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被爸爸用戒尺训

犯错被爸爸用戒尺训

作者: 喜欢香芹菜的嗯汐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犯错被爸爸用戒尺训》是大神“喜欢香芹菜的嗯汐”的代表萧煜苏青梧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京城最严苛的女德嬷嬷被赐婚给了嗜血战全城都在赌她活不过新婚直到有人看战神单膝跪地为她揉脚:“老今日功课可否免了?”她轻摇团扇:“《女戒》三少一遍一戒”---京城入了夜风里便带了刺骨的刮在脸像钝刀子割可这半分也吹不进煊赫的镇北王府内红烛高烫金双喜字贴满了回宾客的喧闹声隔着几重院落隐隐传更反衬出这间作为新房的院死寂得骇苏青梧端坐在拔步...

2025-10-22 21:36:06

京城最严苛的女德嬷嬷被赐婚给了嗜血战神。全城都在赌她活不过新婚夜。直到有人看见,

战神单膝跪地为她揉脚:“老师,今日功课可否免了?”她轻摇团扇:“《女戒》三遍,

少一遍一戒尺。”---京城入了秋,夜风里便带了刺骨的凉,刮在脸上,像钝刀子割肉。

可这凉,半分也吹不进煊赫的镇北王府。府内红烛高燃,烫金双喜字贴满了回廊,

宾客的喧闹声隔着几重院落隐隐传来,更反衬出这间作为新房的院落,死寂得骇人。

苏青梧端坐在拔步床上,大红的嫁衣如血般泼洒在床沿,头顶的赤金鸾凤冠沉重万分,

压得她脖颈微微发酸。可她腰背挺得笔直,连嫁衣上一丝褶皱也无,双手交叠搁在膝上,

指尖藏在宽大的袖口里,稳得没有半分颤动。满京城都在赌,

赌这位以严苛守礼、精通女戒女训闻名,甚至被宫里特意请去教导过公主郡主的苏家姑姑,

在嫁给那位手握重权、杀人如麻、止小儿夜啼的镇北王萧煜之后,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不,或许赌的是,她会被以何种方式,在新婚之夜抬出这王府。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甸甸的,

踏在青石板上,也踏在人心尖上。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带着一股浓烈得呛人的酒气,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却铁锈般顽固的血腥味。苏青梧藏在盖头下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依旧维持着完美的坐姿。那双玄色镶金边的靴子停在了她面前,带着一身压迫感极强的阴影。

下一刻,大红盖头被粗鲁地掀开,扔在地上。光线刺得苏青梧眯了眯眼,随即抬起,

平静地看向眼前的男人。萧煜。大梁朝的镇北王,军功赫赫,也凶名在外。他生得极好,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那双眼睛,此刻像是浸了寒潭深渊的水,黑沉沉的,

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暴戾与审视,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弧度。

大红的喜服穿在他身上,不像新郎官,倒像刚从修罗场浴血归来的煞神,披了一身人皮。

他目光如实质,刮过苏青梧脸上每一寸肌肤,带着挑剔与毫不留情的估量。“啧,

本王当是什么天仙绝色,值得宫里那位如此‘厚赐’。”他开口,声音低沉,

带着酒后的微哑,字字都淬着冰渣,“原来,是个木头雕的老古板。”他俯身,

带着酒气的呼吸几乎喷在苏青梧脸上,手指轻佻地欲要抬起她的下巴。

就在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肌肤的前一瞬,苏青梧动了。她并非闪躲,只是微微侧首,

避开了那轻浮的触碰,目光依旧平视着前方,落点在他胸前狰狞的蟒纹上,声音不高,

却清凌凌的,像玉珠落盘,在这死寂的新房里异常清晰。“王爷,”她说,“《内训》有云,

‘男子居外,女子居内,深宫固门,阍寺守之。’男女授受不亲,礼也。您逾矩了。

”萧煜的动作顿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错愕,

随即那错愕化为更深的暴怒和一种近乎荒谬的荒唐感。他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

猛地直起身,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红烛火焰都晃了几晃。“逾矩?哈哈哈!

在本王的府邸,跟本王讲规矩?”他笑声戛然而止,眼神骤然狠厉,周身杀气弥漫,

连空气都凝滞了几分,“苏青梧,别跟本王摆你那一套女德嬷嬷的架子!本王杀过的人,

比你教过的贵女都多!”他逼近一步,几乎与她鼻尖相抵,一字一句,

从齿缝里挤出来:“告诉你,这门婚事,本王不认!你,不过是他塞过来的一个眼线,

一个玩意儿!识相的,就给本王安安分分待在这院子里,当个摆件,或许还能多活几日。

否则……”他未尽的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死亡威胁。若是寻常女子,

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涕泪交加。苏青梧却连眉梢都没动一下。她缓缓站起身,

因坐得久了,腿脚有些发麻,但她姿态依旧从容,甚至伸出手,

仔细抚平了嫁衣上那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然后,她抬起眼,再次看向萧煜。这一次,

她的目光里不再是平静无波,而是带上了一种极淡的,类似于……审视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那眼神,萧煜太熟悉了。小时候在宫里,那些最严厉、最不通人情的太傅,

就是用这种眼神看他,看他那些不成器的皇子兄弟。他心头莫名一跳。“王爷,

”苏青梧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您身为皇室亲王,天下表率,

言行举止,当为万民之范。您方才言语粗鄙,行为失当,有失体统。”她微微侧头,

目光扫过屋内那张铺着大红桌布的紫檀木圆桌,上面合卺酒早已冷透。

“按照《礼记·昏义》,新婚之礼,乃‘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

您方才言行,已亵渎婚礼,是为不敬祖宗,不重社稷。”她每说一句,

萧煜脸上的暴怒就凝固一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浓的难以置信和荒谬绝伦。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女人。她不是在强作镇定,她是真的……在训诫他?

苏青梧却不再看他,步履平稳地走到梳妆台前,那里放着她带来的一个紫檀木匣子。

她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一物。那是一只戒尺。乌木质地,打磨得极为光滑,

在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长约一尺半,宽约两指,看着便知打在手心极疼。她手持戒尺,

转身,重新走到僵立原地的萧煜面前,将戒尺平平举起,递到他眼前。

“王爷既知我是女德嬷嬷,当知‘教之以德,训之以礼’,乃我之本分。

”她看着他瞬间变得五彩纷呈的脸色,语气依旧听不出波澜,“今夜您言行失当共三处。一,

掀盖头姿态轻浮;二,言语粗鄙,威胁正妻;三,亵渎婚礼,不敬祖宗。”她顿了顿,

清晰而缓慢地宣布:“按规矩,当罚。念在初犯,且是新婚之夜,便从轻发落。请王爷伸手,

领戒尺三下,以儆效尤。”新房内,死一样的寂静。红烛噼啪爆开一个灯花,

细微的声响在此刻却如同惊雷。萧煜死死盯着那柄乌木戒尺,又缓缓移开视线,

落在苏青梧那张没什么表情,却写满了“不可违逆”的脸上。他胸膛剧烈起伏,

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周身的气息危险得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活了二十多年,

从皇子到战场,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受封镇北王,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

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更别提,用一个女人,用一柄可笑的戒尺,在新婚之夜,

要打他的手心?!荒谬!可笑!奇耻大辱!他应该立刻掐断她那纤细的脖子,

让她知道挑衅他的下场。可不知为何,对着那双清澈、平静、不带丝毫畏惧,

甚至带着一种“我在执行公务”般理所当然的眼睛,他那只蕴满了内力,足以开碑裂石的手,

竟一时抬不起来。他像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捆住了手脚。那不是武力,不是权势,

而是一种……他许多年未曾感受过的,属于“规矩”和“道理”的力量。偏偏这力量,

由一个他最看不起的、满口女德女训的女人,以一种极端不合时宜的方式,施加在他身上。

苏青梧举着戒尺的手,稳稳地悬在半空,没有丝毫晃动,耐心地等待着。

仿佛她面对的不是嗜血战神,只是一个不听话的学生。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

秋风卷过枯枝,发出呜咽般的声响。许久,许久。萧煜眼底翻涌的暴怒和杀意,

慢慢沉淀下去,化为一种极深、极复杂的探究。他死死盯着苏青梧,像是要将她从皮到骨,

彻底看穿。终于,他扯动嘴角,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那声音里听不出是怒是嘲。

他没有伸手,却也没有再发出威胁。他猛地转身,玄色衣摆在空中划开一道凌厉的弧度,

带着一身尚未平息的戾气,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新房。“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摔上,

震得窗棂都在嗡嗡作响。屋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烛火跳跃。

苏青梧缓缓垂下举着戒尺的手臂,指尖在冰冷的乌木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直到此时,

她一直挺得笔直的肩背,几不可查地松弛了一线细微的弧度。她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和院中那道带着冲天怒气消失在月亮门外的身影。

夜风吹动她额前的碎发,她轻轻吸了口气,空气中,

似乎还残留着那男人带来的、混合着酒气的血腥与危险的气息。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这场由圣旨强行捆绑的婚姻,这座看似煊赫实则步步杀机的王府,

还有那个视规矩如无物、凶名在外的男人……未来的路,绝不会好走。她低头,

看着手中那柄乌木戒尺,烛光在其上流淌,映出她沉静如水的眼眸。无论如何,她得活下去。

用她自己的方式。---几日后,一个午后。镇北王府的花园深处,僻静的九曲回廊下,

一个端着点心的小丫鬟无意中抬头,瞬间僵立在原地,手里的托盘差点摔落在地。

她看见了什么?那位昨日还在校场亲自操练士兵,据说将一个演练失误的副将当场打得吐血,

煞气满身的王爷——萧煜,此刻,竟单膝跪在铺着鹅卵石的小径上。而他面前,

坐着那位新娶的王妃,苏青梧。萧煜小心翼翼地托着王妃一只褪了罗袜的玉足,

正动作有些笨拙,却又异常轻柔地揉按着脚踝。阳光透过廊柱缝隙,

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竟奇异地软化了几分平日里的冷硬。他抬起头,看着摇着团扇,

眉目清淡的苏青梧,语气里带着一丝几乎不易察觉的……讨好?“老师,”他低声唤道,

带着点试探,“今日的《女则》抄写,可否……免了?”苏青梧眼波微转,团扇轻摇,

带起细微的风,拂动她鬓边的碎发。她看着跪在面前的王爷夫君,唇角似乎弯了一下,

又似乎没有。声音依旧那般清凌凌的,不高不低,却足以让远处偷窥的小丫鬟听得清清楚楚。

“《女戒》三遍,”她慢条斯理地说,每个字都像玉珠滚落,“少一遍,一戒尺。

”萧煜揉着她脚踝的手,顿住了。小丫鬟名唤春杏,是外院负责洒扫的,

此刻魂儿都快吓飞了,手脚冰凉,连大气都不敢喘。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生怕漏出一点声音,猫着腰,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那片回廊。她看见了什么?

王爷……王爷竟然给王妃揉脚!还跪着!还叫“老师”!王妃还要用戒尺打王爷?!

这消息像一滴冷水掉进了滚油锅,在镇北王府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悄无声息地炸开了。

起初是下人们之间隐秘的交换眼神,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听说了吗?

王爷他……”“真的假的?那位可是……”“千真万确!春杏那丫头亲眼所见!

吓得现在还在屋里哆嗦呢!”消息长了翅膀,越过王府的高墙,飞入了京城的茶楼酒肆,

飞入了各家各户的后宅深院。全城哗然。那些当初押苏青梧活不过新婚夜的赌徒们,

赔得血本无归。如今新的赌局悄然设立——赌的是镇北王何时会忍无可忍,

将那不知死活的女德嬷嬷彻底“处置”了。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

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降临。镇北王府的书房,如今成了两人角力的主战场。

萧煜惯用的兵器架被挪到了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紫檀木书架,

上面整齐码放着《女诫》、《内训》、《列女传》等典籍。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硝烟与血腥,

而是淡淡的墨香,以及一种更令人窒息的、无形的规矩。苏青梧端坐在书案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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