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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丝斜斜织着,把庭院里的芭蕉叶打湿得发亮,我坐在梳妆镜前,

指尖捻着一方绣着并蒂莲的锦帕,指腹下的丝线细腻,可我的掌心却沁出了一层冷汗。

铜镜里映出的少女面容娇俏,柳叶眉下一双杏眼水灵,是原身沈清沅该有的模样,

可这具身体里,早已换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我。三个时辰前,

我还在出租屋里对着电脑屏幕吐槽那本《状元郎的锦绣前程》,

吐槽书中男主陆景渊的原配妻子——和我同名的沈清沅,

是个多么工具人般的存在:家世优渥却无甚主见,十五岁嫁给陆景渊,十八岁怀上身孕,

临盆时血崩而亡,连孩子都没保住,只给男主腾了位置,

让他后来能顺理成章娶了吏部尚书的女儿,平步青云。

那时我还笑着敲键盘发评论:“这女配死得也太潦草了,简直是为了男主的仕途献祭自己。

”可现在,我成了这个“潦草死去”的沈清沅,甚至清楚记得书中写她难产那天,

是明年暮春,窗外的海棠开得正盛,而她在产房里挣扎了三个时辰,

最后只留下一句“保孩子”,便没了气息。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心脏,越收越紧。我不能死,

更不能走原身的老路——嫁给陆景渊,然后在怀孕后死于难产。这不是小说情节,

是我现在要面对的生死局。“小姐,老爷在书房等您呢,说有要事商议。

”贴身丫鬟春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理了理衣襟,推门走了出去。沈家是苏州的富商,虽无爵位在身,却凭着几代人的经营,

攒下了富有的家业。原身是沈家独女,父母疼宠有加,也正因如此,

原身才会在父亲沈从安的安排下,

心甘情愿嫁给当时还只是个穷秀才的陆景渊——沈从安看中了陆景渊的才华,

觉得他日后必有出息,想让女儿当“官夫人”。可只有我知道,那“官夫人”的头衔,

是用原身的命换来的。书房里燃着淡淡的檀香,沈从安坐在梨花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卷书,

见我进来,便放下书卷,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沅沅来了,坐。

”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指尖攥着裙摆,心里早已打好了腹稿。不等沈从安开口,

我便先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屈膝行了个礼,声音带着几分刻意装出的委屈:“爹爹,

女儿有一事想跟您说。”沈从安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这孩子,

跟爹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慢慢说。”“女儿不想嫁人。”我抬起头,迎上他诧异的目光,

不等他反驳,便急忙补充道,“爹爹,您也知道,咱们家就我一个独女,若我嫁去了别人家,

日后谁来帮您打理家业?谁来给您和娘亲养老送终呢?”沈从安的眉头微微蹙起,

放下手中的茶盏:“傻孩子,女子总要嫁人的。爹爹给你选的人家,

定是要让你日后衣食无忧的。再说,家业自有掌柜们打理,养老的事,你嫁了人,

也能常回来看看。”“可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我咬了咬下唇,声音放软,

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爹爹,我想好了,咱们家不如招个上门女婿。

这样女婿既能帮您打理家业,我也能留在您和娘亲身边,日后生了孩子,

还能跟着咱们沈家的姓,这不比我嫁出去好吗?”沈从安闻言,脸色沉了沉,

摇了摇头:“沅沅,你不懂。上门女婿哪有那么靠谱的?

大多是些没本事、想靠着女方家过日子的人,将来若是他得了势,未必会真心待你,

更未必会好好孝敬我和你娘。”他顿了顿,

眼神里多了几分笃定:“爹爹最近倒是看中了一个人,是城南陆家的儿子,叫陆景渊。

那孩子我见过几次,文才好,人品也端正,性子沉稳,日后必定能考中功名。你若是嫁给他,

等他当了官,你就是官夫人,往后的日子还能差了?”来了。我心里冷笑一声,

果然还是绕到了陆景渊身上。书中写沈从安就是这样,被陆景渊的才华和“老实”迷惑,

一心想把女儿嫁给他,却不知自己亲手把女儿推进了火坑。我面上却不能表现出分毫,

只是撇了撇嘴,故意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爹爹,我才不要嫁给他呢。

他现在就是个穷秀才,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考上功名啊?万一他考不上,

我岂不是要跟着他吃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目光短浅?”沈从安有些无奈,

“陆景渊的才学,在咱们苏州府的秀才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今年秋闱,他必定能中举,

再过几年,进士也是稳的。到时候,你就是诰命夫人了。

”我心里暗暗腹诽:诰命夫人是没错,可那是后来娶的继室的。我这个原配,

连看到他中举的那天都等不到就因难产而死。面上却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拉着沈从安的袖子轻轻晃了晃:“爹爹,我真的不嫁嘛。我不想离开家,

也不想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再说了,您要是真觉得陆景渊好,不如认他做干儿子啊?

”沈从安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我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您想啊,

认了他做干儿子,我就多了个哥哥疼我,多好啊。而且,他要是当了官,咱们家就是他的家,

他肯定会照拂咱们家的。到时候,咱们家做生意,也能少些麻烦,这不比我嫁过去更好?

”我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担忧:“爹爹,您再想想,若是我嫁了过去,

他日他真的当了官,要是他欺负我,或是他变心了,您和娘亲远在苏州,就算想管,

也管不了啊。可若是他是您的干儿子,他就不敢对我不好,他也不敢不敬重咱们家。

”“到时候,我在咱们家招个上门女婿,既有陆景渊这个‘干哥哥’的庇护,

又能留在您和娘亲身边,打理家业、孝敬你们,这不是两全其美吗?”我一口气说完,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从安,心里却在打鼓。我知道沈从安最疼我,也最看重沈家的家业,

这番话,既戳中了他对我的疼爱,也说到了他对家族未来的顾虑,应该能打动他。

沈从安沉默了,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帘上,似乎在认真思考我的话。

书房里静得只剩下雨声和他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不同意。

过了好一会儿,沈从安才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你这孩子,

什么时候想得这么周全了?”我心里一喜,连忙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爹爹,

我也是为了咱们家好嘛。您就答应我吧,我真的不想嫁人,只想留在您和娘亲身边。

”沈从安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罢了罢了,

谁让你是爹爹的心头肉呢。你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认陆景渊做干儿子,

确实比让你嫁过去更稳妥些。”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爹爹,

您太好了!”“不过,”沈从安话锋一转,“认干儿子这事,也得跟陆景渊商量商量,

看看他的意思。毕竟,他也是个有傲气的读书人,未必愿意认一个商户做干爹。

”“爹爹放心,他肯定愿意的。”我胸有成竹地说。书中的陆景渊,虽然有才,却家境贫寒,

一直苦于没有靠山。沈家虽然是商户,却有钱有势,在苏州府人脉广,认沈从安做干爹,

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他怎么可能不同意?沈从安点了点头,

又叮嘱道:“这事我会尽快安排。不过,沅沅,你也得答应爹爹,以后不许再任性了。

招婿的事,也得慢慢挑,挑个品行端正、有能力的,才能帮你打理家业,也能好好待你。

”“我知道了,爹爹。”我乖巧地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认陆景渊做干哥哥,

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还要想办法远离他,避开书中所有可能让我陷入危险的情节,

安安稳稳地过我的小日子,顺便打理好沈家的家业,让父母安享晚年。窗外的雨渐渐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庭院里的芭蕉叶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我看着那片光芒,

心里充满了希望。这一次,我不会再重蹈原身的覆辙,我要改写自己的命运,

做自己人生的主角。几天后,沈从安果然安排了一场宴席,邀请了陆景渊。我躲在屏风后,

偷偷看着那个穿着青布长衫、面容清俊的年轻男子。他身形挺拔,

眉宇间带着几分读书人特有的傲气,可在面对沈从安时,又显得恭敬有礼。

沈从安先是和他聊了些诗文,又问了些他家里的情况,随后便话锋一转,

提起了认干儿子的事。果然不出我所料,陆景渊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起身,

对着沈从安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带着几分激动:“承蒙沈老爷厚爱,景渊感激不尽。

若能得您这般长辈照拂,是景渊的福气。”沈从安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扶起他:“好孩子,

以后你就是我的干儿子了。这是小女清沅,以后你们就是兄妹了,要互相照拂。

”我从屏风后走出来,对着陆景渊屈膝行了个礼,声音温和:“见过哥哥。”陆景渊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似乎没想到沈从安的女儿会这么年轻貌美。他连忙回礼:“见过妹妹。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心里却没有丝毫波澜。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书中的大男主,

是无数读者心中的白月光,可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个会让我丧命的“危险源”。从今往后,

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兄妹,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绝不给他任何靠近我的机会。宴席结束后,

陆景渊离开了沈家。沈从安看着我,笑着说:“你看,爹爹没骗你吧?

陆景渊是个懂事的孩子,以后有他帮衬,咱们家的日子会更好过。”我点了点头,

脸上带着笑容,心里却在暗暗提醒自己:沈清沅,记住你的目标,远离陆景渊,好好活着,

守护好沈家。日子一天天过去,陆景渊果然经常来沈家拜访,有时会和沈从安聊生意上的事,

有时会和我讨论诗文当然,我都是敷衍过去,

偶尔也会帮沈家处理一些和官府打交道的小事。他对沈从安恭敬有加,对我也十分照顾,

完全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府里的下人都说,老爷认了个好干儿子,小姐多了个好哥哥,

沈家以后有靠山了。只有我知道,我这是在“捧杀”陆景渊——我要让他习惯沈家的庇护,

让他觉得沈家对他有恩,这样他日后就算当了官,也不会轻易对沈家下手,

更不会对我产生任何不该有的心思。当然,我也没闲着。我开始跟着沈从安学习打理家业,

从账本到店铺,从采买到销售,一点点熟悉沈家的生意。原身是个只知吟诗作画的大家闺秀,

可我来自二十一世纪,学过管理学,也懂市场营销,很快就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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