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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夏的指尖在拍卖槌落下前0.5秒抬起,举牌的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1她要拍的不是什么稀世珠宝,只是支镀银磨花的旧钢笔——她父亲生前用了十年的那支。

而跟她死磕到最后一轮的,是整个南城没人敢得罪的陆景渊。2“八十万。

”温知夏的声音清亮,压过拍卖厅里的窃窃私语。陆景渊坐在第一排,

定制西装衬得肩线利落,却没回头,只抬手比了个“九十万”的手势。温知夏攥紧了手包带,

指甲掐进掌心:“一百万。”这是她工作室所有的流动资金,

她赌陆景渊不会跟一个“破产千金”抢破钢笔。3拍卖师的槌子举了三次,没人再加价。

温知夏松了口气,刚要起身去领拍品,陆景渊的助理却先一步走了上去。

她冲过去拦:“陆总,这支笔是我的!”陆景渊终于转过来,黑眸里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语气却淡:“温小姐,拍卖场只认价高者。”4温知夏气得发抖,

却没辙——陆景渊说的是规矩。她看着助理把钢笔装进丝绒盒,跟着陆景渊往门外走,

咬着牙追上去:“你到底想干什么?当年我家破产,还不够你看笑话的?

”陆景渊的脚步顿住,侧过脸时,阳光刚好落在他睫毛上,竟有几分委屈:“我没想看笑话。

”这话落在温知夏耳里,只觉得讽刺。5三天后,

温知夏的工作室接到个大单——为陆氏集团的新品发布会做视觉设计。

合伙人林薇激动得跳起来:“知夏,这可是陆氏!我们要翻身了!

”温知夏却皱着眉:“陆景渊会不会是故意的?”她太了解陆景渊了,

上学时他就喜欢用这种“掌控式”的方式接近她,现在多半是想拿捏她的工作室。

6签约那天,温知夏特意穿了最正式的套装,准备跟陆景渊谈条件。会议室里,

陆景渊却没提任何苛刻要求,反而把合同推过来:“条款你可以改,有不满意的地方随时说。

”她翻到最后一页,看见附加条款里写着“附赠拍品:镀银钢笔一支”,瞬间愣住。

陆景渊指尖敲了敲桌面:“那支笔,本来就是给你的。”7温知夏没接合同,

反而把钢笔推了回去:“陆总,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她转身要走,陆景渊突然站起来,

声音里带着急意:“知夏,当年你父亲的公司……”“别跟我提我父亲!”温知夏打断他,

眼眶泛红,“我只记得,他破产那天,你陆总站在顶楼,看着我们家的公司被查封,

连句话都没说。”陆景渊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说了句:“你会明白的。”8晚上,

温知夏在工作室加班,窗外突然下起暴雨。她去关窗时,看见楼下停着辆黑色轿车,

车灯亮着,像双眼睛盯着她。直到她做完设计,已经是凌晨一点,那辆车还在。

她撑着伞走过去,敲了敲车窗——驾驶座上的人,竟然是陆景渊,眼底满是红血丝。

“你疯了?在这里待了一晚上?”温知夏又气又急。陆景渊降下车窗,

递过来一杯热奶茶:“你以前加班,总爱喝这家的。”9温知夏没接奶茶,

却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疤痕——那道疤,她记得是上学时,他为了帮她挡下失控的自行车划的。

那时候的陆景渊,还不是现在这个冷冰冰的总裁,会给她带早餐,会帮她抄笔记,

会在她难过时笨拙地安慰她。她的心突然软了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陆总,

我们早就没关系了。”陆景渊看着她,轻声说:“我知道,但我想重新有关系。

”10第二天,温知夏收到个快递,里面是本旧相册。翻开第一页,

是她和陆景渊的合照——那是高中毕业典礼,她穿着白裙子,他站在她身边,笑得腼腆。

后面几页,全是她父亲和陆景渊父亲的合照,还有一封她父亲写的信,日期是破产前一个月。

信里写着:“景渊这孩子心细,我把知夏托付给他,放心。只是公司欠了太多债,

我不想拖累他们陆家,只能让他装作不认识知夏……”11温知夏拿着信,手都在抖。

她突然想起,昨天陆景渊没说完的话,想起他凌晨在楼下等她的样子,想起他手腕上的疤痕。

原来她一直误会了他。她抓起手机,想给陆景渊打电话,却收到林薇的消息:“知夏,

不好了!陆氏集团被人举报偷税漏税,现在税务局的人已经过去了!”温知夏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这一定是冲着陆景渊来的——因为昨天,她无意中听到陆景渊的助理说,

他找到了当年陷害她父亲的人。12温知夏赶到陆氏集团时,楼下围满了记者。她挤进去,

看见陆景渊被记者围着,却没慌乱,反而在看到她时,眼底露出一丝笑意。“陆景渊!

”她冲过去,站在他身边,“我相信你没偷税漏税。”陆景渊抬手,

轻轻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温柔得像回到了高中时。“我知道你会信我,

”他看着她,声音坚定,“但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当年陷害你父亲的人,

现在也盯上你了。”温知夏愣住,刚想问什么,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正盯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陆景渊把她护在身后,低声说:“别怕,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而那个男人,缓缓举起了手机,

按下了通话键……——————————13穿黑风衣的男人按下通话键的瞬间,

三辆黑色轿车突然从街角冲出,车灯刺破暴雨的水雾,直挺挺地挡在温知夏和陆景渊身前。

陆景渊几乎是本能地将温知夏往身后一拉,掌心扣住她的腰,

力道紧得让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的颤抖。温知夏攥着陆景渊的西装下摆,雨水打湿的睫毛下,

看见轿车里下来的人都穿着黑色西装,领口别着银色徽章——那是陆景渊的私人安保队。

可没等她松口气,风衣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巧的黑色盒子,抬手就朝陆景渊扔了过来。

陆景渊眼疾手快地侧身躲开,盒子砸在地上,发出“嘀嘀”的倒计时声,

他瞳孔骤缩:“是信号干扰器!”14安保队员立刻围上来形成保护圈,

有人弯腰去捡干扰器,却被陆景渊喝止:“别碰!会触发定位!”温知夏躲在陆景渊身后,

听见他压低声音对助理吩咐:“查这个男人的通话记录,立刻!”她这才敢抬头看风衣男人,

对方已经退到马路对面,隔着雨幕冲他们冷笑,然后转身消失在小巷里。就在这时,

温知夏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林薇”的名字,接通后,

林薇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传来:“知夏!工作室被人围了!说是要查我们的设计版权!

”温知夏的心猛地一沉,她攥紧手机,指尖冰凉:“是不是……跟陆氏被举报的事有关?

”15陆景渊听见她的话,立刻拉开车门:“我送你过去,这事绝对是连环计。

”车在暴雨里疾驰,雨刷器疯狂摆动,却擦不净挡风玻璃上的水痕,

就像温知夏心里那些没理清的误会。“当年你父亲破产,我不是没帮,”陆景渊突然开口,

声音压过雨声,“我父亲不让我插手,说你父亲不想连累陆家,

还把我手里的流动资金都冻了。”温知夏转头看他,

路灯的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明明灭灭,她想起那本旧相册里的合照,

想起他手腕上的疤痕,喉咙突然发紧。等车停在工作室楼下,

她看见几个穿制服的人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文件,林薇急得在原地打转,而为首的人,

竟然是她父亲当年的副手——张诚。16温知夏冲过去,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张叔?

是你带他们来的?”张诚转过身,脸上没了往日的温和,只剩冷漠:“温小姐,

我只是按规矩办事,你们工作室的设计,涉嫌抄袭陆氏的竞品方案。”“不可能!

”林薇立刻反驳,“我们的设计稿半个月前就定稿了,陆氏的竞品上周才公布!

”陆景渊走到温知夏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

甩在张诚面前:“这是你上周和竞品公司的资金往来记录,需要我交给税务局吗?

”张诚的脸色瞬间白了,他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躲闪:“你……你别血口喷人!

”可没等他再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眼屏幕,突然拔腿就往巷子里跑,

只留下一张掉在地上的纸条,上面写着“旧仓库见”。17温知夏捡起纸条,

指尖抚过上面潦草的字迹,

突然想起父亲生前常去的那个旧仓库——就在南城郊区的废弃工厂里。“我们去看看,

”陆景渊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她的寒意,“他跑这么急,肯定藏了东西。

”两人赶到仓库时,天已经蒙蒙亮,仓库的铁门虚掩着,推开门,灰尘在晨光里飞舞,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温知夏在货架后面找到一个铁盒,打开一看,

里面是父亲的旧日记,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张诚和沈明联手转移资产,

景渊这孩子……别让他卷进来。”沈明?那是陆景渊最大的竞争对手,

也是举报陆氏偷税漏税的人!就在这时,仓库的灯突然灭了,一道黑影从背后袭来,

陆景渊一把将温知夏推开,自己却被狠狠砸中了肩膀。18温知夏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看见偷袭的人已经跑了,陆景渊扶着货架,眉头皱得紧紧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你怎么样?”温知夏冲过去扶住他,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都怪我,

要是我早点相信你……”“傻丫头,不哭,”陆景渊抬手擦去她的眼泪,声音有些虚弱,

“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助理带着医生赶来时,林薇也打来了电话,说张诚被找到了,

但是已经没了呼吸,手里攥着半张照片——照片上是温知夏的父亲和沈明,

两人站在一栋旧楼前,表情严肃。温知夏看着手机里林薇发来的照片,

突然注意到照片背面有个日期:正是她父亲破产前一周。19陆景渊在医院输完液,

不顾医生的劝阻,拉着温知夏去了档案馆。“沈明和你父亲在破产前见面,肯定有问题,

”他翻着当年的慈善晚宴记录,指尖在一页纸上停顿,“你看,破产前一周,

有个私人慈善晚宴,他们俩都参加了,张诚也在。”温知夏凑过去看,

记录里还写着一个神秘人,没有姓名,只标注了“代号:夜鹰”,出席时间和沈明一模一样。

“夜鹰?”陆景渊突然皱眉,“我公司最近收到的威胁信上,落款就是这个代号。

”他掏出手机,调出威胁信的照片,上面写着:“别再查当年的事,否则,温知夏的工作室,

还有她的命,我都要。”温知夏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看着陆景渊:“你早就知道他们会针对我?”20陆景渊点头,

眼神里满是愧疚:“我查到沈明和张诚联手后,就猜到他们会用你要挟我,

所以才故意让助理‘泄露’我找到证据的消息,想引他们出来。”两人商量好,

第二天在当年的慈善晚宴举办地——南城酒店设局,假装要公开所有证据。晚上,

温知夏坐在工作室里,翻着父亲的日记,突然看到一页夹着的便签,

上面是父亲的字迹:“景渊这孩子,总偷偷给知夏送早餐,以后知夏就拜托他了。

”她想起高中时,每天课桌里出现的热牛奶和三明治,想起下雨时放在门口的伞,

原来那些不是巧合。第二天,南城酒店的宴会厅里,沈明果然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人,

温知夏看清对方的脸时,瞬间愣住——那是陆景渊的叔叔,陆振海!

21陆振海从沈明身后走出来,脸上带着阴笑:“景渊,别怪叔叔,

要怪就怪你父亲当年偏心,把公司都留给你,连我一点股份都不肯给。”陆景渊攥紧拳头,

眼神冰冷:“当年我父亲不让你插手公司,就是因为你挪用公款,

你现在还敢和沈明联手害温家!”“害温家?”陆振海冷笑,“是温正明自己不识抬举,

我们让他把公司卖了,他偏不,还想举报我们,不破产才怪!”温知夏气得浑身发抖,

她拿出父亲的日记和资金记录:“这些都是证据,你们别想抵赖!

”可陆振海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上前一步抓住温知夏的手腕,

将刀架在她脖子上:“把证据交出来,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22陆景渊立刻举起手,

眼神里满是紧张:“别伤害她,证据我给你,你放了她。”温知夏却挣扎着喊道:“别给他!

这些是我父亲的清白,不能给!”陆振海的刀又贴近了几分,温知夏能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

她看着陆景渊,突然笑了:“陆景渊,其实高中时我就知道,早餐是你送的。

”陆景渊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突然被推开,警察冲了进来,

陆振海慌了,想要拿温知夏当人质往后退,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台阶,脚下一滑,

刀掉在了地上。警察立刻上前制服了他和沈明,温知夏跌坐在地上,陆景渊冲过去抱住她,

声音里满是后怕:“没事了,知夏,没事了。”23事情结束后,

陆景渊带着温知夏去了父亲的墓地。墓碑前,陆景渊蹲下身,轻声说:“爸,

当年的事查清了,温叔的清白也还了,您放心吧。”温知夏看着墓碑上陆景渊父亲的照片,

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写的:“老陆是个好人,就是太护着景渊了。”她拿出那支镀银钢笔,

递给陆景渊:“其实,这支笔我早就想还给你了,当年你故意拍下来,就是想帮我吧。

”陆景渊接过钢笔,笑了笑:“我只是想找个理由接近你,毕竟,我等了你这么多年。

”温知夏的心猛地一跳,她看着陆景渊,阳光落在他身上,

就像高中时那个给她送早餐的少年。可就在这时,陆景渊的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

电话里,助理的声音带着慌张:“陆总,不好了!沈明在看守所里说,他还有个同伙,

已经去工作室找林薇了!”24两人立刻往工作室赶,路上,温知夏给林薇打电话,

却一直没人接,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全是汗。“别担心,林薇很聪明,肯定能应付的,

”陆景渊握住她的手,试图安慰她,可他自己的手也在微微颤抖。赶到工作室楼下,

他们看见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门口,车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而工作室的门是开着的,

地上散落着几张设计稿。温知夏冲进去,喊着林薇的名字,却没人回应,

她看见办公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想要林薇安全,就带当年温正明藏起来的账本,

来废弃码头,只许温知夏一个人来。”账本?温知夏愣住了,她从来没听过父亲藏了账本。

陆景渊走过来,看着纸条,眉头紧锁:“这肯定是沈明的余党,他们想要的不是账本,是你。

”25温知夏却摇了摇头:“我必须去,林薇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让她有事。

”陆景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跟你一起去,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冒险。

”两人准备好后,往废弃码头赶,路上,

温知夏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一句话:“账本藏在老地方,只有知夏知道。”老地方?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常带她去的那个旧书柜,书柜最下面一层,有个暗格。

“我知道账本在哪了!”温知夏立刻让陆景渊改道去老宅,“在我家老宅的书柜里!

”赶到老宅,温知夏果然在书柜暗格里找到一个黑色账本,打开一看,

里面记录着沈明和陆振海多年前的非法交易。可当他们拿着账本赶到码头时,

却只看见林薇被绑在柱子上,周围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定时炸弹放在她脚边,

倒计时只剩十分钟。———————————26温知夏盯着定时炸弹上跳动的红色数字,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带着颤抖。她下意识看向陆景渊,

却发现他正蹲在炸弹旁,指尖快速摸索着炸弹外壳的缝隙,眉头拧成了川字。“你懂拆弹?

”温知夏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她一直以为陆景渊只擅长商业运作,

从没想过他还有这样的技能。陆景渊没有抬头,

只是语速极快地回应:“之前在国外学过基础防爆课程,不过这种简易炸弹的结构很奇怪,

引线布局和常见型号完全不一样。”温知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炸弹内部缠绕着五颜六色的电线,其中一根黑色电线还在微微发烫,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就在这时,林薇突然挣扎着开口,

声音虚弱却清晰:“知夏……我刚才好像看到,绑我的人手腕上有个蛇形纹身,

和之前跟踪你的那个黑衣人一样!”温知夏心里猛地一震,

她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提到的“夜鹰”,难道这些人都是“夜鹰”的手下?

而陆景渊的指尖在摸到一根蓝色电线时突然顿住,他抬头看向温知夏,

眼神里带着一丝凝重:“这里有个微型摄像头,有人在实时看着我们。”27“什么?

”温知夏瞬间僵在原地,她下意识环顾四周,码头的废弃集装箱投下大片阴影,

根本看不出摄像头藏在哪里。陆景渊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周围的环境,

最后停在不远处一个生锈的起重机操控室窗口:“摄像头应该在那边,

角度正好能覆盖炸弹和我们的位置。”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一个隐藏的定位APP,

屏幕上跳动的红点让他脸色更沉:“沈明的余党不止一个,

现在有三个信号正在往码头这边移动,最多十分钟就到。”温知夏攥紧了手里的账本,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林薇,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景渊,

你想办法拆弹救林薇,我拿着账本去引开他们,账本在我手里,他们肯定会追我。

”陆景渊立刻抓住她的手腕,眼神里满是反对:“不行!太危险了,他们的目标是你,

你单独出去就是送羊入虎口!”温知夏却用力甩开他的手,

眼眶泛红却语气坚定:“没有时间犹豫了,林薇的时间不多了,

而且只有这样才能把他们引开,你才能安心拆弹。”她不等陆景渊再反驳,

转身就朝着码头出口的方向跑去,跑出去几步后还回头喊了一句:“记住,一定要救林薇!

”28陆景渊看着温知夏跑远的背影,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重新蹲回炸弹旁。“林薇,你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能救你出来。”他一边安抚林薇,

一边快速分析炸弹的结构,刚才摸到的蓝色电线连接着一个微型芯片,

应该就是摄像头的供电线。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多功能军刀,

小心翼翼地割断蓝色电线,屏幕上的摄像头信号瞬间消失,这让他松了口气。

林薇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开口:“陆总,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知夏,

高中时你每天早上绕路给她送早餐,我都看在眼里,只是知夏那时候太迟钝,

一直以为是巧合。”陆景渊拆弹的动作顿了一下,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那时候她心里只有设计,我怕打扰她,所以一直没敢说。

”就在这时,他突然找到炸弹的核心引爆装置,是一个用塑料包裹的压力传感器,

只要稍微用力触碰就会引爆。他深吸一口气,指尖缓缓靠近传感器,就在即将碰到的瞬间,

远处突然传来温知夏的尖叫,这让他的手猛地一抖。29温知夏跑出去没多远,

就被两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男人手腕上的蛇形纹身格外刺眼。

“把账本交出来,我们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为首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弹簧刀,

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温知夏紧紧抱着账本,一步步往后退,大脑飞速运转,

她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两个男人,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账本在我手里,但你们得先告诉我,

‘夜鹰’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和陆景渊?”男人冷笑一声,

一步步逼近:“你没必要知道这么多,乖乖交出来就行。”就在男人伸手要抢账本的时候,

温知夏突然将账本扔向旁边的海水里,大喊:“想要账本,就自己去捞!

”男人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下意识去追账本,温知夏趁机转身往回跑,可没跑几步,

就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了胳膊,他用力将温知夏往地上一摔,她的额头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瞬间渗出鲜血。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陆景渊正朝着这边跑来,手里还拿着刚才那把军刀,

眼神里的愤怒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吞噬。30陆景渊看到温知夏受伤倒地,

心脏像是被狠狠刺穿,他加快速度冲过去,一把将抓住温知夏的男人推倒在地,

军刀抵在对方的脖子上。“谁让你们动她的?”陆景渊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眼神里的杀意让男人忍不住发抖。另一个男人刚从海水里捡起湿透的账本,看到同伴被制服,

立刻拿着弹簧刀冲过来,却被赶过来的安保队员拦住,很快就被按在地上。陆景渊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将温知夏扶起来,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知夏,你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温知夏靠在他怀里,额头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眉,

却还是强撑着笑道:“我没事,林薇呢?炸弹拆了吗?”“已经拆了,林薇安全了。

”陆景渊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轻轻擦拭她额头上的血迹,眼神里满是心疼。

就在这时,安保队员突然大喊:“陆总,不好了!刚才抓住的那个男人嘴里有氰化物,

已经死了!”陆景渊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看向那个已经没有呼吸的男人,

突然注意到对方耳朵里戴着一个微型通讯器,通讯器还在断断续续地传出声音:“目标已死,

启动备用计划,‘夜鹰’大人要亲自出手……”31温知夏听到“夜鹰”两个字,

身体忍不住一颤,她想起父亲日记里的内容,还有陆景渊收到的威胁信,

这个“夜鹰”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躲在暗处针对他们?陆景渊取下男人耳朵里的通讯器,

尝试连接信号追踪来源,可通讯器很快就发出一阵滋滋声,然后彻底没了反应。

“信号被切断了,对方很谨慎。”陆景渊将通讯器收好,扶着温知夏往林薇的方向走去,

“我们先带林薇去医院,这里不安全,留几个队员处理后续。”林薇已经被解开了绳子,

正坐在地上休息,看到温知夏受伤,立刻起身跑过来:“知夏,你没事吧?都怪我,

要不是我被绑架,你也不会受伤。”温知夏摇摇头,握住林薇的手:“不怪你,

是他们早有预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里。”几人刚走到车旁,

温知夏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未知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温知夏,没想到你这么命大,

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明天中午十二点,带着账本去市中心的钟楼,如果你不来,

或者告诉警察,你父亲当年藏起来的另一个秘密,就会永远消失。”电话挂断后,

温知夏愣在原地,父亲还有其他秘密?这个秘密和“夜鹰”又有什么关系?

32陆景渊看到温知夏的脸色不对,立刻问道:“是谁打来的电话?是不是‘夜鹰’?

”温知夏点点头,将电话内容告诉了陆景渊,她攥紧手机,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说我父亲还有另一个秘密,让我明天带账本去钟楼,

否则这个秘密就会消失。”陆景渊皱紧眉头,他知道“夜鹰”肯定是在设圈套,

但他们又不能不去,毕竟关系到温知夏父亲的秘密,还有可能找到“夜鹰”的真实身份。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我们提前布置好安保力量,一定要抓住‘夜鹰’。

”陆景渊的语气坚定,他不会再让温知夏独自面对危险。回到市区后,

他们先把林薇送到医院检查,确认林薇只是有些擦伤和惊吓过度,没有大碍后,

才带着账本回到温知夏的老宅。温知夏翻遍了父亲的旧物,

希望能找到关于“另一个秘密”的线索,却一无所获。陆景渊坐在一旁,看着手里的账本,

突然发现账本最后几页的字迹和前面不一样,像是被人篡改过:“知夏,你看这里,

这些字迹和你父亲的笔迹不一样,应该是后来被人改的。”温知夏凑过去一看,

果然发现了问题,被篡改的部分正好提到了一个地址,虽然字迹模糊,

但还是能辨认出“西郊仓库”几个字。33“西郊仓库?”温知夏心里一动,

她想起父亲生前偶尔会提到西郊有个旧仓库,说是存放一些不重要的杂物,

难道秘密就藏在那里?陆景渊立刻安排安保队员去西郊仓库探查,

同时决定当晚就带着温知夏去一趟,毕竟明天就要去钟楼赴约,提前找到线索会更有把握。

晚上十点,两人来到西郊仓库,仓库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破旧,大门上的锁已经生锈,

轻轻一推就开了。仓库里弥漫着灰尘和霉味,陆景渊打开手机手电筒,

光线扫过堆积如山的杂物,突然停在一个破旧的木箱上。木箱上刻着温家的家徽,

显然是温知夏父亲的东西,陆景渊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箱,里面放着一个铁盒子,

铁盒子上还有一把精致的铜锁。“这把锁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知道钥匙在哪里。

”温知夏看着铜锁,心里有些着急,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寻找钥匙。陆景渊仔细观察着铜锁,

突然发现锁芯上有一个细小的凹槽,形状和他口袋里那支镀银钢笔的笔帽一模一样。

他掏出钢笔,取下笔帽,尝试着插入凹槽,只听“咔哒”一声,铜锁竟然开了。

温知夏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她没想到父亲竟然会用钢笔作为钥匙,

而这支钢笔还是陆景渊当年故意拍下来送给她的。34铁盒子打开后,

里面放着一个泛黄的笔记本和一张老照片,笔记本的封面已经磨损,

上面写着“温氏集团内部账本”几个字。温知夏翻开笔记本,

里面详细记录了温氏集团当年的财务情况,还有沈明和陆振海挪用公款、做假账的证据,

比之前找到的账本还要详细。而那张老照片上,除了温知夏的父亲和沈明,

还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男人的脸被刻意模糊了,

但他手腕上的疤痕却和陆景渊父亲手腕上的疤痕一模一样。“这是……我父亲?

”陆景渊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他从小就知道父亲手腕上有疤痕,

却不知道父亲和温知夏的父亲还有这样的交集。温知夏也愣住了,她看着照片上模糊的男人,

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写的“老陆是个好人,就是太护着景渊了”,

原来“老陆”就是陆景渊的父亲。就在这时,仓库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陆景渊立刻关掉手电筒,拉着温知夏躲到一个大木箱后面。透过木箱的缝隙,

他们看到几个黑衣人走进仓库,为首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正在四处张望,

嘴里还说着:“‘夜鹰’大人说这里有重要的东西,一定要找到。

”35温知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攥着陆景渊的手,生怕被黑衣人发现。

陆景渊屏住呼吸,观察着黑衣人的数量和位置,发现对方有五个人,手里都拿着木棍,

没有携带枪支,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黑衣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打开的木箱,

为首的男人拿起笔记本翻了几页,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找到了,

快拿回去给‘夜鹰’大人。”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陆景渊突然从木箱后面冲出来,

一脚踹倒最前面的黑衣人,然后迅速夺过对方手里的木棍。温知夏也没有示弱,

她拿起旁边一个废弃的铁棍,朝着离她最近的黑衣人砸去,虽然没有太大的力气,

但也起到了干扰的作用。仓库里顿时乱作一团,陆景渊凭借着之前学过的格斗技巧,

很快就打倒了三个黑衣人,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就往仓库外跑。

“别让他们跑了!”陆景渊大喊一声,追了出去,温知夏也紧随其后。

可就在他们快要追上黑衣人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冲了过来,将两个黑衣人接走,

轿车的车窗摇下来,温知夏看到驾驶座上的男人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而那双眼睛,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36黑色轿车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陆景渊和温知夏站在路边,看着远去的车尾灯,心里满是不甘。“刚才那个开车的人,

你有没有觉得眼熟?”温知夏转头看向陆景渊,她总觉得那双眼睛很熟悉,

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陆景渊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刚才的画面,突然,

他想起了一个人:“难道是……赵叔?”赵叔是陆景渊父亲的老部下,

在陆氏集团工作了很多年,平时看起来和蔼可亲,陆景渊小时候还经常去他家玩,

只是最近几年赵叔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在家里休养,很少来公司。

温知夏听到“赵叔”这个名字,也觉得有些熟悉,她想起小时候跟着父亲去陆家,

见过赵叔几次,只是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如果真的是赵叔,那他为什么要帮‘夜鹰’?

”温知夏不解地问道,她实在想不通,一个看起来那么和善的人,会和“夜鹰”扯上关系。

陆景渊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疑惑:“我不知道,但明天去钟楼的时候,

我们一定要多加小心,说不定‘夜鹰’会亲自出现。”回到老宅后,

温知夏看着父亲的笔记本,突然发现最后一页写着一行小字:“若我出事,照顾好知夏,

提防身边最亲近的人。”“身边最亲近的人?”温知夏心里一震,

难道“夜鹰”就是他们身边的人?37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半,

陆景渊和温知夏带着账本来到市中心的钟楼附近,周围已经提前布置好了安保队员,

伪装成路人,随时准备行动。温知夏手里紧紧攥着账本,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她希望今天能找到“夜鹰”,揭开所有的秘密,还父亲一个清白。陆景渊站在她身边,

轻轻握住她的手,用眼神安抚她:“别害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十一点五十九分,

钟楼的钟声开始响起,悠扬的钟声在市中心回荡,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钟楼里走出来,男人戴着黑色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温知夏,

把账本给我,我就告诉你你父亲的秘密。”男人的声音经过变声处理,

和之前电话里的声音一模一样。温知夏往前走了一步,眼神坚定地看着男人:“你先告诉我,

‘夜鹰’是谁?我父亲的另一个秘密是什么?”男人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扔给温知夏:“你自己看,这就是你父亲的秘密,至于‘夜鹰’是谁,等你把账本给我,

我自然会告诉你。”温知夏捡起照片,看到照片上的内容时,瞬间愣住了,

照片上竟然是她的父亲和陆景渊的父亲,两人正拿着一份文件,似乎在讨论什么,

而文件上的日期,正是陆景渊父亲去世的前一天。38“这……这是怎么回事?

”温知夏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从来不知道父亲和陆景渊的父亲在陆父去世前还有过接触。

陆景渊也凑过来看照片,他的脸色变得格外凝重,父亲去世的时候,他还很小,

家里人只说是因病去世,可现在看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想知道真相吗?

把账本给我。”男人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温知夏犹豫了一下,

她知道账本很重要,但她更想知道父亲和陆父之间的秘密,还有陆父去世的真相。

就在她准备把账本递过去的时候,陆景渊突然抓住她的手,大声说道:“别给他!他是赵叔!

”男人听到“赵叔”两个字,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缓缓摘下口罩和帽子,

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正是赵叔。“你……你怎么知道是我?”赵叔的眼神里满是惊讶,

他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不会被发现。陆景渊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笔:“昨天在西郊仓库,你开车接走黑衣人的时候,

我悄悄在你车上放了录音笔,你的声音虽然经过处理,但有些习惯是改不了的。

————————————39赵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死死盯着陆景渊手里的录音笔,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风衣下摆。“你什么时候放的?我明明检查过车子!

”赵叔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之前的镇定荡然无存。陆景渊冷笑一声,

眼神里满是嘲讽:“你以为凭你的这点心思,能躲过我的注意?昨天在西郊仓库,

你接走黑衣人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对劲。”温知夏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赵叔,

心里满是不解和失望,她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带着颤抖:“赵叔,我们两家一直交好,

你为什么要帮‘夜鹰’?我父亲和陆叔叔待你不薄啊!”赵叔听到“陆叔叔”三个字,

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不甘,

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怨恨。40“待我不薄?”赵叔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悲凉,

“温知夏,你父亲和景渊的父亲,从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他们当年联手做的那些事,

以为我都不知道吗?”陆景渊眉头紧皱,他上前一步,

语气严肃:“我父亲和温叔叔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你把话说清楚!”赵叔深吸一口气,

眼神变得冰冷:“当年陆振海挪用公款,你父亲为了保他,故意销毁了关键证据,

还把所有责任推到了我弟弟身上!我弟弟被判了十年,最后病死在监狱里,

这一切都是你父亲造成的!”温知夏愣住了,她从来没听过父亲和陆叔叔还有这样的过往,

她下意识看向陆景渊,发现他的脸色也变得格外凝重。就在这时,

赵叔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朝着温知夏冲了过去,

嘴里大喊着:“今天我就要为我弟弟报仇!”41陆景渊眼疾手快,一把将温知夏拉到身后,

同时抬手挡住了赵叔的攻击,弹簧刀的刀刃擦着陆景渊的手臂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赵叔,你冷静点!”陆景渊忍着疼痛,语气依旧沉稳,“当年的事情可能有误会,

我们可以一起查清楚,没必要走到这一步!”赵叔却像是疯了一样,

再次挥刀冲过来:“没有误会!我弟弟的死,他们必须偿命!”温知夏看着赵叔疯狂的样子,

心里既害怕又心疼,她突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的一句话:“赵老弟性子急,

遇事容易钻牛角尖,以后若有变故,需多包容。”她连忙大喊:“赵叔,

我父亲的笔记本里提到过你!他说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还说当年的事情有隐情,

让我们以后多帮衬你!”赵叔的动作猛地一顿,他停下脚步,眼神里满是疑惑:“你说什么?

你父亲真的这么说过?”42温知夏立刻从包里拿出父亲的笔记本,翻到那一页,

递到赵叔面前:“你看,这是我父亲的字迹,他不会骗你的!”赵叔颤抖着接过笔记本,

仔细看着上面的字迹,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他喃喃自语:“老温,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还以为你和老陆都在骗我……”陆景渊看着赵叔的样子,

知道事情有了转机,他放缓语气:“赵叔,当年的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夜鹰’说不定就是利用了你的怨恨,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赵叔抬起头,

眼神里满是悔恨:“我……我真是糊涂!‘夜鹰’找到我的时候,说可以帮我报仇,

我就信了他的话,还帮他做了这么多错事……”就在这时,赵叔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夜鹰”的名字,赵叔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43陆景渊眼神一凛,

对赵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低声说:“接电话,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看看他想说什么。

”赵叔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喂,‘夜鹰’大人,

事情已经办妥了,账本在我手里。”电话那头传来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很好,

你现在带着账本,去钟楼旁边的废弃工厂,我在那里等你。记住,不要带任何人,

否则你弟弟的事情,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赵叔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握紧手机,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我马上过去。”挂掉电话后,

赵叔看着陆景渊和温知夏,眼神里满是愧疚:“‘夜鹰’抓了我弟弟的儿子,

也就是我的侄子,他用我侄子威胁我,我没办法才帮他做事的。”温知夏心里一软,

她拍了拍赵叔的肩膀:“赵叔,我们理解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你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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