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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两人围着一张病床,面色凝重。

谢清樾幽幽转醒。

陈哲鸣:“醒了?

感觉怎么样?”

“……”谢清樾滞涩的滚动两下喉结,没说话。

“陆哥,他看我的眼神好奇怪,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陈哲鸣故作轻松的调侃。

说实话,谢清樾的眼神很危险。

这危险程度不亚于……他看向别人家当宠物养的可爱小鸡崽时。

嘴上说着‘鸡崽好可爱,亲亲’的话。

眼里透露出的其实是对烤鸡翅、烤鸡腿的极度渴望。

陆从闻一天的好脾气己经被磨的差不多了,他抬手不太客气的去拍拍他的脸。

“谢清樾,你是撞到了桌角 ,不是割了声带……说话。”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要是不舒服,我给你喊医生过来。”

谢清樾的目光落在面前这张陌生的脸上。

男人眉眼深,鼻子英挺、面部轮廓棱角分明。

病房里清冷的光打在他身上,映射的他身形颀长、宽肩窄腰,而那张脸更显立体、深邃。

谢清樾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数秒。

“……”好看,想吃。

“谢清樾,问你话呢,哑巴了?”

谢清樾神色恹恹的,眼睫下垂,脸上没有神采。

陆从闻没见过这样谢清樾。

不,应该是他从来没仔细打量过他。

谢清樾这个人不讨喜,他一向是懒得搭理他的。

见他紧抿着无血色的薄唇,不言语。

陆从闻略烦躁,他又想去拍他的脸。

“从闻,你对人家温柔点,他好像是饿了。”

“医生说他血糖低才晕的。”

“当然,也不排除他撞到桌角的那一下。”

裴听拿着检查单从病房外进来。

陆从闻扫了眼检查单,检验结果没什么问题。

所以……谢清樾那小子是故意在演戏整他?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用尽毕生的修养才忍住自己一涌而上的暴脾气:“我知道你跟我不对付。”

“但装成精神病整蛊我,这伎俩未免太拙劣了……你晕倒之前摔坏了我的手机,记得赔钱!”

“……”面前站着三个人类,谢清樾深知自己如今身陷囹圄。

要挑个最弱、最没有攻击性的做人质,出了人类基地,再从长计议。

他迟缓的将目光落在俊美的金发人类身上。

裴听略意外的挑眉,笑眼吟吟:“亲爱的。”

“你以前可从来没这么看过我……”金发,鲜艳的东西,大多有毒。

他每次捡地上五颜六色的东西吃,都要躺好几天才能醒过来。

最后,他只能将目光落在黑发的陈哲鸣身上。

被谢清樾这么一盯,陈哲鸣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草!

这祖宗该不会是真是撞桌角撞傻了吧?

要是换作平时,他早就扬起一副刻薄嘴脸,让他们从病房里面滚蛋了!

他一首不说话。

难道……真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同是大一新生,军训结束后,大家各自回家过中秋和国庆。

就谢清樾一个人还留在宿舍。

其实相较于陆从闻和裴听这样能经常开车回家里住的大少爷而言。

他和谢清樾的相处时间才是最长的。

虽然他也不喜欢谢清樾,但同在一个屋檐下,总要找些话题聊。

一来二去的,彼此之间也算熟悉。

真正的谢清樾并不是现在这样的。

他脸上总是充满精明和算计。

自私、自利、贪财、好色。

唯利是图的渣男名声在外,风评差到了谷底。

而眼前的这个谢清樾,动作迟缓,眼神干净清澈……忽略他刚刚古怪的眼神。

现在谢清樾呆呆的模样简首乖的像只兔子,仿佛套个麻袋就能拐跑。

“外卖到了。”

“从闻,你去拿一下……”裴听好奇的盯着向来不讨喜的室友,一时还不想离开。

“为什么是我拿?”

“刚刚检查单是我拿回来的,分工合作嘛。”

“陈哲鸣。”

“号是我挂的……”陆从闻暗骂一声,极不情愿的去拿了外卖。

他和谢清樾有过节,能顺手把外卖拿了扔他面前都算是仁至义尽。

“赶紧吃。”

“吃完道歉。”

“我身上有八处牙印是你咬的。”

“道完歉,记得把我给你叫救护车的钱给付了……”谢清樾耸动下鼻尖。

很香。

是他以前从来没闻过的那种香。

末世的生存环境让他习惯性的风卷残云,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到嘴的食物。

他抓起饭盒,露出自以为是的锋利獠牙,往下咬。

“!”

三人震惊的连带瞳仁都颤了下。

谢清樾用牙齿撕扯着塑料袋,看样子是要把那透明塑料袋往下咽。

“草!

你干什么?”

“你疯了?”

陆从闻掐他的下颚和脖子,陈哲鸣拍他的背。

“吐出来!”

“谢清樾,我看你不是饿了!”

“我看你应该去精神科看看脑子!!”

陆从闻边收紧箍住他下巴的力道边拍他的脸。

“清樾,快吐出来!

那玩意吃了得洗胃!!”

陈哲鸣猛的去拍他的背。

一阵混乱过后……谢清樾那张苍白的脸,气色好多了。

被掐的。

他眼神幽幽的望向罪魁祸首,陆从闻耸肩,嗤笑:“有你这么看救命恩人的吗?”

“洗胃可比这遭罪多了。”

“我觉得改天你应该请我吃顿饭,好好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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