后却便宜了那场大火。这一世,

我需要启动资金。八十年代初,个体经济刚刚萌芽,到处都是机会。

凭借着领先几十年的记忆,我想挣点钱,让自己活下去,并不难。我拿着首饰,

没有去国营的金店,而是拐进了旧货市场里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巷子尽头有个不起眼的铺子,

挂着“收旧物”的牌子。老板是个精瘦的半大老头,人称“黄老鼠”。上辈子,

我穷困潦倒时,曾听人说起过,这个黄老鼠眼光毒辣,专收各种稀奇古怪的老物件,

而且出手大方,信誉极好。我将用布包着的首饰放在柜台上。黄老鼠眯着眼,慢悠悠地打开,

只看了一眼,浑浊的眼睛里就闪过一丝精光。“小姑娘,这东西,你打算出多少?”“三百。

”我直接报出了心里的价位。这套首一,工艺精湛,是清末民初的老银匠手工打的,

放到后世,价值不菲。但在这个年代,三百块已经是一笔巨款,

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快一年的工资了。黄老鼠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小姑娘,

心不小啊。这东西虽好,但现在不兴这个。一百五,不能再多了。”我也不恼,只是笑了笑,

伸手就要把东西收回来:“那就算了,我再去别家问问。”“哎,别急啊!

”黄老鼠连忙按住我的手,“二百!二百总行了吧!你这小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

砍价倒是一把好手。”“三百,一分不能少。”我态度坚决,“黄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这套东西的价值,您比我清楚。我急用钱,不然也不会这个价就出手。您要是没诚意,

我就只能另寻高明了。”我笃定他会买。这种成色和工艺的老首饰,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对他这种倒卖古董的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果然,黄老鼠犹豫了片刻,

一咬牙:“行!三百就三百!小姑娘,你够狠!”他从柜台下的一个铁盒子里,

数了厚厚一沓大团结给我。拿着这笔“巨款”,我心里终于有了底气。走出巷子,

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市场上转悠起来。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

我看到不少人围在一个卖冰棍的摊子前。一个念头,瞬间在我脑海中形成。卖冰棍虽然赚钱,

但本小利微,还辛苦。我想做的,是比这更赚钱的生意。我想起了后世风靡一时的港式甜品,

比如杨枝甘露、双皮奶。这个年代,物资虽然匮乏,

但一些基本的水果、牛奶、白糖还是能买到的。只要做得好吃,不愁没有销路。说干就干。

我先去供销社,用布票和钱买了一批白布。

然后又托人弄了些牛奶、白糖、糯米粉和当季的西瓜、芒果。回到小院,

我把白布裁剪、缝纫,做成了后世常见的围裙和头巾。然后开始在临时搭起的小厨房里,

凭着记忆,一遍遍地试验甜品的配方。失败了好几次,浪费了不少材料,

我才终于做出了记忆中那熟悉的味道。清甜的芒果混合着西柚的微酸,

伴着浓郁的椰奶和Q弹的西米,一口下去,冰凉爽口,暑气全消。

我给它取了个简单的名字——“沈家糖水”。第二天一早,我就在小院门口支起了一个小摊。

一张小木桌,几条长板凳,桌上放着两个大保温桶,一个装杨枝甘露,一个装西瓜西米露。

旁边立着一块木牌,上面用毛笔写着:沈家糖水,一碗一毛。一毛钱一碗,不算便宜,

但比起那些国营冷饮店里单调的冰棍汽水,我的糖水用料十足,看起来就诱人。一开始,

路过的人都只是好奇地看看,没人敢第一个尝试。直到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年轻人,

犹豫了半天,才掏出一毛钱:“小同志,给我来一碗尝尝。

”我麻利地给他盛了一碗杨枝甘露。年轻人喝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嚯!

这玩意儿可以啊!甜而不腻,冰冰凉凉的,比汽水好喝多了!”他三两口喝完一碗,

意犹未尽,又掏出一毛钱:“再来一碗!”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围观的群众也开始蠢蠢欲动。很快,我的小摊前就排起了长队。“小姑娘,你这糖水叫啥名?

真好喝!”“给我来一碗那个黄色的,看着就好吃!”一个上午,

两大桶糖水就卖得干干净净。我数着手里变得皱巴巴的一堆毛票,心里乐开了花。

正当我准备收摊回家时,一辆熟悉的军绿色吉普车,缓缓停在了不远处。车门打开,

陆承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从车上走了下来。他径直朝着我的小摊走来,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沈念,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3.我看着陆承那张写满了“兴师问罪”的脸,只觉得可笑。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做什么,

与他何干?“陆团长,”我刻意用了疏离的称呼,“这里是市场,我在这里摆摊卖东西,

挣钱养活自己,有什么问题吗?”“挣钱?”陆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给你的钱不够花吗?你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

何必出来做这种……”他似乎想说“***”的营生,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在他这样的大男子主义者眼里,女人就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做生意,

简直是伤风败俗。“你的钱?”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团长,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花你的钱,算什么?靠前夫接济过日子吗?我沈念还没那么没骨气。”“我说了,

那是假的!”陆承的音量不自觉地拔高,引得周围一些还没散去的人纷纷侧目。

“那张离婚协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你要是不认,我们可以去军区政治部,

让领导们评评理。”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陆承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沈念,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句句带刺。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简陋的小摊上,眼神复杂。“你非要做这个?”“对。”我点头,

“我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双手吃饭,我觉得很光荣。”陆承沉默了。他站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拂袖而去。然而,他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大团结,递给我:“给我来一碗。

”我愣了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还是想用这种方式,施舍我?

我没有接他的钱,只是淡淡地说:“不好意思,陆团长,今天的已经卖完了,您明天请早吧。

”陆承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阿承,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半天呢。”我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

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女孩,正亲昵地挽上了陆承的胳膊。那张脸,我到死都忘不了。白薇薇。

她看到我,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歉疚的表情:“呀,

是沈念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阿承,我们是不是打扰到沈念姐了?

”她一口一个“沈念姐”,叫得无比亲热,挽着陆承胳膊的手,却宣示着***。

好一朵盛世白莲。陆承下意识地想抽出自己的胳膊,但白薇薇却缠得更紧了。“阿承,

我……我有点怕。”她柔柔弱弱地靠在陆承身上,眼神怯怯地看着我,“沈念姐,

你不要误会,我和阿承只是……只是为了任务。”她故意把“任务”两个字咬得很重,

仿佛在提醒我,又像是在炫耀。我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差点笑出声。“白同志,

你误会了。”我慢悠悠地开口,“我和陆团长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是执行任务也好,

是假戏真做也好,都与我无关。所以,也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的目光扫过白薇薇那张清纯无辜的脸,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

白同志既然要扮演陆团长的爱人,不妨演得像一点。比如,别总是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样子,

看着……挺假的。”白薇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挽着陆承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当着陆承的面,如此不留情面地戳穿她。陆承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厉声喝道:“沈念!够了!薇薇她只是……她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胆子小。

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咄咄逼人?”我笑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陆团长,

你既然要保护她,就该把她藏好,而不是带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怎么,

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关系亲密,还是特意来告诉我,我这个‘前妻’,已经被彻底取代了?

”“你!”陆承气得胸膛剧烈起伏。“阿承,你别生气,

都是我不好……”白薇薇又开始抹眼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沈念姐说得对,

我不该来打扰你们的……”她这话说得极有技巧,一句“你们”,

瞬间又把我跟陆承划到了一起,而她自己,则成了一个无辜的闯入者。上辈子,

我就是被她这层出不穷的绿茶手段,气得几近发疯。可现在,我只觉得无聊。“行了,

别演了。”我收起最后几个板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的苦情戏,我没兴趣看。

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别耽误我收摊。”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收拾东西,

推着小车,往小院走去。身后,白薇薇的哭声和陆承的低声安慰,像一根根针,

扎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但我没有回头。这一世,我的人生,与他们再无瓜葛。

4我的“沈家糖水”生意越来越好。靠着独特的口味和干净卫生的口碑,

很快就在城南闯出了名气。每天天不亮,小院门口就有人排队等着。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就雇了邻居家一个叫巧儿的姑娘帮忙。巧儿手脚麻利,人也老实,有了她的帮助,

我轻松了不少。我们不仅卖糖水,还增加了绿豆糕、红豆沙等新品种。

我还用未来几十年的营销思路,搞起了“买三送一”“集卡兑换”的活动,

生意更是火爆得不行。短短一个月,我就挣到了将近五百块钱。这笔钱在当时,

无疑是一笔巨款。我没有把钱存银行,而是用它盘下了旧货市场里一个位置不错的铺面。

黄老鼠听说我要开店,特地来看过,咂着嘴说:“小姑娘,你这魄力,比爷们还爷们!

这铺子风水好,肯定能发!”我只是笑了笑。我信的不是风水,是实力。铺子盘下来后,

我找人简单装修了一下,挂上了“沈记甜品”的招牌。开业那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

比过年还热闹。我站在店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看着巧儿忙得脚不沾地的身影,

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感。这才是属于我自己的生活。然而,树大招风。我的生意好了,

自然就挡了别人的财路。市场里原本有家国营冷饮店,自从我的甜品店开业后,

他们的生意一落千丈。这天,我正在后厨准备材料,巧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念姐,

不好了!冷饮店的王经理带人来闹事了!”我眉头一皱,擦了擦手,走了出去。只见店门口,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正指着我的招牌破口大骂,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

“什么狗屁沈记甜品!就是个投机倒把的玩意儿!大家别上当,她家的东西用的都是坏水果,

吃坏了肚子都没地方说理去!”这人就是国营冷-饮店的王经理,我见过他几次,

每次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围观的客人里,有不少是我的老主顾,纷纷出言反驳。

“王经理,你可别瞎说!我们天天在沈老板这儿吃,从来没吃出过问题!”“就是!

沈老板家的东西,用料多实在,我们都看在眼里!”王经理见群众不站他这边,

更加恼羞成怒:“你们懂个屁!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年轻女人,哪来那么多钱开店?

这里面的门道,脏着呢!说不定就是跟哪个野男人……”他的话越说越难听,不堪入耳。

巧儿气得脸都白了,想冲上去跟他理论,被我一把拉住。我冷冷地看着王经理,

开口道:“王经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无凭无据地污蔑我,毁我名声,这事,我跟你没完。”“哟呵?吓唬我?”王经理一脸不屑,

“我告诉你,我上面有人!你一个体户,还想跟我斗?”“是吗?”我冷笑一声,

“我倒想看看,你上面的人,能不能大得过国家的法律。”我转向围观的群众,

朗声道:“各位街坊邻居,大家今天都听到了。这位王经理,公然诽谤我,败坏我的名誉。

我沈念虽然只是个小本生意人,但也容不得别人这么欺负!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

请大家给我做个见证!”说完,我转身就要走。王经理没想到我这么刚,竟然要去报案,

顿时有点慌了。这个年代,大家对“进局子”都有一种天然的恐惧。

他色厉内荏地喊道:“报案?你去啊!我怕你?”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谁要报案?”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几个穿着公安制服的同志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王经理一看到他,腿肚子都软了,

连忙挤出笑脸迎上去:“哎哟,李所长!您怎么来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李所长根本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表情严肃:“你就是沈念同志?

”我点点头:“是我。”“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有人聚众闹事,

恶意破坏个体经营户的正常经营。”李所长的目光扫过王经理和他身后的几个混混,

“王富贵,又是你?”王经理的冷汗都下来了:“李所长,误会,都是误会……”“误会?

”李所长冷哼一声,“我刚才在外面可都听见了。诽谤、寻衅滋事,王富贵,

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把他们几个,都给我带回所里去!”“是!

”两个年轻的公安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架住了王富贵。王富贵彻底傻眼了,

哭丧着脸求饶:“李所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次吧!

”李所长不为所动:“有什么话,回所里再说!”一场闹剧,就这么戏剧性地收场了。

我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派出所离这里不近,不可能来得这么巧。我看向李所长,

真诚地道了声谢:“李所长,今天真是太谢谢您了。”李所长摆摆手,

脸上露出一丝不太自然的笑容:“不用谢,维护市场秩序,是我们应该做的。

那个……是陆团长让我多关照一下你。”陆承?我的心猛地一沉。又是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边跟白薇薇卿卿我我,一边又在我这里扮演“深情前夫”?

这种被他掌控在股掌之间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恶心。5王富贵被带走后,

甜品店恢复了平静。但我的心,却乱了。陆承的插手,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不上不下。

他以为他是在帮我,是在保护我。可他不知道,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关照”。

这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们之间还藕断丝连,仿佛我所做的一切努力,

都建立在他的庇护之上。晚上收了店,我让巧儿先回家,自己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店里,

思绪万千。我必须想个办法,彻底摆脱他。就在这时,店门被人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是陆承。他脱下了军装,换上了一身便服,

但身上那股军人的凌厉气息,却丝毫未减。“今天的事,我听说了。”他走到我对面坐下,

声音低沉。“所以,是你让李所长来的?”我没有看他,只是低头擦拭着桌子。

“我只是不希望你被人欺负。”“欺负?”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讽刺地看着他,

“陆团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你与其有时间来关心我这个前妻,不如多花点心思,去保护你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白同志。

”“沈念,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陆承的脸上闪过一丝受伤,“我们之间,

就不能好好说句话吗?”“好好说话?”我笑了,“可以啊。那我们就算算账吧。

你让李所长帮我解围,这个人情,我该怎么还?是给你钱,还是……以身相许?”“你!

”陆承猛地站起身,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杯子被震得跳了起来。“沈念!

你非要这么作践自己吗?”他怒吼道,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作践自己?

”我迎上他的怒火,毫不退缩,“我靠自己的双手挣钱,活得坦坦荡荡,

怎么就成了作践自己?难道非要像以前一样,依附着你,

做一个没有思想、没有尊严的菟丝花,才叫不作践吗?”“陆承,你搞清楚,

是你先放弃我的!是你为了你的任务,你的前途,毫不犹豫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现在你又摆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给谁看?不觉得恶心吗?”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

狠狠地***他的心脏。陆承的脸色变得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嘴唇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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