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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入城东别院后,我迅速通过大嫂苏玉茹的情报网,与忠于苏家的新掌柜接上了头。

我没有去碰军需物资的大生意,那会暴露在傅承勋的眼线下。

我选择了一条他绝对想不到,也看不上的路——女人的生意。

我让绸缎庄开辟了一个角落,挂上我亲手画的改良旗袍和洋装图样,又利用苏家的南方渠道,运来了江南的胭脂水粉和玻璃***。

起初步履维艰,直到我免费为财政总长家的千金设计了一件惊艳全场的改良旗袍,又通过报社的“花边新闻”将“苏氏风尚”的名头打了出去。

在那个男人主宰一切的时代,女人的需求,是一片被忽视的蓝海。

傅承勋他们争夺地盘和枪炮,而我,要占领这座城市所有女人的梳妆台和衣帽间。

不出半年,这个被傅承勋的手下在报告里轻蔑地称为“太太小姐们的消遣玩意儿”的小角落,成了北平所有官太太和小姐们趋之若鹜的地方。‌⁡⁡

它赚来的钱,虽不足以撼动军阀根基,却足以让我养活自己的人马,建立起我自己的情报网。

傅承勋似乎真的放松了警惕。

张谦偶尔过来送些补品,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我知道,他收到的报告只会说我在做些女人间的针头线脑小买卖,他便出于掌控者的傲慢,放任了我的“小打小闹”。

除夕夜,傅承勋来了。

他穿着便装,没带随从,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风雪落了他一肩。

“厨房备了你爱吃的松鼠鳜鱼和碧螺虾仁。”

他将食盒放在桌上,声音竟带着一丝温和。

前世盼了一辈子的除夕团圆饭,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到来了。

饭桌上,他话不多,却一直在为我布菜,记得我所有的喜好。

这份迟来的体贴,比任何审问都让我恐惧。

一个男人,只有在心虚和有所图时,才会如此周到。

酒过三巡,他拿出一个锦盒,推到我面前。

“新年礼物。”

打开,里面是一串璀璨的钻石项链,卡地亚最新款。

“林微安上周从巴黎回来,说这是今年最时兴的款式。”

他淡淡地解释。

他话音刚落,我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温热的茶水,仿佛瞬间凉透了。

原来如此。‌⁡⁡

这份礼物,是林微安挑选的。

这份温情,或许也是她“提点”的。

我苏晚卿,连收到的“恩赐”,都是经由她手的残羹冷炙。

我盖上锦盒,推了回去。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傅承勋脸色一沉:“为什么?”

“无功不受禄。”

我抬头看他,声音平静,“少帅每月派人送来的家用,我分文未取。”

“我现在花的每一分钱,都是靠我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买卖’挣来的。”

“所以,我花得……心安。”

他果然被激怒了,冷嘲道:“怎么,靠卖几盒胭脂水粉,就让你有了跟我谈条件的底气?”

“不是底气。”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是骨气。”

我顿了顿,继续道:“少帅,这条项链价值不菲,不如折算成银元,投入到北平的女校去。”

“也算林小姐和我,为开化民智尽一份心。”

“我们之间,只谈交易,别谈感情。”

“您……给不起,我也……要不起。”

空气瞬间凝固。

他的眼神变得极其危险。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拿起项链,亲手为我戴上。‌⁡⁡

冰冷的钻石贴着我的皮肤,像一条华丽的锁链。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声音沙哑而残忍:“苏晚卿,你好像忘了,你我之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谈条件了?”

“你折腾的那些铺子,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留着它,是觉得有趣。”

“但你最好记住,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命,都是我的。”

说完,他直起身,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警告,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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