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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于一场蓄意谋杀,目标是我的金主,沈聿舟。刺耳的刹车声撕裂傍晚的宁静,

我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将他死死推开。巨大的撞击力将我抛向空中,又重重砸下。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秒,我看见那个永远冷静自持,视我为玩物的男人,第一次失态地冲向我。

他跪在血泊里,抱着我残破的身体,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惊恐与不敢置信。然后,

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我的脸颊上。是眼泪。我的灵魂轻飘飘地浮在半空,

看着沈聿舟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悲鸣。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竟为了我这个替身,哭了。真是……太可笑了。1我的葬礼办得极为冷清。沈聿舟没有出席。

也是,我算什么东西,一个靠着三分像他白月光才得以留在他身边的替身,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他肯为我处理后事,都算是仁至义尽了。我飘在灵堂里,

看着三三两两前来吊唁的、我叫不出名字的远房亲戚,心中一片麻木。我的父母早亡,

从小在亲戚家辗转,看尽了白眼。直到遇见沈聿舟,我才算有了一个固定的“家”。

一个用尊严和自由换来的,金丝雀的牢笼。我的经纪人,珍姐,哭得最伤心。

她一边烧着纸钱,一边骂骂咧咧:“林晚啊林晚,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傻!为了那种狗男人,

命都不要了!他给你什么了?连个名分都没有!”“他现在人呢?啊?躲起来了!

怕是正跟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呢!”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想拍拍她的肩膀,

手却径直穿了过去。珍姐说得没错。沈聿舟的白月光,江眠眠,前几天刚刚回国。

我陪了沈聿舟三年,就像一件趁手的旧家具,现在正主回来了,我也该被清扫出门了。

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葬礼结束后,我跟着珍姐回了她家。

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和沈聿舟共同居住的别墅,那里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回忆。

可灵魂似乎有某种引力,午夜梦回,我还是不受控制地飘回了那栋熟悉的别墅。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一片清冷。

一个高大的身影蜷缩在沙发上,怀里紧紧抱着什么东西。是沈聿舟。他瘦了许多,

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茬,往日里一丝不苟的昂贵西装,此刻也皱得不成样子。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颓败而绝望的气息。他怀里抱着的,是我的那只兔子玩偶。

是我刚跟他时,在一个地摊上花十块钱买的,被他嘲笑了很久,说我幼稚。

后来无数个他不在的夜晚,都是这只兔子陪着我。此刻,他却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将脸深深埋进兔子玩偶里,贪婪地汲取着上面残留的、我的气息。他的肩膀微微耸动着,

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晚晚……”他喃喃地叫着我的小名,

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我错了……”我飘在半空中,

冷漠地看着他。沈聿舟,你现在演这出深情给谁看呢?给你自己吗?如果道歉有用,

如果眼泪能换回生命,那世上便不会有那么多意难平了。2第二天,沈聿舟的特助,陈林,

来到了别墅。他看着自家老板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欲言又止。“沈总,江小姐的电话。

”陈林硬着头皮递上手机。沈聿舟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抱着我的兔子玩偶,一动不动。

陈林只好将手机开了免提。一道温柔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

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关切:“聿舟,你还好吗?我听说了林小姐的事……很抱歉。

你这几天一直不接我电话,我很担心你。”是江眠眠。那个沈聿舟放在心尖上,

爱了许多年的女人。我以为,听到白月光的声音,沈聿舟至少会有点反应。可他没有。

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电话那头的江眠眠似乎有些尴尬,

她顿了顿,又说:“聿舟,我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回纽约,你……会来送我吗?”良久,

沙发上的男人才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声音嘶哑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江眠眠似乎松了口气,重复道:“我说,

我明天下午的飞机,你会来送我吗?”“不是这句。”“嗯?”“你说你叫什么?

”沈聿舟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

江眠眠被他问得一愣:“我……我是眠眠啊,江眠眠。

”“江眠眠……”沈聿舟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神里一片空洞,随即,

他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样,猛地将手机挥落在地。“滚!”一声暴喝,吓得陈林一哆嗦。

“让她滚!!”手机屏幕摔得四分五裂,江眠眠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林看着状若疯魔的沈聿舟,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别墅。我飘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心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好笑。沈聿舟,你这是在做什么?迁怒吗?因为我死了,

所以连带着,你也不想再看见那张和我相似的脸了?可你别忘了,从一开始,

我就是她的替代品。你现在这副样子,岂不是在否定你自己过去三年的选择?太讽刺了。

3.沈聿舟开始酗酒。他把自己关在别墅里,整日整夜地喝酒,像是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自我惩罚。偌大的别墅,被他搞得乌烟瘴气,酒瓶子扔得到处都是。

他不再去公司,所有的文件都由陈林送到家里。陈林每次来,都想劝他几句,但话到嘴边,

看着沈聿舟那副行尸走肉的样子,又都咽了回去。直到一周后,

沈氏集团的股价因为总裁的无故“失踪”而开始动荡,沈家的老爷子亲自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怒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沈聿舟!你这个混账东西!

你为了一个女人,连公司都不要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不管那个女人是死是活,

明天你要是再不出现在公司,你就给我滚出沈家!”沈聿舟握着酒瓶,听着电话那头的咆哮,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到老爷子骂累了,他才淡淡地开口:“她叫林晚。”“什么?

”老爷子没听清。“我说,她的名字,叫林晚。”沈聿舟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定,“不是‘那个女人’。”说完,他便挂了电话。第二天,

沈聿舟真的回公司了。他刮了胡子,换上了干净的西装,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

除了眼底化不开的阴郁和憔悴,他又变回了那个杀伐果断、高高在上的沈氏总裁。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有我,这个旁观的灵魂,在他转身走进办公室的瞬间,

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浓得化不开的悲伤。他只是把痛苦,藏得更深了而已。

我以为他会就此振作,将我彻底遗忘在时间的洪流里,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对我做过的那样。

可我错了。我错得离谱。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场以爱为名的、漫长而绝望的凌迟。

4.江眠眠没有走。她大概是被沈聿舟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伤到了,

又或许是出于女人的好胜心,她留了下来。并且,在一个星期后,主动找上了沈聿舟的公司。

彼时,沈聿舟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江眠眠的突然到访,让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前台小姐姐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急得满头大汗。还是陈林有眼色,

立刻将人请进了沈聿舟的办公室。我跟着飘了进去。不得不承认,江眠眠确实很美。

她的美是张扬的,明艳的,像一朵盛放的玫瑰,带着刺,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画着精致的妆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自信而优雅的气息。

和我这种只能在暗地里生存的菟丝花,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坐在沙发上,

环顾着这间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办公室,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当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画架上时,微微愣了一下。画架上放着一幅未完成的画,

画的是窗外的日落。那是我画的。我没什么绘画天赋,只是闲来无事,喜欢涂涂抹抹。

沈聿舟嘴上嫌弃我画得难看,却还是让人给我弄了这个画架,摆在了他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

我曾经以为,这是他对我的一点点纵容和宠溺。现在想来,或许只是因为,

江眠眠也喜欢画画。我听说,她大学主修的就是艺术。江眠眠看着那幅画,眼神有些复杂。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替代品,连爱好都要模仿自己,有些可笑吧。等了约莫半个小时,

会议室的门开了。沈聿舟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他边走边和身边的副总交代着什么,

神情专注而冷峻。直到他走进办公室,看见沙发上的人,脚步才猛地一顿。

5.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聿舟和江眠眠身上。

我看见沈聿舟的瞳孔,在看到江眠眠的那一瞬间,狠狠地缩了一下。

他不是看不清江眠眠的脸,他有脸盲症,但对于他熟悉的人,他能通过轮廓和特征记住。

江眠眠,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只是,在那一瞬间,产生了某种错觉。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震惊,痛苦,怀念,

还有……一丝几乎要溢出来的、疯狂的渴望。“你……”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

声音干涩得厉害。江眠眠站了起来,朝他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聿舟,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这个笑容,瞬间将沈聿舟从某种幻觉中拉回了现实。他眼中的光,熄灭了。取而代之的,

是无边无际的失望和冷漠。“你来做什么?”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江眠眠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我担心你,所以来看看。顺便,

想跟你谈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沈聿舟绕过她,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开始处理文件,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

让一向骄傲的江眠眠有些难堪。她的脸色白了白,咬着唇,说:“聿舟,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因为一个……一个替身,就都算了吗?”“替身”两个字,

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沈聿舟的心里。他猛地抬起头,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戾气:“收回你的话。”“她不是替身。”“还有,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再看到你。”说完,他按下了内线电话,

声音冰冷地对陈林说:“送客。”6江眠眠是哭着跑出去的。我想,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被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用如此伤人的话,

如此决绝的态度,赶出办公室。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一个已经死了的替身。何其荒唐。

何其可笑。我看着沈聿舟,他坐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可他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他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愈发模糊。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只知道,

从那天起,一些事情,开始朝着一个诡异而失控的方向发展。沈聿舟变得越来越奇怪。

他开始疯狂地收集一切和我有关的东西。我穿过的衣服,用过的杯子,看过的书,

甚至是我掉落在沙发缝里的一根头发,他都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放进一个专门的盒子里。

他把我那间小小的画室,原封不动地搬到了他的卧室。每天晚上,他都要坐在画室里,

待上很久很久。他会看着我那些画得乱七八糟的画,一看就是一整夜。

他甚至开始学着我的样子,吃我不爱吃的香菜,看我喜欢看的狗血偶像剧。

他做着所有我喜欢做,而他曾经不屑一顾的事情。他把自己,活成了我的样子。而另一边,

江眠眠并没有放弃。或许是沈聿舟的决绝,反而激起了她的斗志。

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沈聿舟的视野里。制造各种偶遇。送爱心午餐。甚至不惜放下身段,

去讨好沈家的老爷子。老爷子本来就属意她做孙媳妇,自然是乐见其成,

没少在沈聿舟面前敲边鼓。可沈聿舟对她,始终是不冷不热,视若无睹。直到有一天,

转机出现了。7那天,沈聿舟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很不巧,江眠眠也在。

她像是算准了沈聿舟会出现,打扮得格外用心。一袭白色的抹胸长裙,长发微卷,披在肩上,

脸上画着淡雅的妆容。当她出现在宴会厅门口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

包括沈聿舟。我看到他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僵。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江眠眠身上,

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震惊和……狂喜?不,不对。他看的不是江眠眠。

他看的是她那一身打扮。那条白裙子,和我曾经最喜欢的一条,几乎一模一样。那个发型,

那个妆容,都是我惯有的风格。江眠眠,在模仿我。她大概是从哪里打听到了我的喜好,

所以在刻意地模仿我。而她,成功了。沈聿舟怔怔地看着她,像是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他放下酒杯,第一次,主动朝着江眠眠走了过去。江眠眠看到他走过来,

眼底閃过一丝得意和欣喜。她就知道,这一招,一定管用。男人嘛,

不都是喜欢这种清纯小白花的调调。“聿舟。”她柔声开口,

声音里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羞涩。沈聿舟走到她面前,站定。他没有说话,

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她的脸,她的眉眼,她的嘴唇。那眼神,

看得江眠眠心里发毛。“聿舟,你怎么了?”她不安地问。良久,沈聿舟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你……”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江眠眠一愣,随即笑道:“不好看吗?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女孩子穿白裙子了。”是的,

沈聿舟喜欢。因为江眠眠出国前,最喜欢穿的就是白裙子。而我,只是在投其所好。

沈聿舟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是吗?”他淡淡地反问,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我不记得了。”“以后,别这么穿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留下江眠眠一个人,

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8我以为,经过这次的“敲打”,江眠眠会收敛一些。

可我低估了她的执着。又或者说,我低估了沈聿舟对“我”的执念,给了她错误的信号。

从那以后,江眠眠开始变本加厉地模仿我。她不再穿那些名牌套装,

衣柜里清一色换成了我喜欢的棉麻白裙。她不再去那些高级餐厅,而是开始研究菜谱,

学着做我喜欢吃的家常菜,然后送到沈聿舟的公司。

她甚至把我养的那只布偶猫“年糕”要了回去,每天抱着猫,拍各种岁月静好的照片,

发在朋友圈里,设置成仅沈聿舟可见。而沈聿舟,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他不再对她冷眼相向,虽然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但至少,他愿意跟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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