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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攥着镯子,死活不肯摘。她开始撒泼,说镯子戴上就摘不下来了。我看着她表演,

心里毫无波澜。“这镯子五万块。”我打断她。她愣住了,没想到我直接开价。“只收现金。

”我特意强调。她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这镯子,她戴上了,

就别想再摘下来。01我这家珠宝店,开在老城区最僻静的一条巷子里。店名叫“因果”。

来往的客人不多,但每一个,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打在梨花木的柜台上,

给那些沉睡的玉石镀上一层暖光。风铃“叮”地一声轻响,门被推开。

一个衣着光鲜的老太太走了进来,六十多岁的年纪,烫着精致的卷发,

手腕上戴着一串成色不错的蜜蜡,但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里,

透着一股与这身行头不符的市侩和贪婪。钱老太。我复仇名单上,一个极其重要的名字。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低头擦拭着一块墨玉。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在柜台里来回扫射,最终,定格在一只通体翠绿的翡翠镯子上。那镯子水头极好,

绿得像一汪春水,在丝绒垫布的衬托下,流光溢彩。“小姑娘,把这个拿出来我看看。

”她指着那只镯子,语气颐指气使,仿佛是在命令自家的佣人。我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戴上洁白的丝质手套,我打开柜门,将镯子小心翼翼地捧出来,

递到她面前。“您慢点。”她一把抓过镯子,迫不及待地往自己手腕上套。她的手腕有些粗,

镯子圈口不大,套进去的时候有些费力。我看到她暗中咬了咬牙,

用一股蛮力硬是把镯子挤了进去。手腕上立刻被勒出了一圈红痕。“哎哟,真好看,

真配我这身衣服!”她举起手腕,在灯光下左看右看,脸上的表情夸张得像是戏台上的丑角。

赞叹了足足有五分钟,她话锋一转,好戏开场了。“哎呀,这……这怎么回事?

”她面露“难色”,开始试图把镯子往下摘。她的动作很大,嘴里“哎哟哎哟”地叫着,

手腕却在暗中发力,手掌绷得紧紧的,让镯子更深地卡在腕骨上。“小姑娘!

你这镯子怎么回事啊!戴上就摘不下来了!这可怎么办啊!”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尖锐得刺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和蛮不讲理。我站在柜台后面,双手环胸,

静静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她脸上的每一条褶子都在用力,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要占便宜”。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五年前,

她也是用这副嘴脸,对着我那老实巴交的哥哥苏河,骗走了王阿婆一辈子的积蓄。

王阿婆是哥哥的邻居,一个孤苦无依的老人。她把哥哥当亲孙子,哥哥也把她当亲奶奶。

钱老太用一个“理财产品”的骗局,把王阿婆准备用来看病的养老金骗得一干二净。

哥哥发现后,带着王阿婆去找她理论,跪在她面前求她把钱还回来。而她,

就是这样撒泼打滚,倒打一耙,说我哥哥和王阿婆合起伙来讹她。最终,王阿婆没钱治病,

在绝望中从自家阳台一跃而下。哥哥因为这件事,背上了沉重的精神枷锁,被邻里误解,

被舆论指责,不到半年,也跟着跳了楼。两条人命,就毁在她这副贪婪***的嘴脸下。而她,

逍遥法外,继续用同样的伎俩,坑害下一个目标。今天,她走进了我的店。

这个为她量身定制的囚笼。看着她还在卖力地表演,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打断了她的叫嚷。“这镯子五万块。”钱老太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演技瞬间凝固在脸上。她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开价。我看着她那双混浊的眼睛,一字一句,

特意强调。“只收现金。”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涨红变成了煞白。

眼神里那点装出来的惊慌,瞬间被真实的恐惧所取代。我心中默念:哥,看到了吗?这镯子,

她戴上了,就别想再摘下来。游戏,开始了。02钱老太眼中的恐惧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就迅速被一种恼羞成怒所取代。骗局被当场戳穿的难堪,让她那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试图挽回局面,声音又变得尖利起来。“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谁说要买了?

我就是试试!是你们这镯子有问题,戴上就摘不下来!你们得负责!”她再次用力挣扎手腕,

试图向我证明镯子真的无法取下。但这一次,她脸上的表情不再是表演。是真的惊慌。

因为那只镯子,仿佛真的与她的皮肤融为了一体,像是长在了她的手腕上,纹丝不动。

她越是用力,手腕上的红痕就越深,镯子却像是被施了魔法,卡得更紧了。冷汗,

从她的额角渗了出来。我从柜台后走出来,一步步靠近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在安静的店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站定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摘不下来,

那就更应该付钱了。”我的语气比刚才更冷,“镯子价值五万,您这么用力拉扯,

磨损了怎么办?您戴上了,自然就要负责。这是规矩。”钱老太气急败坏,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我就是试戴一下!你们开店的没有规矩吗?

试戴的东西戴上就得买?你们这是黑店!强买强卖!”她开始耍赖,这是她的拿手好戏。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只是朝店堂深处看了一眼,轻轻喊了一声:“老李。”一个五十多岁,

面相忠厚的男人从里间走了出来。他就是老李,我的合伙人,也是我复仇计划的技术总监。

他默默地走到柜台下,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盒子,放在了柜台上。盒子打开,

里面不是什么珠宝,而是几张叠在一起的照片。我没有去看照片,

只是轻描淡写地对钱老太说:“我们店的规矩,可能和别家不太一样。您想知道,

我可以慢慢跟您解释。”我顿了顿,目光落在她那只戴着镯子的手腕上。“而且,

您也不是第一个来我店里,说镯子摘不下来的客人了。”钱老太的叫骂声停了。

她的眼神开始闪躲,下意识地瞟向那个木盒子。照片被叠放着,只能看到最上面一张的边角,

隐约是一个女人的侧脸,面孔有些模糊,但那惊恐的表情却透着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钱老太的心,猛地沉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像毒蛇一样缠上了她的心脏。

她试图转移话题,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别以为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能吓唬我!我要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报警?

”我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的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入她的眼睛。“好啊。

我正想请警察过来,好好查一查,这只镯子,到底是谁的。顺便,也查一查,

您手腕上这串蜜蜡,又是从哪个可怜的老人手里骗来的。”我的话音刚落,

钱老太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她手腕上的那串蜜蜡,确实来路不正。她开始真正地害怕了。

眼前的这个年轻女人,太冷静了,冷静得让她心底发毛。她的每一步,

似乎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看着她从嚣张到心虚,再到恐惧,

就像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她,是唯一的主角。03钱老太的脸色彻底变了,

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想从我平静的瞳孔里,看出什么破绽。

但她看到的,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让她极为恐惧。她的声音开始发颤,

带上了哭腔:“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缓缓走到她面前。我的指尖,

冰凉修长,轻轻触碰了一下她手腕上的那只翡翠镯子。镯子在灯光下,

闪烁着一种近乎诡异的幽绿光芒,那绿色仿佛是活的,在玉石内部缓缓流动。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您不是说,这镯子戴上就摘不下来吗?

”“放心,我们‘因果’店的镯子,一旦戴上,就真的能……伴您一生。”这句话,

像是一道催命符,瞬间击溃了钱老太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猛地缩回手,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

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恐。她开始胡言乱语,彻底乱了方寸。“我不买了!

我真的不买了!我不要了!我没钱!我就是个穷老太婆,我哪有五万块现金啊!

”她从一个嚣张的骗子,瞬间变成了一个可怜兮prey的受害者。只可惜,她的观众,

只有我。我朝老李使了个眼色。老李会意,默默地走到店门口,“咔哒”一声,

将那扇厚重的实木门从里面反锁了。店内瞬间与外界隔绝,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灯光似乎都暗淡了几分,空气变得压抑而粘稠。钱老太听到落锁的声音,

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老李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仪器,

走到钱老太身边。钱老太想躲,但双腿发软,根本动弹不得。老李面无表情地拿起仪器,

在她戴着镯子的手腕上,轻轻一扫。仪器发出一声清脆的“嘀”响。钱老太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清晰地感觉到,手腕上的镯子,似乎又收紧了一丝。那是一种冰冷的,金属般的触感,

正在缓缓地,紧紧地,箍住她的骨头。我看着她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语气依旧平静,

却字字诛心。“钱老太,活了六十多年,骗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亏心事,

晚上睡得着觉吗?”她茫然地看着我。我向前一步,俯视着她。“您不记得我了吗?

”“或者说,您不记得……五年前,在城南旧楼区,被您骗得倾家荡产,最终没钱看病,

从六楼跳下来***的……王阿婆了吗?”“王阿婆”三个字,像一颗子弹,

精准地射入了钱老太的大脑。她的瞳孔,骤然紧缩成了两个针尖!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要不是老李在旁边扶了一把,她已经瘫倒在地上了。她的脸色,

比太平间的白布还要白。她想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了。五年前那张跪在她面前,

哭得撕心裂肺的年轻男人的脸。也终于,认出了我。我的眉眼,和哥哥苏河,有七分相似。

04“王阿婆?什么王阿婆?我不认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钱老太的反应极快,

在短暂的震惊后,她猛地挣脱老李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开始涕泗横流,

用尽全身力气表演着无辜与茫然。“我没骗过人!我一辈子本本分分的!

姑娘你肯定是认错人了!你认错人了啊!”她一边哭喊,一边开始胡乱地磕头,

额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冰冷坚硬的地板,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这副场景,

何其熟悉。五年前,哥哥就是这样跪在她面前,求她高抬贵手,放王阿婆一条生路。而她,

就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的刻薄与不屑。我缓缓蹲下身,与她保持平视,

目光穿透她浮夸的表演,直视她那双充满惊恐与算计的眼睛。“您当然不记得了。

因为您骗过的人,太多了。多到像路边的蚂蚁,踩死一只,您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但是,王阿婆的那个‘孙子’,我记得。

”“他叫苏河。”我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是我的,亲哥哥。”钱老太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抬起头,那张布满泪水和鼻涕的脸上,眼神从恐惧,彻底变为了绝望。她终于确认,

自己今天,是撞上了来索命的恶鬼。她颤抖着伸出那只没有戴镯子的手,

试图抓住我的旗袍下摆,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苏……苏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猪油蒙了心!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老了,我经不起折腾了!

我把钱都给你!我所有的钱都给你!”我冷漠地侧身,避开了她那只肮脏的手,

然后缓缓站起身,重新恢复了俯视的姿态。我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晚了。

”“五年前,我哥哥跪在您面前,求您手下留情的时候,您可曾……放过他?”一句话,

将钱老太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狡辩,在绝对的事实和血淋淋的仇恨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这时,

老李走到了她的身边,将那个木盒子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不是照片,

而是一叠厚厚的文件。老李将最上面的一份文件,摊开在钱老太的面前。“钱老太,

这是您当年以‘夕阳红理财’名义,骗取王春华女士,也就是王阿婆,

养老金十万七千元的全部证据,包括您伪造的合同,和资金流向的银行记录。

”老李的声音沉稳而清晰。“另外,这里还有其他七起诈骗案的受害者联名举报信。这些人,

都是被您用类似手段骗走养老钱、看病钱的老人。这些证据,我们都替您准备好了。

”钱老太的目光,呆滞地落在那些文件上。上面,白纸黑字,清晰的银行流水,

以及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受害者签名,让她彻底放弃了最后一丝狡辩的可能。她完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她的天灵盖。“啊——!”她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像是疯了一样,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向紧闭的店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她要逃!逃离这个地狱!然而,她的手刚刚碰到冰冷的门把手。手腕上的那只翡翠镯子,

突然发出一阵微弱却清晰的震动。与此同时,大门的电子锁,“咔哒”一声,

发出了再次锁死的声音。那声音,像是死神的宣判。她被镯子的力量,

彻底锁死在了这个为她准备的囚笼里。困兽之斗,到此为止。

05钱老太惊恐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又看看那扇纹丝不动的大门,

她的认知被彻底打败了。她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这已经超出了她六十多年的人生经验。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骗局,这是一个……无法逃脱的诅咒。我缓缓走到她的身后,

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这只镯子,我给它取名叫‘因果’。

”“它能通过内置的微型生物传感器,

记录佩戴者每一次心跳加速、每一次谎言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

以及……所有深埋在记忆里的罪行。”“它会把你做过的所有恶,一件一件地翻出来,然后,

将你牢牢困在其中,直到……你的罪孽被彻底偿清。”钱老太发出绝望的嘶吼,

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什么因果!你疯了!你是个疯子!这是什么鬼东西!放我出去!

”她拼命地撕扯着手腕上的镯子,用指甲去抠,用牙去咬,甚至用另一只手的手腕去撞击。

手腕很快就磨破了皮,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那翠绿的玉石。可那只镯子,依旧纹丝不动,

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死死地禁锢着她。老李没有理会她的疯狂,只是走到墙边,

按下一个不起眼的开关。墙上一面原本是装饰画的区域,瞬间变成了一块巨大的高清显示屏。

屏幕亮起,上面开始滚动显示钱老太的“罪恶履历”。“2018年4月,

以‘免费领鸡蛋’为诱饵,骗取退休教师李秀兰‘保健品’款项三万两千元。

”“2019年9月,冒充燃气公司员工,

骗取独居老人张大爷‘安检费’及‘更换器材费’八千六百元。

”“2020年……”每一笔,都详细到日期、金额、受害者信息,甚至还有她当时得手后,

在银行取款的监控截图。屏幕上,受害者的照片一张一张地闪过。他们大多面容苍老,

眼神或茫然,或无助,或悲伤。其中,赫然就有王阿婆那张布满皱纹,

却总是带着慈祥笑意的面容。照片里的她,还很健康。我伸出手,指着屏幕上王阿婆的照片,

声音里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和仇恨。“你骗取王阿婆的养老金,

导致她无钱支付心脏手术的费用,在病痛和绝望中,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这笔血债,

这只‘因果’镯,会替她,替我哥哥,一笔一笔地,跟你讨回来。

”钱老太的身体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看着屏幕上那个巧言令色、贪得无厌的自己,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而邪恶的灵魂。那些被她早已抛之脑后的罪行,此刻正化作一把把尖刀,

反复凌迟着她的神经。我继续用冰冷的语言,将她推向更深的绝望。“这只镯子,

已经和本店的安保系统、城市监控网络,以及你名下所有的个人信息,完成了绑定。

”“只要你戴着它,就无法离开这家店周围一百米的范围。你也无法通过任何电子设备,

与外界取得任何联系。”“不信,你可以试试。”钱老太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猛地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智能手机。她慌乱地按着开机键,屏幕却一片漆黑,毫无反应。

镯子发出的特定电磁脉冲,已经彻底摧毁了她手机的内部芯片。“啊——!

”她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尖叫,将那部昂贵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机四分五裂。

也摔碎了她所有逃脱的希望。她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这里,就是她的地狱。

06钱老太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神涣散,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

此刻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我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像一个审判者,宣布着她的最终命运。

我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不带一丝温度。“现在,你还有两个选择。”这句话,

让钱老太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了一丝光亮。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求生的希望,

声音嘶哑地问:“什……什么选择?”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第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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