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出轨了一个马夫,还怀了他的孽种。为了名正言顺地生下孩子,她竟设计一场大火,
想将我活活烧死。烈火中,我看着她与那马夫紧紧相拥,脸上满是幸福与解脱。
他们以为我尸骨无存,我却带着半张鬼面,从地狱爬了回来。一年后,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昭阳公主挽着她身边的“将军”,作为功臣家眷接受封赏。当太监宣读我的名字时,
所有人都以为是追封。我一步步走上大殿,摘下鬼面。“公主,我的好妻子,
见到我……你是不是很惊喜?”“还有你,一年前的马夫,现在的将军,我的位置,
坐得还舒服吗?”1大殿之上,死寂无声。针落可闻。昭阳公主曾经常挂在嘴边,
用来形容她最厌恶的沉闷场合。此刻,这四个字成了她脸色的最佳写照。
那张曾让我痴迷的美艳脸庞,血色褪尽,惨白如纸。她抓着身边男人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锦袍里。那个男人,魏金。一年前,他是我府上的马夫,
每天点头哈腰地为我牵马。现在,他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将军铠,顶着本该属于我的军功,
站在本该属于我的位置上。他最先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大胆狂徒!
”他厉声呵斥,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竟敢冒充镇国将军!来人,给我拿下!
”他拔出腰间的剑,剑尖直指我的眉心。杀意毕露。几名禁军闻声上前,将我团团围住。
我冷笑一声,纹丝不动。我的目光越过他,看向龙椅上那个年轻的帝王,赵衍。一年前,
我还只是他可以倚仗的萧决哥哥。现在,他是新帝,是我暗中扶持上位的九皇子。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瞬,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演得不错。
我缓缓解开衣襟,露出胸口。一道狰狞的箭伤,从左肩延伸到胸膛,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这道伤,是三年前秋狝,为陛下挡的。”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大殿的每个角落。
“不知魏将军身上,可有这样一道一模一样的伤疤?”魏金的脸僵住了。“假的!
他一定是假的!”昭阳尖叫起来,声音凄厉,完全失了公主的仪态。“萧决早就被烧死了!
尸骨无存!父皇亲眼看过的!”她的失态,恰恰暴露了她的心虚。我没有理会她的嘶吼,
从怀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块纯金打造的虎符,先帝御赐,可调动三军。虎符一分为二,
一半在我手中,另一半,在皇帝手中。当我将虎符举过头顶时,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虎符也是伪造的!”魏金还在嘴硬,但额角的冷汗已经出卖了他。他握剑的手在抖。
龙椅上的赵衍终于开口了。“够了。”他的语气凝重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之气。
“镇国将军乃国之栋梁,岂容如此喧哗。”他走下龙椅,亲自扶起我,
动作里满是“失而复得”的激动。“将军受苦了。此事必有蹊跷,朕定会彻查到底!
”他下令,将我“保护”于偏殿,严加看管。又让昭阳公主与魏金暂回府邸,闭门思过,
听候发落。一场本该喜庆的登基大典,变成了一出荒唐的闹剧。禁军“押送”我离开。
经过昭阳身边时,我停下脚步。她吓得后退一步,撞在魏金身上。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别急,我的好妻子。”“我们的游戏,
才刚刚开始。”她浑身一颤,如坠冰窟。2当晚,
一顶小轿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镇国将军府门前。昭阳公主被几个宫中嬷嬷“请”下了轿。
她以为自己会被送回公主府,见到她的情郎魏金,商量对策。
当她抬头看到“镇国将军府”那四个烫金大字时,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
我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我的长枪“龙胆”。枪刃上寒光凛冽,
映出她那张写满恐惧的脸。“公主,回家的感觉如何?”我问。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见到我,为何不跪?”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她僵在原地,高傲的自尊让她无法弯下双膝。
我没再废话,起身走到她面前,捏住她尖巧的下巴。“我让你跪下。”她眼中蓄满泪水,
倔强地瞪着我。我笑了,端起桌上刚沏好的热茶,直接灌进她嘴里。“啊!”她惨叫一声,
滚烫的茶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烫得她剧烈咳嗽。她终于跪倒在地,狼狈不堪。
“看来公主还是喜欢更直接的方式。”我扔掉茶杯,碎片在她脚边炸开。
我命人将她带到我们曾经的婚房。房间里的一切,
都被我布置成了一年前那场大火发生前的模样。红色的帐幔,桌上的龙凤烛,
甚至墙上都挂上了她亲手画的,送给魏金的画。画上是一个马夫,正温柔地看着一匹骏马。
她看着那幅画,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喜欢吗?这些都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我走到她身后,冰冷的手指抚上她光滑的后颈。她吓得一缩。
我轻抚着自己左脸狰狞的伤疤,在她耳边轻声描述。“火烧皮肉的声音,滋啦滋啦的,
真好听啊。”“皮肉烧焦的味道,也很香。”“公主,你想再听一次吗?”“不!不要!
”她终于崩溃了,抱着我的腿大哭起来。“阿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魏金!
是他蛊惑我的!是他逼我的!”“求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放过我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曾经让我心疼不已。现在,只觉得恶心。
我一脚踹开她,蹲下身,视线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你猜,等你肚子里的孽种生下来,
是该随我姓萧,还是该去马厩里姓魏?”她浑身一僵,哭声戛然而止。我捏着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我。“你最好祈祷,他永远别生下来。”接下来的日子,对昭阳而言,是地狱。
我故意让她听到魏金在朝中如何被弹劾,如何被孤立。让她知道,她唯一的靠山,
正在一点点崩塌。我还找来一个和她有七分像的婢女,名叫晚晴。我让她在我面前为我更衣,
为我布菜,甚至在我看书时为我研磨。我赏赐她最华美的衣衫,最珍贵的首饰。那些,
都曾是昭阳最喜欢的东西。昭阳被关在房间里,
只能透过窗户看着我和晚晴“恩爱体贴”的模样。她从一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哀求,
再到最后的麻木。高傲的公主,彻底成了一只被囚禁在笼中的惊弓之鸟。夜夜噩梦,
精神濒临崩溃。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3.想要彻底扳倒魏金,
光靠一个“秽乱宫闱”的罪名还不够。我要他身败名裂,更要他万劫不复。
我向赵衍上了一道奏折,指出魏金接管我的旧部之后,在北境布防上的一个致命漏洞。
那个漏洞,其实是我当年故意留下的一个陷阱。我知道,以魏金急功近利的性格,
他绝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他一心只想用一场大胜来巩固自己“新贵将军”的地位。果然,
不出十日,北境八百里加急军报传来。敌军利用我留下的那个漏洞,深夜突袭,长驱直入。
魏金麾下的三万兵马,损失惨重,折损近半。消息传回京城,朝堂震动。
我安排好的言官立刻站了出来,痛陈魏金无能,贻误军机,请陛下严惩。
龙椅上的赵衍“龙颜大怒”。他当庭收回了魏金手中剩余的兵权,命他禁足府中,等候发落。
魏金彻底慌了。他想联系昭阳,想通过昭阳去求太后。但他派出去的人,如石沉大海,
没有半点回音。他不知道,整个将军府,早已被我的人围得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剪除了魏金的羽翼,下一步,就是斩断他最后的靠山——太后。我换上一身朝服,
带着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进了宫。慈宁宫里,檀香袅袅。太后,昭阳的亲生母亲,
端坐在凤位之上,脸色阴沉。“萧将军今日前来,有何要事?”她的语气,
带着一丝疏离和警惕。我挥了挥手,身后的侍从呈上一个锦盒。“臣,特来为太后贺喜。
”太后皱眉,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套精致的婴儿衣物,金丝银线,富贵华丽。只是,
那衣物上绣的图腾,不是代表皇家的龙凤,而是一匹神骏的烈马。太后的脸色瞬间大变。
“你!你好大的胆子!”她猛地将锦盒摔在地上,衣物散落一地。我缓缓跪下,
语气“诚恳”又“悲痛”。“太后息怒。臣只是觉得,这孩子既然与皇家无缘,
便不该再用皇家的图腾,以免污了皇室的尊严。”“臣对公主一片痴心,奈何公主心有所属。
为了皇室的颜面,有些事,必须被掩盖。有些人,也必须被牺牲。”我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插在太后的心上。她是一个母亲,但她更是一个权力的维护者。
她明白我的意思。昭阳的丑闻一旦彻底曝光,丢脸的不仅仅是昭阳一个人,
更是整个赵氏皇族。她必须做出选择。在家族荣誉和女儿之间,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良久的沉默后,她疲惫地挥了挥手。“你起来吧。此事,哀家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叩首谢恩,转身离去。我知道,我赢了。第二天,
太后身边的心腹太监给我送来了一份名单。上面密密麻麻,
记录的都是魏金在朝中的一些小靠山,以及他们暗地里做过的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昭阳的最后一道护身符,已经被我亲手撕碎。而这份名单,将是送魏金上路的催命符。
4.昭阳发动了。就在我收到太后名单的第三天夜里。府里的稳婆,
早就被我换成了自己的人。她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似乎还幻想着能母凭子贵,做最后一搏。
或许,她觉得我再狠,也不会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手。她太不了解我了。或者说,
她太不了解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会变得多么冷酷。第二天清晨,一个男婴呱呱坠地。
稳婆抱着孩子出来,对他贺喜。“恭喜将军,贺喜将军,是个小公子。
”我看着那个在襁褓中酣睡的婴儿,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我抱着他,出现在昭阳面前。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眼中闪烁着一丝希冀的光芒。“阿决,你看,
这是我们的孩子……”“闭嘴。”我冷冷打断她。“他不是我的孩子。”我转身,吩咐下去。
“传令下去,就说将军府喜得贵子,三日后,举办洗三礼。遍请文武百官,皇亲国戚,
朕要为我的‘嫡子’,正名。”消息很快传了出去。禁足在府中的魏金收到消息,先是一愣,
随即狂喜。他以为我真的疯了。以为我要把这个孽种认作自己的孩子。洗三礼当天,
将军府宾客盈门。赵衍高坐主位,太后也“抱病”出席,文武百官齐聚一堂。
所有人都想看看,我这个鬼面将军,到底要唱哪一出。吉时将到,我抱着那个婴儿,
出现在众人面前。就在此时,府门外传来一阵喧哗。魏金一身戎装,
带着他仅剩的几个心腹亲兵,闯了进来。“萧决!你这个疯子!快把公主和孩子还给我!
”他义正言辞地高喊着,一副来解救妻儿的英雄模样。他不知道,他闯进的,
是一个为他精心布置好的天罗地网。赵衍和百官,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恰巧”目睹了这“私闯将军府”的一幕。魏金看到满堂宾客,也愣住了。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他指着我,对赵衍和众人哭诉。“陛下!各位大人!萧决他疯了!
他被大火烧坏了脑子!他虐待公主,还想抢走我的孩子!”昭阳也被搀扶了出来,
她面色苍白,配合着魏金,哭诉着我如何虐待她,如何丧心病狂。好一出情深意切的苦情戏。
我冷笑着,看着他们卖力地表演。直到他们声嘶力竭,我才缓缓开口。“这孩子,
究竟是我的,还是你的,一试便知。”我挥了挥手。下人端上两碗清水,一根银针,
一把匕首。“滴血认亲!”有人惊呼出声。我毫不犹豫,拿起银针刺破自己的手指,
将一滴血珠滴入其中一碗清水。血珠在水中凝聚成形,久久不散。然后,我看向魏金。
“魏将军,该你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我,萧决,
今日当着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面,状告昭阳公主与马夫魏金通奸,秽乱宫闱!”“此子,
便是他们苟合产下的孽种!”“若魏将军不心虚,就请滴血一试,自证清白!”满堂皆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魏金身上。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我凭什么听你的!
”他抵死不从,转身想跑。但我的人,早已将他死死按住。我走上前,
夺过他亲兵手中的长刀,毫不犹豫地划破他的手指。鲜血涌出,滴入另一碗清水。
也滴入了那婴儿的血。众目睽睽之下,两滴血,迅速相融,再不分彼此。真相大白。
“不……”魏金瘫倒在地,面如死灰。昭阳尖叫一声,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整个大殿,
鸦雀无声。这场盛大的洗三-礼,最终成了他们身败名裂的审判场。5.丑闻在天子脚下,
以最惨烈的方式曝光。魏金的罪名,已是板上钉钉。“秽乱宫闱”、“欺君之罪”,
任何一条都足以让他死上千百回。赵衍当即下令,将魏金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我向赵衍请命,亲自审理此案。理由冠冕堂皇。“陛下,魏金窃我军功,冒我之名,
臣与他仇深似海。此案由臣来审,最是合适不过。”赵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准了。天牢,
是这个世界上最阴暗潮湿的地方。我再次见到魏金时,他被铁链锁在墙上,
再不复往日意气风发的将军模样。他成了一条丧家之犬。他看到我,眼中满是怨毒。“萧决!
你陷害我!”我笑了。“陷害?我只是把真相,还给世人而已。”我没有立即用刑。
对付这种人,攻心为上。我从怀里掏出一份供状,扔在他面前。“看看吧,你的好公主,
为了自保,是怎么把你推出来的。”那是昭阳亲笔画押的“认罪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一切都是魏金主谋,她是被强迫,被蛊惑的。魏金看着那熟悉的字迹,身体开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