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很爱我直到有一天

我以为他很爱我直到有一天

作者: 海港的小黄瓜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我以为他很爱我直到有一天讲述主角徐青沈泽的爱恨纠作者“海港的小黄瓜”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以为他爱直到看见他珍藏的她的照片1和沈泽在一起的第五我们终于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买下了属于我们的第一套房新房不两室一但每一处都倾注了我们的心我亲手挑选了客厅那盏暖黄色的羽毛吊沈泽则花了一个在阳台上搭建了一个小小的、可以看星星的木质地搬家的那阳光很我哼着整理着我们从出租屋里搬来的零碎物沈泽在书房安装我们一起买的书敲敲打打的声听起来都像是幸...

2025-10-24 00:22:42

我以为他爱我,直到看见他珍藏的她的照片1和沈泽在一起的第五年,

我们终于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买下了属于我们的第一套房子。新房不大,两室一厅,

但每一处都倾注了我们的心血。我亲手挑选了客厅那盏暖黄色的羽毛吊灯,

沈泽则花了一个月,在阳台上搭建了一个小小的、可以看星星的木质地台。搬家的那天,

阳光很好。我哼着歌,整理着我们从出租屋里搬来的零碎物品。

沈泽在书房安装我们一起买的书架,敲敲打打的声音,听起来都像是幸福的交响。

我负责整理卧室。沈泽的东西不多,除了几箱专业摄影书籍,就是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

这个箱子我见过几次,每次问起,沈泽都轻描淡写地说是他大学时的一些旧物,

没什么好看的。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觉得神秘。但出于信任,我从未追问。今天,

在整理衣柜顶层时,我不小心碰掉了那个箱子。箱子不算重,但锁扣很老旧,这么一摔,

竟然“啪嗒”一声,自己弹开了。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旧书或者奖杯,

只有一沓厚厚的、用牛皮纸袋精心包裹起来的照片。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作为沈泽的女朋友,

我知道他是个多么热爱摄影的人。可他几乎从不拍我。他说,最美的风景,要用眼睛去记录,

镜头会破坏那种独一无二的氛围。我曾为此失落过,但后来也接受了他这种艺术家的偏执。

可现在,这个箱子里,满满的都是照片。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抽出了最上面的一张。

照片上的女孩儿,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一片金色的向日葵花田里,回头粲然一笑。

阳光洒在她的发梢,她的眼睛亮得像是有星星。很美,是一种干净剔透、让人过目不忘的美。

照片的右下角,有一行隽秀的钢笔字:我的光。摄于2017年夏。2017年。

我和沈泽,是2019年认识的。我的手指有些发凉。我一张一张地翻下去。

有她在图书馆窗边安静看书的侧影,标题是静默如诗。有她在雪地里冻得鼻尖通红,

却笑得一脸灿烂的样子,标题是冬日精灵。有她在舞台上拉着小提琴,聚光灯下,

宛如女神,标题是我的缪斯。每一张照片,构图、光影、角度,都堪称完美。

沈泽把所有他引以为傲的摄影技巧,都用在了这个女孩身上。他镜头下的她,美得不可方物。

更让我窒息的是,每一张照片背后,都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青青今天穿了我送她的裙子,

她说很喜欢。看见她笑,我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今天和青青吵架了,是我不好。

我怎么能让她哭呢?徐青,对不起。”“青青要去维也纳进修了,她说她会想我。

我会在国内等她,等她回来,我们就结婚。”徐青。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

瞬间刺穿我的心脏。我认识她。她是沈泽的大学同学,

一个传说中的、如同白月光般存在的初恋女友。我曾听沈泽的朋友偶尔提起过,

说他们是当时学校里最令人艳羡的一对金童玉女,后来因为女孩出国,才遗憾分手。

沈泽亲口告诉我的版本是:“都过去了,年少轻狂不懂事而已。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我信了。可我看着手中这些被小心翼翼保存了这么多年的照片,

看着那些滚烫的、充满爱意的文字,只觉得浑身发冷。什么叫“年少轻狂”?

什么叫“都过去了”?如果真的过去了,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像稀世珍宝一样,上锁珍藏,

从我们合租的出租屋,一路带到我们用未来做赌注买下的新房里?我捏着照片,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整整五年。

我以为我是他故事里的女主角,到头来,我甚至可能只是一个拙劣的替身。我笑了。

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凉。我将照片一张张地放回箱子,

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我把锁扣重新扣上,将箱子放回原位,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后,我拿出手机,给我最好的闺蜜姜淼发了条信息。淼淼,

帮我个忙。帮我查一个叫徐青的女人,拉小提琴的,应该刚从维也纳回来。做完这一切,

我坐在地板上,静静地等着。等着沈泽给我一个解释。或者说,等着他给我一个了断。

2沈泽安装好书架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的样子。他吓了一跳,

快步走过来扶我:“绾绾,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脸色这么难看。”我抬起头,

看着他英俊的脸上写满的关切,觉得无比讽刺。这张脸,我爱了五年。

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我都能读懂。可这一刻,我忽然觉得他好陌生。我没有说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他。沈泽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搬家太累了?”我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抬手指了指衣柜顶层。“沈泽,

那个箱子,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沈泽的脸色,瞬间变了。那是一种从关切到惊慌,

再到一丝被戳破的恼怒的复杂转变。仅仅一秒钟,他脸上的温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站起身,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个箱子,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动我东西了?”这一句话,

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我以为他会心虚,会愧疚,会急着向我解释。

可我没想到,他的第一反应,是质问。我气笑了,从地上站起来,与他对视:“是,我动了。

我不但动了,我还看到了里面的所有照片。徐青,你的白月光,你的缪斯,你的光。

”我每说一个词,沈泽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林绾,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过去的事情?”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泽,

你管一个你上了锁、带到我们新房里的秘密,叫过去的事情?”我一步步逼近他,

眼睛因为愤怒而微微发红:“你管那些写满了‘我要娶她’‘我等她回来’的日记,

叫过去的事情?你告诉我,如果我今天没有不小心摔开这个箱子,你打算把这个‘过去’,

珍藏到什么时候?带进你的棺材里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愤怒。

沈泽被我的气势逼得后退了一步,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说了,那都过去了!

我和她早就分手了!我留着那些照片,不过是念旧,是对我过去青春的一点纪念,这有错吗?

”“念旧?”我冷笑一声,“纪念?那你怎么不纪念纪念我?我们在一起五年,

你给我拍过几张照片?你给我写过一句话吗?”“我相机里,甚至没有一张我们俩的合影!

沈泽,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在你精心为你和你的白月光打造的回忆城堡里,

我算什么?一个不配拥有姓名的过客吗?”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向沈-泽。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良久,他才憋出一句:“你和她不一样。

”就是这句话。“你和她不一样。”多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是啊,怎么会一样呢?她是他的光,他的缪斯,

是他愿意用尽所有才华去记录的美好。而我,只是在他空窗期,

恰好出现的一个还算顺眼的、适合结婚的女人。我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沈泽,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瞬间。”沈泽的眼神闪躲,

不敢看我。他沉默了。这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姜淼发来的消息。绾绾,查到了。徐青,著名青年小提琴演奏家,三天前刚回国,

将在国家大剧院举办回国后的第一场独奏音乐会。我看到沈泽的朋友圈了,

他给你说他这周五要出差对吧?他根本不是出差,他买了你女神音乐会的VIP票,

还是第一排的!哦,对了,我还查到一件事。徐青这次回国,是单身。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周五。他昨天还温柔地抱着我,

说他要去邻市出差,拍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让我一个人乖乖的。原来,他的“重要项目”,

就是去见他的白月光。我忽然想起来,上周我们去逛街,

沈泽破天荒地主动走进一家高档男装店,买了一套价格不菲的西装。

我当时还笑着说他终于开窍了,知道打扮自己了。现在想来,那套西装,

根本不是为我准备的。他是要去朝圣。去见他放在心尖上,珍藏了那么多年的女神。

我关掉手机,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彻底被碾碎成灰。我笑了。笑得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

“沈泽,我们完了。”3我说出这句话时,沈泽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慌乱。“绾绾,

你别这样,你听我解释……”他上前一步,想来拉我的手。我猛地后退,避开了他的触碰,

眼神冷得像冰。“解释?好啊,你解释。”我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解释一下,

为什么骗我说周五要出差,实际上却是要去听徐青的音乐会?你解释一下,

你上周买的那套阿玛尼西装,是准备穿给谁看的?”沈泽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种被当场抓包的窘迫和心虚,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我……”他支支吾吾了半天,

终于放弃了辩解,转而开始打感情牌,“绾绾,我承认,我去看她的音乐会,是我不对,

我不该瞒着你。但是,我对她真的只是……只是欣赏!我们已经很多年没见了,

我只是想去看看她现在过得好不好,仅此而已!”“欣赏?”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觉得可笑至极,“欣赏到需要你穿着上万块的西装,坐在第一排?沈泽,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只是想体面一点!”他急切地辩解道,“我不想让她觉得,

我这些年过得很差!这跟我们的感情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沈泽,你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如果徐青这次回来,愿意跟你复合,

你会不会毫不犹豫地甩了我,奔向她?”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直插他的要害。

沈泽的身体僵住了,眼神剧烈地闪烁着。他不敢回答。他的沉默,再次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心中那片早已结冰的湖面,彻底碎裂。原来,我这五年的陪伴,这五年的付出,

我们共同规划的未来,我们刚刚买下的这个家,在徐青面前,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只要她勾勾手指,他就会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回到她身边。而我,林绾,

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备胎。一个在他女神离开时,用来填补空虚和寂寞的工具。

一股巨大的、被欺骗、被玩弄的愤怒,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看着他,

忽然不想再跟他废话了。跟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有什么好说的?我转身,

从抽屉里拿出房产证,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然后,我走到客厅,

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沈泽,”我平静地叫他的名字,“这个房子,我不要了。”说着,

我按下了打火机。橙红色的火苗,瞬间舔上了房产证的一角。沈泽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他疯了一样地冲过来,想从我手里抢过房产证。“林绾!你疯了!

你知道这房子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他嘶吼着。我侧身躲开,

任由火苗将那本红色的证书烧成一团灰烬。“我知道。”我看着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它意味着我们曾经的爱情,意味着我们对未来的承诺。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像个笑话。

”“你不是想体面吗?你不是怕她觉得你过得不好吗?

”我将手中烧得只剩一角的房产证残骸扔在地上,用脚尖狠狠地碾了碾。“现在好了,

这个承载着我们五年感情的房子,就当是我送给你去见你白月光的奠仪!你大可以告诉她,

你现在有房有车,事业有成,只缺一个女主人。这样,是不是更体面?

”沈泽被我的举动彻底惊呆了。他看着地上的灰烬,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走进卧室,

拖出我搬家时还没来得及完全打开的行李箱。我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的衣服,我的化妆品,

我买的书,我养的多肉……所有带着我印记的东西,我一件一件地,冷静地,

把它们放进行李箱。整个过程,我没有哭,也没有再和他争吵。我的心,已经死了。

沈泽就站在卧室门口,呆呆地看着我。他似乎想说什么,想挽留,但看着我决绝的背影,

又什么都说不出口。房间里,只剩下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拉链拉上的清脆声响。

当我拖着行李箱,从他身边走过时,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心滚烫,

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绾绾,别走……”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慌和哀求,“我们在一起五年了,难道这五年,都是假的吗?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五年?”我轻轻地笑了,“沈泽,你知道吗?就在刚才,

我甚至在想,这五年里,你抱着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不是她?你跟我说情话的时候,

是不是把我的脸,想象成了她的样子?”我的话,让他抓着我的手,猛地一颤。我用力地,

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以前,我觉得这五年很长,很珍贵。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沈泽,别再来找我了。祝你和你的白月光,百年好合。”说完,我头也不回地,

走出了这个我曾以为是全世界最温暖的家。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隔绝了里面所有的一切。走出单元楼,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拖着行李箱,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眼泪,终于在此刻,决了堤。我给姜淼打了电话。电话一接通,

我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来。姜淼在那头急得不行:“绾绾?你怎么了?你哭了?

是不是沈泽那个混蛋欺负你了?”我哽咽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姜淼在电话那头,气得破口大骂。“我操!沈泽这个绝世大渣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林绾,你别哭,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去接你!”我报了个地址,半个小时后,

姜淼火红色的跑车就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她跳下车,一把抱住我,

心疼地帮我擦眼泪。“不哭了不哭了,为了这种渣男,不值得。”她一边安慰我,

一边帮我把行李箱搬上车,“走,姐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你心情舒畅!

”我被她塞进副驾驶,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家看起来非常高级的造型会所门口。

“干嘛来这儿?”我有些不解。姜淼冲我眨了眨眼,笑得像只小狐狸:“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想要告别过去,就要从头开始。今天,

本小姐要让你改头换 Conditioning!”我被她硬拉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像个木偶一样,任由造型师在我的头发上修修剪剪,

染了时下最流行的亚麻灰棕色。然后,又被拉去做皮肤护理,做美甲。

当我换上姜淼为我挑选的一条黑色丝绒吊带裙,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从试衣间走出来时,

镜子里的那个人,让我自己都有些不敢认。长发被烫成了慵懒的大波浪,衬得脸小了一圈。

精致的妆容,掩盖了我哭过的憔桑,突出了我五官的优点。黑色的裙子,

勾勒出我姣好的身材曲线,露出的锁骨和肩膀,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我的天……”姜淼围着我转了一圈,吹了声口哨,“林绾,你这是被封印解除了吗?

这气场,这颜值,甩那个什么徐青十八条街好吗!”我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有些恍惚。

这几年,和沈泽在一起,我习惯了素面朝天,习惯了穿棉质的T恤和牛仔裤。因为沈泽说,

他就喜欢我这样简简单单、干净清爽的样子。现在我才明白,他不是喜欢我简单,

他只是不希望我打扮得太漂亮,让他有危机感。或者说,他心里最美的那个位置,

永远地留给了徐青。我再怎么打扮,也入不了他的眼。心口又是一阵钝痛。

姜淼看出了我的失落,她走过来,握住我的手:“绾绾,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

你得想明白一件事。你不是输给了徐青,你是输给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及时止损,

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我知道。”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淼淼,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是姐妹。”姜淼拍了拍我的肩膀,“走,打扮得这么漂亮,不出去浪一圈,

都对不起这身行头。今晚,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人间理想’!

”姜淼带我去了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震耳欲聋的音乐,晃动的人群,迷离的灯光。

我有些不适应,但姜淼却如鱼得水。她拉着我,穿过人群,直接走向了最里面的一个卡座。

卡座里坐着几个男人,个个衣着不凡,气质出众。看到姜淼,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

气质温润如玉的男人站了起来,笑着跟她打招呼:“淼淼,你可算来了,就等你了。

”“傅总,不好意思,路上堵车。”姜淼笑着,然后把我拉到身前,大方地介绍道,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闺蜜,林绾。”然后,她又凑到我耳边,

低声说:“穿白衬衫的那个,傅氏集团的太子爷,傅景深。旁边那几个,也都是他圈子里的,

非富即贵。今晚,你就放开了玩,看上哪个,姐帮你牵线!”我被她的话逗笑了,

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傅景深很有风度地朝我点了点头,声音温和:“林小姐,你好。

”他的目光清澈而坦荡,没有丝毫的侵略性,让人觉得很舒服。我礼貌地回应:“傅先生,

你好。”大家坐下后,很快就玩开了。我酒量不好,只敢小口地喝着果酒。大多数时候,

我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玩闹。傅景深似乎看出了我的拘谨,他没有参与游戏,

而是坐到了我的身边,主动跟我搭话。“林小姐不习惯这种场合?”我点了点头:“有点。

”“看得出来。”他笑了笑,递给我一杯温水,“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我愣了一下,

随即苦笑道:“大概是……想换个心情吧。”傅景深了然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天气聊到电影,从美食聊到旅行。我发现,

他是一个非常好的聊天对象,博学,风趣,而且很懂得倾听。和他聊天,

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竟然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下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沈泽。我直接按了挂断。可他锲而不舍,一遍又一遍地打来。

我不耐烦地想关机,傅景深却按住了我的手。“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看着我,

眼神深邃,“或许,你应该听听他想说什么。”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林绾!你到底在哪儿!”电话那头,传来沈泽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把房产证烧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现在要补办手续有多麻烦!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听着他理直气壮的指责,我只觉得一阵反胃。都到这个时候了,

他关心的,不是我去了哪里,安不安全,而是那本该死的房产证。我冷笑一声:“沈泽,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那个房子,我已经不要了。至于手续麻不麻烦,那是你的事,

与我无关。”“林绾!你别给我来这套!”沈-泽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

“我知道你在气头上,气消了就赶紧回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别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

”“回去?”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回哪里去?

回到那个充满了你的白月光影子的房子里,继续当一个随叫随到、任你欺骗的傻子吗?

”“沈泽,我告诉你,不可能了。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说完,

我不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

终于清静了。我放下手机,端起酒杯,将杯中的果酒一饮而尽。傅景深一直安静地看着我,

直到我放下酒杯,他才缓缓开口:“前男友?”我点了点头,

自嘲地笑了笑:“一个……我爱了五年,却把我当成傻子的前男友。”“看出来了。

”傅景深给我又倒了一杯温水,“他配不上你。”一句简单的“他配不上你”,让我的眼眶,

瞬间就红了。这五年来,我为沈泽付出了所有。我放弃了去一线城市发展的机会,

留在这个二线城市陪他创业。我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支持他的摄影梦想,

甚至在我们经济最困难的时候,我偷偷地把我爸妈给我买的嫁妆首饰当掉,

来给他买新的镜头。我以为,我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到头来,

只换来一句“你和她不一样”。原来,从一开始,我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谢谢你。

”我吸了吸鼻子,对傅景深说。谢谢你看得起我,也谢谢你,让我觉得自己,不是那么不堪。

傅景深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我才知道,

他虽然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但却对商业毫无兴趣,反而醉心于古建筑修复。

他去过很多偏远的山村,只为了寻找那些濒临消失的古老技艺。他的世界,和我,和沈泽,

都完全不同。那是一种沉静而有力量的世界。临走时,傅景深主动加了我的微信。

“以后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他说。我看着他温和的笑脸,

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任何事都可以吗?”他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只要我能做到。

”我笑了:“好,那我记下了。”坐在姜淼的车上,回我暂时租住的酒店公寓。

姜淼一脸八卦地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傅景深不错吧?我可跟你说,他洁身自好得很,

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禁欲系男神,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孩子这么主动过。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没有说话。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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