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窒息遗书不是意外,我们是被活活闷死的

父母窒息遗书不是意外,我们是被活活闷死的

作者: 柠檬不萌吖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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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柠檬不萌吖吖的《父母窒息遗书不是意我们是被活活闷死的》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柠檬不萌吖吖是作者柠檬不萌吖吖小说《父母窒息遗书:不是意我们是被活活闷死的》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469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2:13:1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父母窒息遗书:不是意我们是被活活闷死的..

2025-10-28 12:32:29

爸妈四年前离奇猝死,我以为是命运的玩笑。我耗尽所有,才从痛苦中挣脱。

直到我搬开积灰的旧空调,一张泛黄的信纸滑落。那是爸妈最后的绝笔:“儿子,

我们是被闷死的。”“凶手还在逍遥,就住在家附近,我们来不及告诉你。

”我手里的信纸颤抖,整个客厅瞬间变得陌生而危险。我必须揪出那个凶手,用他的命,

祭奠我被欺骗的四年。01侄子被开除的电话,像一根针扎进我本就千疮百孔的生活。

他说:“叔,我真的没脸回去,给我在外面租房,生活费也先给我。

”我正准备把刚发下来的工资全部转过去,他班主任的电话紧随而至。“恭喜!

您侄子这次考了全班第一,全校通报表扬!”电话那头的喜悦刺耳又荒唐。我瞬间明白了。

亲情、愧疚、担心,全都是他们联合起来骗我的工具。我按下挂断键,

对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冷冷一笑。我的钱,他们一分也别想拿到。但我的“恭喜”,

他们会收到一辈子。这通电话,不过是我麻木生活里的一颗石子,甚至没能激起多少波澜。

真正撕裂一切的,是那封藏在旧空调后面的遗书。爸妈猝死四年了。

我终于决定彻底清理这间充满了他们气息,也充满了窒息回忆的老房子。这四年,

我像个行尸走肉,靠着敲代码的机械动作维持着“正常”的表象。戴上厚厚的口罩,

隔绝的不仅是灰尘,更是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旧家具和樟脑丸味道的家的气息。

我面无表情地把一件件遗物打包、封箱,试图将过去也一并封存。客厅角落里,

那台老旧的立式空调是最后的大件。它像一个沉默的墓碑,立在那里四年,

见证了这个家的分崩离析。我用尽全身力气,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将它从墙边挪开。

“啪嗒。”一片泛黄的纸,从空调背后与墙壁的缝隙中轻飘飘地滑落,

落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那是一张被折叠过无数次的信纸,边缘已经磨损破烂,

像是被人在极度仓促和绝望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塞进去的。我弯腰,随手捡起。

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一种熟悉的冰冷感顺着皮肤蔓延。展开纸页,

父亲那熟悉的、略带颤抖的笔迹撞入我的眼帘。心跳,在这一刻停摆了。

上面只有两行简短到令人绝望的字,每一个字都像是用血和恨刻出来的。“儿子,

爸妈不是意外,是被活活闷死的。”“凶手还在逍遥,就住在家附近,我们来不及告诉你。

”轰——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信纸瞬间变得重若千斤,脱手而出,再次跌落在灰尘里。

整个客厅,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空间,在刹那间变得陌生而狰狞。

墙壁的斑驳是我从未注意过的丑陋,昏暗的光线里,浮动的尘埃都像是索命的冤魂。

我记忆中父母被发现时那“安详”的遗容,此刻在我脑海里被撕得粉碎,

变成了一张张死不瞑目、七窍流血的脸。双腿一软,我重重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视线无法聚焦,扫过空荡荡的房间,

沙发、茶几、电视柜……每一个角落都像是藏匿着致命的杀意。那股熟悉的窒息感,

从四年前那个噩梦般的清晨卷土重来,甚至比当时更加猛烈,更加令人疯狂。因为我知道,

这不再是命运的玩笑,不是无能为力的悲伤。这是谋杀。是一场持续了四年的,

对我最恶毒的欺骗!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句“就住在家附近”。“家附近……”“家附近!

”脑海里,那些熟悉的面孔开始一张张闪过。楼下爱跳广场舞的王阿姨,

每天笑呵呵地问我吃了没。对门总嫌我们家吵的李大爷,在爸妈葬礼上却哭得比谁都伤心。

还有……那个在我最崩溃的时候,像父亲一样拍着我肩膀,让我“坚强起来”的张叔。

他们每一个人的微笑,每一句关切,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伪装。谁?到底是谁?

是谁戴着好邻居的面具,对我微笑着,心里却藏着杀死我父母的秘密?

是谁看着我这四年活得像个孤魂野鬼,在暗地里嘲笑我的愚蠢和无知?

强烈的复仇欲望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麻木的躯壳,点燃了内里早已熄灭的火焰。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尖锐的刺痛和淡淡的血腥味,

让我混乱的思绪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不,我不能崩溃。我必须找出那个魔鬼。用他的命,

用他的一切,来祭奠我被偷走的四年,祭奠我父母惨死的冤屈。02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客厅的灯大亮着,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将那封遗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刻进脑子里,

刻进骨血里。字迹的力道,墨水的深浅,纸张的褶皱……这一切都在告诉我,

父母在写下这封信时,是何等的绝望与不甘。天亮前,我用打火机点燃了信纸的一角。

橘黄色的火焰舔舐着泛黄的纸页,将那泣血的控诉化为一缕青烟。在找到那个凶手之前,

这封信是我唯一的底牌,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我烧掉了证据,

但烧不掉我心中的滔天恨意。第二天,我强迫自己装作无事发生。

换上平常穿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戴上眼镜,镜片后的我,

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程序员李明。只是,眼底深处那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已经被一种锐利的、狼一般的阴鸷所取代。我特意没有去上班,

而是在小区里漫无目的地转悠。这个我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第一次让我感到如此陌生和危险。阳光下的每一片树叶,都可能藏着一双窥探的眼睛。

每一个与我擦肩而过的邻居,他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眼神,都成了我审视的对象。

“小明,今天没上班啊?”是老王,小区的退休工人,也是远近闻名的“老好人”。

他正提着一袋刚买的青菜,笑呵呵地看着我。爸妈在世时,和他关系不错,

经常一起下棋聊天。“嗯,王叔,今天调休。”我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最近……过得怎么样?”老王走近几步,脸上的笑容敛去了一些,眼神里透出一丝关切,

又似乎带着点别的什么。是试探吗?我的心猛地一紧,后背瞬间渗出冷汗。“就那样吧,

一个人过。”我垂下眼帘,语气平淡,不让他看出任何破绽。“唉,”老王叹了口气,

“你爸妈要是还在就好了。多好的人啊,怎么就……”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我假装不经意地提起:“是啊,我最近整理东西,还看到我爸以前的棋盘。

他总说小区里就跟您下棋最痛快。”我紧紧盯着老王的脸,

试图从他每一丝肌肉的牵动中捕捉线索。“你爸啊,棋瘾大,技术嘛……嘿嘿。

”老王笑了笑,但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不自然。他顿了顿,像是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

最后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有事就跟叔说。”欲言又止。

他在隐瞒什么?还是单纯的顾及我的感受?我心里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告别老王,

我一步步往家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房子,我反锁上门,

整个人虚脱般地靠在门板上。只是和老王短短几句对话,就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伪装,

原来是这么累的一件事。我开始强迫自己,像放电影一样,

一帧一帧地回想父母生前最后一天的所有细节。那天我因为公司项目上线,通宵加班,

没能回家。第二天早上接到警方电话时,整个世界都塌了。警方说是煤气中毒,意外。

可我当时赶到现场,并没有闻到特别浓烈的煤气味。当时的我被巨大的悲痛淹没,

根本无力思考这些细节。现在想来,处处都是疑点。回忆里,父亲那天的最后一个电话,

是在抱怨家里的空调制冷效果不好,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母亲接过电话,

笑着说:“你张叔下午刚来看过,说是老毛病,修好了,可能要过会儿才凉快。

”张叔……张明。住在我们家隔壁,开着一家五金店,和我爸是几十年的“挚友”。

那个在我父母葬礼上哭得捶胸顿足,那个在我最脆弱无助时,像父亲一样搂着我,

说“以后有叔在,就把叔当亲人”的男人。“咚咚咚——”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吓得我一个激灵。我从猫眼里看出去,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是张叔。

他手里提着一袋水果,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和煦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阴霾的笑容。

我的血液在刹那间几乎凝固。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僵硬的表情,打开了门。“小明,

在家呢?”张叔热情地走进来,“我看你这两天没精打采的,给你买了点水果,

多补充补充维生素。”他把水果放在茶几上,眼神状似无意地在客厅里扫了一圈。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刚刚挪开的空调那个位置时,似乎多停留了一秒。那一秒,

短得几乎无法察觉,但我捕捉到了。“叔,您太客气了。”我声音干涩。“客气啥,

咱们两家谁跟谁啊。”他亲热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手掌的温度让我一阵恶心。

“我看你这屋子也该好好收拾收拾了,这么多东西,一个人弄不过来吧?要不要叔帮你?

特别是那个老空调,又重又占地方,我帮你拆了扔出去。”他指着那台空调,笑容依旧灿烂。

我的后背,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试探我?还是想销毁什么?

我强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和冲上去质问他的冲动,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不用了张叔,

我慢慢弄就行,最近太累了,想歇歇。”“也好,别累着自己。”张叔点点头,

又“关心”地嘱咐了几句,才转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我背靠着门板,双腿发软,

几乎要滑坐到地上。张叔那和煦的笑容,和他眼神在那空调位置多停留的一秒,

在我脑中反复交织。一个可怕的念头疯长。如果凶手真的是他……那个待我如亲生儿子的人,

那个享受了我四年愧疚和感激的人,竟然是亲手将我父母送入地狱的刽子手?这个世界,

从这一刻起,在我眼中已经彻底打败。所有人,都是潜在的凶手。而最亲近的那个,

嫌疑最大。03张叔走后,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像两只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反复冲刷着自己的脸。镜子里,

是一张苍白、扭曲、布满血丝的脸。我必须冷静下来。愤怒和冲动只会让我和父母一样,

死得不明不白。我回到客厅,目光再次落在那台老旧的立式空调上。父亲最后的抱怨,

母亲最后的通话,张叔亲切的“检修”,和他刚刚异常的关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它。

我回想起四年前那个清晨,我冲进家门,警察告诉我,父母因为燃气泄漏导致一氧化碳中毒,

在睡梦中平静离世。可我记得很清楚,现场的燃气味道并不浓烈,甚至有些奇怪。

而父母的卧室,门窗紧闭,空调却开着。夏天开空调紧闭门窗很正常,但如果燃气泄漏,

为什么他们没有一丝察觉,连开窗求生的本能反应都没有?我找来工具箱,

心中的怀疑像一团野火,越烧越旺。我没有先动空调的内部,而是先检查了内外机的连接处。

那是一根包裹着厚厚隔热层的金属软管,从客厅的墙洞穿出去,连接到阳台外的压缩机。

我用手电筒仔细照射,很快,心脏狂跳起来。在软管靠近室内机的一端,包裹的隔热层上,

有一圈不甚明显的缠绕痕迹,像是后来用同色的胶带重新包裹过。我用小刀,一点一点,

小心翼翼地划开那层胶带。随着胶带被撕开,里面暴露出的东西让我瞬间头皮发麻,

手脚冰凉。那根完整的金属软管,竟然被人为地切开了一个小口!切口很整齐,

像是用专业的工具切割的。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切口里面,

竟然被塞进了一个小巧的、几乎与管道融为一体的微型排气扇!风扇的扇叶上,

布满了陈年的灰尘和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粉末。白色粉末!

遗书上那句“被活活闷死的”瞬间在我脑中炸开!这不是煤气!

根本不是什么该死的一氧化碳中毒!是有人利用这个被改造过的空调管道,

将某种致命的粉末或者无色无味的气体,源源不断地吹进了我父母的卧室!

我双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握不住手里的手电筒。四年了!整整四年!

我一直活在他们是意外身亡的谎言里!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他们的“疏忽”而自责,

为没能及时回家而悔恨!我用一个干净的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刮取了一些白色粉末样本,

封存起来。然后,我拿出手机,从不同角度,将这个被改造过的管道、那个微型排气扇,

以及上面残留的粉末,全部拍下了清晰的照片和视频。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虚脱。这是证据!

推翻一切谎言的,血淋淋的铁证!怒火和悲痛交织着,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我发疯一样冲进父母的卧室。那里的陈设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床上还铺着母亲最喜欢的碎花床单。我扑到窗边,仔细检查窗户的缝隙。果然!

在窗框的内侧,我摸到了一层已经干涸开裂的、透明的胶质!非常隐蔽,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凶手不仅从空调管道投毒,甚至还把窗缝都给封死了!

他要的是万无一失!他要的是我父母在密闭的空间里,在绝望和窒息中,被一点点剥夺呼吸,

慢慢死去!我再也控制不住,跌坐在父母的床边,眼泪汹涌而出。

这不再是四年前那种茫然而无助的悲伤。这是掺杂着无尽悔恨、滔天愤怒和刺骨寒意的血泪。

我仿佛能看到,那个漆黑的夜晚,我的父亲母亲,在这间他们住了大半辈子的卧室里,

从沉睡到呼吸困难,从挣扎到意识模糊,最后在无尽的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我,

他们的儿子,却在几十公里外的办公室里,为了一个无所谓的项目,通宵达旦。

我甚至没能接到他们可能打来的最后一个求救电话!“爸……妈……”我趴在床上,

把脸深深埋进那散发着陈旧气息的被子里,发出野兽般的、压抑的呜咽。这四年,

我被骗得好苦!哭声渐歇,我擦干眼泪,通红的眼睛里只剩下冰冷的火焰。

悲伤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要复仇。

我将所有的证据——粉末样本、照片、视频、刮下来的胶质碎片——分门别类,

用加密文件和多重备份的方式,小心翼翼地保管起来。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复仇。

这更是一场与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魔鬼,与被掩盖的时间赛跑的真相追逐战。而我,

绝不能输。04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所有精心整理的证据,

冲进了四年前负责我父母案子的派出所。接待我的,还是那个叫陈警官的中年男人。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似乎在回忆我是谁。“陈警官,我叫李明。四年前,

我父母李建国和王秀兰的案子,是你负责的。”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哦……哦,

想起来了。”陈警官脸上露出一丝程式化的同情,“节哀顺变。过去这么久了,

你今天来是……”“我父母不是意外!”我将一个文件袋拍在他的桌子上,呼吸急促,

“他们是被人谋杀的!”陈警官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那点同情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是明显的不耐烦和不信任。“小伙子,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案子早就结了。

鉴定报告写得很清楚,一氧化碳中毒,意外事故。”“那都是假的!”我打开文件袋,

将手机里拍摄的照片和视频给他看,“你看这里,空调管道被人为切割改造,

安装了微型风扇!还有这些白色粉末,我怀疑是某种毒物!还有卧室的窗户,

被人用胶封死了!这不是谋杀是什么?”陈警官敷衍地扫了一眼我的手机,

甚至没等视频播放完,就把头转向了一边。“这只是你单方面的猜测。”他把手机推了回来,

语气变得有些严厉,“一个破空调,用了那么多年,有点破损很正常。至于你说的粉末,

可能是墙灰或者别的什么。小李,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更不能凭空妄想。

”妄想?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你别在这无理取闹”的脸,一股冰冷的绝望从脚底升起。

这些血淋淋的证据,在他眼里,竟然只是我的“妄想”?“陈警官,这是铁证!

只要你们去重新检测,去调查……”“证据不足,无法立案。”他打断了我,语气不容置喙,

“四年前的案子,所有程序都是合规的。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可以回去了。

不要因为自己的臆想,浪费警力资源。”我愣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

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我会得到这样一个结果。是他们无能,

还是……那个凶手的影响力,已经大到可以蒙蔽警方的眼睛?我走出警局,

刺眼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世界在我眼前旋转,巨大的憋屈和孤立感,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没有人相信我。在这场复仇的战争里,我只有我自己。也好。

既然官方的力量指望不上,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来为我父母讨回公道!心情跌入谷底,

但决心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我回到家,锁上门,开始像一个真正的侦探一样,

重新梳理我父母的遗物。这一次,我的重点不再是那些充满回忆的旧物,

而是他们的社交圈和财务记录。凶手杀人,必定有动机。情杀?仇杀?还是……财杀?

我翻出父母的银行存折、账单和一些零散的票据。很快,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在一张四年前,

也就是我父母出事前一个月的银行流水单上,我发现了一笔高达二十万的大额资金流出!

这对于一辈子省吃俭用的父母来说,是一笔绝对的巨款。而收款人的账户名,

赫然写着——张明!张叔!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粗重。我立刻冲到书房,

翻出父亲那本有些破旧的日记。父亲有记日记的习惯,虽然只是些流水账,

但此刻却成了最宝贵的线索。我一页页地往前翻,很快就找到了相关的记载。“四月十五日,

晴。张明又来借钱,说是五金店进货周转不开,这次要二十万。数目太大,秀兰有点担心,

但我还是借了。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他有困难,我不能不帮。”“五月三日,阴。

跟张明提了还钱的事,他说明天就还。希望如此。”“五月二十日,雨。张明还没还钱,

打电话也不怎么接了,总说忙。感觉有点不对劲。”“六月二日,晴。在楼下碰到张明,

他躲着我走。秀兰说,这钱怕是要不回来了。我真是老糊涂了,怎么就信了他!

”日记上的抱怨和焦虑,字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还注意到,在更早的日记里,

父亲曾不止一次提到,家里在床底下藏了一笔“养老钱”,那是他们攒了一辈子的积蓄,

准备留着应急,连我都没有告诉。而现在,家里所有的角落我都翻遍了,

根本没有那笔所谓的“养老钱”。二十万的借款,神秘消失的“养老钱”,

以及父亲日记里对张叔态度的转变……所有的矛头,

都清晰无比地指向了隔壁那张和善的笑脸。张叔,张明!我死死地盯着这个名字,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

确凿证据。05从那天起,我开始了双面生活。白天,

我是那个沉默寡言、生活在父母意外身亡阴影下的程序员李明。晚上,我是一个戴着面具,

在黑暗中窥探杀父仇人的复仇者。我开始频繁地在楼道里、小区里“偶遇”张叔。每一次,

我都强迫自己挂上温和甚至带点依赖的笑容,像过去四年一样,喊他“张叔”。而他,

也一如既往地扮演着那个慈祥长辈的角色,对我嘘寒问暖。“小明,又在想你爸妈了?

”他叹着气,拍着我的肩膀。“最近清理老房子,看到他们的东西,就……”我低下头,

声音哽咽,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沉浸在悲伤中的儿子。“唉,人死不能复生。你爸妈最疼你,

看到你这样,他们在天上也不安心。”他“语重心长”地劝慰我。每一次这样的对话,

都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我像一个演员,和一个顶级的伪装者同台飙戏,

拼的就是谁先露出破绽。有一次,他甚至主动提出:“小明啊,我看你家那房子也旧了,

好多地方该修修了。特别是那空调,干脆我帮你拆了,再帮你装个新的,叔给你出钱!

”他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烁着热切的光,仿佛真的是在为我着想。但我知道,

他想拆掉的不是空调,是罪证。我强忍住心头的惊涛骇浪,

用一贯的消沉语气婉拒:“不用了张叔,我想多留点念想。”他脸上的热情凝固了一瞬,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只是眼神深处多了一丝我能读懂的阴冷。他开始起疑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从网上购买了微型摄像头和无人机。我的专业知识,

此刻成了我最锋利的武器。夜晚,当整个小区陷入沉寂,我的“狩猎”才刚刚开始。

我将一个伪装成螺丝钉的摄像头,悄悄安装在他家门外的楼道灯罩里。我发现,

他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在深夜十一点之后,鬼鬼祟祟地出门。

一个五十多岁的“退休”五金店老板,深夜出门做什么?我开始用无人机进行低空跟踪。

无人机的镜头下,我看到他避开所有监控,穿过几条小巷,去了一家早已废弃的仓库。

在那里,有几个陌生的男人在等他。他们似乎在进行某种交易,虽然听不到声音,

但从他们交换包裹和现金的动作来看,绝不是什么正经生意。白天的监视,则更加让我心惊。

我请了长假,每天都泡在张叔五金店对面的茶馆里。我发现,他的五金店生意冷清得可怜,

一天也进不了几个客人。但我却不止一次看到,有豪车停在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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