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一场矿难,让我永远失去了相依为命的父亲。
父亲的老板迫于舆论压力,收养了我。
可他们对我十分不好,还昧下了父亲的赔偿金。
白家有个儿子叫白修瑾,总是对我恶语相向,说我应该感激顾家收留我,还骂我父亲是社会底层的穷鬼。
不过啊!
批判的武器可不如武器的批判有用。
在白家,保姆经常把脏活累活都推给我。
有一次,我趁着她睡觉,偷了她的打火机。
这一次,我可不忍了,拿了角落里那瓶用来消毒的大瓶酒精,全倒在了白修瑾身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点燃了打火机,顺手扔到了他身上。
没一会儿,火就烧起来了,一首烧到了他的头发。
他在火里扭来扭去,挣扎着,惨叫着。
那模样,就跟粪坑里的蛆虫一样。
他还想向门外的保姆求救呢。
我不屑地笑了笑,说:“她己经亖的不能再亖了,头孢配酒,说走就走。
放心吧,门我己经锁了,你是逃不掉的。”
我站在那儿,冷眼旁观。
听着他的惨叫声越来越小。
浓烟滚滚,整个屋子都被烟雾笼罩了。
不过我可不怕。
能拉着这个害人虫一起下地狱,我心甘情愿。
我的意识渐渐被黑暗吞没。
在我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消防车的声音,还夹杂着警笛声。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一个年轻的警察站在我床边。
我还以为他是来抓我去坐牢的,就想咬舌自尽,图个痛快。
没想到那个警察一脸同情地对我说:“孩子,不要怕。
是他们太坏了。”
他接着又说“白江波的资金链出了问题,所以给你买了巨额保险,想谋财害命。
那个保姆也被白家人灭口了,想利用白修瑾未成年让你“意外”离世,却没想到害了自己的亲儿子。
幸好你逃过一劫。”
我很快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十有***是白家想害我,警察查案的时候把保姆的亖因归结到白家身上。
毕竟,人都走了,谁会怀疑一个八岁的稚子呢?
我用力用指甲掐住了掌心,眼泪流了下来。
语无伦次“叔,叔叔!
地下室里有,有鬼!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里就有女人的惨叫声!
我没有说谎!”
地下室里自然不是有鬼,而是白父为了生意,把小女孩送给有变态心理的富商百般折磨。
这次,白家可要完喽。
果然,那个警察匆匆离开了病房,想必是报告上级去了。
没过多久,一群警察再次来到我的病房。
为首的警察局长面色凝重地告诉我,经过初步调查,我的话不是撤谎。
他们己经对白家展开全面搜查。
随后几天,关于白家的各种丑闻不断被爆出,股票暴跌,公司面临破产。
白夫人跳了江,白江波被判处亖刑。
至于白修瑾成了焦尸一具,连骨灰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