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出门遇车祸,睁眼在春秋当仓管?我叫李峰梓,哈佛大学历史系刚毕业的高材生。没错,
就是那个录取率比中彩票还低的哈佛。我花了四年啃拉丁文、背《荷马史诗》,
还顺手拿了哲学辅修,就为了搞清楚人类文明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结果呢?
毕业典礼当天,我穿着学士袍,手捧学位证书,站在查尔斯河畔拍照。
一辆失控的共享单车撞飞了我的人生。不是夸张,是真的共享单车。一个老外骑得太猛,
拐弯没刹住,直接把我连人带证书撞进了河里。我最后的记忆,是冰冷的河水灌进鼻腔,
还有那辆自行车在水面上打着转儿,像在嘲笑我:“哈佛?也不过如此。”然后,我醒了。
不是在医院。也不是天堂。而是一个干草堆上,头顶是茅草屋顶,墙是夯土垒的,
空气里飘着霉味、牲口气味,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陈年谷物发酵味。我猛地坐起,
脑袋嗡嗡作响。“这是哪儿?”“你醒了?”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转头,
看见一个穿着粗麻布衣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卷竹简,眼神沉稳,胡子拉碴但梳理整齐,
腰间别着一块玉佩,虽不华丽,却透着股书卷气。“这里是曲阜城外的粮仓,你昏倒在门口,
我让人抬你进来。”我张了张嘴,想说“谢谢”,可一开口,竟是一口流利的古汉语。
不是学过的文言文那种“之乎者也”,而是活生生的、带着鲁地方言口音的先秦雅言。
我愣住了。这不是梦。我……穿越了?“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问。我下意识答:“李峰梓。
”“李……峰……梓?”他念了一遍,眉头微皱,“名字甚奇。不过无妨,既无户籍,
暂记为‘峰’即可。”我心想:你才奇!你全家都奇!你知道我名字多难打拼音吗?!
但我不敢说。因为这人一开口,
来了——他说话的语气、用词、那种不疾不徐的节奏……像极了我在《论语》里读到的孔子。
我心跳骤停。不会吧?我穿越到了春秋时期,还他妈成了孔子的仓库管理员?
“你是这粮仓的监守?”我试探着问。“非也。”他摇头,“我乃鲁国大夫孔丘,
因政见不合,暂居于此,整理典籍,教授弟子。”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孔丘?!孔子?!
那个“有教无类”“仁者爱人”的孔圣人?!我穿越成了孔子的临时同事?!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粗布短打,脚上是草鞋,指甲缝里全是灰,活脱脱一个底层打工人。
这落差,比哈佛到贫民窟还狠。“你既无处可去,又识字,不如暂留此处,协助管理仓廪。
”孔子说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我心想:我可是哈佛高材生!
我读过《春秋左传》原版!我会古希腊哲学!我会微积分!但现在,
我只能点头:“好……好的,孔先生。”他微微一笑:“不必拘礼,叫我仲尼即可。
”我差点跪了。仲尼?你让我叫你仲尼?
你知不知道后世多少人想叫你一声“老师”都排不上号?!我强忍激动,跟着他走进仓库。
一进门,我就愣住了。这哪是仓库?分明是知识的坟场。竹简堆得像山,有的发霉,
有的断裂,有的被老鼠啃得只剩半截。角落里还有几卷用兽皮写的,字迹模糊,
像是某种失传的文字。“这些都是鲁国旧档。”孔子轻叹,“战乱频仍,典籍散佚,
若无人整理,后人将不知先王之道。”我看着那堆破烂,突然有种使命感。我,李峰梓,
哈佛历史系毕业生,现在要干的事,是帮孔子整理文献?这不比发论文有意义多了?
我撸起袖子:“仲尼兄,这些竹简,我能分门别类。”他一愣:“兄?”我意识到失言,
赶紧改口:“孔先生,我是说……我可以帮您。”他笑了笑:“你倒是有趣。”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几个穿着皮甲的武士冲了进来,领头的举着一块木牌,
上面写着“鲁君有令,征粮三百石”。孔子眉头一皱:“今年大旱,百姓尚且食不果腹,
何来三百石?”武士冷笑:“上命如此,你一介布衣,也敢质疑?”我站在一旁,
心说:这不就是“苛政猛于虎”的现实版吗?我忍不住上前一步:“这位军爷,
粮仓现存不过两百石,若强行征走,来年春荒,百姓必饿殍遍野。”武士瞪我:“你谁啊?
一介仓吏,也敢多嘴?”我挺直腰板:“我乃哈佛……呃,鲁国义士李峰梓!民生疾苦,
岂容漠视!”孔子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武士却哈哈大笑:“哈佛?哪国?匈奴还是越人?
”我一时语塞。就在这时,孔子缓缓走出:“诸位,若强行征粮,恐激起民变。
不如上报国君,暂缓征收,待秋收再议。”武士冷哼:“孔丘,你屡次阻挠国政,
小心惹祸上身。”说罢,扬长而去。等他们走后,我长舒一口气。
孔子却盯着我:“你方才说‘哈佛’,是何地?”我心头一紧。糟了,说漏嘴了。
我总不能说我是从两千五百年后穿越来的吧?“那是……我家乡的一个小国。”我胡扯,
“在极西之地,有高楼万丈,人人识字,以学问为尊。”孔子眼睛一亮:“竟有如此之地?
那他们的治国之道是?”我灵机一动:“以教育为本,人人皆可上学,不论出身。
”孔子沉思良久,忽然拍案:“妙哉!这不正是‘有教无类’的理想国吗?
”我心想:你才是理想国,你全家都是理想国。但嘴上却说:“正是如此。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峰梓,你虽出身不明,但见识非凡,不如随我游历列国,传播仁道?
”我愣住。游历列国?跟孔子一起?那不就是《史记·孔子世家》里的情节吗?
我一个现代人,要亲身经历“困于陈蔡”“厄于匡人”“见南子”这些名场面?我心跳加速。
可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一声尖叫。“不好了!粮仓起火了!”我冲出去一看,火光冲天。
不是意外。是那群武士放的。他们想毁掉证据,逼我们交粮。我怒火中烧。这哪是征粮?
这是抢劫!我转身冲进火场,抢出几卷最关键的竹简。孔子也跟着进来,满脸烟灰。
“这些是《尚书》残卷!”他喊道,“绝不能毁!”我抱着竹简往外跑,突然脚下一滑,
被一根烧断的横梁砸中脑袋。眼前一黑。再睁眼时,我躺在一张草席上,头顶是星空。
孔子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一碗药。“你醒了。”我嗓子干得冒烟:“火……灭了?
”“灭了。但损失惨重。”他叹道,“三百卷典籍,只剩五十。”我心痛如绞。
这些可都是中华文明的火种啊!“仲尼兄,”我艰难坐起,“我们得做点什么。
”他看着我:“你指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我们得把知识……记录下来,传播出去。
不能只靠竹简。”他不解:“不靠竹简,靠什么?”我笑了:“靠人。
”“我教你一种方法——口述传承,配合记忆术,再用简单符号记录要点。等将来有条件,
再誊抄成书。”他眼睛一亮:“你是说,让弟子们背下来?”“不止背,还要理解。”我说,
“知识不是死的,是活的。”他沉思片刻,忽然起身:“来,我教你一首诗,
你试着用你的方法记下。”他吟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一听,乐了。这不是《诗经》开篇吗?
我立刻用“记忆宫殿法”——把“雎鸠”想象成两只戴眼镜的鸟在谈恋爱,
“河之洲”是河中央的图书馆,“淑女”是穿汉服的学霸,“君子”是我自己。
三遍就记住了。我复述一遍,一字不差。孔子震惊了。“你……竟过目不忘?
”我谦虚道:“不是过目,是过耳不忘。”他激动得站起来:“若人人如此,何愁大道不传!
”我心想:你不知道后世学生背《滕王阁序》能背到吐吗?但我知道,
我可能已经改变了历史。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队车马驶来,领头的是个年轻贵族,
穿着华服,眼神傲慢。“孔丘!”他高声喊,“国君召你入朝,商议礼制改革!”孔子一愣,
随即大喜:“终于……有人听我言了!”我却注意到,那贵族腰间佩剑上,
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条蛇缠绕着权杖。我心头一震。那不是春秋时期的纹饰。
那是……共济会的标志?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符号已消失。是我眼花了吗?还是,
这时代,有我不知道的秘密?2 孔子竟偷偷玩“剧本杀”?我跟着孔子进了鲁国宫廷。
不是作为弟子,而是“顾问”。是的,你没听错。孔子向国君推荐我,说我是“西方奇士,
通晓天道,善记万言”。国君一听,立马召见。我被带到大殿,跪坐在席上,
面前是青铜酒樽,空气中飘着熏香。国君是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眼神疲惫。
“听闻你能记下整部《诗经》?”他问。我点头:“不仅能记,还能讲。
”他来了兴趣:“讲讲看。”我清了清嗓子,开始用现代演讲技巧+脱口秀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