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少要和我分手，我沉思片刻：“那你能不能把你弟介绍给我？
”他脸色一变：“你说什么？”“你弟啊，我见过，条件不错。”我坦然道。
他准备好看我哭闹的场面瞬间破碎。“你还真是好算计。”他冷笑。
我理直气壮：“反正都是你们家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1“分手可以，给我找个男人。
”我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沈景深愣住了，
他那张完美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刚刚还在等着我哭着求他不要分手，
就像他之前那些女朋友一样。可我偏偏不按套路出牌。“你说什么？”沈景深掏了掏耳朵，
怀疑自己听错了。我好脾气地重复：“能不能给我介绍个男人？
”“就跟你一样又高又帅又有钱的那种。”我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沈景深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冷笑出声。“宋晚星，我还真是小看你了。”“长得不怎么样，
野心倒是不小。”我不在意他的讽刺，反而伸手去扯他的袖子。“景深哥哥，求你了嘛。
”我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沈景深猛地甩开我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你给我等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难过。跟沈景深谈恋爱，不过是因为他长得帅，身材好，还舍得花钱。
我贪图他的美色和金钱，他贪图换换口味。大家各取所需，谁也别装深情。
一个月的恋爱期限，我早就料到了今天。我拿起包准备离开，在结账时只付了自己的那一份。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走到餐厅门口，身后传来一声“等等”。我戴上墨镜，
头也不回地走了。拿得起，放得下，才是成年人该有的体面。走到停车场，
一个跟沈景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拦住了我。沈景行，沈景深的双胞胎弟弟。
他抬起我的下巴，玩味地笑道：“我们交往吧。”我挑了挑眉，点头：“好啊。
”沈景深的动作还真是快，立刻就把亲弟弟送上门了。沈景行拉开车门，
绅士地让我坐上副驾驶。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沈景行侧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审视。我主动挽起他的胳膊，笑吟吟地贴近他。沈景行微微一愣，
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就在双唇即将接触的瞬间，他猛地推开我。我踉跄后退几步，
抬头就看见他眼里浓到化不开的嫌弃。是的，我长得很普通。
沈家这对双胞胎却是顶级的颜值，身高腿长，八块腹肌。家世更是江城顶级豪门，
挑不出任何毛病。他们身边美女如云，当然看不上我这样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沈景深会跟我谈恋爱，不过是刚跟女友分手，正无聊着。见我路过，随手把我扯过来，
霸道地宣布要跟我谈恋爱。我贪图他的长相身材家世，自然欣然应允。
我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场游戏，但不愿意放弃这么个高富帅。不得不说，
沈景深在给女朋友花钱这方面确实舍得。只要我多看一眼，立刻刷卡买单。床上功夫也好，
怎么不令人满意呢。勉勉强强谈了一个月，他终于腻了。“你长得太丑了，我们分手。
”这话是沈景行说的，他比他哥哥说得还要恶劣。沈景深好歹说的是“腻了，分手”。
我撩起耳边的长发，往后别了别。看着沈景行的神色温温柔柔的，说话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
“分手可以，给我找个男人。”沈景行怒极反笑：“你果然跟我哥说的一样，臭不要脸。
”“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死赖在我们圈子不愿意走。”我也不气，目光期待地看着他。
沈景行跟我对视三秒，缓缓掏出手机。“行，如你所愿，前女友。
”他在手机上噼里啪啦一顿敲，随后收起手机。“走吧，兄弟几个都在别墅里，看看谁要你。
”说着，沈景行不耐烦地过来要扯我手臂。我及时抬手制止，
对上了他不耐烦中略带疑惑的表情。我笑得温柔：“男女授受不亲。
”前一秒还亲昵地手挽手，下一秒就拒人于千里之外。沈景行也是一愣，掩饰尴尬般一挥手。
“懒得理你，谁稀罕似的。”“真是丑人多作怪，我还不愿意碰你呢。”他说得越多，
越让人觉得他在掩饰什么。我看破不说破。沈景行恼羞成怒地大步往前走，嘴里嘀嘀咕咕的。
我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在手机备忘录里，沈景行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勾。半小时。沈景深，
一个月。沈景行，半小时。这对双胞胎长得不赖。1 初遇斯文败类嗯，说起来，
初恋对象是沈景深这件事，好像也还不错。2别墅里灯火通明。我跟着沈景行走进去，
入眼就是一群长腿欧巴。个顶个的好看，清一色大长腿，有的领口解了两颗扣子，
露出一小片胸膛和精致的锁骨。见我进来，齐刷刷地看过来。有鄙夷不屑，有满眼玩味，
有好奇的。我仿佛没看见，镇定自若地巡视一圈。最终，
我的目光停在角落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身上。他穿着居家服，手里拿着本书，
气质清冷。这种斯文败类的感觉，谁不心动。“看够了没？”沈景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明显的不悦。我收回视线，冲他笑了笑：“你们圈子的朋友都挺不错的。”“呵。
”沈景行冷笑一声，提高音量道，“诸位，这位就是我和我哥的前女友。”“谁要是看上了，
尽管拿去。”他的话音刚落，客厅里爆发出一阵哄笑。“沈二少，你这是玩什么新花样？
”“送女人？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长得倒是挺普通的，不过身材还行。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我依然面不改色，目光再次落在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身上。他抬起头，
对上我的视线。眼神清冷，却又带着一丝审视。沈景深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他靠在吧台边，
端着酒杯看热闹。“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的？”他的语气里满是讥讽。我没理他，
径直走向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在众人注视下，我在他对面坐下。“你好，我叫宋晚星。
”我主动伸出手。男人愣了一下，合上书，礼貌地握了握我的手。“顾凌渊。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磁性。周围人发出起哄的口哨声。“哟，凌渊，你这是被看上了？
”“宋小姐眼光不错啊，我们凌渊可是江城第一律师。”“打官司从来没输过，
据说连离婚官司都能打赢。”我挑了挑眉，这个职业有意思。“顾律师，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我笑得很甜。顾凌渊推了推眼镜，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可以。
”他起身去吧台拿了两杯红酒。沈景深看着这一幕，脸色有些难看。“凌渊，你确定要接手？
”他的语气里带着警告。顾凌渊端着酒杯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沈总既然已经不要了，
我接手也无妨。”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律师特有的理性。“况且，
我对宋小姐挺有兴趣的。”这句话一出，客厅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沈景深的脸色更难看了，沈景行也皱起了眉。我举起酒杯，跟顾凌渊碰了一下。
“那就麻烦顾律师多多关照了。”红酒入喉，微微的苦涩后是醇厚的回甘。
就像眼前这个男人，看似清冷疏离，实则暗藏锋芒。我喜欢这种感觉。
“宋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顾凌渊问道。“自由职业者。”我笑着回答，
“目前主要工作是谈恋爱。”顾凌渊轻笑一声：“倒是挺坦诚。”“那现在的工作对象是我？
”“如果顾律师不介意的话。”我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修长，骨节分明，
戴着一枚简约的银色戒指。“我不介意。”顾凌渊放下酒杯，“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签份协议，明确彼此的关系和义务。”他推了推眼镜，眼神认真，
“这是我的职业习惯。”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好啊，我喜欢把话说清楚。
”周围人看着我们，表情各异。有人觉得好笑，有人觉得荒唐。但我不在乎。
顾凌渊拿出手机，在上面记录着什么。“交往期限暂定三个月，
期间双方不得与其他异性有亲密接触。”“我每周会陪你三天，你需要配合我的工作时间。
”“分手时各自承担自己的开销，不纠缠不打扰。”他的语气像在谈判一桩生意。
我听得认真，不时点头。“可以，我没意见。”“那就这样。”顾凌渊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我跟着他往外走。经过沈景深身边时，他突然拦住我。
“宋晚星，你会后悔的。”他的声音很低，只有我能听见。我转头看他，笑得格外灿烂。
“那就拭目以待吧，沈总。”说完，我挽起顾凌渊的手臂，头也不回地走了。车上，
顾凌渊问我：“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答应吗？”“不好奇。”我靠在座椅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况且，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吗？”顾凌渊笑了，
是今晚第一次真正的笑。“你比我想象中有意思。”“彼此彼此。”我闭上眼睛，“对了，
记得把协议发给我。”“我会仔细看的。”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
我在心里默默打开备忘录。在沈景行的名字后面标注：半小时，幼稚鬼。
然后新建一条：顾凌渊，待评估。这个男人不简单。但正因为不简单，才有意思。
2 协议恋爱我期待接下来的三个月。3我坐在顾凌渊的车里，车内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
他开车很稳，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脸线条流畅。“你住哪里？”他问。“前面路口右转，
第三个小区。”我报了地址。顾凌渊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车子很快停在小区门口，
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等等。”顾凌渊叫住我。他从副驾驶座下面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
“这是协议，你先看看，有问题随时提。”我接过来翻了翻，字迹工整，条款清晰。
“顾律师做事还真是一丝不苟。”我笑着说。“职业习惯。”他推了推眼镜，“对了，
明天晚上有空吗？”“怎么？”“陪我参加一个酒会，需要女伴。
”我眨眨眼：“这就开始工作了？”“嗯，提前适应一下。”顾凌渊的语气很平静，
“会给你准备礼服和造型师。”“那我可太期待了。”我笑着下了车。回到家，
我仔细看了那份协议。除了之前说的那些条款，还有几条很有意思。比如，
双方需要在公开场合配合演出恩爱情侣。比如，分手时不得对对方进行诋毁或报复。比如，
协议一式两份，各自保管。我拿起笔，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顾凌渊这个人，
比沈家双胞胎有意思多了。第二天傍晚，造型师准时到了。她帮我挑了一条黑色吊带长裙，
腰线收得很好，显得身材凹凸有致。妆容也精致，眼妆特别深邃，
整个人气质一下子不一样了。“顾律师的眼光真好，这条裙子特别适合你。”造型师笑着说。
我照了照镜子，确实比平时好看不少。果然，人靠衣装。顾凌渊来接我的时候，
看着我愣了一下。“怎么了？”我问。“没什么。”他收回视线，“走吧。
”但我明显看见他耳根有点红。有意思。酒会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行。一进门，
就有不少人过来跟顾凌渊打招呼。“凌渊，好久不见啊。”“顾律师，最近忙什么案子呢？
”“哟，这位是？”顾凌渊揽着我的腰，很自然地介绍：“我女朋友，宋晚星。
”我冲那些人笑笑，挽着顾凌渊的手臂。周围人投来打量的目光，有好奇，有羡慕，
也有不屑。“顾律师的眼光变了啊，以前可都是名媛千金。”有人小声嘀咕。我装作没听见，
继续笑着陪顾凌渊应酬。他很会照顾我的情绪，时不时给我递酒，
帮我挡掉一些不怀好意的搭讪。“你演技不错。”我小声说。“你也是。”他低头看我，
眼镜后面的眼睛带着笑意。正说着话，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沈景深。他穿着黑色西装，
身边挽着一个长发美女。看见我和顾凌渊，他脸色明显变了变。“顾律师，真巧啊。
”沈景深端着酒杯走过来。“是挺巧的。”顾凌渊的语气很淡。沈景深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宋小姐今天很漂亮。”他的语气带着讽刺。“谢谢沈总夸奖。
”我笑得很甜，往顾凌渊身边靠了靠，“还得多亏我男朋友眼光好。
”沈景深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身边的女伴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娇声问：“景深，这位是？
”“前女友。”沈景深的语气很冷。那个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看我的眼神带上了鄙夷。
“原来是前女友啊，难怪。”她的声音很尖，“不过现在看来，分手对景深来说是件好事。
”我挑了挑眉，正要说什么，顾凌渊突然开口。“沈总，
我记得你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在跟李氏谈？”他的语气不紧不慢。沈景深一愣：“是。
”“那个项目的合同，是我帮李氏审核的。”顾凌渊推了推眼镜，
“有几个条款我觉得需要修改。”“不过既然沈总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了。”他说完，
揽着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沈景深压抑的怒气。我忍不住笑出声：“顾律师，
你这是在帮我出气？”“不是。”顾凌渊看着我，“我是在维护女朋友的尊严。
”“协议上写的。”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开心了。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更有意思。
酒会结束后，顾凌渊送我回家。“今天表现不错。”他说。“彼此彼此。”我解开安全带，
“对了，下次有这种场合记得提前说。”“我好做准备。”“会的。”顾凌渊点点头，
“晚安。”“晚安。”回到家，我打开手机备忘录。在顾凌渊的名字后面写下：演技好，
护短，有意思。然后我看了眼时间。距离三个月期限，还有八十九天。
3 心动时刻我期待接下来的每一天。4顾凌渊的车停在我家楼下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解开安全带，侧过身看着我。“今晚表现不错。”我笑了笑，“顾律师的演技也很好，
差点连我都信了。”“哪里演了？”他推了推眼镜，眼神认真，“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愣了一下。顾凌渊突然凑近，手臂撑在我座椅靠背上，把我圈在他和车门之间。
“宋晚星，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这个协议吗？”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
我下意识往后靠，却发现已经退无可退。“为什么？”“因为我想试试。
”他的视线落在我唇上，“试试跟你这样的女人谈恋爱是什么感觉。”“什么样的女人？
”“聪明，清醒，不装。”顾凌渊笑了，“比那些装模作样的名媛有意思多了。
”我的心跳莫名加快。这个男人太会了。明明只是一份协议，他却能说得像真的一样。
“顾律师，你这样很容易让人当真的。”我故作轻松地说。“那就当真。”他突然说，
“反正有三个月时间。”说完，他退回驾驶座，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模样。“晚安，
记得看协议。”我深吸一口气下了车。回到家，我靠在门上缓了好久。顾凌渊这个男人，
比我想象中危险多了。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是沈景深。“宋晚星，
你昨晚跟顾凌渊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很冲。我揉了揉眼睛，“沈总，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跟谁在一起好像不关你的事吧？”“你——”沈景深气得说不出话。“还有事吗？
没事我挂了。”“等等！”他深吸一口气，“你知不知道顾凌渊是什么人？”“知道啊，
江城第一律师。”“他不是什么好人！”沈景深的声音突然提高，“他接近你肯定有目的！
”我笑了，“那又怎么样？我接近你的时候，不也是有目的吗？
”“你——”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打开手机备忘录，
在沈景深的名字后面加了一条：爱管闲事。中午，顾凌渊发来消息。“晚上有空吗？”“有。
”“来我家吃饭，我做。”我愣了一下。这个发展有点快啊。不过我还是答应了。晚上七点，
我准时到了顾凌渊家。他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装修简约大气。“进来。
”顾凌渊穿着居家服，头发有点乱，少了平时的清冷感，多了几分生活气息。我换了鞋进去，
就闻到一股香味。“你真的会做饭？”“嗯。”他走进厨房，“坐一会儿，马上就好。
”我在客厅坐下，环顾四周。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法律书籍，茶几上放着一本翻开的小说。
我拿起来看了看，是本推理小说。“没想到顾律师还喜欢看推理。”“消遣而已。
”顾凌渊端着菜出来，“吃饭吧。”桌上摆了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我尝了一口，
味道确实不错。“顾律师厨艺这么好，以后的女朋友有福了。”“现在的女朋友就很有福。
”他看着我，“不是吗？”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低头吃饭。吃完饭，顾凌渊泡了两杯茶。
“宋晚星，我问你个问题。”“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谈恋爱？”他的眼神很认真，
“一个接一个，不累吗？”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累啊，但是有意思。”“有意思？
”“对。”我笑了，“每个人都不一样，跟不同的人谈恋爱，就能看到不同的风景。
”“而且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会陷进去。”顾凌渊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有一天，
你陷进去了呢？”“不会的。”我很肯定，“我这个人啊，最擅长的就是抽身。”“是吗？
”顾凌渊突然凑近，“那我倒要试试，能不能让你陷进来。”他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宋晚星，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顾律师，你这样犯规了。
”“协议上没写不能动真心。”他笑了，“所以我没犯规。”说完，他吻了上来。
这个吻很温柔，带着试探和克制。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加深这个吻。良久，他才松开我。
“宋晚星，给我一个机会。”“什么机会？”“让我追你的机会。”顾凌渊看着我，
“不是协议，是真的追你。”我愣住了。这个发展完全超出我的预期。“顾律师，你认真的？
”“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握住我的手，“给我三个月时间，如果你还是无动于衷，
我就放手。”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好。”我听见自己说，
“三个月。”顾凌渊笑了，是今晚第一次真正的笑。他把我拉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头顶。
“宋晚星，你会后悔的。”“为什么？”“因为我这个人啊。”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一旦认真起来，就不会轻易放手。”我靠在他怀里，突然有点慌。这个男人，
好像真的不一样。离开顾凌渊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4 沈母的警告他坚持要送我，
我没拒绝。车上，我打开手机备忘录。在顾凌渊的名字后面，我犹豫了很久。
最后写下：危险，会动真心。然后我看着这行字，突然笑了。宋晚星啊宋晚星，
你这次好像真的要栽了。5顾凌渊这个人，真的不简单。接下来的一周，
他每天都会给我发消息。不是那种腻歪的情话，而是很日常的问候。“今天天气冷，
记得穿厚点。”“中午吃了什么？”“晚上有个案子要加班，就不陪你吃饭了。
”每条消息都很简短，却让人觉得温暖。我开始习惯每天醒来看他的消息，
习惯他偶尔的电话，习惯他突然出现在楼下接我。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危险。周五晚上，
顾凌渊说要带我去个地方。“什么地方？”我问。“到了就知道。”他故作神秘。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停在郊区一栋独栋别墅前。“这是？”“我家。”顾凌渊下车，
“市区那套是工作的时候住，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家。”别墅不大，但装修很温馨。
院子里种满了花，客厅摆着很多照片。“这些都是你的家人？”我拿起一张照片。“嗯，
我爸妈。”顾凌渊走过来，“他们在国外，很少回来。”我看着照片里的一家三口，
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你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顾凌渊接过照片，放回原位。
“我想让你了解我。”他转过身看着我，“真正的我。”“不是律师顾凌渊，
不是那个看起来完美的人。”“而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会孤独，会想念家人，
会在深夜失眠的普通人。”他的眼神太认真，让我有点不敢直视。“顾凌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后退一步。“我想让你爱上我。”他说得很直白，“真正的爱上我。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你疯了。”我转身就要走。顾凌渊拉住我，
把我困在门和他之间。“宋晚星，你在害怕什么？”“我没有害怕。”“你有。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你害怕动真心，害怕失控。”“可是你知道吗？
爱情本来就该失控。”他吻了上来。这次的吻不再温柔，而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我想推开他，手却不受控制地攀上他的脖子。良久，他才放开我。我们都喘着气，
额头抵着额头。“宋晚星，别跑。”他的声音很哑，“至少给我一次机会。”我闭上眼睛。
“顾凌渊，你会后悔的。”“不会。”他很肯定，“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
”那晚我留在了别墅。顾凌渊没有继续，只是抱着我睡觉。他的体温很暖，
让我有种久违的安全感。第二天醒来，顾凌渊已经做好了早餐。“醒了？洗漱一下吃饭。
”他笑得很温柔。我坐在餐桌前，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不真实。
“顾凌渊。”“嗯？”“如果三个月后，我还是不爱你呢？”他端着牛奶走过来，
在我对面坐下。“那我就继续追，直到你爱上我为止。”“你就这么有信心？”“对你，
我很有信心。”他推了推眼镜，“因为我看得出来，你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我端起牛奶，
没有反驳。确实，我对顾凌渊的感觉，和之前那些人都不一样。但这种不一样，让我很慌。
吃完早餐，顾凌渊送我回家。路上，我的手机响了。是沈景行。“宋晚星，你在哪儿？
”他的语气很急。“关你什么事。”5 顾凌渊的真心“我哥出事了。”沈景行停顿了一下，
“他车祸了，现在在医院。”我愣住了。沈景深出车祸？“哪家医院？”我脱口而出。
“中心医院。”我挂了电话，看向顾凌渊。他已经掉头往医院开了。“你还是关心他的。
”顾凌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不是关心。”我说，“只是想确认他死了没有。
”顾凌渊笑了，“嘴硬。”到了医院，沈景行站在病房门口。看见我，他愣了一下，
然后看向顾凌渊。“你们在一起了？”“有问题？”顾凌渊揽着我的腰。
沈景行的脸色变了变，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推开病房门。“我哥想见你。”我走进去，
沈景深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绷带。“宋晚星。”他开口，声音很虚弱。“你找我什么事？
”我站在床边。“我想通了。”沈景深看着我，眼神复杂，“我后悔了。”我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